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君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刚才台上熄灯了.再开灯只有那个女孩站在台上.”
“啊.我还想近距离看一下他呢.这么遗憾.”
“听说刚才有人在外面看见了一辆黑色奔驰开走了.车上坐着的人好像就是t君.”
“这次音乐最大的亮点.恐怕就是这个t君了.你们听到他的小提琴演奏技巧沒有.简直不能用言语形容的惊艳啊.真不知道是怎么请到他來的.”
“你们看这t君谈吐气质均不凡.一看就不是简单的人物.说不定可以等等那些网上强大的人肉搜索.把他搜出來了也不一定啊.”
“......”
台上还有人专门的人在弹奏钢琴.演出已经告一段落.赵泉一脸兴奋地凑近我:“宁蓝.不错啊歌唱得这么好听.你不知道刚才你和那t君合唱台下哭了一片人啊.这么有感情好像唱出了你的感情史一样.”
“真看出來你还留着这一手啊宁蓝.”秦玉舒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暧昧的说:“诶.刚才这么靠近那个男人.有什么感觉.姐姐我阅人无数.一看就知道那个男人是极品.就算沒看见脸.就那身材.也绝对是肌理分明性感十足.你......”
“你别在那散播你不良经验史了好吗.”赵泉打断她.“诶宁蓝你是不是喝得有点多了.”
我一饮而尽酒杯里的红酒.目光恍惚的看了他们一眼.“沒.你们刚才说什么.”
“宁蓝.别喝了.你怎么回事.”赵主编皱眉夺过我手里的酒杯.“不会就是唱了一首歌让你想到你的往事了吧.”
“往事吗.”我自嘲的笑笑.这才发现手里的酒杯不见了.微微皱眉.从秦玉舒手里拿过她的酒杯又是几下就把杯子里的酒喝完.我摇摇晃晃的靠在了秦玉舒身上.赵主编说:“之后也沒什么事情了.赵泉负责拍摄秦玉舒要采访.这样的话.找一个人送宁蓝回去.”
赵泉:“青喻姐和总监在一起.沒有人了.”
秦玉舒:“谁说沒人的.这不就來了一个.还是大头戏.”
赵主编一看來人.有些惊讶.好歹也是商场上混了好几年的.立马调整转而微笑:“沈工.幸会.”
“赵主编.别來无恙.”沈幸走到我们身边.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眼.然后又对上赵主编.“我有些事要找宁蓝.”
“宁蓝......"赵主编有些为难的看着我.“见笑了.宁蓝这个样子好像也不能和沈工交谈什么.要不改天.”
“无事.我正好顺路.送她回去.”沈幸目光对上我靠着的秦玉舒.秦玉舒立马说:“既然沈工和宁蓝认识.那就麻烦沈工把宁蓝送回去.给你添麻烦了.”
“沈幸.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眯着眼睛打量他.他扶过我.朝一脸看好戏的秦玉舒.不可置信的赵泉.以及同样震惊的赵主编点点头.“宁蓝我就带走了.我会把她安全送到的.你们放心.”
“不.”我皱眉指着他的鼻子.“我为什么要和你走啊.我们家又不顺路.”
话还沒说完他就搂住我的腰走了.我死活不肯.拉住他的手在原地不肯移步.
“不走.”
“不走.”
“不要后悔.”
“谁后悔.....啊..”他把我扛在了肩膀上.大步朝外走.
我沒有目睹那一副众人凌乱的表情.
赵主编隔了很久.才问:“沈幸.不是和那个阮氏集团的小姐订婚了吗.”
“还沒呢.下个星期.”秦玉舒拎了一块哈密瓜起來吃.口齿不清:“以我阅人无数的直觉.觉得这沈幸和宁蓝之间.肯定不简单.”
“怎么说.”赵泉一脸好奇.
“你看他们的相处模式.明显是认识了有一段时间的.那么自然的熟悉和默契.不是一朝一夕可以促成的.我觉得啊.”她的目光转向了此刻还在人群中的阮清和.勾起一丝玩味的笑:“他们之间的好戏.下个星期.会很精彩.”
......
“喝了多少酒.”沈幸偏头看我.黑色的轿车在马路上飞驰.窗外的景象转瞬即逝.
“你为什么要骗我.”我用手扯着他的衣角.他淡淡开口:“我骗你什么了.”
“你的身份.你怎么沒有告诉我你就是t君.”
“你不是也沒问我吗.”
好像也是......但后來想起我才发现.那晚酒劲上脑思维混乱.我根本沒有这样认为.怎么会去问..
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我迷迷糊糊的盯着车外.他喊了我好久.“怎么了.”
“这又不是我家.”我伸手指了指外面.他笑.抓住我的手指.然后把我从车里抱了出來.“那你觉得这里是哪里.”
“你家.”我有气无力的靠着他.他亲了亲我的鼻尖.“真聪明.”
我还沒有反应过來为什么他要带我來他家.再一睁眼.就听见“滴”的一声.门开了.
他把我放在卧室的床上.我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他.他蹲下來看我.“知道我是谁吗.”
我点头:“沈幸.”
他勾起嘴角:“那沈幸是谁.”
“是你.”
“我是你的谁.”
“前男友.”
“我接下來要问的.你一定要诚实的回答我.听到了吗宁蓝.”
“听到了.”
“你最喜欢的人是谁.”
“......妈妈.”
“错了.你沒有说实话.”
“......沈幸.”
“真乖.我喜欢诚实的孩子.”
“......”
“你想和沈幸在一起吗.”
“想.”
他凑近我咬住我的嘴唇.声音低低的蛊惑:“宁蓝.这是你自己说的.我答应你.”他吻过我嘴唇.我的鼻尖.我的脸颊.我的额头.然后又是脖颈.锁骨.缓缓下移......
我觉得脑子昏昏糊糊的.身上很热.说不出的燥热压抑.我下意识推开他的头.“别.沈幸.不要这样......”
他凑近我的耳边咬住我的耳垂.我不禁身子颤抖.略带沙哑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不要怎么样.嗯.乖.不要怕......”他的手揉着我的腰.我穿着束腰半截裙.他不耐烦的撕扯我的裙子.我被布料撕碎的声音惊倒.意识微微有些清醒.惊慌的推开他.“沈幸.我们不可以啊.你在做什么......住手.”
“宝宝.别怕.放轻松.”他吻住我的嘴唇.手顺着双腿抚上我的腰间.再往上......
我原本推着他肩膀的手改为护住胸口.他倾身半个身子把我压在床上.黑夜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外面隐约的亮光照进他的双眸中.蓄势待发像一只随时准备猎狩猎物的猎人.
我委屈的要哭了.“沈幸.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都要和别人结婚了.不许碰我.你走开啊.”
他咬住我的嘴唇.舌尖细细描绘我的唇沿.声音一点一点哄骗似的引诱我:“你会舒服的.不要担心.來.把腿放开一点.”
他双手一用力.我的礼服便撕开半搭在腰间.现在的我只要腰间还挂着零碎的礼服.几近**.相比起沈幸只是衣服凌乱些.此刻的自己在他的身下感觉无比的羞耻.
唇和手的所到之处燃起燎原之火.我还在不停的抽泣.他在我耳边说着呢喃细语.轻声哄我.直到下半身的疼痛传來.我不自觉的并拢双腿**出來.眼泪不停的落.他喘着粗气在我耳边.一遍一遍的吻掉我的眼泪.“宝宝.放轻松.别哭.不要哭.待会就不疼了.”
那一晚我仿佛在生与死的边缘.眼前是一阵又一阵的金色水平线.直到他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什么.我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
第二日醒來浑身酸痛不已.我稍微动了动身子.下面就一阵扯痛.
昨晚残留的画面顿时在脑海中响起.我面色瞬间苍白.手颤抖着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然后闭上了眼睛.
怎么办.我竟然和沈幸......可是他已经要订婚了.我怎么对得起他.对得起阮清和.我要怎么和陶之衡继续在一起......
那种无名的焦虑和罪恶感涌上心头.我盯着天花板无神的落泪.这时搭在我腰间的手动了动.下一秒我就被人扳过脸搂紧了怀里.
沈幸眉宇微拢.心疼的擦过我的眼泪.哄着我:“怎么哭了.嗯.哪里不舒服.”
“沈幸.我们.我们上床了.怎么办.”我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就见他眉宇渐渐舒展.眼底尽是宠溺.“嗯.我知道.别怕.”
“你.你趁人之危.明明知道我昨天喝醉了你还......都怪你都怪你.我现在成了罪人了.我居然和即将是有妇之夫的人上床.你吃干抹净走人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嫁人啊.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我的丈夫.你混蛋......”他把我的手抵在胸口猛的搂过我.“现在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人了.你想找别的男人.死了这条心吧.凡是靠近你的男人.來一个我解决一个.我看你去找谁结婚.”
我气得大喊:“凭什么你可以订婚.我就不可结婚.沈幸.你又不是我爸妈.你凭什么替我决定.”
他冷笑.一字一顿的说:“我、不、准.”
我知道此刻和他來硬的一定沒有用.被他一激我心里更酸了.“你欺负我.沈幸.你无耻.”
他再一次翻身上來.低头吻住我.“对你.我就从來沒想正人君子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