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问他们在哪儿,我说我要亲自问他们到底都挥霍在什么地方了,反正能找回来一点是一点,至少在我还完阴债之前少害点人。
但接下来杜小倩的话一下让我的心凉透了,她说找到的只是那三个人的尸体,他们三个被人发现死在了一处小树木里,而且死相很诡异很凄惨,说现在正等着法医解剖鉴定呢。
这下可算是彻底完了,那一万块就这么流散出去了,而且现在死无对证找不到去处,岂不是真应了那句歌词了,钱啊,你这杀人不见血的刀
但我和宁夏还是跟杜小倩约定马上去警局,至少在法医解剖前得看看那三个人是不是抢我们的人吧。
我们刚出楼门,宁夏突然就指着远处小区门口喊到:“小引你看,那是不是你的伞?”
宁夏一指我一看,顿时激动了起来,那伞可正是宁夏早上打着出去买早点的那把吗,我说宁夏快追,连伞也没撑就直接冒着小雨朝着那人追了出去。
但我们这离小区门口至少有五十米的距离,中间还有花坛和乱停的汽车挡路,这一耽搁就至少用了三分多钟,等我们追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外面的街道上空空旷旷的,连个鬼影都没有!
小区前的路是半封闲式的,根本没有什么岔路,除非那个老太婆会飞或者会地遁,不然不可能这么快就消失不见了!
我和宁夏在雨里愣了至少有一分钟,这才赶紧撑起伞来挡雨,但身上却早就湿了个半透,我抹了一把脸回想着,刚才那伞的确是像我的,但毕竟离的远又加上下雨潮气大,说不好还是我们看花了眼,想想反正追没影了,还是先去警局再说吧。
到了警局门口的时候,杜小倩正站在门厅前发呆呢,和着我柔和的细雨,再配上她那纤弱娇媚的身段,和那一脸略带清愁的表情,突然觉得这小婊砸要是不这么凶看着也挺好看的。
直到我们都站到了杜小倩身边她才警醒过来,埋怨道:“你们不能吱下声吗,想吓死人呀!”
我一听这话差点笑出声:“你一个警察胆子这么小,怎么跟犯罪分子做斗争呀,而且完全没有警觉性,万一刚才是两坏人来偷袭你,那岂不是要落入他们的魔掌了?”
杜小倩一脸不屑的冷哼一声说:“你太小瞧我了”
看她这一脸欠扁样,我心说我哪敢小瞧你啊!我是重来没打算瞧你。
我们一前一后的进了警局,杜小倩也立马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跨着公主步显得很是庄严肃穆,我回头一看宁夏正在冲我做鬼脸,像是等着看好戏一样。
“喂,你们快点,一会八点法医就要来解剖了,到时候想看都看不到了。”我们被杜小倩带着七扭八拐的进了一个房间,在进入之前杜小倩特意让我们把衣服上的水渍清理掉,又让我们套上了鞋套,带上了口罩,还叮嘱我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心想你一个警察这么胆小,不就是几具尸体吗!想我这段时间也见识了不少的鬼,这点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有的。
但当我看到冰柜里的尸体时,我发现我错了,我被这几具面目全非的尸体震撼得差点没又吐下泻了,实在是太惨了!
先不说他们个个肚子上都破了个大洞,肠子肚子都流了出来,就单是他们脸上的伤就能让人吓死。
因为他们三个人的脸皮竟然被齐刷刷的给抠了去,是整张脸皮,连最薄的眼睑都没留下半分,整个头面部就跟血葫芦一样,完全没了人形!
但从他们的衣服上我还是可以大致判断出来,他们其中一个正是抢我钱的人,另外两个服装我认不出来,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换过衣服的缘故。
我也就看了半分钟不到,就赶紧摆手说行了行了不看了,因为这里面浓重的防腐剂味呛得我眼泪都流了出来,再看宁夏更是眼睛都睁不开了。
退出来之后我赶紧把口罩扯下来大口的喘气,不一会儿杜小倩也出来了,她问我是不是这三个人。
我想了想就说不确定,她问难道当面抢你的人你们都认不出来吗?
我说你让我怎么认,他们脸皮都没了,根本没办法辩论,但我认出了中间那个冰柜里尸体上的衣服,的确是当时抢我们钱的人穿过的。
其实我没好意思说的是我有严重的脸盲和路痴症,一个陌生人跟我见一面,我转头就能忘了干干净净,除非天天见至少不下一两百次的熟人,我这才第一时间辩论出来。就算是老熟人,如果三五个月不见面,他再换个发型换个服饰啥的,我照样认不得。
我和宁夏跟着杜小倩往外走,没想到这里面的构造这么繁复,真让我这天生的路痴大伤脑筋,如果不是有人带路,我怕我会困死在这里面。
“对了,你们是怎么确定他们就是抢我们钱的人的?”我边走边问,杜小倩说他调取了案发现场路段上的监控,虽然有些很模糊,但服装和他们后来开的摩托车还是很好辨认的,而且辩认出来他们三个以前就有抢夺和抢劫的前科,是公安局挂了号的重点监视对象。
我哦了一声,心想怪不得这些家伙当时那么麻利,合着他们是故意撞我们然后抢钱的,只是没想到这回他们抢到的却是要命钱,年纪轻轻的就因此丧命,真是不值。
我又问杜小倩其他线索,但杜小倩立马警觉的拒绝了,她说那是办案机密,在没破案之前是不能泄露的,我只好闭嘴。
“小引,你说他们的脸皮哪去了?”宁夏冷不丁的问了句,我其实也正想问这个问题了,就没吱声而是看见了杜小倩,杜小倩说她也想不明白。
杜小倩说发现他们尸体的还是晨练的市民们,他们当时应该是醉驾时开出了马路摔到了下面的小树林里,三个人和摩托车散落着,有可能他们的脸是被坡上的石头给蹭掉了吧。
这个说法太牵强了,那有那么正好的事整张脸皮都蹭没了呢,而且还是三个人的脸皮全没了,就算是蹭掉了总也能在现场找到点残屑吧,难不成被哪只饿疯了的流浪狗给叨去吃了?
杜小倩说他们当时找遍了现场,并没有发现过多的人体组织,更别说整张的脸皮了,说看那脸皮脱落的创口处,似乎很是齐整,倒像是用锐利的工具切开的,正因为疑点太多所以才请了市里的法医专家来解剖鉴定的。
我心中暗笑杜小倩这小婊砸其实也挻没脑子的,说了要保密,其实一句句的全被我们给套出来了,可她却还浑然不觉呢。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暴雨,地上积水至少有一脚深,我和宁夏一时间也没办法走了,就站在门廊下躲雨。
杜小倩站在门的另一边好像在想什么事情,我问宁夏你看那脸上的切口处像不像是手术刀切的,有没有可能是有人在搞脸皮移植?
宁夏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说:“你净胡扯,现在中国的医疗水平哪有那么高,就算要移植也得先配好型吧,不然会有排斥反应。”
我想想也是,同一时间做三张脸皮的移植可不是画皮电影里那么轻松,但总隐约觉得那三张脸皮被抠去的蹊跷,那么仔细的弄下来一定是有某种特殊的用处。
“喂,你们说人死了后真的会变成鬼吗?你们见没见过?”杜小倩在对面问,雨声很大,我赶紧的凑了过去说这个会不会变成鬼我也不知道,更没见过了。
我没说实话,毕竟这种东西总归是阴暗的一面,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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