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侯高林慢慢的转过身来看着我,挥了挥手,那些人也都把枪给放了下来,“唉...算了,其实你是不是欧阳白的人,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但我还是要下去的了,你跟不跟我们来,也就随便你了。”说完颓废的坐在了地上,自言自语般说了起来。
原来侯高林早年本是活动在全国各地的一个盗墓贼,发迹以后形成了一个自己的势力网络,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文物贩子,不但倒卖,还组织了一票手下,继续从事挖掘盗墓,可不久前国内突然出现一个叫欧阳白的老头子,很快就吞噬了他的地盘,还偷了他很多高价收来,或者挖出的各种价值极高的明器,虽然知道是那老头做的,可他却拿不出一点证据,而且那些明器大都是见不得光的东西,可事情到这还没完,他培养的那些徒弟,不是在盗墓时被抓,就是失踪,怒火攻心的他找来一帮人,本想要去教训那欧阳老头,却被别人打了个屁滚尿流,并叫人传来话说,再不金盆洗手就对他不客气了。失去大半家财,损兵折将的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所以就来了泰国,找到泰国的黑帮,想利用泰国人再去跟那欧阳老头拼一次。那黑帮老大虽然答应了他,但也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帮他们盗了这披汶颂堪巫师的陵墓,里面找到的东西都归那泰国人,但不管里面找没找到东西,泰国人会帮他去收拾那欧阳白。而当时侯高林再也没有了能用的人手了,只好自己带着人来,可来了以后才发现这些泰国人根本就是不怀好意,叫了十多个手下跟着来,说是来帮忙的,其实就是来监视的,弄不好会在盗完墓后还会干掉他们几个,正当侯高林不知道怎么办时,我出现了,并从我手臂上的枪伤看出,我也是个带身手的人,所以极力留我下来,就是希望能帮他们一把,而在过连环翻板时,我的能力把他给吓到了,以为我是欧阳白派来跟踪他们的,因为去跟欧阳白火拼,并逃回来的人说,欧阳白身边的人,一个个都会法术一般,厉害得很,所以在听我说不跟他一起下去时,就认为我一定是那欧阳白派来的人,这才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等我在他枪口下突然消失,并到了他的面前,优势变劣势,彻底把他那个不服输的心给打碎了,知道我不管是不是那欧阳白的人,他自己绝对不可能是别人的对手了。
“罗兄弟,这事情我也跟你说清楚了,我想我这次也是最后一次进墓了,下一次只有是别人帮我给送进去了,以前都是冲着墓室里的宝贝去的,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去看过,甚至是去了解过这些陵墓,就借这次机会,认真的看看这座有着极浓的,华夏大地文化气息的异国陵墓。”
“大爷的,早说不就没事了吗。”我也再次靠着他身边坐了下去,“我发誓,我绝对不是那个什么欧阳白的人,我根本不认识他,既然你都说白了,那么我也跟着一起下去啦,我也不是没有好奇心的人,不过那几个人你打算怎么办?”我手指向那个几个看到我们这没什么事了,又继续在墙上挖着的泰国人,我们就这样当着他们的面说他们,就是他们根本就听不懂。
“先不管他们了,等下下去以后,有多少人能活下来还不知道那,让他们趟道也好啊。”
果真是老狐狸,看来那个掉进连环翻板里的泰国人就是给他当了探路的工具了。当下两人不在交谈,侯高林叫来啊黄和哑巴,四人坐在一堆,分着吃了点东西,又把大家的水均匀了一下,这才把那几个还搭着人梯,还在继续挖着宝石的泰国人给叫了下来,又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估计就是说那些宝石都装了一个背包了,都扛不动了,而且下面还有更好的东西,那帮泰国人一听,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立刻有jing神百倍,开始在石椁四周凿炮眼,准备炸开石椁,找到进下面的墓道,看来金钱的诱惑让他们完全忘记了刚才的害怕,也忘记了他们的同伙是怎么死了的,蠢不可及。
挖炮眼,放zha药,中间的休息就不多罗嗦了。
由于我丢了一枚手雷在石椁里面爆炸,都没让那石椁动弹分毫,所以这次基本上是那所有的zha药都放了炮眼里面去了。地上十多个炮眼把那个石椁围成了一圈,爆炸声一响,整个石椁和下面的地面都掉了下去,等我们从远处跑来一看,原来这个墓室底下完全是空的,由四根巨大的石柱顶着,丢下几根冷烟火,半天才落到地底,发出和牙签般大小的光,估计最少也得有个五六十米高。
又把那两根灯柱扛了回来,并在一起,把绳索绑在中间,最尾端绑着一盏照明灯吊了下去,等照明灯缓缓的落在了地面,我们这才一个接一个的抓着绳子滑了下去。
第一个下去的是我,等我到了地底,端着枪到处看,虽然看不到多远,但我也不敢乱动,生怕出什么麻烦事。等到大家都下来了,这才由侯高林带着两个泰国人打头,啊黄和另一泰国人搀着哑巴走中间,最后一个泰国人和我被安派走在了最后面。经过跟那两怪物打了一仗,又有一个人跟我我并排走在一起,心里稍微塌实了一点,不象刚才那样独自一人走在最后面那么的害怕,这才有了工夫打探着这地底世界。
其实这里就是一个天然的巨大岩洞,洞顶和路两边有大量的钟ru石,形状各异,光柱shè在上面,被细小晶体包裹的石头反shè出闪闪光芒,十分好看,就象我在网上翻看中国各个城市风景时看到的图片,那些是中国广西,几个著名的岩洞风景,里面的钟ru石比这还多,不但在各种灯光的照shè下露出形形sèsè的样子,还给那些石头都起了相当好听的名字,还有一个岩洞居然是在漓江边上,进去时是要坐着竹排或者小船才能进去,进去后,随着竹排向前轻划,参观之人抬头看着头顶上的奇形怪状的钟ru石,那可是别有一番风味,比那些又要看景sè,又要注意自己脚下的岩洞来说,自然是舒服不少啊。
而当我们下来后就发现,中层墓室那头就是岩洞的尽头,所以我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两边都看不到叉开的岩洞洞口,但样一来,虽然我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但最少我们不用担心迷路了,就这样,一队人走小心翼翼的走了个百多米,什么是都没有发生,紧张的心也有点放松了下来。
队伍走得很慢,而走在我身边的那个泰国人发现自己的鞋带松了,就把他手上的火把递给我了,自己蹲了下去系鞋带,而队伍本身就走得很慢,所以并没有专门停下来等他,就我拿着火把,离他两米开外的地方等着他,可不知道是光线太暗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那家伙蹲在那弄了半天都还没弄清楚,等得有点不耐烦的我掏出了烟,用火把点了一支,抽了几口,那泰国人这才弄好走了过来,而这时,前面的队伍已经离我们二十多米远了。
我看他离我已经很近了,这才猛的吸了一大口烟,转过身去,同时加快了脚步,去追赶前面的队伍,可刚走几步,我就觉得好象有个地方不对劲,脚步不停,回头看了一眼跟在我身后的那泰国人,那人低着头看着地面,双手放在背后,而他身后还是黑黑的一片,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看来又是我多疑了,再次猛吸一口烟,刚想回过头去,还没等我把肺里的烟给吐出来,我就浑身寒毛都立了起来,我终于知道那不对劲了,我身后的泰国人他......他没有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