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罂粟子,孔瞑自然的知道她的了。在当初的材料中,有过那么一点点的提示,不过对于记忆力强绝的孔瞑而言,就算是一个字一个标点符号他都忘不了,尤其是对他而言有些重要的文件文稿。
那是一份关于日国的樱花刺客团的文档报告,在里面清楚的记录着关于它的兴建等的一切事情,就连人物除了外围成员也都几乎一一记录再案。而当初他所看的时候罂粟子还是一个小组的成员人物,整片文档上就只提到了她一次名字。
奈何天意弄人,竟是直接让自己给碰上了。而坐在孔瞑身边的罂粟子却是对此毫不知情,可以说,这是一个让人意外的情况。哪怕是任何人都不会知道,孔瞑的记忆力究竟有多么的强悍。
隐藏好自己的表情波动,孔瞑转过了身子跟她碰了下杯,有些不解道:“你的这个名字……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能告诉我嘛?”
“嗯?”女人转头有些不解的看向他,“这个有什么问题?”
孔瞑淡淡的瞥了周围一眼,压低了声音对她神秘的说道:“我想罂粟花你是知道的吧?”
那女的听后点了点头。
“那罂粟花的产物你应该也很清楚吧?”孔瞑对她眨了眨眼,那意思不言而喻。
“你!”她指着孔瞑说不出话来,似乎有些恼怒了。罂粟花她自然知道那是干什么的,但是孔瞑这么说出来那意思对于女人来说更是一种致命的伤害。
首先,罂粟是一种并不妖艳的花,但身上却又很好闻的香气,很淡却有种闻不够的感觉。而罂粟的最大用途的效用,那是制作大嘛。至于大嘛是什么,说好听了是一种麻醉剂,说不好听了那就是一种慢性毒剂。而罂粟子也正是罂粟繁殖的也是毒性最大的一处,所以在孔瞑说完后她会用一种近乎愤怒的表现看着他。
干笑了一下,孔瞑没有再说什么,但是那话语中的意思却已经表达清楚了。
然而,那女人脸上的愤怒来得快去的也快,现在竟然已经褪去消失不见。淡淡的看了孔瞑一眼后,她嘟起了嘴吧瞥向了远处。
女人的神情变化之快出乎的孔瞑的意料,他哪里想到这么说她居然也只是让她短暂的生气,与他之前所想的根本就不一样。当下他就意识到这女人很不简单,属于那种很有脑子的那种。而往往对于这样的人,孔瞑是需要更加小心应对的,否则稍有不慎就会露出破绽甚至会透露。
想着,孔瞑快速的消灭起身前的食物来,也懒得跟她谈调调了。当那一大盘东西都吃下肚子后,他从一旁拿起来餐巾,擦了擦嘴。转眼看了她一眼后,出言道:“我吃好了,先走一步。”
他说着身形就已经往前行去,根本就不给她一丝一毫反应的机会。而正如孔瞑预料的那样,那罂粟子确实是愣在了哪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像是那些人,哪一个不是被她给迷的神魂颠倒任她摆布?先走好了,居然就这么样子,真是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
毫无疑问,她心里对孔瞑的看法发生了很大的转变。首先,孔瞑的底线跟别人的很少不同,在一个他的意志力等也比之别人好上一大截。一瞬间,她的心里沉重了起来,隐隐觉得似乎想要制住孔瞑的话,难度要比之前预想的要打上很多。
孔瞑自然不知道她静静坐在那里是在想什么,他所要做的就是快速的感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不然怎么能行?要是再被她给缠上的话,又该用什么理由甩呢?
之前他就听杰斯说要上来几个人,现在他已然确定这个罂粟子就是其中之一了。而更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个游轮上的房间有些都是已经指定好的,是不对外开放或者是直接有进入限制的等,甚至有些都成了专属房间,不会让除了主人之外的人进入。但恰恰,现在可以自由入住的房间都被占据了起来,那么显然,他们的入住是需要合住一个的,那么选择自己的房友就成了一个问题。
淡淡的想着这些,孔瞑的眼中涌现出一抹焦急与汗颜。要是跟别人睡一个屋子也就罢了,要是真跟罂粟子睡一个屋,天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不可预见的事情。要是一不小心被她给逆推了,那自己可就真是得不偿失了。现在他也有些后悔,为什么上这一条游轮,要是不上来的话,也就不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了。
郁闷中,他快速的朝着自己的房间所在方向走去,那速度,跟骑了追风马一样,让人看着就有点眼晕。
快速的将东西给安置下,孔瞑也终于松了口气。不久后,他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门口,看着那紧闭的房门终于长长的出了口气。伸手在身上掏起了一把把钥匙——
然而,在摸索了好一会儿后,他的脸色不禁一变。原来在他身上的钥匙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没有了!是的,没有了。
在孔瞑之前放那盘子等东西的时候,他没有看到罂粟子看向他背影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此时在罂粟子的手中,正静静的躺着一把小巧的钥匙。静静的看着它,她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莫名的笑意,忍不住的哼哼道:“好你个孔瞑,你以为这么就能甩掉我嘛?还好我早有一手准备,不然——”
愤愤的跺了跺脚,她左右扫视了一下后吗,最后将视线钉在了一处,扭着她的小蛮腰,踩着她那漂亮的腿就往前摇曳而去,那妖娆的身段让经过的那群人都忍不住侧目看去,最后又都转过了头去。
一道风景线就这么溜走,在二层上找起了孔瞑的住所,那样子好像不把孔瞑给找出来就不罢休一样。
皱眉看着眼前那一拍拍的房间,她忍不住的撅起了嘴巴,恨恨的嘀咕了一声,“这设计房间的还真是太坏了,怎么就不给弄上房门号呢?真是讨厌。”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鼻子突然间嗅了嗅,下一刻脸上露出了信息的表情。步子哒哒哒的往前走去,那速度走的就跟跑一样。
而此时在前方不远处的孔瞑在听到那脚步声后面色也是陡然一变,下一刻找起了周围的道路。奈何,孔瞑所在的位置实在是有些尴尬,他的房间正是属于最里面的那种,现在他的旁边就是一堵木墙,根本就绕不过去的。
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忍不住的埋怨起自己来,“早知道就应该之前出去的时候就不关上门了,现在好,真是悔不当初啊!”
恨恨的拍了下腿,他的面色就跟拉不出屎来了一样,憋得有些难受。而就在这个时候那脚步也临近了,最后在他的身边不远处停了下来。
“喂!你为什么自己一个人跑了的?”她有些不爽的质问起孔瞑来。
无语的回归头看了看,孔瞑的嘴巴一撇,道:“我累了,想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不行啊?”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打个招呼啊?最起码也是个礼貌的吧!”她恨恨的看着孔瞑,就跟孔瞑是她的负心汉一样,那有缘的大眼睛,让孔瞑的心里一颤一颤的,差点就真当她是两家妇女引导到房间里跟她那啥那啥了。
狠狠的演了两口唾沫,孔瞑忍不住的摇了摇头,“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再说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只是见了一面而已。”
然而,孔瞑这话一出,罂粟子立马就炸了,指着孔瞑恨恨的说道:“你敢说我们是连朋友也算不上?”
“额……”看到她这么打反应,孔瞑显示一愣,良久后才有些傻乎乎的问道,“难道我们不是这样的关系吗?”
嘭!
随着身子被罂粟子一锤,孔瞑的身子一震,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罂粟子大骂了他一声,“你混蛋!”
“嘎?”
无语的看了看她,孔瞑摇了摇头,将手伸到了前面,对她说道:“我的钥匙呢?该还给我了吧?”
她愤然的盯了孔瞑一阵,最后出气一般的将钥匙给往孔瞑旁边一扔,“给你!”
眼疾手快的,孔瞑纵身一跃在那钥匙还么落地之前就给稳稳的捏在了手中,那动作行云流水,给人一种高手的风范。
其实孔瞑之所以这样做也完全是为了给她一个警示,那就是自己不是好惹的,要是敢打自己的注意,一定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只是孔瞑忽略了一点,那就是罂粟子到底是不是一个人上传的呢?如果是的话,那自然这个方法可行,若不是的话,只怕会让她更迫切的想要得到他。
果然在在孔瞑背后的罂粟子看着孔瞑的动作后,眉头紧紧的周在了一起,不过在一瞬间就松了开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也真是在那瞬间,孔瞑回过了头看向她。
四目相对,依旧是那么的平静没有丝毫波澜。
“你不打算走?”孔瞑看着她,眉头微微一皱。
她听了孔瞑的话当下就撇了撇嘴,有些嘲讽意味的道:“小女子可不是您这样的大人物,来这里可是没有饭吃也没有地方住的可怜人。”
罂粟子说着就办了个可怜的表情,对孔瞑泪眼汪汪的问道:“你就不能收留小女子几晚上吗?”
“人家做什么都可以哒——”
“我……”孔瞑算是真无语了,他指了指罂粟子,又指了指自己,可是嘴里就是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当然也没说出答应的话来。
就在这时候,罂粟子一脸惊喜的跑上前来挽住了孔瞑的手臂,有些惊喜道不可置信的声音大声道:“你答应啦!”
“额——”
孔瞑听后不仅摸了摸脸上的冷汗,心里那呐喊啊,惊天动地。他现在很想大声的质问罂粟子,自己哪里有答应啦?而且你就算是身上很有料也不能这么youhuo人家小青年吧?想我这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你这用那规模不小的那啥这么磨磨蹭蹭的,还不勾出火来啊!
奈何,不管他心里怎么想,这最后的变动都是没有丝毫作用,反倒是让小妞儿的眉头一弯,笑意俏颜遮住了孔瞑的眼。
在他还思量的时候,罂粟子也已经从他手里抽出了钥匙,强前给开了房间的门,径自的走了进去。
事到如今虽然也很是无奈,但孔瞑也不得不认清事实,自己貌似今晚上真是要跟这个惹人心热的xiaoyaojing睡一个房间了。不过还好,这个房间里并不是只有一张床,倒是不害怕会发生别的什么。真是有一点却是让孔瞑感觉很不好,那就是放不开吸收。
可以预见,如果真是跟之前那么的吸收的话,势必会被罂粟子给感应到,一旦这样,那么自己立马就会暴露出去。不过这么想来,孔瞑却是又感觉到了一丝不对。
若是之前那日国人没有抓住自己,理应也是有自己的照片的,那么——
这么一想,孔瞑突然感觉事情有些大头了,究竟该怎么做呢?怎么才鞥摆脱掉她呢?
怕是孔瞑自己也不会知道,其实这都是阴差阳错间形成的。日国人在当初行动失败后其实就已经放弃了孔瞑,虽然心里还很想念,但是有那么多强大的组织都冲着孔瞑去,他们根本就没有胜算。现在遇到了那异象的发生,怎么他们也不想错过了。
只是他们哪怕孔瞑所都不知道的是,那异象好死不死的就是孔瞑自己给引动出来的,而且还是在他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引动出来的。
洗了把脸后,孔瞑没有脱衣服就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转眼静静的看在窗外,那聚精会神的样子,真是让人迷醉啊。沧桑之气侧漏啊有木有!
他的样子罂粟子自然也是看在眼里,不过她却是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打扰他,而是径自去清洗去 。
每天都洗一下,这是一些爱美的女子尤其的很漂亮的女子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当她在那节水的地方定下后,回头看了下孔瞑,忍不住的咬了咬唇,不过很快她就下定了决心,将那纱帘给拉上后,慢慢的脱起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