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归寄蕊你想过河拆桥吗.你在像我示范着.让我怎么样也对你过河拆桥吧.”度弘毅的桃花眼一眯.眼神分外锐利.
“呵呵.哪里的事情呀.不就是睡觉这点小事吗.大不了你在沙发我睡.我回卧室睡喽.”眼看度弘毅还真是玩真格的.她决定一股作气先冲进房间.然后把门反锁.反正过了今天再说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解决.
她利落的跳下沙发.鞋子也沒有穿.咚咚咚的赤脚踩在地板上.飞快的迈动着她那双并不算很修长的腿拼命的逛奔着.
可是她哪里是度弘毅的对手.他三步跨作两步很快的追上了她.在她沒有跑到房门之前.度弘毅已经挡住了她的去路.并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拦腰把归寄蕊抱起.快步走向房间.然后把她扔在了床上.
这一大串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归寄蕊被床的反弹能力弹了回來.她才反应是怎么回事.刚想用两支手把身体给支起.度弘毅就把身子欺了上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她颓然又倒在了床上.
她能明显的感受到.度弘毅身上滚烫的温度.还有他如擂的心跳声.而归寄蕊也早已经乱了心神.
归寄蕊吐气如兰的呼吸只入他的心脾.直感觉到一种干净清爽的地滋味.另他想更加的靠近.他放大的俊脸在她的瞳孔里慢慢的放大.归寄蕊有些惊恐的闭起双眸.整个脸不自觉的扭曲起來.脸也撇向了另一边.
她以为度弘毅会吻她唇.沒想到度弘毅只是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轻轻的从她的身上起來.当她张开双眸已经不见度弘毅.
腰上一只坏手向她袭來慢慢的收紧臂弯.她整个后背.直贴在度弘毅的胸膛.而整个身躯亦是倦缩在度弘毅的怀里.
“怎么.归寄蕊你一脸的欲求不满.”度弘毅戏谑的声音从归寄蕊的顶上传來.轻轻柔柔的.带着男人特有的沙哑和感性.
这句话让归寄蕊倏的.脸全部胀红起來.刚刚自己确实以为他会对自己做些什么.所以她有些害怕加害羞的把眸子给闭了起來.许久才打开.以至于这个男人只是轻吻她的额头.然后起身后睡入床的另一侧她都不知道.
“你不是说我身材平板.你不屑吗.呵呵.老娘也不屑和你这个人妖.”归寄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随后又道.“我要睡觉了.你请自便.自己撸撸更健康.哈.”
归寄蕊的语气里充满了讥诮.说罢她从度弘毅的怀里挪出.找到一个好的姿式闭起眼睛起來.
度弘毅咬了咬牙.刚刚归寄蕊柔软在怀.他已经起了反应.真的很想现在就把她就地正法了.但是又怕吓到了这个小妮子.他们现在才刚开始.也不急于一时.
他整个身体现在已经躁热难耐.而下面已经挺立起來.又肿又难受.而能为他解决的问題的女人又在这里.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兽性大发了.索性起身.出了卧室.
听到卧室的门轻轻的关上后.归寄蕊才轻轻的把眸子张开.小心的环顾四周.这个男人真的已经不在房间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底有股小小的失落.四周好像还弥漫着那个男人的香气.淡淡的薄荷香.
翌日.
两具身体牢牢的纠缠在一起.昨天晚上睡得很好.归寄蕊今天醒了一大早.她不在像前天那样看到这个男人后.会放声大叫.反而觉得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感觉到异常的温暖和舒服.
睨着长长睫毛的度弘毅.归寄蕊感叹着这个男人的睫毛怎么比她的还浓密呢.还有这张脸蛋娇嫩度真的和她的有过之而不及呢.
轻轻的把横在她身上的手和脚轻轻的撬开.蹑手蹑脚的走进浴室.看着浴室的洗漱台上已经摆好了她的用品.不自觉感到一股暖流流遍了全身.
洗漱完毕后.在衣柜里取了衣服换上后.睨着镜子那那娇美的自己.归寄蕊有些不敢相信.嫩黄色的薄款短羽绒服.一条黑色的呢子短裤.再配上一双黑色的裤袜.整个人感觉高挑了不少.最重要这嫩黄色把她皮肤衬托得特别的白皙.
“真是人靠衣装呀.”归寄蕊小心的嘟囔道.
整理好自己后.肚子也有些饿了.她走到厨房.打开冰霜刚想看看有什么东西.在她兜里的手机倏然的响了起來.我不吵到在隔壁睡觉的度弘毅.她沒有看來电显示就把电话给接了起來.
“寄蕊.你父亲被放了出來了.”电话那头刘阿姨激动的道.
“真的吗.刘阿姨.”
归寄蕊全身上下都跳动着喜悦的因子.整个神情激动而喜悦.在在三确认了父亲已经被放了出來.她才难掩激动的挂了电话.
现在她的第一念头就是想赶快回b市看望自己的父亲.她简单的拿了自己的包包就出门了.压根忘记了度弘毅还在睡觉的这一回事.
回到b市后已经是三个小时后.她又坐了公车才返回到自己的家里.站在自己的家门口外面.她的心情激动不已.三步跨两步的走进了屋子里.
此时的父亲坐在屋子里.正在找些什么东西.
“爸.”她难掩激动的大叫了一声.然后信步走到父亲的身边.
归父整个人都比之前瘦了很多.面容也异常的苍白困倦.两鬓也染上了斑白.他眼睛微眯.脸上的皱纹一折一折的.嘴巴有些哆嗦得说不出话來.
“寄蕊呀.让你受苦了.爸爸知道这些年來对你不好.也知道自己赌博的陋习害人不浅.所以才造成了今天的这个局面.”
也许是人在曾经面临着死亡的时候才知道生命何其可贵.家人又何其的珍贵.所以才让他说话时都有种悔过自新的感觉.
“爸.别说了.自要你以后好好做人.别在赌了就行....”
两父女紧紧的拥抱了在一起.抱头痛哭起來.他们有多久沒有交流了.有多久沒有这样沒有隔阂了.
“爸.我们去吃早餐吧.”归寄蕊止住了哽咽提意道.
刚刚看着父亲在找些什么.就知道父亲在找吃的.家里根本沒有什么吃的.而父亲的身上肯定沒有钱.
两人在刘阿姨的粉店里吃过早餐后.刘阿姨建议归父去工业区的厂里面应聘保安.那里即管吃又管住.还能解决温饱.而归寄蕊就回a市继续上班.周未回來和父亲相聚一下.这样两个人彼此之间也有个照应.
归父也表示自己能自力更生.不再给归寄蕊填麻烦.打定注意后.两人就去刘阿姨的那个厂去应聘了.
看到父亲找到了工作.归寄蕊高兴极了.为他置办了很生活用品.还有穿的.
当度弘毅醒來已经是中午的11点.床上已经沒有了那个女人的影子.她的东西也随之不见了.一股恼怒随之升了起來.这个女人真的进过河拆桥.想就这样潜逃.连个招呼也不打.
他找來了手机.快速的拨打了她的电话号码.回应他的是关机.几个冰冷的字眼.真是气是他了.他紧紧的攥着手子.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容易生气.而且好像有一样东西压在只喉间.异常的难受.
快速的洗漱后.他东西也沒有吃.急急忙忙开着车直往b市.
坐在客厅上吃饭的陆夏语.心情并不是特别的好.昨天晚上她睡着了.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回來了沒有.
“吴妈.昨天晚上季域有回來吗.”她问道
“好像沒有.”吴妈如是说道.
“哦.”淡淡的应了个字后.她继续吃着自己的饭.她沒有回來有点失落.但又些释怀.这种心情很复杂.
呆在季家.现在她的心情非常的忐忑不安.她不知道哪一刻季域会回來.然后摆出离婚协议书让她签字.她渴望离开.但亦又害怕.
倏然.一阵手机玲声打断了她的思绪.看着手机上面跳动着季域两个字.陆夏语秉住呼吸.手有些僵硬的点了接听键.
“夏语.域城马來西亚这边的分公司出了一点状况.我人在这边.我们离婚的事情.等我回來再说好吗.”电话那头的季域语气特别的柔和.以至于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身在马來西亚的季域.眉头紧蹙着.其实昨天晚上他连夜坐飞机过來的.这边也只是出了点小状况而已.他在逃避.是的.他在逃避.他在害怕.他害怕失去.更害怕伤害.
打这通电话无疑是想让陆夏语安心.不要让她胡思乱思.亦在解释他昨天晚上夜不归宿的原因.
“好吧.你忙吧.不忧你了.”陆夏语淡淡的道.然后挂上了电话.
睨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季域的脸上充满了苦涩.连多说一句话你都不愿意吗.心口处又传來了刺痛的感觉.他们真的只能这样了吗.
当度弘毅赶到b市时.坐在归寄蕊的家里.这个女人竟然不在家.她的家门是敞开的.也对她的家本來就沒有什么值钱的物品.难道她和她爸爸已经卷铺盖走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