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当场愣了,这监控很清楚了,那两个摩托党是被我的脱魂给揪进屋然后从窗子里丢下去的。
“咳咳这个监控公安调取过没有?”我缓缓神问,保安说当天就复制走了,我心想这下可完了,那个脱魂不是要害我吗,这杀两条人命的罪估计吃花生米没跑了!
保安也不说话,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打算举报我什么的,我手都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
“小引,你确定里面那个人不是你吗,我怎么看跟你一模一样的呀?”宁夏皱眉道,我没说话,候尊说你傻呀,你没看到那人那么厉害,一手一个就把两个壮汉给提进屋去了,你觉得小引有那本事?
宁夏恍然大悟般拍着脑袋骂自己真傻,就看两手上的力道估计没有一千斤至少也得五百斤,如果去参加奥运会举重的话,绝对能包揽各级别的金牌。
我们三个直接出小区找了家成都小吃店,也没啥胃口就叫了两盘凉菜下饭。
候尊和宁夏不停的开导我,说你不用担心,就这种情况别说不是你干的,就算是你干的那顶多也就是个防卫过当,他们那叫私闯民宅还都带着家伙呢,打死都不多。
我说现在也只能等了,希望警察办案别太认真,那画面闪现的很快,也就三五帧的事儿,希望别被警察给捕捉到就好了。
再说中国有正当防卫这条法律吗,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哪宗案件适用过呢,他不杀死你你就不能杀死你,如果你杀了他那就犯罪,按法官的意思只有你死后才能杀人,这特么人都死了还怎么杀人?
当然这是我以前的想法,现在我知道人死了后照样可以报仇。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你的生魂赶紧的给收回来,从她能显真形被正常人看到这一点上,她似乎又跟脱魂不太一样,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确定你没有同胞姐妹什么的流落在外?”候尊的话让我直接喷了,说你想啥呢,我有同胞姐妹我能不知道吗,我爸妈能没告诉我吗,再说就算是真有这么个人,她也不可能从五楼跳下去逃跑摔不死吧,更不可能直接提着两个大活人扔到窗外去!
候尊给他爷爷又打了个电话问了关于我脱魂的事,电话交到我耳边老爷子问了我些细节,听完后他啧啧了两声说不可能不可能,他说如果说那真是我的生魂的话我可就造化大了,我连忙问什么造化大了?
老爷子直接说:“你们卢家可是卜尸派的,听我们老辈子传下来的说法,在你们卢家血统里有不化骨这种术法,不化骨原本是僵尸的一个分支,就是说人死后肉烂骨不烂,而魂魄就可以不度轮回而寄生在这不化骨之内,如果再经过一种神秘的活死人肉白骨之术完全可以让人重新还魂重生”
我眼睛都快瞪出来了,问还有这种事?那岂不是说我是个活僵尸?
“也不是说你是活僵尸,只是说你有这种体质,比如你将来若是死了变成了白骨,那你的魂魄就不会散,若有人懂得活死人肉白骨的秘术对你施术,你就可以再次重生,咳咳,当然这只是个传说,你也别太当真。”老爷子说完又说道:“如果一个人有这种不化骨的体质,那他的生魂就会具有显形的本事,就像你描述的那样完全跟你外表一模一样,看来你的麻烦大喽。”
“我麻烦大了,你刚才不是还说我造化大了吗?”我有些迁怒。
“你想想,你们本是一体的魂魄,而他现在又跟你一模一样的,如果你没有不化骨的体质他必然得来找你抢其他的魂魄,但现在他根本就不用再抢了,完全可以慢慢的等着魂魄再生,只要假以时日,一个跟你完全一样的人就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到时候他所做的一切都将代表你,你说麻烦不烦?”老爷子的分析让我不寒而栗。
如果我的脱魂变成一个好人也就罢了,给我争个什么见义勇为的荣誉回来,但若她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又杀人又放火的做尽坏事,岂不是所有罪过全得由我来扛吗?
老爷子继续打击我道:“老话说的好,一山难容二虎,到时候不是你灭她就是她灭了你,现在趁她还没长全所有魂魄你还有机会把她给重新收回体内,一旦她也三魂七魄圆满了,那就没机会喽。”
我草草草,这特么到底是哪门子事嘛。
“爷爷,我的亲爷爷,你就直接告诉我怎么对付她就行了,我不想让这世界上再多出一个我来!我是独一无二的!”我直接跟老爷子摊牌了,这绕来绕去的太恼人。
老爷子想了一会儿直叹气,说这个他可就不知道了,这种事情本就是个传说,虽然侯卢两家从前交好,但所知道的也十分有限,其中真正的秘密也只有你们卢家内部才能明白。
最后老爷子建议我去找道观里的堂爷爷去问问。
经他的提醒我也觉得是这么个理,堂爷爷可是我们家族里的主心骨,又是个道长,再说他手边上还有一本很是奇怪的书,他一定能帮到我。
吃完饭我让宁夏先回去把店重新开起来,我和候尊则直接就到车站坐上了回家的车。
想想自从父母去世后我已经有好些年没回去过了,都不知道我那堂爷爷还在不在世了,我真的很担心他去世,他要是再不在了,那我们家族这两支里就没人能救我了。
到了我们县城找了辆拉黑活儿的小摩的,跟他说去积石镇,他说要10块钱,我说我就是本地人,你别蒙我,不然我回头找你。
结果他立马给我们打了个五折,一路的景致倒是没有多大变化,有许多特别明显的标志我还能依稀记起来。
我一会儿指着远处的小土山跟候尊说那里是乱坟岗,一会指着飞弛过去的树林子说那片原来是荒地来着。
正说着呢,摩的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我和候尊差点没有车上扎下去。
我当时就怒了,问司机会不会开呀,这大平坦的路你急刹个毛!
司机却比划着指指前面,我一看也吓了一口跳,却见这条不太宽的土路已经被密密麻麻的野耗子给点满了!
我可是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么多耗子,而且它们一个个的好像根本就不怕人,不知道是不是它们得了狂犬病,反正就是相互在拼命的撕咬着,地上到处都是老鼠血,有的老鼠被咬死后,其他的老鼠立即围上去争抢着吃肉
我放眼扫了一下,这群老鼠铺开的面积至少有几十平米,反正除了路上外边上的田地里也都是吱吱乱咬的耗子。
候尊和我让司机赶紧倒车躲远点,那些耗子已经发觉有人来了,许多都不对撕了,转而看向了我们。
它们个个呲着鲜红鲜红的嘴,眼睛里竟然隐隐有种贪婪的表情,这特么的如果真有狂犬病咬上一口可就完蛋了!
那司机早就吓得乱了手脚,一下竟然还把车给搞得息了火,他在那拼命的拧钥匙的间隙,那群耗子就像漫过土埂子的水一样呼啦啦的就冲了过来!
“快跳车,跑!”我和候尊几乎同时喊了出来,跳下车撒开腿就跑,也顾不上其他的了。
一直跑出去二三十米这才站住脚,回头一看那个司机一瘸一拐的也跟了上来,他腿上屁股上还挂着几只不松嘴的耗子呢,看着就让人揪心。
我和候尊赶紧从路边折了两个树枝帮他牛打,几只被我们打晕的耗子掉在地上,我气得直接将它们给踩得两头儿冒泡。
“哎呦我的娘哟,疼死我了。”司机直接就坐在了地上,我见那群耗子并没有再追上来,但帮着司机把裤腿撩起来看伤。
凡是被老鼠咬过的地方,都一许多密密麻麻的牙洞,这么短的时间这些牙洞竟然开始发黑了,还在不停的往外冒着腥臭的黄色汁液。
我吓得赶紧放了手,顿时联想起了老人家说的过鼠疫,鼠疫可是烈性传染病,万一传染上没得救!
“候尊,咱们赶紧打120找防疫中心,这特么好像是鼠疫爆发了!”我冲着蹲地上的候尊喊,同时拿出手机,打通120之后那边好像根本就不信我,气得我差点开骂那边才算应承下来。
“你在干嘛,这不怕传染呀?”我想拉候尊赶紧逃命,但候尊却皱着眉站了起来指了指地上的死老鼠说你看。
我看着那被我踩得花花绿绿肠子满地的死耗子,就差吐候尊一脸了,我捂着鼻子问你让我看啥,难道你觉得我踩死他们不应该?
候尊说:“这些老鼠并不普通的田鼠或者家鼠,你看它们身上的毛。”
我看了看这几只耗子的毛,好像许多年没洗过澡一样油乎乎的,同时有股子腐臭味道。
“它们身上沾的这是尸油,这些耗子之所有不怕人,是因为它们的视力已经退化了,看不到人只能凭借发达的嗅觉和听觉寻找活物。一般的耗子不会这样,你踩爆的这几只肚子里东西我刚才看了,有许多三合土的成分,我怀疑它们是刚从地底下钻出来的。”候尊扔掉手里带血的小树枝,看了看还在龇牙咧嘴的司机。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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