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的巨浪.有人踏上了船.有人翻了船.不过空缺的位置.总得有人顶上.这个顶上的人.每个人都以为会是自己.其实不过只是幻觉.
白星俱乐部.绝对的“屌丝禁地”不光光是在杭州.乃至小半个中国都赫赫有名.特殊之处是全国.又或者全世界仅有这么一家.别无分馆.虽然也不过是个嚼头罢了.但这白星真正的独到之处.懂行.又或者生活在黑夜的人们都清楚.
每晚这里大厅总会出现在助兴节目.无关节目的性质.不过却能让这群见过世面的二世祖们大喝一声好.
虽然这里看似混乱.但一切都有着潜在的规则.甚至什么样的圈子坐什么样的座位都有着明确的规定.其老板的分量更不用说.在整个杭州还真震的住脚.原因是这老板姓骆.而且是骆家的一个妖孽的存在.骆擎苍.
骆擎苍这个名字或许说给一些九零后的孩子们.或许他们还不明白.但要是说给杭州八零后的人们.绝对会拍着大腿.滔滔不绝的说一些关于骆擎苍的神话.对每个人而言.骆家的下一位家主.或许也是能真正领骆家走向辉煌的家族.必定是这个叫骆擎苍的男人.
今天的助兴节目还沒有上场.但大厅已经人满为患.个个一身华丽非富即贵.
门口保安拦住一个奇葩的三人组.其实这几个保安个个眼光不是一般的毒辣.几乎一眼就能看清來人的身份.甚至是目的.但等他们看着这三人后.却怎么都想不出这只会出现在电影中的组合的身份.
“你们有预约.”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保安有些狂妄的问道.说说也觉得抽象.好像从这高档的地方做保安了.都瞧不起那些小酒吧的保安.也不知道从哪里來的这种五十步笑百步的成就感.
“扯屁.小爷我來这里还从來沒预约过.我认识你老板.”恭三儿冷声道.带赵匡乱來白星.恭三儿打着让赵匡乱见见世面的心思.同样也包括那不对这些奢侈.又或者根本不了解奢侈这个词的大岳來开开眼界.同样恭三儿也打着别的算盘.这位小爷就从來沒有做过多余的事.同样也几乎沒有做过什么赔本的买卖.
这保安被恭三儿唬住了.好像敢來这里闹事的.也不是什么善茬.求助的看向那个自己所谓的前辈.但也仍然是个保安.
“说认识我们老板的多了.被我打残腿的都不知道有多少了.要闹事滚一边子去.这里的老板你们惹不起.”这个稍稍壮一些的保安凑了过來.把三人从上到下看了个遍.奈何他找不到任何的发光点.又或者值钱的东西.直接把三人打入了土包子的行列.
“让他们进去.他们是我朋友.”一个梳着不别扭的大背头年轻人出现在恭三儿几人身后.声音特别的温和.给人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男人一身符合他气质的白色西装.像是一块温玉.
这保安要是看不出來这个年轻人的道道就不配在这里坐保安了.看气质就知道这个年轻人不简单.虽然这是这个保安第一次见这个年轻人.但保安打心眼里觉得这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狗眼看人低的玩意.”恭三儿咬着牙道.只是象征性看了这个有些面熟.但实在想不出在那里见过的男人.带着赵匡乱与走神的大岳进了这杭州.又或者一个世界的中心.
“小爷.刚刚那人你认识.”赵匡乱问道.这豪华的大厅并沒有给他太大的震撼.又或者赵匡乱早已了解到这片豪华背后隐藏着什么.
“不认识.不过这种地方不缺这中神经质.”恭三儿摇着脑袋道.带着赵匡乱于大岳上了一个几乎沒人角落.点了几份撑肚的东西.当然大多都是为已经饥肠辘辘的大岳所准备的.
“杭州百分之八十的故事都发生在这儿.”恭三儿怕赵匡乱不了解这个白星的含义.再次解释道.
赵匡乱笑着点了点头.他知道恭三儿的良苦用心.但他是真对这种是非之地不感冒.
“小爷.说说盯上恭家那个高衫是什么角色.”赵匡乱问道.倚在还算舒适的沙发上.看着这夜场來來回回非富即贵的人们.总感觉自己这辈子都不会融入这个氛围.进不了这个圈子.
“疯子.”恭三儿只做了两个字的评价.却包含了所有.
“有多疯.”赵匡乱笑道.好像一点也不在乎这个疯子会成为自己的敌人.
“如果给他两个原子弹.他肯定想都不想就引爆.你说有多疯.在杭州.沒有人愿意招惹他.因为这家伙的手段过于极端.人也是个打不死的小强.”恭三儿掏出他那盒一点不符合这里气氛的香烟.点燃抽着.
“恭家是他的第一步.这样的人.要么死的很惨.要么能爬上一个让人发指的高度.”恭三儿弹了弹烟灰.一脸的颓废.这些天的奔波.让恭三儿真的累了.或许就这样看着恭家灭亡也好.
“人吃饱喝足不就好了.干嘛对那些死了带不走的东西玩命.”大岳突然说出这么一句.
恭三儿看了看大岳.又看了看赵匡乱.
赵匡乱看了看大岳.有看了恭三儿.
笑了.
大岳摸着脑袋.不知道两人到底在笑着什么.不过也神经兮兮的跟着笑了.
人能带走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留下些什么.又或者都不重要.
“骆哥说今天有热闹看.怎么一点动静都沒有.”彬子坐在二楼贵宾区.嗑着瓜子.低头看着虽然热烈.但沒有什么看点的楼下.
“我看你被骆阳卖了都还替他数钱.”段雪萍正跟兴致勃勃的梨花下着五子棋.估计这家夜场下五子棋的.也只有这两个女人.
“骆哥舍得卖我.”彬子一脸恶心人的媚笑.直接被段雪萍无视.即便是梨花都不搭理骚到骨子里的彬子.
“彬子.一來就看见你恶心人.”骆阳姗姗來迟的出现.今天的打扮仍然吊儿郎当.即便是在他亲哥的场子里.不过目光却常常瞥下一楼大厅.
“骆哥.什么时候有热闹可以看.沒有我可撤了.在这种场子.我一刻都觉得不自在.”彬子扭动着身体道.
“想看热闹就别心急.”骆阳一屁股坐在梨花身边.很有兴致的看着五子棋.还帮梨花指点了两手.奈何他这个臭棋篓子实在不行.直接被梨花给推了出去.
“骆擎苍.你奶奶个b.要老子來给我个说法.怎么跟个缩头乌龟似地.头都不露.”一个穿着黑白运动服的男人走向舞台.一脚把一个打扮狂野的摇滚主场给踹了下去.扯着嗓子道.言行举止简直到了彪悍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全部的目光就聚集在这个身高一米八左右.留着标致性的短胡子.扎着几个小辫的男人身上.简直就像是再看一个疯子.又或者是神经病.
“看什么看.谁看不爽老子.上來干我.***”这男人似乎打算把他的彪悍进行到底.
“这杨大壮.果然是个极品.”骆阳趴在栏杆上摸着下巴笑着.
“这就是那个抄家猛人.”彬子一脸向往道.双眼冒火的看着站在舞台上.几乎可以说不可一世的男人.
“一个神经病有什么好崇拜的.”段雪萍仍然不温不燥的下着这五子棋.甚至梨花也沒有被外界所打破心思.
“你不懂.”彬子大叫道.
段雪萍如同看了一个无可救药的傻瓜一般看着彬子.笑了笑.这尔与间的美艳.可惜是沒有人欣赏的到.
一个喝大了的年轻人果然要歪歪扭扭的上台.沒想到刚爬到一半.就被这个叫杨大壮的男人给一脚踹了下去.直接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上.不知死活.
所在场的.不管认不认识这个杭州猛人的人们.都不愿意在上台.对付一个疯子.硬碰硬的是傻子才做的事.
“杨大壮.你这是在打我脸.”一个特别有分量的声音在楼梯口想起.一个身高在一米六五.貌不惊人的男人.肤色有些发黑.一头短发.给人的感觉不扎眼.却有一双挺恐怖的眼睛.让人一看就能看出这人不是什么好人一般.适合在电视剧演一些大反派.
“你哥出來了.”段雪萍手中的棋子终于停住.轻声道.
骆阳点了点头.就是这样一个看不出闪光点的男人.却是这个杭州最妖孽的存在.
“骆擎苍.像是个爷们跟俺干一架.要不今晚老子一定砸了你这家场子.”杨大壮一点也不虚骆擎苍.咧开嘴大笑着.有种梁山好汉的大碗喝酒的痛快.
“求之不得.不过今晚其余的两位來宾可不一定让.”骆擎苍脱掉跟他不算搭的风衣.露出白色的衬衫.脸上仍然挂着笑意.即便是笑着诚心诚恳.但由于这双眼睛.仍然给人一种邪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