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过来...你知道我爸是谁...吗?”非主流小青年颤抖道。尼玛啊,这个家伙简直就不是人,根本就看不到他是怎么出手,自己那几十号伙伴就飞出去,现在地上都是他们喷出来的鲜血,几乎都将地面给染红了,可想而知那人的恐怖之处,这么恐怖的人,肯定不是自己以及父亲能得罪的。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误负责,你的那些狐朋狗友最大的错误就是不应该助纣为虐,自寻死路,刚才你也说了,你父亲和警察局有些交情,所以我想就算把他们制服住,然后送进局里估计也是关两天就出来的事儿,所以我给每个人定下最少五个月的伤期,服刑地点是医院,当然,要花点钱,这得你出。”李扶风淡淡道。
有句话说得好,叫做法不责众,所以现在的不良分子揍人都喜欢叫上一群人围殴对方,因为人太多,警察也不好量刑,顶多也只是每人关几天就放出来了,这与公正无关,而是华夏的传统....既然法律不能制裁,那么李扶风只好自己制裁咯,反正那几十个躺在地上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估计平日里坏事没少干,被打成这样也是活该。
“你...你想怎么样?”非主流小青年恐惧道。对方是认定了他是主犯,下手肯定会比躺在地上的小伙伴重吧?
“嗯?你先天体虚,而且还不加以节制,整个身子基本被酒色掏空了,看来是没几日好活了。我也不为难你了,帮你的这些狐朋狗友打个120吧,不然拖延下去的话他们可能会死也说不定,顺便在告诉你一个事实,只要我不涉及到命案,普通的伤人罪基本上是作用不到我身上的。所以不要想着报警来抓我,那没用。”李扶风道。
“什么?你...你说我快死了?”小青年大惊道。
“差不多吧,毕竟这身体已经透支快到极限了,若是好好调理估计还能多活四五年,若继续花天酒地下去估计不出三个月你就得去见马克思了。”李扶风道。这小青年的父母也真是的,儿子都变成这个鸟样了也不知道管管,不过也是,混黑的人能有几个是家教严谨的?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也就那样了。
“你...你看得出来,那你一定有办法救我,我求你救救我啊,我以后再也不做坏事了,求你救救我啊!”小青年突然对着李扶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痛哭流涕道。
“我不是医生,我救不了任何人,而且你的身体确实已经快要透支到极限了,就是神仙也难救,正如我之前所说过,人都是要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误负责,你的身体弄成这样全都是你纵欲过度,咎由自取造成的,这能怪谁呢。”李扶风摇了摇头,无奈道。
“难道...难道我就要这样死去了吗?我不想死啊,呜呜....”小青年啜泣道。
“若是你加以节制,不再碰或者少砰酒色的话或许还能活个四五年,这已经是极限了。如果可以的话,用这剩余的时间去做点有意义的事也好。”李扶风淡淡道。
就在李扶风对着小青年说教之际,一旁的中年教师也掏出手机,拨打了120,地上躺的这四十多号人看起来样子极惨,大都半死不活地在呻吟着,有几个甚至一动不动,看起来都死了一样,若是真的有人死在了学校门口,那事情就大条了。
“喂,120吗,南城十五中门口现在有人聚众打架,现在已经倒下了四十多号人了,请你们快点派救护车啊。”中年老师道。
.....
二十分钟后,除了十几辆救护车外,还来了七八辆警车,可谓是阵容庞大。
“是谁打得这些人?”一名警官一下车便指着躺在地上的那些人问道。
“我打的。”李扶风指着自己道。
“嗯?”警官仔细地打量了下李扶风,只见这个人身材高大,浑身肌肉雄壮结实,应该是个练家子,练家子能将打趴四十多号普通人一点儿都不奇怪。只是不知道这厮为何下手如此之狠毒,地面都被鲜血给染红了,有几个家伙甚至现在都还在咳血。
“哦,对了,给你听个电话。”李扶风突然道。然后从怀里掏出一部手机递给警官。虽说他很不想麻烦特殊部门的那些家伙,但是打了人,总得有人来善后,所以尽管特殊部门的那些家伙接下来可能会对自己的行动造成一定的阻碍,但终归还是要麻烦他们的,不然自己估计要和这群警察扯皮很久了。他可不想将时间浪费在扯皮上。
“喂,我是南城市北区分局局长苏民。请问你是?”警官道。
“小苏啊,我是康文,你们千万别为难打人的那个家伙,那个家伙咱们都得罪不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人给放了吧。”电话里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劝说道。
“啊?您是康厅?”苏民不可置信道。康文乃是他的顶头上司,川省警务系统的no.1。
“是的,不信你可以让人查一下号码来源,查完了就速度把人给放了,那个家伙连我都得罪不起。人家的身份大有来头,咱们做事要懂得灵活,话已至此,你自己掂量着办。嘟嘟嘟...”康文说完后便挂上了电话。
在核查了电话的真实性后,苏民立马点头哈腰的把李扶风给放了,尼玛,得罪不起的人还是不要惹为好,看那家伙这么能打(撂倒了四十号人),上头又对他那么恭敬,十有八九是某些特殊部门的大人物。不过苏民也不敢多问,毕竟那些家伙的保密原则是很严格的。问了他们也不会说,自个儿就不要去自讨没趣了。
“喂喂喂,你们把他放了,我呢。”中年老师郁闷道。尼玛,虽说那个家伙帮了自己解围,但毕竟人是他打的,自己只是在一旁傻站罢了。可是这下倒好,他被放了,自个却要被拉去警察局做笔录,这他妈不公平啊。
“你丫有什么话等到了警局再说吧,我们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苏民淡淡道。
“我...我等下还要给学生上课啊。”中年老师郁闷道。
“都摊上大事了还上个毛线的课啊。”苏民骂道。不由分说地把中年老师拽上了警车。尼玛,老子惹不起那壮汉,还惹不起你这“祖国的园丁”?先拉去警局关他几天再说。
......
在解决完这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后,李扶风来到了学校的教务处,他要来这里询问有关于自己以前的线索,至少得知道自己是从哪来的。
“您好,请问您是?”教务处主任农永春看到一个陌生人走了进来,便好奇地问道。
“你好,我是警察,现在正在调查一桩非常重大的刑事案件,其中这个刑事案件涉及到了一个人,我们查到他曾在两年前在你们学校当过保安,所以想来问一些有关于他的问题。”李扶风沉声道。随后掏出了一张警官证(伪造的)递给农永春看。
农永春接过警官证,仔细地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后便拉过一张凳子,请李扶风坐了下来。
“您说照片上的这个人....我倒是有些印象,那是在两年前的时候,一个苍白瘦弱的年轻人带着他的妹妹来到了教务处,说要应聘保安职位,当时我见他身板儿太单薄了,就想拒绝他,谁知道他从地上捡起一块鹅卵石,用力一握,竟是将那块鹅卵石粉碎了!我当时就惊呆了,立马聘请了他当我们学校的保安.....”教务处的主任农永春回忆道。甚至把李扶风跟黑恶势力作斗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他有没有说过他是从哪里来的?”李扶风问道。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这个他倒是没怎么说过...哦!对了,我记得他曾经无意中说过要回西文镇派出所那里领身份证!”农永春突然道。
“西文镇?这是哪里?”李扶风问道。
“西文镇距离南城不远,大概三四百公里这样。对了,据那个保安说,他是从西文镇附近的山上跑下来的。”农永春道。
“嗯,我想了解的都已经知道了,谢谢您的配合。”李扶风恭敬道。好了,这下子终于能找出自己的源头了,事不宜迟,赶紧赶去西文镇才是王道。
“不用谢,配合警察办案,是每一个公民的义务。”农永春道。
“嗯,接下来我需要去寻找下一个线索了,便不打扰您工作了,再见。”
“再见。”
在得知了西文镇这个线索后,李扶风赶紧搭乘出租车去到了客运站,再从客运站搭乘了南城—西文的客车,往西文镇而去。希望在那里能有所收获吧?
尽管李扶风已经不打算再找回曾经的记忆,但不想找回的只是明末时期被万千穿心之前的那段记忆。他很好奇自己被万箭穿心之后究竟为什么会活了过来,然后几百年的时间里又是怎么度过的?然后在两年之前又为什么要出现在川省这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想知道的。他的时间不多了,前尘往事已经不重要了,但他还是想找到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人,好为自己这波澜壮阔的一生画上个完美的句号。
还有,照片上的那个女孩究竟是谁?她现在在哪里?过得好吗?还在乎着自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