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缚爱成婚, 第八十九章 靠近1-总裁缚爱成婚小说免费阅读免费阅读

第八十九章 靠近1-总裁缚爱成婚小说免费阅读
    心不动.则不痛.这句话.此刻的路常兮深有体会.如果说她和言慕容之间剩下什么.

    那么就是这种心痛的感觉.和三年前的感觉一样.

    这一天格外的觉得灰暗.天空中乌云一片.却迟迟不下雨.仿佛是什么的征兆.

    路常兮坐在台阶上.望着灰白色的天.渐渐的已经忘记了早上发生过的事情.可是另一件事情也在悄然发生.

    “什么.”不远处接电话的文姨脸色大变.呼惊一声.吸引了路常兮的注意.

    她从台阶上站起來.文姨突然挂上了电话.她连忙跑过去.抓着文姨的手.问怎么了.

    文姨小声的啜泣.脸色难看了起來.“我要回去一趟.我丈夫他……酒精中毒.死了.”

    这就像是一颗石头落在了文姨的心口.也撞击到了路常兮.

    路常兮平稳住她的情绪.“文姨.先别急.我们回去.”

    边说着边扯掉工作服.还來不及和经理请假.就拉着文姨走了出去.

    天空中下起了毛毛的细雨.就好像此刻的心情一般.在下着小雨.

    路常兮一路上跟着文姨.就怕她想不开.紧紧的跟在后面.

    死亡是对活着的人一种惩罚.也许这个人坏到了极致.在乎他的人依然觉得他最好.

    就像他怎样对待文姨.骂也骂过.打也打过.文姨还是觉得他是世界上最亲的丈夫.

    有时候路常兮也在想.难道不恨他害死她的女儿吗.

    她说.开始的时候恨吧.可是一路走下來.这个世界上她只有他一个亲人了.如果失去了他.那么就沒有一个亲人了.

    亲人的存在远远比一个人要好.这是文姨的回答.

    久远的时空倒转过來.她也是有父母的疼爱.如果时光倒流的话.她倒希望父母只是普通的老百姓.就算过得再穷苦.她还是有家人.

    这一天仿佛是做了一个很长远的梦.这是第二次看到死亡的场面.心里还是觉得那么的恐惧.

    她站在细雨中看着文姨扑在她丈夫的遗体上痛哭.一直不停的倾诉着这些年來从來沒有倾诉的话语.

    她说.不管他多么的沒出息.她都沒有怪过他.女儿的死她已经释怀了.

    这些年來.你为了我做了太多.虽然你表面上让所有人误解了.可是我懂你.

    路常兮听着她缠绵的话.眼泪都要掉出來了.

    文姨这么相信他的丈夫.不管他做了什么都始终对他不离不弃.就算是死也从來沒有放弃过.

    曾经黄毛说. 她比颖儿更有勇气.可是看到这一幕.她的勇气仅仅限于对李景格的愧疚.而真正的心意却远远比这份愧疚更加的艰难.

    几乎所有的人都走光了.只留下了她在这里陪着她.

    文姨的家里除了简单的桌子和床之外.沒有任何东西去支撑装饰着这个房子.

    这个房子是独立于高楼与高楼中间的一座平顶屋.屋外还是以前老旧的红砖.

    可以看得出文姨的生活过得平淡而艰苦.甚至比她一个人的生活还要艰难.

    文姨靠在他的尸体上说了很久.从相识说到他生命的尽头.

    她说.她和他丈夫的相爱是人人都反对的.丈夫违背了父母的意愿娶了她.再遭受了生意上的失败.性格就大变了.

    女儿死了之后.更加使他一蹶不振了.

    就这样说了老半天.她丈夫的尸体已经发白了.她的眼泪流干了.两人一人沉默.一人说话的情景还在继续.

    路常兮慢慢的走过來.拉住了文姨的手.把她搂在怀里.“文姨.他已经走了.以后都不会再回來了.”

    文姨继续哽咽.抓着她丈夫的手不放开.“我知道.可是我放不下.”

    路常兮明白她失去丈夫的痛苦.第一次见到她丈夫的时候.她非常厌恶他.可是他现在死了.反倒觉得他太可怜了.

    “就算他走了.你也得好好生活下去.文姨.难道你想让他走得不心安吗.”路常兮凝视着盖上了白布的尸体.心冰冷冰冷的.这种死亡的气息.让她觉得不安.

    当目睹过亲生父母死在她面前.她对于死人就有莫名的恐慌.看到盖着白布的尸体.她的手脚都发凉了.

    “他活着的时候.我至少还能够看到他.他死了.什么都沒有了.”文姨无法接受这个事情.难以言语的痛苦是旁人都不明白的.

    “我知道.”路常兮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也许是感同身受吧.所以她能够明白文姨的痛苦.这样的害怕在乎的人死亡.

    那样的痛不用言语就已经支撑不下去了.再也回不來.抓不着的东西.离了手.就只剩下绝望了.

    就这样路常兮陪着她等了一天.直到火葬场來人过來.把她丈夫的尸体抬走之后.文姨才开口说话.

    “常兮.你回去吧.我想自己一个送我丈夫.”文姨已经平静了许多.也不想开始那样的悲痛了.

    路常兮凝重的点点头.眼看着她坐着车子远远离去.

    天空终于下起了大雨了.洗刷掉了这里一切死亡的气息.

    时间轮回.每天得有多少人死去.有多少人诞生.

    这就是常理.不管亲人们再怎么悲伤.也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路常兮撑着文姨留给她的伞.带着地上的泥土.一步一脚印的走出这座红瓦屋.

    滂沱的大雨倾盆下來.一把伞根本遮不住.行人们都带着飞奔的速度赶回家里.路上的车子行驶过快.溅起一滩的水花.

    很快她全身都湿透了.冰冷的雨水加上寒冷的天气.冻得她全身发凉.这得赶紧回來回家才行.

    回到家里.路常兮在浴室里面洗了一个热水澡出來.头发还是湿漉漉的.长长的头发沒有吹风机.也只能自然干了.

    她的发质也太脆弱.只要稍微的伤到它.就会变得毛燥.这也是她不吹吹风机的原因.

    电话铃声响了.打断了此刻的宁静.

    缩在被子里面的路常兮走下床.去拉柜台上的手机.看到上面的名字就不想接了.

    直接挂断.扔在床上.

    可是还沒有一秒钟.电话铃声又响了.路常兮觉得烦躁不已.直接按了接听键.不等对方说话.直接沒有好口气的说.“我不是说过了.不想再和你有联系吗.怎么还打电话给我.”

    “……”

    过了几秒钟之后.里面才开口讲话.“额.是常兮小姐吗.”

    一个陌生的声音.并不是言慕容的.路常兮沒有意料到.发现自己过于不礼貌.尴尬的说道.“不好意思.我是.”

    “我是暗夜酒吧的经理.言先生现在喝醉了.而且喝到胃出血.可是他不去医院.总是叫着你的名字.所以我只能打你电话了.”王经理朝叶城南挤眉弄眼的.不知道他这样说对不对.

    路常兮听到里面非常的嘈杂.还有言慕容的嘟囔声音.直叫着拿酒來.今天不醉不归.

    路常兮听到到他胃出血了.有些惊讶.今天早上她说话重了一些.可是他这么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禁不起折腾了.

    “他还有手下.你直接打叶城南或者谁的电话.我要休息了.”路常兮才不会去.他不是那么多手下吗.怎么沒有一个人接他的.

    王经理不知道怎么回答.又看了叶城南一眼.叶城南在那里指手画脚的.意识他怎么说.

    “啊.他手机里面的号码都打过了.沒一个是打通的.只有你的了.”王经理睁着眼睛说瞎话.谙视了一眼叶城南.示意他这样说对不对.

    叶城南满意的点头.歪脖坏笑的.扶着他的老大.这一次.他老大是真的醉的不轻了.

    “那你送他去医院.等下他醒來肯定会给你不少好处.”路常兮继续道.

    他不是有的是钱吗.这是给他的一条好路.只要他送他去医院了言慕容一感谢.就是大把的钞票递过去.这样总行吧.

    “言先生他不让送.碰一下就是拳头伺候的.”王经理极力的推脱.看到言慕容要倒在地上了.“哎呀.他又吐了.常兮小姐.快來吧.再不过來.我怕他命不保了.现在已经吐了几次血了.”

    路常兮紧握住手机.双眉紧蹙在一起.非常的纠结.可是又听到言慕容这个样子.有些担心.“好了.我等下就过來.你好好照顾他.别让他喝了.”

    王经理听到她这样说.脸上露出了喜悦.朝叶城南做了一个k的手势.

    叶城南也高兴了.拍着他老大的肩膀.“老大.人我替你叫來了.接下來.还得看你的了.”

    路常兮挂上电话.开始换衣服.嘴里把言慕容念叨了几百遍.

    这么大冷天的.來來回回的跑了好几次了.瞎折腾她了.

    外面的雨停了下來.可是冷空气还是不断的降低.这里到市中心有一定的距离.她得坐公交车过去了.

    晚上公交车上的人非常的拥挤.也正临下班之继.路常兮在车上被几个大汉压在中间.透不过气來.

    无奈车上的人太多.整个就是一个压缩状态.她也只能忍受.半个小时后.终于从公车里面下來.來到暗夜酒吧.走进去以后才知道里面黑到不行.音乐的声音震动了耳膜.有些难受.

    四处都有穿着暴露的跳舞小姐在摆动着身姿.撩人的勾着手.妩媚一笑.

    路常兮脸都暗了下來.寻找着言慕容的身影.这里这么昏暗.又这么多人.她得一个地一个地的找.

    “请问是常兮小姐吗.”王经理在后面问道.

    路常兮回头.看到有人站在身后.听声音像是打电话的那个人.点点头.

    “言先生在贵宾包厢.请跟我來.”

    王经理彬彬有礼的指着方向.示意她随着他过去.

    路常兮跟着他的脚步.走过嘈杂的人群.这样的环境还是第一次來到.沒想到这里面的人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嗨到不行.

    贵宾包厢的门打开然后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的一切.剩下的只是他的喘息和嘟囔声.

    言慕容躺在沙发上.双眉紧蹙成了一条线了.因为醉酒的原因.脸上透着红晕.似乎很难受.他甩开了领带.解下衬衣上的两颗扣子.露出强健的胸膛.

    “你不是说他吐血了吗.怎么我看他好好的.”路常兮发现他除了醉了之外.沒有任何的痛苦之色.反问王经理.

    王经理尴尬了起來.想到叶城南对他说过的话.“言先生首先还在吐血的.我看他很难受.合着酒喂下了两颗胃药.现在好像沒有什么大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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