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一听直接乐屁了,冲我嚷嚷道:“快叫快叫,快叫我叔,你叫我叔我给你糖吃”
你舅舅的二大爷啊!我真想给他一翻尸铲。
堂爷爷这时候又接着说:“小铃铛的身世很可怜,他虽然死的早但他的阳寿还有好几十年呢,而且他的道根很特殊,现在的本事比你可大多喽。”
我心想肯定比我大喽,因为我根本就没从你身上学过任何东西好不,如果学的话我未必比他差,至少我有不化骨在身,他有吗?
一想到不化骨我立刻想起了我们此行的目的来了,就问堂爷爷:“我那个脱魂到底如何收服,如果再耽搁下去万一她成了全魂全魄体,那可是要跟我争阳寿的呀!本来你说我的阳寿就一个月了,到时再分她一半那不是没两天活头儿了吗??”
堂爷爷却说:“你且莫急,她要想生全魂魄至少也得七七四十九天,再容她两天等她魂魄再强一点再收,到时候将她收了你的魂魄强度也会翻倍的。”
我无语,心想我要那么强的魂魄干嘛,这样随时可能挂掉的日子可不好过,在说了我就一个月活头了哪还熬得到七七四十九天去啊!就算熬到了万一到时候你收不了她怎么办,我岂不是连翻身的机会都没了吗?
“荣引,我给你的那本书没事就多看看,你堂爷我炼了一辈子也只炼成了这本书里的三分一之,就是因为魂魄不够强。所以你那个生魂如果再增强一点对你将来大有好处。”堂爷爷意味深长的接着说:“你借阴财折阳寿,年少之时犯三缺之命,年老之后犯五弊之命,你要想知彻底的避过这五弊三缺就全看你对这本书的运用和造化了。”
我一听我不仅年轻的时候没钱没权还短命,老了还得鳏、寡、孤、独、残,这特么还让不让人活了呀?!
所以我只好听堂爷爷的吩咐了,我可不想当短命鬼,也不想以后成为一个又穷又残的孤寡老人!
回到家乡的感觉就是好,我在堂爷爷的这道观一呆就呆了是半来月,堂爷爷每天都教我些那本书上的东西,不过这书上大多讲的是老辈子翻尸的仪式,繁琐复杂又没什么实际演示的机会,我只能不停的死记硬背,倒是让我记忆边提高了不少。
我最感兴趣的是关于鬼画符的内容,在堂爷爷的指教下学会了镇尸符,镇宅符,镇棺符,醒尸符,伏尸符等等几十种符的画法,顿时觉得自己本事大增,信心也不断的鼓胀了起来。
但我非常不满的就是那个小铃铛无论啥技术好像都能学得比我快比我好,还不停的在我面前炫耀,他虽然没办法去碰那些狗血鸡血朱砂等等实物,但却可以操纵着毛笔来画符。
而候尊因为不是我们卢家的子弟,所以他不能学习这些东西,自然他们家规也不允许他学外门的术数,不然就犯了祖训。
第二十天的时候宁夏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一上来就告诉我了一个消息:“小引,你和候尊到底做了什么大案,现在市里你们的通辑令都贴到我门前来了!你们是不是抢银行了?”
我一听就吓了一大跳,对宁夏说你净胡扯吓人,我们就是回我老家来看看我堂爷爷而已,啥坏事都没做过好不好?
但很快宁夏就发了两张照片,我一看可傻眼了,上面写的清清楚楚:通辑令嫌疑人:卢荣引候尊接着便是我和候尊的照片,请知其下落者找赵警官联系
最下面是一个手机号码,而且还加盖了市公安局的印章,这下是假不了了,我当时第一个想法就是我那个脱魂觉得在外面干了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心想她不会是又杀了人正好被目击证人什么的瞧见了?
我气的直跺脚,想这丫的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怎么说你丫曾经也和我是一个身体的啊,你还真下的了这个手啊?
回头一想不对啊!要是是我的脱魂干了什么坏事被通缉,那候尊又是怎么回事,他和我一起被通缉,难道他也脱魂了?
这事越想越玄乎,于是我赶紧把候尊给叫了出来,让他看宁夏发过来的照片,候尊一看也被吓到了。
愣神了半天候尊才小声问我:“要不咱们给这个赵警官打个电话解释一下?”我连连摇头说不行,现在咱们如果被扣留了,那我那个脱魂肯定就收不回来了,那等于直接判了我死刑了。
我把照片又看了两遍,觉得又有哪里不对劲儿,上面只说要通辑我们,可为什么没说是涉嫌什么罪名?要抓人总得有个原因才行吧,现在可是法制社会,无缘无故就逮人那一套行不通了。
我突然想到我们来的时候那些追我们的护士,莫非是他们向警察举报了我们,想想这个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也不知道那个司机现在怎么样了,如果他要是没救回来的话,那我们两个的确是有重大的嫌疑。
候尊也觉得有这个可能,我就又给宁夏打电话想让她找熟人给我扫听下小道消息,电话打过去接通之后,我就噼里啪啦的说了半天,可她屁都不放一个,把我急得够呛。
冲在电话那头喊了几嗓子,电话那头的宁夏不但没吱声,还嘟的一下挂断了电话。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被她这突然的一下给怔住了。
五秒钟后我回过了味儿,火冒三丈的给她回拨了过去。
宁夏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巴交的了,我不过就是声音大了点!你至于挂我电话吗?我看是时候该好好教育教育你了。
电话打过去,响了两声又是嘟的一声被挂断了。
哎呀我去!宁夏你丫的还真给我耍起小性子来了不是?
我忍着想问候她的冲动,再次给她拨了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在拨。sorry”
听着电话里的那机械的声音,我瞬间愣住了,宁夏平时大大咧咧,就算对我有什么不满她也会毫不客气的当场就指出来,不可能做出挂电话关机这些耍小性子的举动。
我突然觉得电话那头有可能不是宁夏。
我刚才说了一大通,不仅暴露了我们现所在的地点,还让对方知道了我那个脱魂的存在。
我寻思了一下,从刚才宁夏打电话给我到后来我再回她电话,中间间隔也就十五分钟不到,这么短的时间对方就成了另一个人了?
要是刚才接电话的不是宁夏,那宁夏又去了哪里?又或许她现在已经被这个接电话的人给控制住了,那么这个人又是什么人,他们控制宁夏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抓着头皮想了半天,突然觉得之前那机车党的嫌疑最大,这帮小混混心狠手辣,估计是找不到我和候尊,就去拿宁夏开刀。
要是宁夏真落在这帮法盲手上的话。
一股寒意直从脚底凉了上来,我手脚僵直的站在原地,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我怕宁夏要真是因为我,而出了什么事的话,我一定会崩溃。
冷,特别的冷,我的手脚像是被冰冻了一般,冷的我直发抖。
“小引,你怎么了?”候尊凑上前问我。
我机械的转过头去看他,候尊却被我吓了一跳。
他皱着眉头问道:“你这是怎么了?突然脸色这么差。”
我觉得我当时可能是吓傻了,心中的害怕让我反应也变迟钝了,候尊连着问了两遍我才结结巴巴的说宁夏可能出事了。
候尊的反应倒是迅速,他问清情况后拉着我就往市里赶。
到村口的时候,我遇到了老村长,老村长问我怎么就要回去了?
我说公司里有些事,要急着回去处理一下,又让老村长帮给我堂爷爷也带个话,说我下次有时间在回来看他。
候尊在路边拦下了一辆拉黑客的面的,车门打开后我惊的目瞪口呆,这么一辆不大的面的,却满满当当挤的全是人。
车里凡是有空隙的地儿全被见缝插针的安放了凳子,我简直是将司机佩服的五体投地,这真特么是要钱不要命啊。
人一多车里的空气也特别的浑浊,各种臭味混合在一起,闻着都能让人吐了。
我郁闷的挤上车,刚坐好,司机就一踩油门,唰的一下开了出去。
我被惯性带的差点扑到对面一男的怀里,在候尊将我拽正时我瞟眼看到那男的竟很诡异的笑了下。
我不由的起了一身鸡皮,不想再去看这人,我将头扭向窗外。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警笛声,由远至近,我正寻思是不是村子里有人犯事儿了,这连警车都出动了。很快两辆警车呼啸着和我们擦肩而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映入眼帘。
打头的那辆警车的副驾驶位上坐着的是杜小倩。
我一个激灵,她来这儿干嘛?
突然想到那张通缉令,想了想这帮人有可能是来抓我和候尊的。
真是日了狗了,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一定是哪个王八把我们举报了,这速度今天我们要是晚走一步也就栽这儿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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