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傲娇王子灰公主, 第九十五章 决然离别-儿童睡前故事关于公主和王子的故事视频免费阅读

第九十五章 决然离别-儿童睡前故事关于公主和王子的故事视频
    尚颜被车子拖拽着跑出一段,上官铖瑾奋不顾身将她救下。

    “小颜!小颜!你怎么样了!”上官慕枫第一个冲上去抱住了她,怀中的她满脸的鲜血实在把他吓坏了:“快!救护车!”

    常年跟在他身旁的保镖遇上这样的事情,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他们早已一人联系救护车,一人冲下山去开车。

    “你怎么那么傻!你知道吗?我要的是你平平安安!你为什要这样做!”上官慕枫痛心疾首。

    “我……已经失去了妈妈!怎么能……再失去爸爸呢!而且……我答应过妈妈,要好好照顾您的……”她气若游丝地说道。

    “可是你让我怎么向你妈妈交代……!”

    “……哥……”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请不要……不要告诉欧景铭……”说完,尚颜昏了过去。

    “小颜!小颜!”

    出租车终于赶到了北墓山下,在大门口处,车子与一辆救护车擦肩而过。

    当他路过一个转弯处时,他看到了地面上的斑斑血迹,再联想到那辆救护车,大概这里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吧!但愿伤者平安!这一幕在眼前一闪而过,车子继续朝前方驶去。

    医院里,手术室的门口亮起了红灯,上官慕枫独自在门口等待着,等待着医生打开门后的第一句话:“病人没有什么大碍,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了!”

    不就是同一天吗?就在十几个小时前,他和女儿还坐在这里,等待着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从里面出来,可他终究没能等到那一刻。而此刻,就只剩下他孤独一人坐在这里等待,等待他此刻人生中最重要的另一个女人。

    只愿老天怜惜他,把他唯一的女儿还他!

    北墓。

    欧景铭寻遍了整个北墓,正如他搜寻南墓那样。

    终究没能看到她的身影。

    她究竟去哪里了?

    每一次他都感觉快要找到了她,可是当他赶到时,却总是晚了一步。

    晚了一步,就晚了一生!

    又一个夜晚来临,尚颜家附近,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夜幕中。他缓步走向那所有些破旧的房子前,看着二楼的窗口。窗口紧闭着,木质窗框斑驳的漆面向人们讲述着这里的风雨。

    这就是她从小到大生活的房子吗?虽然从未见过,但此刻看来却如此亲切。

    “小伙子,找人吗?”一个大妈从他身旁路过时,停下了脚步。

    “是。阿姨,请问你认识二楼的那户人家吗?”面对这样慈祥的长者,欧景铭尊敬地称呼道。

    “哦,你说的是尚颜家吗?”阿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房子寂静得没有一丝生气。“那孩子到k大上学去了,那孩子优秀啊!只可惜她的妈妈前几天生病住院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了?真是苦命的人啊!独自一人拉扯大孩子……”说着阿姨就走开了。

    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

    还能是什么情况,人死不能复生啊!

    路灯下,一个身影矗立在那里,任细密的雪花淋湿了他的衣服、他的头发。

    手术室门口灯终于熄灭,随后传来了开门声。

    “医生,情况怎样?”他苍老的眼眶中流露出乞求的眼神,向他视若天神的医生乞求女儿的平安。

    “上官先生,请不要紧张。孩子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只是在事故中折断两根肋骨,前身大面积皮肤磨损,需要长期静养。但……最要紧的是她脸部的伤口,虽然现在已经没有流血,但是……”这样的坏消息医生实在难以说出口。

    “但是什么?”上官慕枫心中一紧。

    “但是……今后可能会毁容。”医生终于不得不说出这令人难过的消息,“不过,”他马上劝道:“现在医学这么发达,等待她伤口好些,上官先生可以考虑带她到韩国整容,韩国的整容术是举世闻名的。”

    毁容?!

    这对于一个花样年华的女孩子来说绝对是一个噩耗!

    但至少老天爷没有将她带走!至于整容,即使倾家荡产,他也要挽回她的容颜!!

    只要有一丝的希望,他都要尽最大的努力!

    听到这样的消息,他连声向医生致谢。

    “您不用谢我,这时我们医生应尽的职责。您快进去看她吧!”医生拭去额头的汗水说道。

    病床上,尚颜被包裹得严严实实,面部只剩下眼睛和嘴唇。或许是因为麻醉,她已沉沉睡去。

    “前身大面积皮肤被磨损”,想到这里,上官慕枫能够感受到她此刻正承受的煎熬!若不是这个女儿护住了他,此刻躺在这里的或许就是他,甚至,他连躺在这里的机会都没有!

    他伸出手去,轻轻握住了女儿缠着纱布的右手,生怕碰疼了她,他握得那样小心翼翼。他希望她能感受到此刻父亲正陪伴在她的身旁!

    病房门口,上官铖瑾静静的看着,看着这温馨的一幕。他希望,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女孩能早些站起来,能继续在他面前又说又笑。

    又是一天过去了,黎明已经来临,破旧房子前的路灯下,欧景铭的身影依旧矗立。

    远远地,躲在树后上官铖瑾看到了他,却不知该去跟他说些什么。

    “请不要……不要告诉欧景铭……”那恳求的声音还在耳畔回荡,他怎能违背尚颜的请求呢?

    他只得退身而去。

    病床上的尚颜终于醒了。

    当她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守在身旁的爸爸和哥哥,她欣慰地笑了。

    “小颜,你受苦了。”上官慕枫牵着她的手,愧疚地说道。

    “别这样说,爸爸,为了您,我做什么都愿意。”她的声音依旧虚弱。

    “小颜。”上官铖瑾轻呼。

    “哥。”

    “感觉怎样?”

    “好多了。”

    “我看到他了。”

    “欧景铭?”

    “是,他整整一夜都守在你的家门口。”

    “……”尚颜沉默了。

    这样一份感情,现在的状态,她该如何去面对?

    她现在的情况是决计不能让他知道的,否则只是平添一个担心她的人。

    “哥,请你帮我一个忙……”

    一连几天,上官铖瑾都能在旧房子的路灯下看到那个执着的身影。

    终于有一天,欧景铭接到了来自欧府的电话。

    “喂,广泽。什么?尚颜的信!好,我马上回来!”

    利用现在高度发达的交通设施,欧景铭很快就回到了“衡芷雅筑”。

    “信!信在哪里?”人还未进门,声音早已传了进来。

    广泽赶紧迎上去:“少爷,信是寄给董事长的,她向懂事长提出了辞呈。”

    “辞职?她为什么要辞职?!”他讶异。

    “不知道,里面的内容我也是听董事长说的,我没有亲眼看过那封信。”

    “信在哪里?”他追问。

    “在董事长书房……”还未说完,欧景铭早已冲向了书房。

    书房里,他找到了那封信。

    “敬爱的欧董事长,非常抱歉,由于家中有事,我不能继续担任家教老师了,特向您提出辞职,请原谅我不能当面向您递交辞呈,望您能够谅解。这段时间,承蒙您的照顾和关爱,尚颜不胜感激!若有机会,今后定将报答您的恩情。”

    短短的辞呈没有一个字提到了他欧景铭!难道她就这么绝情吗?还是自己自作多情?

    一股悲悯从胸腔中迸发,将他击倒,跌坐在椅子上。

    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把信封拿过来仔细看过。

    信封上只有收信人的地址和姓名,却没有寄信人的地址和姓名!邮戳处也看不出任何异样。

    这封信究竟是从哪里寄来的?!

    再看笔迹。相处了几个月,欧景铭对尚颜娟秀的笔迹已是了然于心,而此刻信件上的笔迹虽然在尽量模仿娟秀,但却难掩其中的豪放!

    这信究竟是出自谁的手笔?真的是尚颜的请辞信吗?

    他不相信!他也无法相信!!

    或许这是个骗局!甚至是个y谋!!

    他丢下信件,直奔兰博基尼。

    学校行政办公室里。

    一个领导模样的中年女老师从文件柜中抽出了一盒档案资料。

    “我跟你说过,她的家人已经来办理了休学手续,不信你看。”她翻开了资料,在尚颜那页,他赫然看到了“休学”二字。

    “她的家人?”他不清楚究竟是谁来替她办理的手续。

    “是啊,一个英俊高大的男子。”

    突然消失!休学!!英俊高大的男子!!

    短短几天突发的一连串事情令欧景铭摸不到头绪,几件事情之间他找不到任何的连接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无从知晓。

    就这么,日子浑浑噩噩过了几天,每天茶饭不思,精神涣散,广泽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却又无可奈何。

    她走了吗?

    她究竟去了哪里?

    难道连道别的勇气都没有吗?

    为什么这么残忍地把他独自丢在这里?

    若是如此绝情,那我宁愿从未认识过你!

    终于有一天,在和詹通过电话后,他收拾了行囊。

    就要走了,就要离开这个待了十多年的家,这里处处都有关于她的印记。或许,离开才是治愈心病最好的方式。

    明亮的书房寂静无声,一切用具摆放整齐,等待着主人继续回来上课。他想起了上课时他不专心,故意惹她生气;他故意弄脏她的衣服,害得她换上他的衣服,结果……他想起了她背部光滑的线条,想起她生气撅嘴的样子,想起和她走丢,自己坐公车回去……现在想想,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而甜蜜。

    琴房里,圣洁的钢琴安静地端坐在房间的角落。是她再度唤起了对音乐的热情,勇敢地砸开了那扇禁锢自己多年的大门,做回了真正的自己。他多希望,她依旧坐在那个单人沙发上,安静地听他弹琴。

    卧室、客厅、沙滩……到处都留下了她的身影,无论走到哪里,似乎都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可是回头一看,跟在自己身后的,却只是凯迪无言的身影。

    这时他的电话响起。

    “詹,我已经准备好了,好的,我们机场见!”

    随着飞机的起飞,他和詹飞往遥远的欧洲――音乐之都――维也纳。

    医院的病房里,尚颜依旧包裹得严严实实,每天的治疗都让她疼痛不已。

    “他已经走了。”上官铖瑾淡淡地说着。

    “去了哪里?”

    “欧洲。”

    “……”有泪珠从她的眼角轻轻滑落,晕湿了眼角处包裹得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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