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再她选择再一次的相信爱情.相信他.以为他能给她最好的爱和呵护的时候.现在却得到这样的结果.呵呵.陆夏语你真的傻得无可救药.笨得可以...陆夏语勾起嘲讽的嘴角.原來男人的慌话编起來可以那样的脸不红心不喘....
“笃、笃、笃..”门口又响起了敲门声.陆夏语把电话放好.她以为是季域.心底又染起了一丝的希望.门倏的被打开.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满是狰狞笑容的面孔.这个面孔不禁让陆夏语反胃.心口还堵得慌.
“嗒、嗒、嗒”陈亦珊高雅傲慢的踩着高跟鞋走了进來.手里还抱着一束面合.脸上噙着一抹若有若无让人看來发毛的笑脸.
陆夏语给了她一记白眼后.撇过头并不想看她.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这样阴魂不散的.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不安什么好心.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陆夏语对陈亦珊感觉就不是很好.总觉得这个女人总是表里不一....
“你來干什么.”陆夏语沒好气的道.不过因为身体的原因.她的语调有些飘.
这次陈亦珊一改往日的臭脾气.脸上堆着满脸的假笑.把手上的百合放好后.自顾自的坐在了陆夏语床头的椅子上.
她优雅的两条长腿交叠着.身上那股独特的女人具有的馨香向陆夏语袭來.陈亦珊瞥了床头柜上放置的放盒.微笑道.“夏语姐.你还沒有吃午饭吧.你看饭都凉了.”
陆夏语懒得看她一眼.对于陈亦珊这种夹枪带棍的讽刺方法.虽然很是愤怒.还是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她真的不想和陈亦珊开战.她只想安静的呆着.
对于陆夏语这种不待见的态度.陈亦珊勾起一抹“嗤”笑.脸上的表情逐渐变阴冷.“陆夏语.想不到吧,你也会有今天.现在一个人躺在这里.是不是觉得很落寞呀.”陈亦珊放下搭在另一条腿上的长腿继而又道.“我劝你.赶快离开域哥哥吧.趁着自己还有些姿色.你看你现在像十足的黄脸婆.你出事这么久.域哥哥有來看过你一眼吗.”
陈亦珊的话就像密密麻麻的针.一根根扎进了她的心窝.踩到了她的痛处.她的脸色徒然一变.变得更加苍白起來.一只手紧紧的攥着被角.她全身都感觉很冷.难道屋子里沒有开暖气吗..
在心底深吸一口气后.陆夏语冷哼一声清冷的道.“不是我不肯离开他.是他不肯放过我.你劝你赶快叫你的域哥哥放过我吧.”
“你.陆夏语你还以为你是白莲花吗.”被陆夏语的话一呛.陈亦珊的语气变得凌厉起來.
“我不是白莲花.也不是圣女.但总比一些假装白莲花和圣女的女人强多了.”陆夏语把头转了过來.清冷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打量着陈亦珊.当然话里面指的是谁不言而喻了.
陆夏语的话语彻底被陈亦珊惹怒了.她霍然站了起來了.脸上夹杂关滚滚的怒气.两只修长的玉手下垂着.紧紧的死拽着.怒道.“陆夏语别以为你还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告诉你.你已经被摘除**.沒有了**你就是一只不能下蛋的鸡.你以为季域还会为了一只不会下蛋的鸡而停留吗.你还以为....”
“你给我住口.”陈亦珊的话还沒有说完.就被一声凌厉的冷喝声给打断.
两人齐齐向门口望去.只见琳达身着一套黑色职业装.脸上还有些愠怒.脚步沉稳而干练的朝陈亦珊走來.放下手中的东西后.对陈亦珊厉声道.“如果你是來这里闹事的.我奉劝你赶快离开.不然别怪我撕坏某人的嘴..”
琳达面部清冷.眼神锐利的盯着陈亦珊.一改以往的干练和柔和.
“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在我的面前指手画脚.你不过是季域身边的一条狗罢了.”一向嚣张跋扈的陈亦珊哪能受得了这等气.脸上已经燃烧起熊熊的怒火.当然嘴上还是一样的尖酸刻薄.
“啪.”琳达举起手就是一巴掌.从凛冽的掌风和巨大的声音可以看出这一掌下得有多重.
陈亦珊的脸上立马出现了五根鲜明的掌印.随之她娇嫩的脸上立即肿了起來.她眼中喷火.她当然不会白白的就这样给人打.她冲上前去想把那一把掌还给琳达.她的手刚举起來.就被琳达快速的攫住.并用力向后90度一扭.陈亦珊的脸色立即随着手上发出的一阵阵疼痛.此刻的她少了往日的嚣张.狼狈的咬牙裂嘴起來.
但她绝不可能示弱.右脚想伸上前狠狠的给琳达一脚.脚还沒有沾到琳达的边.就被琳达拽她的那只手.用力向后拖.然后在急速的放开.本來抬起的脚后.重心就改变了.现在琳达一放手.她失去重心后.重重的跌在了地上.摔了个狗吃屎.陈亦珊正个人扑在了地了.发出一声闷哼声.因为她身着一条迷你裙.大冷天的里面只套了一双透明黑色丝袜.因为摔倒.裙袂上扬整个圆匀的臀部都露了出來.而她只着了一条黑色丁字裙.那撩人的风光真是一览无遗.
琳达扬起一抹鄙夷的笑容.双手环凶道.“可惜这里沒有男人.见识不了你裙底的风光.不然的话可能还会有男人对你这个姿式感兴趣.“琳达顿了一下.脸上换回了冷硬.低吼道.”不过我不是男人.爬起來后.马上给我滚.”
陈亦现狼狈的爬了起來.现在的她不仅感觉到手痛、脸痛、脚因为摔倒也开始rla辣的.她理了身上的衣服.表情不羁.愤恨的道.“你给我等着瞧.”说罢一瘸一拐的离开了病房.虽然不甘心.但是眼前的琳达绝不是秘书那么简单.从矫健的身手就可以看出.留在这里只能吃亏.所以陈亦珊只能吃了哑巴亏硬是往肚子里塞了.
自陈亦珊说的那些话.陆夏语整个人都开始呆愣起來.紧攥着被角的手握着拳头然后再放开.她从來沒有想过事实可以这么的残忍.她只是以为孩子只是从肚子里取出來罢了.沒想到连她的**都被摘除了.她已经不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嗤”陆夏语从苍白的唇畔中溢出一声嘲弄.她已经是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怪不得这个男人从出事到现在一直沒有看过她一眼.原來他已经鄙弃了她.她还在存着一丝丝的幻想.真是傻得可以.傻得天真.陆夏语你就是一个白痴.活该.在心中狠狠的咒骂着自己的愚钝.悲从中來.心中已经被酸涩、疼痛、悲凉给挤满.她不明白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为什么要遭此厄运呢..
她苍白的小脸上忽表忽白的.她紧紧咬着颤抖的下唇.肩膀在巨烈的颤抖起來.
琳达走上前去.柔柔的撇开粘在陆夏语脸上的一束乱发.柔声道.“还沒有吃东西吧.我买了些清淡的小粥.”
“琳达姐.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陆夏语好像抓到救命稻草般.紧紧的握住琳达的手道.
看着陆夏语被泪水涔过的小脸苍白得可怕.空洞的双眼望着她全是卑微的乞求.琳达心里在狠狠的剧烈的抽动着.如果这一切都痛全部都让她來抗.让她來承受.她愿意用她身上的一切东西來交换陆夏语的平安快乐.
“我们先吃东西吧.吃饱了琳达姐才跟你说好吗..”琳达把语气放软.眼中有一抹晶莹的液体在滚动着.被她硬生生的给压了回去.
“不.琳达姐.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真的.陈亦珊说我的**被摘除了到底是不是真的.”此时的陆夏语禽着苦涩的泪水.全身开始抽搐.语气变得非常的急促.现在的她迫切的想知道一个答案.一个残忍的可以把她一刀刀凌迟的答案.
琳达眼眸中飘过一抹心酸.但是很快一闪而逝.立马转换成明媚的笑容.她笑道.“你怎么能把陈亦珊的话当真呢.你知道她就是个歹毒的女人.见不得别人好.你不用理会她说的.”琳达避重就轻的道.
“不是的.她那得意的嘴脸并不像是在说假话.琳达姐我真的被摘除**了.我不能再有孩子了.为什么上天要对我这么的残忍呢.让我失去孩子的同时又失去了生育能力..难道它看着我不够惨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此时的夏语情绪激动.胸脯在剧烈的起伏着.呼吸也相当的急促.她的话语里全是悲凉.倏然.她拨掉手上的针头.不知道哪來的力气冲到了阳台.
琳达被这一系列的动作吓懞了.她快步的跟着夏语跑到了阳台.两臂紧紧的搂住夏语的腰肢.大吼道.“陆夏语.你给我停下.”
可是情绪激动的夏语又怎么能听琳达的话.她扭动着身躯.想挣脱琳达的钳制.手上的刺眼的鲜血正滴滴嗒嗒的流了下來.必竟这几天來她都是靠营养液來维持的.加上术后身体非常的虚弱.僵持了一下.陆夏语昏倒在了琳达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