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法一出我自己都忍不住觉得好笑。
我从小就是个泥猴子,爬墙上树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个事,很快我们就已经上到了三四十米高的山顶子上。
下面的人也在拼命的往上爬,一边爬还一边吆喝让我们不要跑,说你们跑不了的,现在停下来我们保证不打你们,不然让我们抓住卸你们的手脚。
我气得大骂,你以为我们是白痴呀,你让我停我就停,鬼才信你们这帮鬼孙子呢,候尊见我歇斯底里的嘴里不停,他没好气的说:“你就消停点吧,一会真被抓住了有你受的,还是多留口气跑快点!”
没想到上到了山顶上之后竟然变成了比较平缓的平地,林子也更加的茂密了,我有点路痴只能跟着候尊,也不知道跑了多长时间,反正直到我实在坚持不住的时候我就断断续续的央求候尊,说咱们歇一会儿吧,再跑我怕我累吐血了!
我们站下来之后,仔细的听了听后面的动静,竟然没听到那些人的吆喝声,四周死寂一般的安静,候尊强拉着我直接打了个直角朝着更深的林子里又跑了几分钟,这才丢开我趴在灌木从里大口大口的喘粗气。
一直就这么趴了至少一个来小时,身上湿透的衣服都把地给浸成泥了,那伙人还真就没追进来,我直叫万幸。
“现在怎么办?咱们往哪儿走?”我无奈的问候尊,候尊掏出手摆弄了几下骂了句,我一看手机竟然没有信号了,这山不高林子也不算密,信号怎么这么弱?
我也拿出手机来,同样一点信号没有。
候尊说咱们现在不能再沿原路走了,他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追进来,但肯定还在外面扎口袋等着咱们,他看了看天辩明了下方位,带着我就朝一个西边走。
这林子里鸟不少,都是成群成窝的,每走一段距离都能惊起一群来,不过却是以乌鸦居多,全都跟叫丧一样呱呱呱的乱叫。
乌鸦头上过,不是灾就是祸,我心里嗝应的要死。
候尊也很讨厌这些乌鸦,不过不是因为它们的叫声,候尊说这些乌鸦飞起来等于在报警,会暴露我们的行踪,说不定那些人有什么法子能够定位到咱们的路线。
我一听紧张了就问那可咋办,要不咱们爬树上去躲起来不走了?候尊瞪我一眼骂我天真,他说咱们现在别走直线,就绕着圈子前进,这样可能还保险点。
一直走到天都黑了还是没走出这片山林,最后我们俩个实在都累得不行了,只好找了几块大石头躺在上面准备过夜后再走。
我肚子一直就没停过叫饿,这一躺下来更是前心贴后背的难受。
躺了一会我实在抗不住了就爬起来四处转悠,想找几棵野山果之类的充充饥,不幸的是这山里全是乱七八糟的杂木,根本没有果木。
我正转悠呢突然就听到身边不远处的草丛里一阵咝咝声,我全身的汗毛一下就竖起来了,这声音我太熟悉了,这不是蛇吐信子的动静吗?
我最怕蛇这玩意了,冷血无情的杀手,说不准还带毒,吓得我赶紧往回逃,可是这蛇好像跟我有仇似的竟然还追着我不放,我吓得大喊着叫候尊救命!
候尊跑过来的时候我正躲在一棵树后面,那条蛇可真特么的大呀,我长这么大头一回见这么大的蛇,至少有大腿粗细,脑袋瓜子跟个大地瓜一样。
候尊一到我赶紧躲到他身后去了,不是我胆小,是因为我小时候被蛇咬过,留下了严重的心理后遗症
候尊一见这蛇却乐了,对我说今天晚上的饭有着落了,我一听什么?你要吃它?我看它好像也想拿咱们当点心呢!
这么粗细的蛇完全可以吞活牛活羊,要说吃个把人那都是有可能!
候尊没说多余的话,他从屋里摸出来一个小瓶子,然后往面前的草叶子倒了点东西,立时一股子腥血味就冲进了我的鼻子。
涂完后候尊拉着我跑开,躲在几步之外的树后面,同时我却见他又从屋里摸出来一个细长的包裹,打开之后里面盒子里竟然是一副针,不过跟当时他给我治鬼胎时候的针要小上一半,最长的那根也不过二十来厘米的样子。
“你要干嘛?给蛇做针灸?”我问候尊,候尊示意我不要出声,我赶紧闭嘴去看那蛇的反应。
那蛇此时已经爬到了我们刚才呆过的那个地方,正在吐着舌头舔着草上的汁液,我不知道那汁液到底是什么东西,为啥这蛇对它那么感兴趣呢?
候尊此时却悄悄的露出半个身子来,猛的就是一抖手,一把针全给扔了出去,接着对面的蛇蛇头乱甩,嘴里竟然发出了怪叫,候尊见打中了,拉起我来就跑。
那蛇甩了一阵头之后开始追我们,不过这一回速度明显慢了许多,它还不停的老是撞在树上石头上,大约三五分钟之后大蛇终于趴在原地不动了,候尊这时候捡了两块石头丢过去,砸在大蛇的身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好了,这蛇可真大,幸好我带着家伙,不然今天就倒大霉了。”候尊边踢着蛇边拍拍身上的草叶子。
“你那针有毒还是有麻醉药?怎么这么大的蛇竟然能被几枚针给弄死呢?”我蹲下来看着死蛇不解的问。
我惊异的发现在蛇半睁着的两只眼睛里竟然插着四五根银针,全都插进去了十来厘米的样子,怪不得它不停的撞树呢,原来是瞎了呀。
候尊又拿出来一把小刀,直接把蛇从中间斩断,然后收了蛇身上的几根针,拖着后半段就走,我问他我是不是拖着另外的一半,候尊说那段有毒不能吃。
我缩缩脖子心想还真让我猜对了,候尊那些针上竟然真的有毒!看来这家伙也不是个善茬子呀,竟然带这么凶险的针在身上。
吃着又肥又美的烤蛇肉我就问候尊他抹在草叶子上的是啥东西,他竟然说那是死婴的尸液,我一听直接把嘴里嚼得稀烂的肉一口吐在了地上。
“我草,那它刚才不是舔了那尸液了吗?那不等于它身体里也有尸液了,也就是说咱们在吃死孩子的尸液?”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涌。
“女孩子少爆点出口,你这成天草草草的挂嘴上影响不好。”候尊翻着白眼夺过我手上的蛇肉“这肉你还吃不吃吧一句话,要不吃就饿着吧你。一会咱们就接着上路,你要是觉得你还有多余的体力那就别吃了呗。”
说完候尊还特陶醉的咬了一大口蛇肉吃得满嘴流油。
我咽咽口水又拿起了一块肉,说实话这肉虽然没有油盐调料调味,但本身却有点淡淡的咸,吃起来也算是非常的可口了,如果不吃的话一会真没力气跑总不能让候尊背着我吧?
想到这儿我一咬牙忍着恶心又开始吃,只是这回我没有那么细嚼,更没心情去品味了,直接一块块的往肚子里吞。
“放心吧,这肉里不会有尸液的,蛇消化和吸收功能没那么快的,而且我刚才涂抹的量又不多。咱们一会吃完把剩下的全都带上,也不知道这破林子到底有多大呢。”候尊边吃边用小刀将蛇分成了许多段,然后用蛇皮弄成了个简易的提兜拎着。
我们走出林子时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时分,眼前的一切都陌生的很,不过可以看见隐约的村落,手机也有了信号,我给杜小倩打了电话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我想让她带警察来抓那些混混给我们报仇,没想到她说两个地方不是一辖区,他们没有办案权限。
不过她让我们找到确定地点后给她打电话,她来接我们回市里。
到了那个村子我们问了人,知道村名就给杜小倩打了电话过去,她竟然说她离我们这儿不太远了,原来她已经提前往这边赶了。
在回城的车上杜小倩一直在追问我们的遭遇,我就可着劲的把我们如果跟小混混们斗志斗勇死里逃生,又如何大战怪蟒最后食其肉喝基血的事给描述了一遍,听得杜小倩一个劲的说刺激,还说早知道就赔我们一起来了。
“那些人根本不是人!”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候尊突然又说了这句话,这时候我才明白他这话另有深意。
候尊跟我们说那三个带头敲诈我们的人身上有一种味道很特殊,像是腐尸的味道,候尊怀疑他们可能最近时间接触过尸体或者进过墓穴,而且候尊问我注没注意那三个人的眼睛,我想了想说没注意。
候尊说三个人的眼睛有点不同,瞳孔显得特别的小,只有平常人瞳孔的三分之一大小,经他这么一提醒我立时也回忆起来,当时我第一眼看他们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不过后来被他们的凶狠给吓到了,就没再敢多看他们。
“眼睛小什么?是不是什么病?”杜小倩好奇的问,候尊说眼睛小有可能是病,比如脑委缩啥的,不过三个人同时患上脑委缩的可能性非常小,再加上他们的行动语言完全正常就基本上可以排除是疾病的原因了,候尊说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三个人很可能是被人在身上做了手脚。
我赶紧问做了什么手脚,是不是被人下了蛊?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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