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其经常到海边去那是他和我母亲小时候经常去的地方。每次乔其都要在那里呆上大半天手里拿着他一直准备送给我母亲的项链。他知道我母亲喜欢一种贝壳的项链他做给了她。但是我母亲一直没有机会戴上它。”季风的声音渐渐的轻了下来放佛他已经看到母亲与乔其小的时候手牵手在沙滩上奔跑的样子。
“你别说了我受不了了。我讨厌这世界上所有的爱情悲剧我希望他们能有美好的结局。”芸迪哭着说道。
季风点了点头说道:“是的。爱情本就应该有个美好的结局。如果我身边有那样一个女孩我一定会守护她一辈子看着她幸福。”
“你有了吗?”芸迪抹着眼泪问道。
季风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不喜欢家里人给我介绍的那些其实我很排斥那些人。当年若不是他们我的母亲不会自杀。”
芸迪点了点头。
季风笑了笑说道:“我喜欢长的女孩像我母亲那样的温柔。但是现在这个世界那样的女孩几乎已经不多见了。”
“那是因为那种女孩的身边都有一个大帅哥了。而且那种女孩都讨厌拜金男。所以你没有机会。”芸迪虽然泪眼朦胧还不忘臭他几句。
季风皱了皱眉说道:“像你这样的大概都要变成老处*女嫁不出去。”
芸迪白了他一眼说道:“等我嫁出去的那一天你要给我包比别人大三倍的红包。”
季风又露出了独有的坏笑。“好呀但是我怕我八十岁之前等不到那一天!”
芸迪伸过手狠狠地拍了他一巴掌。
“对了。我们为什么不说。是借乔其地名义给你母亲办个画展呢?”芸迪说道。
季风抿了抿嘴唇。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你说地办法我想过。并不是最好地办法。这无疑是让乔其再一次回忆起当年生地那一切。”
“你为了报答乔其对你地爱。所以要为他办画展吗?”芸迪问到。
季风摇了摇头。说道:“其实。乔其得了肺病。在这个世界上呆下去地日子已经不多了。所以。我想趁着他最后地时光。让那些崇拜他地人们。看到那些用心绘制地世界上最美丽地画。”
“那副静物画。是你母亲地?”芸迪问道。
季风点了点头。芸迪说道:“那就为这幅画单独开一个画展吧。”
季风皱了皱眉头说道:“你别开玩笑了。这样怎么行?”
芸迪自信的笑了笑说道:“你放心山人自有妙计到时候只要你全力配合我就ok喽!”
季风歪着头看着她或许这个女孩的鬼点子会能起到一切作用吧。不如让她试一试说不定能说服固执的乔其。
“走吧时间不早了。”季风说道。
芸迪与季风离开了餐厅。
下午正式工作后没多久只见季风苍白着脸手扶着肚子急匆匆的向洗手间冲去。
芸迪不禁的抿嘴笑了笑是她。是她在拜金男回头的那一瞬间在他的饭里撒上了强力的泻药据说这种泻药可以可让一匹马连续拉上一天直到脱水。
当然了虽然她恨季风但是并不想要他的命。所以她只选用了最小的计量。但是这也够季风跑上几趟洗手间的。
想到乔其的故事她开始有些同情季风甚至开始后悔自己的下药行为。不过他已经将她推到了破产的边缘依照她的性格自然要讨回来!
但是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她开始有些反思自己的行为。
“当当当”突然有人敲响了她的桌子。
正在为季风呆的芸迪一抬头突然看到了季风那张苍白的脸。
“是你做的吧!”季风狠狠的说道。
“什么?”芸迪故意装傻的说道。
季风突然举起了手“啊!不要打我!”芸迪喊道。她立刻捂住了眼睛但是十个手指全部张开她那美丽的大眼睛正透过手指间的缝隙看着季风。
季风当然不会打她他只是在她面前一根一根的将手指全部收回攥成一个拳头。
“死丫头野蛮女你等着!”季风喊道。
接着只见季风捂着肚子急匆匆的向洗手间冲去临走还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像波浪一样的回音。
“野蛮女你给我等着我一定报复你!”
芸迪拍着自己的胸口说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她的小心肝被季风的恐吓吓得碰碰乱跳。
“我一定慰劳你们一定慰劳你们”芸迪对着自己的小心肝说道。
那天下班的时候季风苍白着脸对着芸迪的位置狠狠的白了一眼。芸迪立刻下潜躲过了飞来的白眼。那白眼正好砸在了身后同事的身上。又误伤一位。
“该死的又加班。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芸迪不满意的嚷道。
整个设计部上上下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只有她一个人倒霉的加班。要不是她被乔其的故事感动一个下午都沉浸在里面出不来此刻她只怕早已经在家里吃着爆米花看着肥皂剧了。
“这个死老板剥削我们这些可怜的小白领的死老板拜金男。我们辛辛苦苦汗水赚来的银子却被他一分一毛的败掉。死季风、拜金男。”芸迪骂道。
渐渐的对季风的诅咒让她自己都笑出了声。
第一季风并没有剥削她是她自己分心没完成任务;第二季风并没有得罪她而且他骗她的仇她基本已经报复。所以现在的芸迪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此刻的她只要一想到季风正窝在家里看电视怒火就不断的上涌。
“我在这里拼命的工作他却跑回家里看电视。一个月还拿了我几倍的薪水天理何在呀!”芸迪悲痛的喊道。
哎任命吧。谁叫我命不好在工作狂的手下工作。
过牢骚后芸迪开始将自己置身与她喜欢的那个世界中。那个世界里干净的没有任何的污染只需要几只简单的线条就能勾勒出一个作品的完美以及拥有者的那份对美丽的崇拜与追求。
突然一个人在她的身后拍了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