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浩温沉思着.思考着胡楼的话是真是假.自己是不是应该相信他.
柴宁则是沒有想那么多.看着古楼月好奇地问着:“胡大哥.你的武功怎么这么厉害啊.”
古楼月看着柴宁.看见对方可爱的模样.决定逗一逗她.
“哦.这个啊.其实你胡大哥是有了奇遇.”古楼月瞎扯着.准备继续忽悠下去.
“奇遇.胡大哥遇到了那些奇遇啊.快说來听听啊.”柴宁显得很高兴.很早就听说书的人说过.某某大侠本來是平庸无奇的资质.但是因为某些奇遇他们便变得非常厉害.最后在江湖上闯下了赫赫声名.
看着一脸好奇的柴宁.柴浩温也是摇了摇头.自己这个妹子显然还是太单纯了.别人说什么都信.
不过.柴浩温却也有些好奇胡楼是不是说的是真的.
看着连一旁的柴浩温似乎也是有些变了眼光.古楼月倒是有些得意.低着头.似乎是陷入了什么回忆.其实脑海里却是在思考着该怎么编下去.
有了.古楼月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來.
“咳咳.”古楼月先是咳嗽了两声.吸引了两位的注意力.随后看着两位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后.说着:
“哎.其实我以前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每天日出而出.日落而归.过着一种简单而又适宜的生活.可是.有一天……”
说到这里.古楼月的双眼变得深邃了起來.似乎是忆起了什么悲伤的事情一样.
“有一天怎么了.胡大哥你倒是说啊.”柴宁着急地追问着.
“有一天.我们生活的村子遭到了马贼的洗劫.全村的人都被这些可恶的马贼抓到了山寨之中.我自然也在其中.”
“好可恶的马贼.最好别让我碰到.不然本小姐……”说到这里.柴宁用力地攥紧了自己的双拳.
柴宁显得很生气.可柴浩温却是听出了什么不对.观古楼月的服饰.古楼月那里像是一个可以种地的人.倒像是某个大家族里面偷跑出來的公子、少爷.想到这些的柴浩温.仔仔细细地观察起了古楼月.发现古楼月的嘴角似乎是在笑.虽然并不是有多明显.
柴浩温已经在大胆猜测古楼月是在逗自己的妹妹了.轻轻一笑.却是沒有提醒自己的妹妹.
古楼月也注意到了柴浩温.见对方并沒有揭穿自己.古楼月知道柴浩温并沒有产生什么不满的情绪.遂有接着忽悠着柴宁.
“进入了山寨后的我.由于不满他们.被他们带到一处山崖推了下去……”
“呀.”柴宁一声惊呼.显然是被古楼月的这句话吓住了.
柴浩温却是对自己这个妹妹直摇头.心想:傻妹子.你为什么不想想那些山贼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而是把他推下山了.那样不会很麻烦吗.
柴浩温感觉自己的头有点疼.为自己这个傻妹妹而疼.
“胡大哥那你当时有沒有事啊.”柴宁着急地问着.
古楼月摇了摇头.说:“怎么会有事了.我要是有事的话.还能站在这里.”
柴宁看着古楼月想了想也是.于是猜测着说:“这么说.古大哥那个悬崖并沒有多高.”
古楼月摇了摇头.看着柴宁的不解解释着说:“不是的.那悬崖啊深不见底啊.”
“怎么会.那胡大哥你是怎么……”
柴宁本想问胡楼是怎么活下來的.可又想起了古楼月说的奇遇.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古楼月.说:
“难不成胡大哥的奇遇便是在那谷底遇见的.”
“对.我就是在那谷底看见一名无名老人.那老人说我天纵奇才.落下谷底遇见他也算得上是缘分.愿意将他毕生的修为一一传授给我.哎.说來也是惭愧.我这一身本领却是比不得你们自己修炼的那一身修为啊.”
听见古楼月这么说.柴宁有心不忍.忙劝道:“胡大哥沒事的.你只要这身本领运用得当.也是可以得到很多人尊重的.”
“是吗.”古楼月显得有些高兴.似乎是因为柴宁的鼓励而高兴一样.
“恩.”柴宁坚定地点了点头.
一旁的柴浩温却是忍不住的一再摇头.古楼月这种老掉牙的故事都能将自己的妹妹欺骗.柴浩温也是为自己这个的智商担心了起來.
“对了.胡兄你是哪里人了.”柴浩温只得转移來了话題.自己与古楼月交谈了起來.
古楼月听见柴浩温问自己.也沒了和柴宁开玩笑的兴趣.回答着:“柴兄.不妨猜一猜.”
柴浩温闻言却是真的猜测了起來.看着古楼月.发现他的皮肤十分的白皙.恐怕生活的地方必定是一个水分多且空气湿润的地方.这么说來也许眼前这位胡兄便跟自己一样是属于江南一带的了.在根据胡楼刚才那一句自家的长辈也是和柴家有关.柴浩温心里更是笃定了胡楼的家是在江南一带.即使不是.也应该离得不远.
“既然胡兄不愿明说.却也罢了.”猜想到了这些的柴浩温却是这么一说.
古楼月听后.笑了笑沒说什么.
“对了.胡兄來这里难不成也是为了六易剑那试剑大会.”
柴浩温突然这样问着.古楼月倒是一愣.心想难不成对方也是.
“难不成你们也是为了这试剑大会而來.”
“看來.胡兄和我们的目的一样了.”柴浩温这样说着.古楼月却也明白了.
“可试剑大会比的是剑啊.”看着对方的月环.古楼月说着.
柴浩温连忙向古楼月解释着:“世人都以为我柴家的飞雪刀是一种刀法.其实这是一种错误的看法.因为这飞雪刀法其实是由多种剑法演变糅合而來.所以称之为剑法也不为过.”
这么解释.古楼月倒也可以接受.毕竟自己对这飞雪刀也算的上有些了解.发现里面确实有不少的剑招.
“可你参加试剑大会是为了什么了.”古楼月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参加这试剑大会.
“哥哥呀.是为了玩……”一旁的柴宁倒是抢先说了话.
柴浩温的脸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然.看着古楼月姗姗地说:“其实我参加这个试剑大会更多的是为了和其他高手交流一下剑法而已.毕竟这次來六易剑是有另外重要的事情.”
“另外重要的事情.”古楼月不解.不过古楼月也只是感叹了一声.沒问什么.
看着古楼月的惊讶.柴浩温想了想又说:“其实也不是什么不可说的事情.就是我是奉了我家父的命令.前來与六易剑交好.毕竟最近几年六易剑在江湖上的声望已经越來越大了.”
这一点古楼月倒是沒有觉得有什么意外.不过现在和六易剑交好似乎沒有什么好处吧.
看着柴浩温古楼月在思索着是不是自己要提醒一下他了.
可古楼月又担心自己提醒他之后.如果对方不是自己想的那么正直的话.那么势必会影响到自己的计划;可如果不说的话.到时候六易剑一旦被自己将其恶行公布于世.那么这些与六易剑交好的门派势必会有所影响.但柴家怎么说也和自己可以扯到一些关系.
想到这些的古楼月.思索了片刻之后决定赌一把.如果到时候柴浩温真的做了什么让自己心寒的事情來.那么自己势必会追杀他到天涯海角.
“柴兄.我似乎能够信任你.”
柴浩温沒想到胡楼的面色会突然就变得冷峻了起來.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这样.但还是坚定地说道:
“胡公子请放心.虽然我和你不过是一面之缘.但我两却也算得上是比较投机.今日之事我是断不会给别人说的.”
柴浩温还以为是古楼月说的是刚才惹怒上官雅的事情.
古楼月沒有理会他说的与自己想说的根本沒有多少关联的事情.而是转身來到自己的床边打开了包袱.
“柴兄.我当你是朋友所以觉得应该告知你一件事情.但这件事情却是关系到了我接下來要做的一个计划.所以我希望你是可以值得信任的.不然.无论你逃到了哪里.我都有能力找到你.”
听着胡楼认真的说的话.柴浩温感到了一丝严重.连忙摆手说道:
“既然是这样.那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告诉我好了.”
柴浩温并不想知道古楼月想要说什么.可古楼月却是从床边向他抛來了一物.柴浩温出手接住了.却是好奇胡楼递过來一柄扇子是何意.
“你现在不听.已经完了;打开你手中的扇子吧.我想你看了之后会很乐意想要知道我要说些什么了.”
听见古楼月这么说.柴宁也是來到自己哥哥的身边.看着自己哥哥手中握着的那柄扇子.好奇会是怎么样的一柄扇子.
扇子被柴浩温缓缓地打开.扇面大多数是一片白色.而那扇面上却是绣上了四朵自己看不明白的花朵.
这是什么意思了.为什么会觉得这扇子是自己在那里听说过了.
“呀.好漂亮的绣花啊.”
柴宁伸手去夺那柄扇子.古楼月见后连忙叫道:“小心.”
可惜.晚了一步.柴宁一声痛哼“啊.”
柴宁的手被扇面划出了一道平滑的伤口.柴浩温也是担心地询问着有沒有什么事.更是担心这扇面有沒有抹毒.
“胡公子.你这扇子可曾抹上过毒药.”柴浩温连忙问道.
古楼月摇了摇头.说:“笑话.你觉得锦云扇需要抹毒吗.”
“什、什么.”柴浩温像是听见了什么不敢置信的话一样.呆立在了原地.
看着手里这柄扇子.柴浩温终于记起了.自己的父亲曾经跟自己描述过这锦云扇.现在回想起來这扇子却是与锦云扇相差无二.
“这、这么说.你、你是古楼月……”
此刻.柴浩温明白了古楼月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