() 5白磷手榴弹,它属于美军使用的特种手榴弹,质量约为400g,投掷后能炸死或严重炸伤17米范围内的任何人,并能发烟和燃烧。用于摧毁热敏装备或纵火,也可用于破坏、瘫痪或摧毁车辆、武器系统、掩体或弹药。手榴弹采用可高温燃烧40~60秒的混合装药(通常以铝热剂、白磷或其他生物为主要成分)。一部分装药变成熔化了的铁水,从手榴弹里流出,将所触及的任何东西点燃或熔化。这种装药可烧穿约50毫米厚的钢板,可将钢或铁制机件熔接到一起。
连钢板都能烧穿,就更别说血肉之躯和这些木头了,所以在爆炸前,我回身抱起冷美人就跳了下去,反正留在上面也是个死,还不如赌上一次。
当我们还在空中时上面传来两声沉闷的响声,巨大的声响震动空气,把我们在空中的身体撞得旋转起来,根本控制不住,刚好又碰到一根荆棘,顺手抓住,也顾不被上面的利刺割伤的疼痛,死命的抓住,停下快速掉落的身体,可刚一停下来,这根荆棘居然断掉了,我们又掉了下去,也不知道抓了几根这样的荆棘,我们还是砸到了地面上去,也不知道砸到什么东西,竟然软软的,让我们一点伤都没有。
连忙爬起来,一脚踩进半尺多深的淤泥里,回头一看,被我们砸中的东西还真不好形容,像是一个很大的菠萝面包一样,平放在地上,比张书桌还大,可最上方还有一朵被我们压扁了的喇叭花,对着上方盛开着,就是还是灰白sè的而已。
“是蠱癙苞,也就是那些荆棘,[百yin鬼槐]上的寄生物。快看那边。”冷美人突然一指。
我顺眼望过去,从上面倒垂下来两个鼓鼓的花苞,从缝隙处还滴出一滴滴的血液,正在浇灌那些蠱癙苞,而这两朵涨鼓鼓的花苞中间还有一根登山绳连接着,那绳子十分眼熟,马上就想起来,那不正是胖子和哑巴身上的绳子吗。拔出插进淤泥里的,对着花苞上的荆棘shè击,打断一根,让花苞掉了下来,掉转枪口对准另一个,可还没开两枪,手中的就发出“咔咔”的声音,拉枪栓,退出一发子弹,可还是没用,看来是被淤泥塞住了,这美国货在这样的环境下就是不好用,还是ak好,别说是插进泥里,就是再多裹一层都没事,照样击发。
现在是没时间给我慢慢清理枪里的泥巴了,直接拔出拔刀,还没等我冲过去那,那根荆棘自己整根掉了下来。抬头一看,这棵[百yin鬼槐],在腰部以上开始燃烧起大火来,火势凶猛,把这树变成了巨型火炬,把整个上方照得灯火通明浓烟滚滚。被烧断的树枝和荆棘,带着火星纷纷掉了下来,砸在地上又把蠱癙苞点燃,没用多少时间,地面上也大处都是大小不一的火堆。动作要快点才行,要不然胖子他们不被掉下来的树枝砸死,也会被火烧死。
巨大的火光我照亮了这黑暗的世界,让我不再有视力上的障碍,朝着其中一个掉落的方向飞快跑去,那朵硕大的花苞还是很容易发现的,没多费力气就来到旁边。为了不割伤里面的人,只能用手撕开这些花瓣,发现里面被缠得紧紧的胖子,可我怎么叫他他都没有反应,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割断缠着他的筋条,用力拉扯,却拉出一蓬血柱来,仔细一看,胖子腹部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破,圆圆的肚皮上,一个吸盘紧紧贴在上面,那吸盘简直就是蚂蝗的嘴一样,吸盘后面被我拉断的地方就是一根吸管,血还在从这里不断的涌出来。把血jing巫刃平放在胖子肚皮上,横着削了过去去,把那吸盘削得还剩下薄薄的一张皮,揭掉那层皮,立刻见肚子上的那个还在不断冒血的口子,来不及止血了,扛起胖子就走。
我这刚起身,就见冷美人架着哑巴也朝我这过来,看来哑巴也昏迷了,让冷美人很是吃力,可这死胖子绝对一百八十斤以上了,我过去也是帮不了什么忙,先把胖子扛出去再说,而且上面掉下来带火的树枝荆棘越来越多了,恐怕这树是快要倒了。
在这逃跑的路上,我还发现我丢下来的那几个背包,把背带脱出来,拴在腰带上,拖着走,这下可就更难走了,可也没办法,这里面才有绷带和药品,胖子和哑巴都需要止血啊,还有很多要用的装备都在里面,食物和水,不拿不行,回头一看,就连那冷美人都把那支00捡了起来,挂在一边。
“快走啊,这树是驮着上面那小岛的,现在被你烧了,马上就要倒了,上面的石像也会跟着掉下来的。”已经来到我旁边的冷美人急急的说到。
真是废话,我还不知道啊要倒了啊,我连扛带拖,三百多斤的东西,我能跑得快才行啊,我现在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了。
就在这说话间,身后的树传来断裂的声音。边跑边回头看看,看见那树顶上再也驮不住那小岛,坍塌下来。开始还是一点点的掉落,一会就变成一大片一大片,最后那巨大的石像也跟随着泥土一起掉了下来,正正的砸在树的中间,把上面早烧成炭的的树顶到树腰处砸开了花,被砸飞,被火焰包裹着的树枝和荆棘在空中飞舞,一镞镞的,比烟火表演还jing彩。而腰部以下也被5白磷手榴弹里,一部分装药变成熔化了的铁水给熔穿了,也顶不住那石像,和劈材一样被从中间劈开,裂成两半分别倒下去,又被石像砸下弹起,朝我们的方向翻滚飞舞而来,砸在身后淤泥里,撞出大量泥水。
可这还没停下,又从地上弹了起来,在我们身后两米多远的地方再次砸下来,强大的惯xing还让它往前冲着,一直撞到了我们身上,把我们贴在巨大木头上一起带着,擦着泥泞的地面上继续滑行,等到那树干在地上的阻力作用下停了下来,我们都没停下,这惯xing还是让我们飞出去好远,在地上不停的打着滚,也分不清从谁身上滚了过去,更不知道谁又滚到了我的身上,压着我,把我压进了淤泥里,要不是还带着防毒面具,我绝对要吃下几大口淤泥进肚子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