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都是误会啊,”
一听袁念荞这话,包色满吓了一大跳,忙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小姐,我不是有意要侵犯你的,要是我知道您是师母,就算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包色满算是看出來了,易凌是听袁念荞的,只要搞定了袁念荞,那么,也就搞定了一半了,自己的求师之路也就能成功了,
“师母,”袁念荞愣了一下,随即道:“谁,谁是你师母,”
包色满指着易凌说道:“我打算拜他为师,他是我的师父,您自然就是我的师母了,”
“我才不是你师母,”
袁念荞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有种乐滋滋的感觉,
随即,袁念荞不好气地说道:“易凌,你好大的胆子啊,你居然沒有我的同意就乱收徒弟,真是气死本小姐了,”
易凌有些汗颜,这自己收不收徒弟也不关她的事儿不是,大小姐未免也想得太多了吧,
不过,易凌他也沒有说什么,
倒是包色满,他的眼睛徒然一亮,他知道,自己的思路看來是对的,
同时,他对易凌也有些同情起來,心想,易凌虽然拥有这么个大美女,但是看得出來,这并不是一般人所能驾驭得了的,易凌肯定吃了不少苦,要不然,到现在,包色满还能看出袁念荞还是处子之身呢,
包色满又道:“师母,您就让师父收下我吧,我敢保证,只要收下我,我肯定是妙用多多,而且,就算做不了功劳,苦劳还是可以的,机不可失时不再來,你们绝对不会再遇到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儿了,”
袁念荞皱起了眉头,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这时候,易凌说道:“大小姐,他这拜师只是一个幌子,我觉得,他的目的不纯,要不,我现在就废了他,”
易凌内心其实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包色满有过前科,而且,这个人还不简单,
采花大盗,
易凌身边的两个大小姐都是花枝招展的,易凌不敢以她们开玩笑,
他觉得,包色满是因为她们而來的,
听到这话,包色满又忙给自己辩解,“师父,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的目的纯净如水,就是拜你为师,跟你学不动术的,我的纯心上天可鉴啊师父,”
“停停,我特么收你为徒了么,别不要师父师父的叫好不好,”易凌哼道,
谁知道,包色满却是道:“师父师父…我就叫了,叫到你收为止,”
易凌很是汗颜,只好道:“你真不是一般的贱,”
“你有什么妙用,倒是说來听听,”这时候,袁念荞好像忽然來趣了一样,问道,
“我的妙用可多了去了,”包色满嘿嘿地笑了笑,然后说道:“师母,你靠近点,”
袁念荞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凑了过去,
这时,只听包色满小声说道:“师母,我的妙用就是能够24小时帮你跟踪师父,帮你防火防盗防小三…”
听到这里,袁念荞不由看了一眼易凌,然后得意地笑了笑,这才说道:“易凌,收下了他,”
袁念荞心里想到,有他在,我看你这回还怎么出去沾花惹草,
易凌有些奇怪,也不知道这货跟大小姐小声嘀咕了什么,而且,大小姐居然还同意了,这特么是神马情况,
“大小姐,你这不是引狼入室嘛,”易凌有些不解地说道,
袁念荞心里可高兴了,冷声哼道:“叫你收你就收,哪來那么多废话,你是老大还是我老大,,信不信本小姐再扣你工资,”
“呃…”易凌怂了,谁叫自己是人家的跟班呢,想了想,他才说道:“可以,我需要一个条件,”
包色满听了袁念荞的话,又暗自对易凌同情起來,
家里的财产还得师母管,看來,师父在家里的日子还真是不好过啊,男人的尊严又何在,
“师父你说,别说是一个,两个我也答应你,”包色满说道,
易凌嘴角划过一抹阴笑,说道:“既然我是你的师父,你是不是得听我的话,”
“当然了,”包色满点了点头,
易凌得意地笑了笑,然后说道:“我正好差个看门狗……”
“我非常愿意,”还沒等易凌说完,包色满便是打断道:“师父,你放心,我一定会做个忠实的看门狗,绝对不会让人打扰到你和师母,”
“你都不考虑一下,”易凌无语死了,这货居然连面子都不要,脸皮可真够厚的了,
“有什么好考虑的,”包色满说道:“只要师父收下我,其他的都不是问題,就算你要我帮你脱裤子,我二话不说,立马帮你,在我的决心面前,所有事儿都是纸老虎,足以见得,我对你的真诚,师父,请受徒儿再一拜,”
贱,实在是太贱了,
“看在大小姐的份上,我勉强收下你了,”人贱起來,还真特么无敌啊,易凌自愧不如,
心说以前自己为钱不要面已经是想当贱了,居然沒有想到,还有比他更贱的人,易凌算是服了,
“多谢师父,从今以后,我愿为你做牛做马,在所不辞,”包色满眼中精光顿现,
“做牛做马,”易凌听到这话,顿时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划过一抹淡淡的笑意,
包色满既然成了自己的徒弟,那么,以后能否为自己分担一点家务呢,比如打扫卫生,洗涮马桶…
想到这里,易凌就笑了,哈哈,等着吧,老子保证不玩死你,
易凌对包色满本就沒有什么信任,自然,他不会真的教他“不动术”,
“等一下,”这时,好久沒有说话的柳贝贝突然开口说道,“大小姐同意了,可我还沒有同意呢,”
包色满一愣,一脸的为难之色,“这个…这个……”
柳贝贝有些生气地说道:“什么这个那个的,我告诉你,你要拜表姐夫为师,还得经过我的考究,”
“什么考究,”包色满道,
柳贝贝贼笑了一下,问道:“首先,你会做饭吗,”
“这和做饭有什么关系,”包色满说道,
柳贝贝嚷道:“难不成要我们两个师母给你做饭啊,”
“两师母,”
听到这话,包色满突然明白了什么,忙道:“我知道了,二师母,”
包色满从柳贝贝的语气中听出來了,原來之所以她要为难自己,那是因为自己之前把她晾在一边啊,
不过,话又说回來了,这也不能怪自己不是,谁叫柳贝贝称呼易凌为表姐夫呢,谁又能想到,他们还有这么一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