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汀娜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吕新扭过僵硬的脖子脸上的苦涩快拧出水了。
“哼哼!”小妮子恶行恶状的得瑟了两声“死新仔这么快就忘了本姑娘昨儿晚上说的话了?”
别说汀娜这时的语气透着一股的东方韵味看来环境真的是学习语言的第一要素。
不过吕新这会儿却没有心思评价她的国语水平扭动了几下他现一个让他郁闷的事实——他被拘禁了。
手腕和脚踝却传来的冰凉透骨的触感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手铐是真货并不是那种地摊上十块钱能买仨的水货。
妈的这手铐是什么材料做的居然震不断!鼓起内力挣了两下手铐出一阵“哗啦啦”的脆响可依然牢牢的固定着吕新的四肢。
“口黑口黑别费劲了这是老娘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手铐你小子是绝对挣不开滴。”汀娜此时的口气像极了电影里调戏花姑娘的恶少。
闻言吕新又挣了两下才放弃眼珠子一通狂转他的脑海里忽然窜出一个诡异的想法:让一个美女t**tds貌似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啊呸!太不纯洁了我一定是被该死的胖子传染了。猥琐的念头刚刚探头就被吕新扼死在襁褓之中。
当然吕新也不是轻言放弃的主乍看之下汀娜小妞占尽优势可只要往深处一琢磨就能现吕新还有一个潜在的优势那就是他是个男的相比于汀娜他在先天方面算是占据了绝对的主动。
想通此中关节吕新紧张的心情也略为收敛起来吹了个口哨淫荡的挑了挑眉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
见吕新横汀娜不爽了心想:本来还只是打算吓吓你的没想到你这么不配合看老娘这回不整死你。
“你现在有三个选择:1、踢**踢到死;2、弹**弹到死;3、烫**烫到熟。说吧你选择哪个?”
小妮子虽然尽力掩饰但是说完这席话还是惹了个俏脸绯红不管平时再怎么大大咧咧这妮子毕竟还只是一个未经人士的黄毛丫头。
再看吕新他第一回见到汀娜羞涩的表情显然被小妮子这含羞带怯的神态给吸引了尤其是那张白里透红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好比一只熟透的红苹果惹得他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啃上一口。
他的胯下本就蠢蠢欲动的小吕新毅然抬一柱擎天。
“咕噜——”咽了口唾沫吕新暗道一声糟糕自己怎么就中了小妮子的魅惑**了呢。
连续默念了几遍“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心若冰清、天塌不惊……”总算将心头的**压了下来坚挺的小吕新也乖乖的伏下高昂的头颅埋伏回原处。
偷偷地出了口大气吕新装作什么都没生过一般语气悠然的对汀娜说道:“不行你的这三个选择已经落伍了现在最流行的是捅姐姐捅到爽、舔姐姐舔到爽……”
“呸!”吕新刚说了两句就被汀娜的轻啐声打断了如果说刚才小妮子的脸色的状若桃花的话那么现在的她可以称得上是实实在在的娇艳欲滴了。
不由得某处男同志的那话儿又有了抬头的趋势见势不妙吕新干脆两眼一闭来个眼不见为净心里面却将自己的那个便宜师傅骂了个狗血淋头:叉叉圈圈的这还没教什么东西呢就不让老子破处了如果真学了点什么还不得让我当终身处男啊!
暗骂了一阵待沸腾的血液渐渐冷却吕新重新增开双眼只是屋子里已经不见汀娜小妞。
“汀娜——你在哪儿?”吕新吼了一声却没人搭理。
他有点慌了:平常挺奔放的一个小妞怎么就这么不禁挑逗呢走就走吧你好歹把手铐的钥匙给我留下啊!
吕新又挣了两下带出的脆响阵阵可是一如汀娜所说手铐很结实后果后果吕新不敢想象如果让王大财主那口无遮拦的家伙看到指不定会传出啥闲言碎语呢。
s*戏抑或者是角色扮演之类云云……
又挣了一阵子吕新依稀觉得脚踝处有些松动艰难的低头看去原来是床架先抗不住吕新的力量开始罢工。
“原来还能这样啊!”吕新感叹一声脚下更用力了也不知手铐是怎么回事竟然连内力都无法传导他只能用蛮劲一点一点的磨。
终于右脚脱困而出剩下的就好办了右足轻轻一点就将另一只脚给解放了出来跟着腰部一扭床头的支架被他整个拔了出来。
“自由的感觉真好。”舒展了一下手脚吕新倍儿苍凉的言语道语气无比的唏嘘应景般的他想起了一部电影里的镜头当然电影里被拘禁的是一个女人片子的名字叫做“禁室培欲”。
……很邪恶的名字符合某处男的鉴赏水平。
这样的感觉只持续了短短的几秒钟时间吕新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骚人所以对这种感觉的把握有限此时他关心的如何是抓住汀娜狠狠地揍她的小屁屁然后拿到手铐的钥匙。
恩貌似汀娜的屁屁不小不过无所谓了揍了再说。吕新很生气暴怒之下想法难免有点小黄色小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