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惊世狂后, 第八十八章 木都王子-狂犬疫苗多少钱一针?免费阅读

第八十八章 木都王子-狂犬疫苗多少钱一针?
    男人转头.歉意拱手.一张俊朗的容颜之上.是真诚的歉意.明明是宛若雕刻般菱角分明的容颜.偏偏.那一脸和善.自有一股子温厚的气息.自男人的身上散发.

    柳素平日里所见的男人.大多都是那些自命不凡.稍微有些文采便喋喋不休的.或者是根本草包一个.却最喜欢附庸风雅.徒徒惹人发笑.这样子一个英俊男儿.却是真诚恳切地对着她一个青楼妓子如此.却是让她面颊发红.心底隐隐动容.

    “看公子也非俗人.小女子琴艺不善罢了.”

    柳素能够成为花魁.自然不是那些顾自清高的女子.该什么时候说些什么话.自是知道:“听公子口音不是京城人.要不然小女给公子弹奏一些家乡的曲子如何.”

    “不必了.此來京城.是与人相约.人已经到了.劳烦姑娘开一下门.”

    虽然根本沒有听到任何的声音.柳素却也识相地沒有多问.最重要的.是她想到了五娘对自己先前的话语.现在想來.分明是警告.不知男人究竟是与五娘什么关系.却不敢造次.听到男子吩咐后.施施然地起身.纤纤素手在房门前轻轻一拥.两个包裹的严实的矮个子男人正好站在门外.

    “小女见过两位客人.两位客人安好.”

    娇柔的女子明明什么威胁都沒有.那两个看不清面目的矮个子男人.仍然警惕地退后了一步.

    他们的手.下意识地扣紧了什么东西.房中传來男人的声音:“在下等候多时.两位请进.”

    互望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虞.为了里面的男人在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与他们相见.更加为了对方居然任由一个青楼女子出面.万一事机泄露的话.心底.闪过杀意.

    “客人既然到了.小女子去准备酒菜.先行告退.”

    仿佛丝毫不知自己的处境一般.柳素微微欠身.莲步轻缓而自如地移动.退下.

    看起來.沒有丝毫的异样.

    “下究竟是什么意思.”

    两个矮个子的男人闪进屋中.一个自顾在房中四处迅速走动了一遍.对着另外一个人摇了摇头.推开房门.在走廊之上.似是闲逛一般.慢慢逡巡.而另一个男人.则是压低了声音.质问那个自顾倒了一杯清茶的男人.

    “边关少茶叶.难得到京城一趟.华月倒是名不虚传.上的是上好的西湖龙井.何如先共酌一杯.”

    英俊的男人仿佛是一个好客的主人般.自在的很.

    “罗将军.”

    毡帽拿下.五官精致秀丽的矮个子男人冷冷地念着这三个字:“不要告诉在下.下真的只是为了邀请在下喝一杯茶水.才千里迢迢让在下來这京城之中.”

    “木都王子误会了.在下邀请下前來.自是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放下了手中的杯盏.罗铭飞站起了身子.他走到窗前.手伸出.掀起一角帘幕.外面是一片笙歌繁华.仿佛.真的便是盛世一般.冷笑.面上的宽厚.被铁血所笼罩:“下看这京城如何.”

    “自然是极好的.繁华绝伦.气象煌煌.”

    便是有再多的不满.木都仍然忍不住眼中带着热切地说出了这八个字.

    “那么.若是让你有机会入主这里.成为这里的主人呢.”

    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的是绝对的诱|惑.那是世间任何一个男人.一个有野心的男人.都不会拒绝的诱|惑.

    木都的眼睛一亮.呼吸跟着急促了些.只是.他终究是南诏这一代最被期待的王子.隐隐地.成为南诏大王的呼声最高的王子.只是片刻.便冷静了下來.指尖.一点白色的东西慢慢地蠕动着:“下想要什么.”

    有所求.才会有所为.罗铭飞这样的人.木都始终不曾对他放下戒心.

    “若在下说.在下只想要大燕皇室所有人的性命呢.”

    罗铭飞笑着.还是那样宽厚温和.只是.他话语中的血腥.却是让木都也忍不住为之侧目.

    “下|身为大燕边关统帅.深受皇恩.听说最是忠心耿耿.让在下如何相信下的话.”

    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木都最是清楚这个道理.而据说对皇室忠心耿耿的罗铭飞突然如此.倒是让他更加心有疑虑.

    “听说南诏最厉害的不是武力.而是另外一种东西.”

    “蛊毒.”

    木都侧目.

    罗铭飞施施然伸出了自己的手腕.袖摆垂落.露出了男人坚实有力的手.

    迟疑了一瞬.木都伸出另外一只沒有东西隐藏的手.探上男人的脉门.秀丽的眉眼睁大.脱口而出:“子母蛊.”

    何为子母蛊.南诏十大奇蛊之一.相对于其他九种动辄让人生不如死的蛊毒.这种子母蛊.应该是最为温和的一种了.可是.却是让人比起其他的毒蛊更加闻之色变.因为.他只有两个效果.要么生.要么死.子母同命.若是母蛊亡.子蛊必死.母蛊持有人.若是想要杀子蛊寄生之人.只在一念之间.

    “你体内的子蛊.生长了几次.”

    子母蛊另外一个名字.是噬心蛊.母蛊若是不想要子蛊瞬间死亡的话.可以催动子蛊生长.吞噬其寄存的心脏.每一次.钻心之痛.直到十次之后.活活痛死.

    沒有人可以忍受这种折磨.一次比一次剧烈的折磨.而最为人所害怕的.却是随着子蛊的生长.折磨的加剧.子蛊寄生的人.只会渐渐地丧失自己独立的人格.对母蛊持有的人.忠心到了极点.

    木都面色中带上了凝重.便是身为南诏皇族.这种控制人的子母蛊.他知道的.现在应该存在的也应该只剩下三对了.因为太过歹毒.也太过难得.曾经让南诏遭遇了一次灭族之灾.而这仅仅剩下的三对.一对.在他的父王手中.其中一对.早已经被他用在了一个人身上.而另一对......

    “三十年前.南诏蛊室遭窃.圣蛊失踪无数.其中最为珍贵的.便是子母蛊.”

    “看下现在还能够站在这里.和在下谈判.想來只是初初中上.....”

    “王子恐怕误会了.在下二十五年前.便已经身受了.仔细算算的话.发作了.应该是有......”

    “五次了吧......”

    罗铭飞伸出了手.五指张开.他还是笑的那么温和宽厚.木都却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气.为了男人现在还能够保持着这样貌若无事的状态:“罗将军.在下敬佩你的坚持.只是.已经发作了五次的子母蛊.在下也不虚言骗你.只能够缓解.缓解之后.若是你小心保养.也最多只能够活二十年.而想要缓解.需要母蛊.每一对子母蛊.都有其独特的联系.母蛊何在.”

    这便是问題的关键.谁能够给罗铭飞下这种歹毒的蛊毒.甚至是控制着蛊毒发作了五次.木都隐隐有了猜测.

    “母蛊的持有人.是燕锦帝.便是那个被自己的兄弟软禁的耶律昊云.”

    笑着.罗铭飞眼中是真切的喜悦:“倒是真的让人意外呀.千防万防.最后还是被轩王摆了一道.”

    木都蹙起秀丽的眉.双手拢在袖子中.直言相问:“燕锦帝既然才是母蛊的持有人.你现在不是应该去找耶律铮云更加管用吗.想來.下手中的兵力.还有下的能耐.摄政王殿下.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嗤.”

    罗铭飞嗤笑一声.手中拿着已经空了的杯盏.旋转.眼睛望着那越转越快的白色影子.的.仿若带着地狱中磨砺的阴冷:“一个耶律昊云.怎么能够偿还他们耶律氏欠下的债.”

    男人停下了手中转动的杯子.而那白色的杯盏.在木都的视线中.化为了一团齑粉.他抬头.一瞬间便无法自男人魔魅的视线中移开目光.耳中.是一字一顿.宛若诅咒的话语:“这子母蛊.最神奇的地方.应该是可以随着血脉传递的.只要使用方法得当.下方才拉下了这个呢.”

    木都倒吸了口气:“这种事情.便是我南诏.也是禁忌.看來.罗将军倒真的是......”

    悲惨呢.

    ”下误会了.”

    仿佛知道木都心中所思所想.罗铭飞冷笑一声:“虎毒不食子.在下对自己的父亲.唯有感激.从无恨意.”

    “燕皇为了他所谓的千秋基业.用蛊毒控制了在下的父亲......”

    罗铭飞眼中像是潜藏着千年万年也无法排解的怨毒:“在下亲眼见着父亲再也无法上得战场.缠|绵病榻.最后活活痛死.这些.全都是耶律氏欠下的债.”

    三十年前.罗铭飞的父亲.是漠北最为桀骜厉害的将军.他的铁蹄踏下之处.无不臣服.他的刀兵所向.无不俯首.那个男人.是整个漠北的军神.可是.只是因为功高震主.只是因为一封离间的书信.罗铭飞他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像是轰然倒塌的巨树一般.迅速地萎靡腐败.只是五年.便已经是生死两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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