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成为我此时最大的慰藉,原来当所有人都离开后,只有他还在身边关心我。一刹那感动的想落泪,我什么都不想说,一动不想动,只想静静望着他,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温暖。
安于,春去秋来,华灯初上,繁华落幕,你依然在这里。
他借来纱布和酒精,在酒吧的僻静一角给我做了简单包扎,我死活不肯去医院,害怕那里空荡寂静,害怕看到满目皆是单调的白。我一声不吭倒在沙发上,脑袋里在酒精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目光空洞又迷离。
安于替我擦干净手臂,照顾的无微不至,他从来没有这样过,我认识的安于大大咧咧,整天只知道花天酒地、招蜂引蝶,现在却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再没有了当初的稚嫩和疯狂,我也变成了一个体无完肤的人,岁月在流逝,我们都变了。
安于蹙着眉头,眼里满是怜惜,我受够了这种同情的目光,转过脸躲开。包扎好伤口,安于上身向前倾来,轻轻将我搂在怀里,温柔的抚摸我背后的头发,像心疼自己最珍惜的宝贝。
他淡淡的说着:“陵风,你瘦了,以前你总是口口声声说要减肥,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是不是很满足呢。我不在的日子里,你做的比谁都好,不再是当初那个胆怯的小女孩,令我刮目相看呢。陵风,我早就知道,你会是个了不起的人。
这段时间,你受了不少苦,可惜没有我陪着你,没能帮你解决一切困难,大概你也不会想起我,可我每分每秒都在想你,你不知道,我看见别的男人喜欢你,知道你有了新的男朋友,我有多难过,即使克制自己不去见你、不去想你,心却会在每个漆黑的夜里莫名地疼痛。
陵风,就算所有人都离开你,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当你累了,只要转过头就会发现,我永远在等你。
陵风,我爱你”
安静地听过这漫长的诉说,我的心随之沉寂,享受着安逸的温暖,接着,温热的双唇轻轻吻上我的额头,身体不禁颤抖一下,一股暖流从头话,一个女孩热情的开口道:“您好,请问您要捐赠什么物品”
“啊我我不是”我慌忙摆着手,咬紧嘴唇不知要怎么解释,左右环顾一圈,这才知道自己是作为拖油瓶偷偷溜进来的,如果被发现了,兴许被当做闲杂人等轰出去。
虽然很丢人,我也只能说:“不好意思,我只是找一下厕所在哪里。”说完顺手摸摸口袋,示意我没什么东西能捐的,手心突然紧紧一握,这是什么
人已经走远了,它还在我身边,只是我从未发现。
一条蓝色水晶项链从手掌间散落开来,工作人员惊呼道:“好漂亮。”
呵呵漂亮吗它已经碎了,灵魂不再完整,在我眼里就是个一文不值的废物。“那就捐这个好了。”我把它摊在桌子上,没有任何华丽的包装,没有多余的修饰,即使外缘裂开了密密麻麻的缝隙,深出那一抹幽静的蓝足以诠释它的美丽。
工作人员请我去登记一下,问我叫什么名字,代表哪一家企业,我说:“这个并不重要,只要能让需要帮助的人得到这笔钱就行了。”
她接着问我这条项链的名称和起标价,隐约记得易南北毁掉它的时候曾说过,它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做“riverswind”,至于起标价,我不太懂珠宝的价格,便请教工作人员。她说:“这么多的捐赠品中,我可没见过这么纯净的蓝水晶,少说也有十万吧。”
“十万这好吧,就十万吧。”我结结巴巴道,心脏受了不小的刺激,易南北居然会送我这么贵的东西,早知道就不捐了,拿出去给买掉都能供我吃喝好几年。
手续办完后,我突发奇想的要去找江雪,便询问模特们在什么地方,办事小姐细心为我指引了方向,微笑说了声“谢谢”后,我撒腿跑过去,找到了工作人员所说的地方,是模特们的试衣间,四处散落着衣服,没有一个人在,我是不是来晚了。
罢了罢了,我找到她又能怎么样,向她兴师问罪她可不会承认。我随处走了走,见地上一堆散落的纸张,就弯下腰捡起来,工工整整的打理好放在桌子上,刚要转身离开,猛然看见纸上的内容。
是模特们的资料,也许这里面不会透露出重要的信息,但我还是拿起来翻了翻,找到江雪的部分。我本以为这是她个人简历,仔细看了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资料,这完全是黑历史大全,我惊讶的看着上面的图片和文字,竟有着江雪以前在夜店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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