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羽吓了一跳,赶紧躲在了旁边的电线杆的后面。黑影的后面又出现了一个身影。
“那不是小能人嘛。”韩羽认得出那个人。但那个黑影……
韩羽怎么也没想到那个黑影竟然会是胜利村的村主任朱红军。俩人在门口卿卿我我,是不是还能听见陈绵蝶那撒娇样的“讨厌”。只是从一个中年大妈的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这么瘆的慌。
韩羽感觉心里麻扎扎的。两人打情骂俏了一会儿,竟然抱着亲了起来。然后朱红军带上了雨衣的帽子急慌慌地走了。
“我靠!”韩羽在心中暗骂了一声。心想这等狗血的事情怎么这么巧让我碰到了。真没想到平时在村里疯疯火火的陈绵蝶,又是胜利村一霸黄三彪的老婆,竟然和村主任偷-情。
韩羽一想,这黄三彪是生意人,隔三差五就要出去,家里面自然冷落了不少。而且大城市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到处是人面桃红,俗语说,家花哪比野花香啊。而且整日声色犬马,黄三彪的身体虽然看着壮硕,实际上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人常说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而“小能人”陈绵蝶正是出于虎狼之年,黄三彪在外面干什么,那么精明的“小能人”怎能不清楚。只是黄三彪供她吃,供她穿,要钱就给,她也不可能离开。但那颗寂寞难耐的心怎能不骚动。勾搭上别的男人倒也情理之中。
只是,偷-情的对象居然是朱红军。这倒让韩羽感到有些意外了。因为朱红军怎么说,在村里面的口碑还是可以的。家里还有一个勤劳贤惠的老婆,在外人看来为人也算正派。连这样的人都拜倒在陈绵蝶的裙子之下,可见陈绵蝶的诱惑力确实不少。
不过韩羽可不想去管这些帷帐之事,但一个想法突然从他脑海中跳出来。
“哼哼。”韩羽心中冷笑,“黄三彪,这钱你还定了。”
黄三彪虽然在外面沾花惹草,但对陈绵蝶还是忌惮三分的。毕竟陈绵蝶的娘家也算是半个官宦人家。想当初黄三彪的起家,陈绵蝶的娘家也是出了不少力的。关键问题是,“小能人”陈绵蝶你不知道她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有时候狠起来,连黄三彪也得跪在地上求她原谅。
陈绵蝶左右观望一下,红漆大门重新关上。等到那黑影消失在雨幕之中,
韩羽微微一笑,从电线杆后面走了出来过去敲门。
“帮!帮!帮!”红漆大门发出厚重的声音。
这陈绵蝶心中暗想,死鬼,怎么又回来了?
“死~哎呀,是小羽啊。”陈绵蝶慌张的狠,说话也不利索了,但姜到底是老的辣,很快就沉静了下来,“要买东西嘛小羽?”
韩羽看得出来这陈绵蝶的头发尽管经过了临时的整理,但还是稍微显得有些凌乱,而脸颊上的红霞还没有完全退却,仍旧留着一方迷人的红晕。
陈绵蝶看着韩羽盯着她,心想这小子是不是看到了些什么。这样想着,心里不免有些慌里慌张了起来。但表面上还是强打着镇静自若。
“婶儿啊,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来找三彪叔。三彪叔在家吗?”韩羽故意朝里望着。
“这个……没。你……你三彪叔前天晚上就到县城里去收款子去了,还没回来呢。哎呀,外面雨挺大的,还是进来坐着说吧小羽。”说完,陈绵蝶热情地让着小羽进屋。又是找板凳又是递水的。陈绵蝶何时给过别人待遇。其实她只想套套韩羽到底知道多少他们的底。
“这外面的雨下的挺大的吧。小羽你来的太早了。路上也没有人……是吧?”陈绵蝶把额前的一缕头发捋到耳朵后面问道。
“没。不过我好像看到红军叔过去了。哎,村主任就是挺忙的。村里啥事儿都得他管。”韩羽故意说道。
陈绵蝶一听,心中乱颤。这小子八成是已经知道了啊。
“哎呀。你找你三彪叔啥事儿呀?跟你婶儿说。我来给你做主。”陈绵蝶的热情让韩羽有些措手不及,没想到陈绵蝶转变的这么快。
“这个,就是前几天我卖了一船鱼给三彪叔,但是三彪叔给我打白条。我最近还要出海,船在海上破损的严重,需要钱去修理,还得买油料,买补给品。都得花钱。因此我看婶儿能不能让三彪叔先兑几万块钱给我。我打了鱼,回来还卖给三彪叔。”
“这事儿呀,放心吧小羽。包在婶儿身上了。”陈绵蝶爽快地答应了。
陈绵蝶能打包票,韩羽知道,这事儿没跑儿,准成。
“那就太感谢你了婶儿。放心吧婶儿,三彪叔在外面也不容易,忙得很,家都很少回,这我也知道。咱胜利村就两大能人,一个是三彪叔,一个是红军叔。我就佩服他们两个。婶儿,我再买些东西。”说的陈绵蝶的心里是惊慌失措,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
但韩羽也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撞见了这一档子喜闻乐见的事儿,恐怕自己这次只能是热脸贴冷屁股。韩羽也不想这么做,学校里可没教过厚黑学,利用别人短处的事情,韩羽以前还真没干过。不过这次,他也是没办法了。
既然陈绵蝶能答应下来,这事儿肯定是板上钉钉了。韩羽看了一下小卖部的里面,帷帐被半拉开,里面的床铺显得无比的凌乱,甚至还能够看到丢弃在一旁的女人的内衣。可以想象方才的场景激烈。朱红军当过几年兵,身体的底子是有的。这陈绵蝶看来也是幸福的很。
韩羽随便买了一些油盐酱醋啥的就出来了。等韩羽走后,陈绵蝶才注意到拉开的帷帐。垂手顿足,而也无济于事了。
“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到处乱说。”陈绵蝶的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左思右想,但她知道,韩羽不傻,说出去了,自己可就没这把柄了,韩羽不会轻易放过这样的机会。陈绵蝶也没辙,收拾一下东西,躺在床上休息。
过了没几天,黄三彪过来送来了五万块钱。没说几句话,就匆匆地走了。但韩羽知道,那额头的创可贴下面肯定有故事。
……
今年的渔汛虽然来得有些晚了些,但总算是来了。
韩羽用这五万块把小小的渔船彻底地修补了一下,置换了坏掉的设备,增添了一些新装备,备足了油料和物资。再一次出海。他没有带上怪龙。毕竟怪龙的伤还没有好。
韩羽隔三差五地就去查看一下怪龙,给它换药,包扎。怪龙在深潭里面有吃有喝,倒也无忧无虑。韩羽想了想还是不冒风险,等怪龙的伤彻底好了再说。
渔场里面随处可见从各地渔港赶过来的渔船。风风火火地忙着。韩羽虽然经验不多,不过他有知识,知道在哪儿可以更好地学到东西。通过虚心地向村里的老渔民请教经验,再加上在网上查询的各种各样的资料,再加上自己的融会贯通和悟性,所有的因素加起来,虽然韩羽在胜利村的渔龄是最小的,但打的鱼可不是最少的。虽然比不上那些吨位更大的渔船,但也还算可以了。
就这样往返几次,渔场和渔港之间。鱼当然都是卖给黄三彪。这是规矩。虽然韩羽想打破,不过他目前还没有那能力。黄三彪倒也没有为难韩羽,别家隔三差五欠账,但给韩羽都是给现钱。韩羽知道,这里面不可能没有陈绵蝶的功劳。
作为村里的长舌妇,陈绵蝶对村里的大小事情都很消息灵通。在那之后她紧张了一阵,到处旁敲侧击地打听着消息,外村的各种男女事情打听了不少,倒是没有听到关于陈绵蝶她自己的。陈绵蝶逐渐放心了。心想韩羽倒也算识相。这事儿呀,最好都憋在心里。和朱红军的苟且之事消停了几天,朱红军也不知道陈绵蝶怎么忽然对他开始冷谈了,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功夫”没有到家。丢了很长时间的体能锻炼又重新开始。
但猫哪能不偷腥呢。渔汛期一来,黄三彪更是整天不沾家了。甚至是像那治水的大禹一样三过家门而不入。陈绵蝶的那心里就跟猫抓了一样不能安宁。作为村主任,经常到村民家调查事情访问民情是必然的。陈绵蝶看着朱红军正在记材料的手,悄悄地摸了过去,然后就势顺着大腿的内侧摸到了裤-裆,牢牢地抓住了他的东西。
“今晚过来。那死鬼好久不回家了。”
朱红军一看有戏,低声笑着,“骚-货,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两个人眉来眼去,直到有人进小卖部买东西,才恢复路人般的神色。
王二狗看到了朱红军满脸堆笑:“呦!主任,你也在啊?”
“嗯。镇里让我来调查一些资料。”朱红军一脸正色地挥了挥手中的笔记本说道。
“哦。”王二狗举起了瓶子,“我是过来打酱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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