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樊晦涩的笑了下,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告诉她:“总之,无论欧瑾晨付出了怎样的代价,都是他欠我的,而我甘心把亲生骨肉托付于你,则是因为我深知妮妮最好的归宿不是我这个亲生父亲,更不是白俽那个亲生母亲,而是用心爱她疼她的你,我已经让律师在办抚养权转给你的事宜,无论到何时,请你好好疼爱我的女儿,我会感激你的!”话落,森樊与秋谣擦身而过登上楼梯,留下秋谣一脸不解与茫然的回头望着他的背影,直到目送着森樊进入楼上那间屋子合上房门,她才缓缓收回视线,拖着行李离开森樊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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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樊的洋房里,秋谣收拾好了自己留在这里的东西,拖着行李箱刚下楼来,森樊正从外面进到屋子,瞥见秋谣身边的行李箱,他眸底闪过一抹异样,然后看着秋谣将一个信封递到他面前,
“森,这是我的辞职信,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秋谣面对着森樊那她所读不懂的神情道。品 书 网 ( . v o dt . c o
森樊盯着她递过来的辞职信,迟迟没有伸过手去接,良久的沉默后,开口:“为了欧瑾晨,你连梦想都放弃了吗?”
听到欧瑾晨的名字,秋谣心房一颤,掩饰的逃避话题,只问:“森,你到底还会不会让妮妮回到我身边?”
“乔巧已经把妮妮送去欧瑾晨家了,我以为你在那里。”森樊如实说。
秋谣黑眸一亮,掩不住激动:“你说真的?”
森樊点头,淡然:“这是我和欧瑾晨之间的约定,他满足我提出的条件,我就把孩子的抚养权交于你。”
条件?秋谣又深拧秀眉,迫切想知道:“森,请你告诉我,到底欧瑾晨答应了你怎样的条件才让你甘愿把亲生女儿托付于我?”
森樊又是一阵沉默后,反问:“叶子,你不想知道,我真实的身份是谁吗?”
秋谣迷茫万千,怔怔的看他:“真实身份?”
森樊晦涩的笑了下,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告诉她:“总之,无论欧瑾晨付出了怎样的代价,都是他欠我的,而我甘心把亲生骨肉托付于你,则是因为我深知妮妮最好的归宿不是我这个亲生父亲,更不是白俽那个亲生母亲,而是用心爱她疼她的你,我已经让律师在办抚养权转给你的事宜,无论到何时,请你好好疼爱我的女儿,我会感激你的!”话落,森樊与秋谣擦身而过登上楼梯,留下秋谣一脸不解与茫然的回头望着他的背影,直到目送着森樊进入楼上那间屋子合上房门,她才缓缓收回视线,拖着行李离开森樊的家。
……
海边的别墅里,欧瑾晨正给妮妮洗了澡,为妮妮拭干身上的水珠套上卡通睡衣,然后牵着妮妮的小手从浴室出来到客厅为妮妮用毛巾擦着柔软的湿发。
“欧爸爸,妈咪去哪里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呢?”妮妮仰着粉嫩的小圆脸儿问欧瑾晨。
欧瑾晨俯视着妮妮期盼的小脸儿,心思沉沉,他也不知道秋谣去了哪儿?何时会回来,却还是温和的低头安慰妮妮:“妮妮乖,妈咪她很快就…”
话说到一半,欧瑾晨听到房锁被开启的声响,他顿时停下手中为妮妮擦着湿发的手指,期盼望去,欣然看到秋谣步进来的身影。
“妈咪——”妮妮一股脑从沙发上跳下奔跑向秋谣。
秋谣也张开双臂高兴的俯下身子拥抱住妮妮,“妮妮,妈妈好想你!”
“妮妮也好想妈咪,好想好想…”妮妮小手紧紧搂着秋谣的脖颈,说着委屈的呜咽起来,“呜…妮妮以为妈咪再也不要妮妮了…呜…妈咪不要不要妮妮,妮妮以后一定更乖乖的不惹妈咪生气…呜…”
“妮妮乖,妈咪怎么可能不要你呢?小傻瓜,从今以后妈咪都不会和妮妮分开一天的,好孩子,不哭…”秋谣将妮妮搂的更紧了,热泪奔涌而出,泪水模糊她的视线,竟没注意欧瑾晨已然来到她们母女身边,在她不注意的时刻将她们一起搂进他宽厚的胸膛里。
感觉到他的怀抱,秋谣忙要推开他拥着她们的手臂,“欧瑾晨,你放开我们…”
欧瑾晨却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将她和妮妮更深的拥在胸口,口中喃喃的抱歉:“秋谣,对不起,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和安彤的事真的只是一次酒醉中无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意外,请你相信我…”
秋谣流着泪默默听着他歉意的解释,垂着眸子逃避着他深情的眼光却没有再要推开他的举动。
倒是妮妮这时候有点不适的开口:“欧爸爸,你抱得我们好紧啊,妮妮有点透不过气来了…”
欧瑾晨这才不得已的松开了怀抱,摸了摸妮妮还未完全干的头发,贴在妮妮的小耳朵边上小声地说:“妮妮乖,妈咪在生欧爸爸的气,妮妮先上楼,让欧爸爸好好哄哄妈咪,好不好?”
妮妮闻之乖巧的连连点头,然后转身在秋谣脸上轻轻啄了一口才蹬蹬的上了楼。
看着妮妮上楼去,秋谣甩开欧瑾晨还攥着她的那只手站起身,欧瑾晨忙也起身长臂一勾,再度将她从后面抱住。
“欧瑾晨,你松手!”秋谣掰着他勒住她纤腰的手指,但他的双手就像铁链一样牢牢的将她禁锢,下颚抵在她的锁骨处,歉意深深,爱意浓浓的说着:“秋谣,发生了这么多事,经历了这么多年,难道我对你的心你还需要质疑吗?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再没有另一个女人可以让我如此不顾一切的爱了,所以请你原谅我一不小心犯的错,也相信我一定会处理好的,我爱你,很爱!”
秋谣默默听着他句句深情的话语,泪珠滚滚滑落,她知道,她根本不想去怪他,更没有勇气和力气再去抗拒他逃避他,就像他说的,他们之间已经经历了太多,蹉跎了太多,人生如此短暂,她真的不想再浪费可以相爱的时光。
见她不再挣扎,欧瑾晨知道她原谅了他,然后扳过她的身子,捧起她的脸,手指拭去她脸颊的泪痕,与她额头相抵,鼻尖轻触,薄唇轻轻的落到她的唇上,一点点柔柔的渐变深深的、吻了下去,这个吻,温柔深情而绵长,一点点抚慰着他们彼此历经坎坷的爱情,也抚慰着秋谣几度受伤的心灵,她不想再计较更多了,只要他爱着她,就够了。
这个夜晚,漫天的星辰密密麻麻闪闪亮亮,卧室的大床上,欧瑾晨抱着秋谣躺在熟睡的妮妮身边,一起瞭望窗外的繁星。
“瑾晨,求你告诉我,到底你满足了森樊怎样的条件,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让他肯把妮妮的抚养权给于我的?”秋谣还是不得不问这个让她一直记挂在心疼的问题。
但欧瑾晨依旧不打算直接告诉她,只是将她更深的嵌在胸怀里,温情而语:“秋谣,与你的快乐相比,我付出的那点代价简直是九牛一毛,要知道,现在对我而言,和你在一起,才是最大的财富。”
秋谣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幸福的微笑着往他怀里又紧了紧,他的胸膛好温暖,像午后的阳光一样美好和煦,也像冬日里的暖炉驱散寒冷,她眷恋着他的怀抱,这一夜踏踏实实的好眠。
……
隔天一早,秋谣下厨房精心准备了丰盛的营养早餐,刚端上餐桌,却看见欧瑾晨一边接着电话一边从楼上匆匆下来,秋谣注意到他挂断电话后脸上隐隐流露出的阴沉,便担忧的走过来,询问:“瑾晨,发生什么事了吗?”
欧瑾晨看向她担忧的眸子,尽量让自己显得平常样温和对她道:“没什么,就是有点棘手的公务,我要马上去处理一下。”
“哦,这样吗?”秋谣有点半信半疑,刚才她分明看到他脸色有些沉重的样子。
欧瑾晨则又抚了抚她的脸颊,温和安慰:“真的没事,不需担心,相信我!”
秋谣只好点点头,问:“那你不吃早晨了吗?”
“嗯,来不及了,你和妮妮好好吃吧,乖乖等我回来!”他说着亲吻了下她光洁的额头,而后匆匆离开房子,很快房外传来车子的引擎声。
不知为何,秋谣心里越发觉得不妙,整个上午,她待在家里,没有心情陪妮妮玩儿,眼皮一个劲儿的跳不停,不是她迷信,只是每次眼皮这样砰砰跳之后都会或大或小的发生点什么?
果不其然,中午时分,房门忽然被砰砰砰的敲响,秋谣提着一颗心小跑至房门前,还没等她问门外的是谁,就听到了欧瑾晨的姐姐欧瑾娴有些愤怒的声音,“叶秋谣,你开门,快点开门!”
秋谣忙不迭的打开房门,还没等说些什么,啪的一声!一个狠狠的耳光抽在了她脸颊,继而欧瑾娴愤怒的咆哮和责骂冲进她耳膜中:“叶秋谣,你这个贱人,扫把星!你到底要把我们欧家害成什么样才肯甘心?难道你非要瑾晨再为你强家荡产一次才肯罢休吗?”
“瑾娴姐,你在说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瑾晨他怎么了?”秋谣顾不得被欧瑾娴打的指印鲜红的脸庞有多疼,上前拉住欧瑾娴的胳膊急于问个究竟。
“你这个贱人还好意思问?”欧瑾娴愤怒咆哮着又抬起巴掌要扇向秋谣,这时客厅里玩耍的妮妮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吓得跑来秋谣身前抱住她的腿,惊恐的看着满面凶光的欧瑾娴哭嚷着:“坏人,不许打妈咪…不要欺负妈咪…呜——”
秋谣忙俯身抱起被惊吓到的妮妮,安抚着孩子不要怕不要哭。
欧瑾娴看到妮妮更加气愤了,抬高了声音更恼火的责骂道:“叶秋谣你这个扫把星,一个人来霍霍我弟弟还不够,又找来这么个野种一起来害瑾晨,都怪这个野种,瑾晨要不是为了帮你要回这个野种也不会甘愿把上千亿的大工程拱手让给那个森樊,你知道那个工程对欧华集团意味着什么吗?那是欧华的命脉,瑾晨擅自这样做招来了董事会的强烈不满,现在几大股东都要撤资了…”
秋谣惊愕的听着欧瑾娴怒骂而出的这一切,整个人完全目瞪口呆了,她怎么也料想不到,欧瑾晨会如此不顾一切,为了帮她要回妮妮,付出这样浩瀚的代价,而这,还并不是更糟糕的,下一刻,她攥在手中一个上午的电话急促的响了起来,她看到来电显示着石海的名字,一种更加不祥的预感笼罩着她,她战战兢兢的把电话放到耳边接听,那端立时传来石海告知的更糟糕的噩耗——
“秋谣,不好了,瑾晨刚刚被法院来人给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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