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见过楚前辈,楚盟主,千神医”流音拱了一个辑。
“行了,别整这些虚的。”千壹荀最不耐这些繁文礼节,客套话也不想听。
“贤侄先坐下”楚暝也默认了千壹荀的话。
本来还想说一些场面话,现在看来是不用了,不过这样也好,那些客套话不说也罢。
“谢前辈”流音坐在了千壹荀下面,这样就形成一个局势,楚暝坐在上座,楚盟主和天翔坐在右下首,千壹荀和流音则坐在左下首。
楚熠辉至流音进来就一直暗中打量着他,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父亲为什么对他怎么客气,要知道现在江湖上已经许少有人能得到父亲如此客气对待,而且从进来他居然看不出他的武功有多高。
天翔则惊讶于爷爷居然叫流音贤侄,他们年岁相当,那流音岂不是要高出他一辈。
不管这父子俩心里如何想,这里就属千壹荀最自在,只见千壹荀翘着二郎腿,茶几上的一盘水果早就被摧|残得面目全非,茶几上散乱着龙眼果壳,一边千壹荀还提着一串zi红的葡萄在吃,许是察觉到流音的目光,将手中的葡萄往流音面前一放“要吃吗?”
“不了,晚辈自是不敢与千神医争食,千神医自己享用即可。”流音正视着千壹荀。
千神医笑着将葡萄收回,心里对流音是越来越满意,流音眼里自始至终都没有鄙夷或是不屑,而是坦然的拒绝,这种人他最喜欢,不做作。
“贤侄,你的毒都解了吧!”楚暝道。
“有劳楚前辈担心,晚辈的毒已经解了,多亏了千神医,这才捡回一条命。”
“那就好”楚暝抚了一下胡子。“不知贤侄是在哪里中的毒。”
流音一听立即明白楚暝为什么让他来,他知道的的确比在坐的多。
“贤侄不要误会,你也知道最近江湖因为安然梦逝闹得风风雨雨,而安然梦逝和七日绝命散你都接触过,也都安然无事,所以”楚暝特意拉长了尾音,聪明的人应该知道他的意思。
“楚前辈的意思我明白,我这次也是为了告知楚盟主这件事,没想到被七日绝命散所累,耽搁了一些时间,幸好阴差阳错被楚前辈带到擎刖山庄。”流音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正如千神医所说,安然梦逝的确是廖无邪所制。”
在说到廖无邪时千壹荀下意识攥紧双拳,发出嘎巴嘎巴的响声。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楚熠辉问道。
“他的目的是这次武林大会,他已经研制出一瓶足以毒倒上百日的安然梦逝,如果不出所料应该会在武林大会开始时使用。”
“好歹毒的计策,武林大会开始时必然聚集全部武林人士,到那时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整个参加武林大会的人士一网打尽。”楚熠辉愤恨道。
“贤侄是如何知道的”比起情绪愤然的楚熠辉,楚暝就比较淡定了,反而关心流音怎么知道,按理说这么秘密的事情应该不被外人所知,但流音却知道。
“这还得从落雪中了安然梦逝说起,当初千神医不是说普天之下只有廖无邪会制安然梦逝,我几经查访,得知廖无邪在月亮湾,赶去了月亮湾之后,误打误撞探听到一个大阴谋……”流音缓缓将那天的事道出,不过关于夜枫却只字未提。
流音淡然地呡了一口茶,看着他们久久不能回神,显然是被他的话惊到了。
“照你这么说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才是幕后黑手,而廖无邪则听命于他。”楚暝若有所思道。
“正是”流音顿了一下又道:“不过晚辈那天却听到神秘人给了廖无邪两个人,但却称呼他们为血煞。”
“血煞,看来血月教的余虐又回来了。”楚熠辉道。
“小子,廖无邪现在是生是死。”千壹荀别的不管就是想知道廖无邪的现状,他这次下山不就是要手刃廖无邪,替师傅报仇,以慰师傅的在天之灵。
“晚辈当时将他打伤,密室中又燃起熊熊大火,空气以渐渐稀薄,若是没人相救,生还的可能性不大。”
“最好像说的那样死在密室里”千壹荀眼中闪过一抹快意,不过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信“不过廖无邪此人诡计多端,没有看到他的尸首我是不会相信的。”
“现在耽误之急是找到神秘人,有他在一日,我们,不,是整个江湖都有危险。”楚熠辉可没忘记神秘人手中的安然梦逝,说不定有一天这里的人也会在睡梦中死亡。
“也不能这么说,虽然神秘人手中有安然梦逝,但只要先服用解药,安然梦逝就不足为虑。”千壹荀意味深长的看着流音道。
“千神医果然料事如神,当初虽然安然花已经被烧毁,但我在紧要关头却抢救了几朵安然花,叶子也都完好无损。”
“贤侄,那解药现在在哪?”楚暝道。
“解药我一直随身携带”流音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包好的锦帕,将锦帕置于桌上掀开,里面躺着十几枚脱水的绿叶。
千壹荀激动地将叶子揽到自己面前“真的的安然叶。”
楚熠辉与天翔也都伸着头想看看安然叶是什么样子,无奈千壹荀实在护得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