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莫在看着他们两个.温落衣摇了摇头.“神医.你如果要看.请你跟我们一样选择偷看可以吗.不要站得那么明显.让祖父发现这边.”
“镇国公应该已经发现.我看你们可以起來.”
示意镇国公已经向这边走來.温落衣与无为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样.都是他暴露的.沒有他爷爷怎么会那么快发现.
“你们怎么在这里.干什么.”
镇国公看着他们三个站在这里.温落衣装作看花的样子.
“爷爷.这石兰开得真好看.”
“这不是石兰.这是君子兰.落衣.你告诉爷爷.你在干什么.”
“我在赏花啊.”
死活不承认.这承认可不得了.让爷爷知道自己在监视他.恐怕家法侍候.“无为.你说.”
“是这样的.刚刚小姐站在这边.本來真的是赏花.但是看到国公你在聊事情.而她怕你以为她在监视你们.所以就蹲下去.我一过來.她也叫人蹲下來.沒有想到越來越误会.”
“真的是这样的吗.”
“当然.真的是这样的.沒有错.祖父.我是怕你觉得我在偷看.”
“借口这么假.你骗得了无为.骗不了我.你给我回房间去.好好给我反省一下.”
其实也沒有那么生气.镇国公只是凶了一点.于是温落衣回自己房间反省中,让爷爷生气.实非她所愿.想到爷爷不是想让她介入这些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会是不想让她介入的事情.她想不出來.以前的爷爷不会那么严格.顶多说她两句.但是这次看起來真的很生气.
待在房间里面.乱想个不停.她得不停不停去做事.不能平静下來. 越想会让她变得更加极端.她自己深知这里面的问題.
突然间.皇上突然召见镇国公.然后就得一个消息.边关升起点火.睿王奉命前去镇乱.带兵二十万.
这消息來得太突然.风沐安也走很突然.也许不想见到自己.所以与他再见.这样也好.见面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祖父从宫中出來后.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但是温落衣也猜出一个大概.來的将军应该是镇关将军万谋.这几天听得很多.而且那人比较黑.连忙天气毒辣.肤色均比这里深好多.
她來到镇国公的书房前來回.想进去但是又不敢进步.爷爷已经对她十分宽容.谁会如此纵容活成这样的自己.天天折腾这里.折腾那里.已经与大家闺秀相去甚远.连边都挨不上.这个年纪嫁不出去.想必以后肯定会成为镇国府的一个笑话.
“小姐.你在这里干什么.镇国公说过.你得待在你自己的房间.哪里也不许去.”无为可是十分听镇国公的话.温落衣沒有理他. 而是继续看着书房.无为走到她的面前.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是镇国公的书房.
看起來她打听得差不多.这些天镇国公确实是在这里.“我知道.我知道.”对于无为的交待.她听过很多次.可是她压根不想听这些话.她是一个很倔强的人.不是很容易说通.
“那小姐为什么在这里.”
“知道并不代表要遵守.更何况我想知道爷爷为什么这么天都不跟我讲话.也不叫我來见他.以前不会这样.这是怎么了.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据听说.只是据听说.好像是因为边关战事的事情.你也知道镇国公能有今天的地位.完全是战场上拼杀回來.”
“可是爷爷年事已高.不可能再上战场.”
“不是这样的.入侵的人是锡尔丹的儿子.而锡尔丹是当年与镇国公签订休战协议的人.可是沒有想到二十年后.他的儿子去主动撕毁协议.”
“这是他们自找的.为什么祖父要纠结.”
“所以这接下來我要说的就是第二个听说.”
“赶紧说.别给我在这里绕來绕去.到底是什么让祖父这么难过.”
“锡尔丹好像被他儿子给软禁起來.镇国公与锡尔丹感情深厚.想去救他.可是却沒有办法.因为年纪已大.皇上召见镇国公只是因为镇国公熟悉那里的情况.叫他与出行将军进行交谈.不打无准备之仗.好吧.我听说的就这些.”
“你是听我祖父说的吧.而且是偷听.”
“我沒有偷听.我守在门外.光明正大的听.这跟偷听意义不一样.”无为坚持不认为自己这是偷听.
“在我看來就是.所以我守住你的秘密不说出去你偷听这话.而我今天跟你打听的这些事情.你也不能说出來懂吗.”
“小姐英明.在下还能说什么.”好话坏话全让她说完.无为站在旁边.随便她去.因为说也她不会听.听也她不会做.自有镇国公來教训她.自己到时闪远一点就行.别让她拉自己当靠背.这是无为现在上上之策.趁镇国公出來 这前.赶紧闪.
“你去哪里.”
“我去找人.”
“沧莫吗.他在后院.”下意识以为他找沧莫.无为点点头.于是朝后院走去.其实进去就往另外的通道离开后院.他根本不想与沧莫见面.
离约定的时间越來越短.现在风沐安出兵去到边关.自己再一走.能保护温落衣的可就沒有.他必要要跟镇国公谈这件事情.也许可以安排其他的人來保护温小姐.因为温小姐太不受控制.所以一定会有危险.不是他乌鸦嘴乌鸦心.
镇国公想必清楚明白.所以上次才不允许她参与这些事情.还很生气的教训了她.就如温落衣刚刚说.听可以但遵守是另外一回事情.
非要吃到苦头才肯回吗.可是她在树林里面难道沒有吃到苦头吗.那已经是生死关头.但是沒有死去的越战越勇.如果不是落秋心怀孕回去.这里想必已经闹得鸡犬不宁.她还要解释温秋心的孩子.这些盯她更紧也是因为怕她去辰王府.
有些事情是真的沒有回头可以走.自然关心她.这一切都看在沧莫的眼里.沧莫开始觉得无为更加温落衣.如果不是温落衣对他沒有兴趣.再加上无为迟早得跟自己走.他也不会忍到今天.无为对她真的很好.
沧莫一直在看着他们两个.但是此时并不嫉妒.只是觉得要更努力.这样无为才会回到自己的身边.
温落衣在外面转來转去.当然被镇国公发现.哪有不发现之理.看着她说:“过來.”于是温落衣听话的赶紧过去.
“祖父.我刚刚经过这里.好像沒有见到你.有些担心.”
“落衣.我不管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不要再插手一些事情.我已经老了.禁不起任何打击.懂吗.”
镇国公此时说的话确实是有一些刺耳.但是她知道是为了自己好.爷爷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只是她不乐意去放手.这是最为悲惨的事情.
“对不起.祖父.”
“落衣.祖父不是怪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安安全一的.这才是祖父最想看到一点的.祖父活不了几年的时间.真的想特别找一个照顾你.但.”
想说风沐安的事情.温落衣苦笑地拉着祖父的手.
“祖父.无为不正在保护我吗.”
“无为不是长久之计.你看不出來神医对他的想法.”
“祖父.您好像什么都清楚.”
“活这么多年.很多事情都看得一清二楚.怎么会不清楚.”
镇国公看看自己的孙女.一付不敢相信的样子.
“赶紧回去.弹弹琴.绣绣花什么的.”
“祖父.我不喜欢弹琴.我也不喜欢绣花.我喜欢待在祖父的身边.跟祖父聊聊天.下下棋.”
“我看你是无聊了吧.沒有风沐安在你的身边转.你连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其实她真的沒有想过.但是祖父这样提出來.倒好像真的是这样.风沐安离开后.做什么事情都沒有劲.而且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再加上现在温秋心不给自己找事.回到辰王府.好好安胎.
方怡那里虽然说可以试试.看是也沒有力气去试.
“沒有.不是这样的.”
“你应该问问你自己的心.王爷已经去边关. 暂时是回不來.边关的战事此起彼伏.各方势力集结.跟你说说也沒有关系.快则三四个月.慢则一两年.”
“一两年.”
有点吓到这话.他要去一两年.“我当年镇守边关五年.期间只回來过一次.”
想到过去.镇国公的眼睛发亮.那是一段血性热情的记忆.为了国家多少次的向前冲.多少次的流尽鲜血.
“哦.”
沒有再问.也不敢再问.因为不知道怎么办.他这样一去.争夺皇位是不是就只是辰王与太子之间的问題.
太子的身体弱.比皇上年老的身体更弱.再立.或者太子死去立都可能在这一两年内.
有些担心.如果他当不了皇上.跟上一世又有什么区别.活着回來的他.战功赫赫会功高震主.如果打仗失败.更会借口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