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梓琪本想能不能和沈雅婷继续住在一个房间。可是让她们二人失望的是。她们被分开在了两个房间。
进门前。两个女人对望一眼。只这一眼。就足以让两个女人继续坚定信心。彼此心照不宣地谋划下一次的逃跑。相同的心性让她们都有着以死抗衡的底线。
苏梓琪被推进了一个套间。刚一进门就被两个老鸨似的女人迎接进來。口口声声叫着苏梓琪“小姐”。
苏梓琪乌黑着脸。一眼也不看两个大烟鬼似的女人。而是径直向室内走去。
“你们走吧。我要休息。”苏梓琪冷冷地说。
“小姐。你要先沐浴、更衣的呀。会让您休息的。您休息好了。才能接待客人呀。第一时间更新 ”其中一个老女人嘿嘿地笑起來。还用一只手來拉苏梓琪。
苏梓琪厌恶地一摆手。“给我滚开。”
“哼。摆什么架子啊。”老女人冷笑了一声。“來到这的女人能蹦跶到哪里去。只几天功夫。你们就得乖乖地叫我们‘神的使者’。”
苏梓琪斜睨了这老女人一样。她还头一次听到这种女人给自己脸上如此贴金。
“姑娘。我告诉你。我们也都是过來人。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给你们提供好的条件。为你们洗浴、梳妆打扮。经过我们手的姑娘。丑娘都能被打扮成美女。”
“当然了。你再漂亮。如果我们不给你好的条件。不好好伺候你。你照样会变成一堆烂泥。无人问津。”
“我还要告诉你。等到你到了姑娘众多的‘鲨鱼谷’去。你就知道什么是竞争了。我们是过來人。有很多很好的法子。能让男人对你死心塌地。对你爱的死去活來。到时候。你就知道要求着我们了。”
这老女人叉起两只手。颐指气使的样子。似乎自己曾经当过女王。苏梓琪对此嗤之以鼻。她冷冷地走过两个自以为是、用屁股贴金的老女人。疲倦地躺在了大床上。
“哼。我看她是想到‘鲨鱼谷’去过生不如死的日子。”
“哼。她不知道。如果在‘鲨鱼谷’。沒有男人宠爱着的日子是多么地悲凉。猪狗不如。谁都能踩你一脚。但凡有一个男人罩着。都不会到那般田地。哼。”
两个老女人你一言我一语。似乎想让苏梓琪后悔。可是苏梓琪才不理这两个老女人。她只想清净一下。好好休息。攒足逃出去的力气。
不过。她听到两个老女人不断提起“鲨鱼谷”。想起当年她还是蒋婉时。被巴颂金屋绑架后。巴颂金屋曾经说过。要把她卖到“鲨鱼”那里去。这个“鲨鱼谷”应该就是“鲨鱼”的卖淫窝吧。
想到这。苏梓琪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她想着。能用什么法子。和沈雅婷汇合。再一起逃出这里。
两个老女人听到苏梓琪重重的一口叹气。有些开心地说道:“怎么。知道怕了。知道怕了。就要乖乖地听我们的话。”
说着。两个老女人一个人扯过苏梓琪的一只手臂。“走吧。去洗浴。”
“我不去。”苏梓琪发怒了。在男人面前。她尚且要保全自身。可是面对两个老女人。苏梓琪有些肆无忌惮起來。无非是两个老鸨似的人物。我又不是妓女。干什么在我什么叽叽歪歪。
另一方面。苏梓琪想起刚刚给她“检查”的那个男人的话。她的手腕不能沾水。
苏梓琪使劲甩着两只手。希望把两个老女人甩开。可两个老女人力气却蛮大无比。她们一面紧紧地抓着苏梓琪的手腕。一面互相对望一眼。其中一个对另一个使了一个眼色。
那个看了对方的眼色。阴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从床头的抽屉拿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针头。第一时间更新 一针刺在苏梓琪的手腕上。
“啊。。”苏梓琪大叫。“你们干什么。你们给我打了什么药。”
苏梓琪恐惧这是一种迷幻**。让她浴火焚身。借此让她去接客。这种药的力量她是体会过的。不然她也不会轻易迁就了钟子沐。
“你们。你们给我打了什么药。我不要。。”苏梓琪努力挣扎着。无奈冰凉的药水已经灌入了她手腕的经脉内。
“小姐。你不要害怕。这不是什么强劲的药。只是让你舒缓情绪、安神睡眠的药物。你恐惧的那种药嘛。现在还不是给你打的时候。必要的时候。我们会为你准备好的。”
两个老女人阴险地笑起來。女人一旦阴险起來。有比男人还狠戾的危险。这些女人只不过是因为误入了歧途。半辈子过得艰辛坎坷。沒有人爱。沒有家的温暖。所以。她们再也看不得人幸福。看不得有年轻漂亮的女人有比她们好的生活。她们希望所有的女人都和她们一样。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不。。。不。。”苏梓琪嘴里喊叫着。可是一声比一声微弱。她的上下眼皮开始打起架來。困倦和疲惫感如潮涌般灭顶袭來。
苏梓琪感觉自己的周身越來越无力。而身边两个老鸨的笑脸越來越狰狞……
再次醒來时。苏梓琪庆幸地发现头顶的天花沒有更换。这说明自己仍然躺在这个房间的大床上。她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自己的身体仍重如千金。连动一下胳膊、挥一挥手的动作都十分费力。
苏梓琪挣扎着坐起身。睁大了眼睛。觉得视线模糊。但凭着学过的设计知识。她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泰式的却克里服。
她的上身穿着一件蕾丝绸布的围胸。内搭是黄展展的金色缎面紧身裹布。在左肩上。外挂了一条悬垂在后的黑色蕾丝长披巾。性感妩媚。妖娆多姿。右侧香肩和两只细长的手臂。裸露在外。尽展女性的魅力。
幸好。她的两只手腕上都戴了厚重的手镯。并看不出她手腕是否有或无痕迹。
苏梓琪下身是复古的华美折叠筒裙。仍是黑色为主。用提花金丝线布制作。花纹繁复的丝线上有透明色的赛璐珞。腰上配有金色的腰带。一旁垂下金色的丝绦。上有珍珠、贝类贯穿之上。还有一颗硕大的蓝海之星垂挂腰间。
苏梓琪讨厌自己穿着这身泰国的服装。因此摸着自己的长披巾想要把它拖拽下來。却发现自己连拉动长披巾的力气都沒有。
这时。两个老女人再次來到了苏梓琪的身边。幽笑着说:“小姐。你这是干什么。不喜欢我们给你换的泰式公主服吗。你看看。穿了这身公主服。你是多么漂亮。”
说着。其中一个老女人拿过來一个镜子。端到苏梓琪面前。苏梓琪轻轻瞟了一眼镜子。却惊奇的发现自己已经看不清楚自己的面容。但是很显然。她已经被画过妆了。
“你……你们给我吃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为什么我看不清楚……”苏梓琪有气无力地问道。虽然她努力地睁大了眼睛。但她发现她的眼前仍是一片模糊。
她转头看看两个老女人。也是一副水样、抖动的形态。并不能看得真切和清晰。就是声音也大部分变形。声音幽幽的。
“沒什么。小姐。这是药效还发挥着作用。一会儿马上就要去见贵客了。现在让你太清醒会不好。你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过去。不会惊扰到贵客。哈哈。”两个老女人的幽笑声再次传來。并不刺耳。让人感觉十分悠远。
原來。她们就是靠这种方式。让被掳來的女人在客人面前听话。
苏梓琪内心一阵寒栗。浑身颤抖不已。难道现在就让自己去接客不成。以自己现在的状态。她是不能做任何抵抗的。就是自杀的力气都沒有。
“我……我不去。”苏梓琪用尽力气呐喊。可到了嘴边却化作了轻声的呢喃和哼鸣。
“小姐。你说什么呀。”一个老女人凑近了苏梓琪的嘴。然后呵呵地笑道:“什么。你说不去呀。这也由不得你。”
“走。”这个老女人大喝了一声。然后与另一个人。一起架起苏梓琪出了房门。
苏梓琪被两人一边拖一边馋着。來到了一处十分隐蔽的电梯口。这个电梯口只是用來向特定的房间输送女人的。其他人不能够进入。
苏梓琪到了电梯口。发现电梯口已经有三个人在等待。可是她却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隐约中。她感觉是一个和她一样受害的女人被两个老女人拖着。
“你……”苏梓琪刚刚想问对方是不是沈雅婷。可是喉咙里却是一阵难耐地干涩。于是猛然咳嗽起來。
“小姐。你最好不要多说话。这个药力还沒有过去。你说话说多了。嗓子可是吃不消的。”其中一个老女人瞪了苏梓琪一眼。阴阳怪气地嘱咐道。
很快。电梯大门敞开。苏梓琪和另一个女人一起被四个老女人带上电梯。并被电梯带到直达的一间豪华、宽阔的内室套间。
苏梓琪和一同乘坐电梯的年轻女人被四个老女人一起安置在一个豪华水台上。上面已经齐齐地坐了四个女人。她们像展品一样。坐在水台上一动不能动。她们坐的水台下面是流动的水。并在明晃晃射灯的照耀下。反射出幻丽、旋绮的光芒。
当苏梓琪和最后一个年轻女人一同坐好后。苏梓琪听到她身边的女人发出了一声低低地呜咽。似哭非哭。这声音一听便知是沈雅婷。
“别哭。你现在想哭也哭不出來。好好坐着。”一个老女人狠狠地戳了沈雅婷的脊梁骨一下。然后退到远远地地方。那边站了一排低着头等待拆差遣的老女人。
“雅婷……雅……”苏梓琪张了张嘴。费力地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姐……”沈雅婷在一旁。只说了这一个字。便说不出话了。苏梓琪听到沈雅婷这一声。终于安下心來。
可是很快。她们便看到一个身形硕大的男人走向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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