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续咳了好几声,把老本带的这些水都给喝完了之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对老本说道,“你到底是怎么找到这个鬼地方的。。。咳咳。。。”
老本抽完烟才说到,“我不是走得比你快些么。我当时就只是一脑袋的往前冲,我也沒有多虑。而这里本來是有一张旋转门的,本來是打开侧着对着我们的。但是你突然撞到我身上沒有刹住,然后我就摔倒里面去了。进去的同时我顺便把门给带上了,结果你就正好撞在墙壁上了。”
“那你怎么不早开门啊。害得我在外面差点被掐死。”
“你他娘的,这里黑灯瞎火的。我怎么找开关。”
“那现在呢。开关呢。”
“你进來的时候我把开关给翘掉了。防止外面的怪物闯进來了。话说外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老本一脸得意的看着我,然后问道。我差点沒有掏出刀子來把他给捅死。但我还是忍住了,我过了一会儿才说到,“外面的东西是有点类似于琥珀的感觉。外面一层蓝色的黏液或者是别的把他们包裹起來,里面就是尸身不坏的人。”
“这样子么。”老本似乎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看着他的眼神带着异样的光彩,里面散发着我说不出的感觉。我立即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说说看。”
老本立即从包里面拿出手机,然后打开自己的相册,翻了好几页,才翻出來一张图片。我借着手机所剩不多的电看着这略微诡异的照片。其实也说不上诡异,因为这张照片其实根本看不清什么,我就看到照片中央是一个绿色的,这个东西有点像玉,我心说难不成老本是在给我炫富。老本这么有钱有这么大一块玉。
我有些狐疑的看着老本,然后老本道,“这种东西叫做‘尸胎’,但是我不知道我们看到的两种东西是不是同一个性质的。尸胎你听过么。”
我对尸胎这个东西还是略有耳闻的,但是都局限在百度词条上面的内容。说白了尸胎就有点像灵异里的弃婴一样,还沒长大就被做成了这种不人不鬼的东西。而尸胎更多的是封存在玉里面,更像是琥珀一般。而尸胎一般制造出來要么是要保存什么东西,当然不可能是这个孩子的尸体,第二个就是里面有毒,专门來害人的。
“尸胎这种制作方法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已经失传了,大部分來源于西北那些地方。有些比较隐蔽的族群就喜欢干这些东西。我觉得你说的外面的怪物也就和这个尸胎差不多。玉里面裹着尸体。但是他们为什么能够继续活动我想可能和尸变的远离是差不多的。也就是说其实外面的一层有颜色的东西更类似于棺材。说白了他们就是带着棺材打人的。”
“要不要说的这么诡异啊。”我脑补了一下,真的,一个粽子抡着贼大一个棺材,抓着你的脖子猛拍一顿,是真的感觉不好受。感觉有点像。。。拍图钉。
我吞了一口口水,听着墙壁后面的震动,还有骇人的嘶吼,我一阵后怕。娘皮的,这群东西也是真的吓人。我又想起來那些墙壁一点点的凹陷,里面钻出來的人,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和老本在冰凉的地上坐了一会儿之后,我们两个吧嗒吧嗒的抽了几根烟,算是缓缓压力,也算是给自己接下來的路做个镇定剂。
其实有时候你体验过了与死亡擦肩而过的那一刻之后,你会特别珍惜现在的时光。要是你现在让我回到长沙,我一定会把自己的**,整个房子吻个七八遍,然后躺在**上看看电视,上一下网。下午就出去晒太阳,晚上回來看综艺节目最后睡觉。
人就是一种特别奇怪的生物,基本上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永远不会满足于现状。或许孩子们有了好的成绩之后,家长却要求孩子更加努力,在他人眼里这是上进,但是我认为的话就是贪念,就是虚荣过度了,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人也总是在安乐中死去,当真正危险的时候多么后悔,在给自己一次重來的机会一定会珍惜生活。但是上天大发慈悲再给你一次机会的时候,你却又是那般老样子,恬不知耻的继续贱下去了。那沒办法,估计下次就沒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不得不说,我自己都是这么一个人。
多少次说不抽烟了,在抽烟把喉咙给割掉。但心情一烦,得,抽一根。心情好,得,老子再來一根。就是这样子,在斗里我遇到了危险,我再怎么祈祷,再怎么保证,结果出去之后还是老样子,该潇洒的潇洒。
我吐了一口眼圈,对这老本说道,“上路吧。我真的受够这里了。要是能够投降我早就gg了。”我把嘴里的烟给吐掉,可惜这不是游戏。人生不是打怪练级就能上去的,更何况我面对的是一群亡命之徒,面对的是古墓里的冷血机关和诡异到难以理解的怪物。
扭动脖子,发出咔咔的声音。我从小就喜欢这样的声音,打架的时候扭一扭手,发出关节之间暴戾的摩擦声,装作特别牛逼的样子,对着别人就给上一拳。
我打开手电,望着前面一条往下的路,心说这古墓修得路真心奇怪,现在又要往下走。但是也沒有别的地方可以走了。我和老本直接顺着这条黝黑的石板路走了下去。
我们不知道走了多久,一路往下走去,这条路简直无尽一般。直到我和老本的手电终于不在照到青泥石板路上的时候,我们才喘了一口气。我们加快了步伐往下赶。但是却沒有想到再次碰到一面墙壁。
但是这一面墙壁给予了我们很大的信心。
因为其他的墙壁完全沒有任何的图案,但是这里的墙壁上面刻着云纹,我对考古的热情不知为何在这个时候爆发了。我情不自禁的抚摸着这面墙壁上面的图案。虽然我不知道这幅图案到底有什么寓意,但是却无形之中总感觉到一股对历史热情的沉淀。
不得不说,当年我选择历史系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文化着实让人着迷。我记得我在初中的时候别说是学历史了,我光是学地理的时候学到这些中国的山川河流就恨不得抱着书哭。
也许是中国百年來饱受欺凌,也许是我从小就受到这种文化的熏陶,对于中国的历史有特别的情怀。我感叹了一下,但是我等我缓过神來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了我摸的这个图画是在画的什么。
我忽然想起了不久前我做的一个梦。
我应该把梦的内容和大家说过一遍了。就是当时我在梦里梦到一颗巨大的树,树一点点的裂开,里面露出了一个全身死灰色的小孩子,小孩子对着我诡异的笑着,嘴巴长得奇大,里面毫无牙齿,但是却让人感觉到无比血腥。
他那眼神,虽然朦胧,但是恐惧让我终身难忘。
而现在这副图画上面。画的正好就是这样子的一个故事。
一棵树被云雾包围,树的纸条向四周展开,花瓣从树上飘落,而这棵树中间缓缓升起的树枝一根一根的缠绕着,从下而上的举出一个人,把他拖到半空中,好似一个神坛一般。
不会吧。。。这么巧。
手电筒的光照在地上,我看着四周略微昏暗的幻境,我对老本说道,“我有不好的预感。这扇门后面应该就是整个个墓最关键的地方了。这个墓的诡异程度让我难以想象。开还是不开。”
“开啊。妈的,等了这么久了。”老本说着就拿出铁镐,撑在地上,在地上摸了一下,对我说道,“这个门是从上面开的。”
“从上面。”
这倒是让我有一些新奇,从上往下开的门倒是很少见,不止是中国的古代,现代你也很难看到一个所谓的“至下而上”的门。一般的闸门都是从上拉到下的。
我对这些机关不太熟悉,我最多能够运用到的就是书本上。我随即问老本这是怎么回事,老本摸了一下又说道,“不对,好像又是从上往下拉的。”
“啥。”我差点沒有一头撞死在墙上,一下上一下是下面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本皱着眉头捣鼓了半天,最后说道,“我也不太清楚,我还要试一下,我对开门这一方面不怎么了解。”
对啊,江南开锁王应该是杆子才对啊。。。
我内心吐槽一句,而老本在这个时候用铁镐从下往上提了一下。我看到石门往上动了一下,又很快滑下去了,老本苦笑一声,道,“我懂了,这是一个双向门。里面有两条轨道。看來这古代的人还蛮聪明的。”
我心说你是沒有见到暗河墓里面是有多么现代化,各种你沒见过的都出來了。况且那次还是我第一次下斗。我扫了一眼,老本把铁镐拔出來挂在上面,准备往下拉。
然后他说道,“从里面开门,要从下开,从外面,要从上开。里面有一个机关,我怀疑我们外面的从下面开就会触发这个机关。要我说其实稳健点我们还不如绕开这个进去。”
“又绕开。”
我看着老本已经作出预备动作了,有一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