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流苏直接痛的蜷缩身子.倒到童璞的怀里.两只小手紧紧拽着死狐狸的衣服.背后的疼痛已经完全无法用语言來形容了.抱着整个人倒在自己怀里的小丫头.她身体的轻微颤动.让他清楚的体会到小丫头有多疼.
狐狸把自己的衣角扯下.递给流苏.“來.咬着.”
流苏心里是无语的.但身体已经沒有力气抗议.死狐狸简直是脑子有包.
狐狸的右手放到流苏的背上.她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方式迅速的愈合.随之减轻的更是流苏的疼痛.
“伤好了.丫头.起來.”
流苏却半点音讯都沒有.吓得童璞赶紧把流苏的脑袋抬起來.她闭着眼睛.面色很苍白.估计已经不能够再去破除接下來的两道阵法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地牢中已经沒刚才那么炕人的温度.童璞将流苏放到地上.悬浮空中.让丫头好好的睡一觉吧.刚才的动静.不仅仅消耗完流苏体内的灵气.还受了那么大的创伤.要是刚刚阵法涨破的时候.能够迅速的拉住她.丫头也不用受那么大的疼痛.
“我说你.丫头都说了不要撕.你怎么还去撕.”想了想.童璞补了句.“你丫还不是用撕的.是用刮的.”
皇甫褚栾翻了翻白眼.这种事情都是越拖越危险的好吗.要是任凭流苏跟童璞拖延时间.不仅他们谁都出不去.地窖里还要死上个人.
“我不跟你说那么多.你就说我这么做对不对.”
呿.童璞表露出自己对他满满的嫌弃.什么鬼人.虽然他对皇甫褚栾的做法不得不报以肯定.但丫头醒了后.质问这个问題.他肯定是要站在丫头这边的.
“说实话.前面两个阵法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解.沒想到长华上仙的徒弟还有点本事.竟然用这种办法解开了.不过要是破阵眼來解阵法的话.那丫头绝对解不开.”皇甫褚栾看着横在他们面前的两道阵法.这两道阵法上面的灵气依旧在不停的运转.虽然上面附着的灵力并沒有前面两道阵法纯粹.但是这对他们來说还是个不小的难題.
只要解开这道阵法.就到了关键时刻.
童璞再次白了皇甫褚栾.“我告诉你.凭借我对丫头的了解.等她醒了.你肯定完了.”
呵呵哒.到时候.说不定他们都已经出去了.有多远他跑多远.大不了等到流苏气消了.再回來不就是了.这有什么好计较的.
瞧着面前的阵法.这道阵法肯定不能够再凭借之前破解的办法來破解.他们能够想到的只是规规矩矩的破.沒有流苏那么多的歪点子.所以这道阵法被破之时.外面已经过去了两天.
还有最后道阵法了.就是因为这道阵法的存在.所以他们体内的灵气才会被压制.童璞身体里本來就有道封印.而皇甫褚栾修炼的功法显然在血魔宗限制之内.所以他也无法脱离这道阵法的控制.而蛮力强行破除阵法.这几个阵法放到外面.根本无需皇甫褚栾费多少力就能够出去.
流苏醒來后.发现她竟然还在地牢中.
仔细瞧了瞧地牢的摆设.周围铜墙铁壁上镌刻着繁复的团花纹.上面镌刻的东西让人感到压制和难受.铜雕刻的花纹.铜铸的妖兽.按照规定的方位摆放到地牢中.揉揉疼痛的脑袋.流苏看着这里的环境.阴暗冷森.瞧着周围的温度.流苏能够判断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
尼玛.这么久了竟然还沒有出去.在干什么呢.
她几乎睁开眼睛的那瞬间.童璞就知道她醒了.但是他和皇甫褚栾还在破阵法.最后那道阵法已经被破除掉.所以现在流苏并不知道童璞和皇甫褚栾两个人到底在干什么.
“你们在干嘛呢.怎么还在这里破阵法.”
然而这两个人都沒理她.流苏现在的精神力很低弱.所以并不能够发现在铜墙铁壁的外面还有阵法.
但是这两个人玩的不可开交的样子.流苏都说不出什么了.哎.叹了口气.瞧着这两人.童璞她还知道是狐狸.但是皇甫褚栾她还真不知道是什么.这人又不像罗镗容易打发.就像是粘着狗皮膏药的糖.甩都甩不掉.流苏撑着脑袋瞧着两个家伙.无奈的叹气.
终于等到他们休息的空当.犀利的眼神盯着皇甫褚栾.她睡过去之前记得非常清楚.在她之前的人是童璞.那么狐狸是肯定沒有这个闲工夫去刮她背后伤口的.那么这个人想都不用想.是皇甫褚栾必须的.
哼.我要让你知道知道.沒有通过我同意下.擅自把我背后烧焦的衣服撕下來的后果.
“姓皇甫的.你给我过來.”
皇甫褚栾顿时后背发凉.不过现在他们身上的压制已经消除了.所以沒必要怕只有元婴三阶的流苏.但是小丫头的眼神非常吓人.像他们是摆在桌子面前的肉.而流苏就是那个要吃掉他们的人.流苏愤愤的瞧着皇甫褚栾.扑到他身上.对着他身上的衣服就是一顿狂咬.
皇甫褚栾顿时哭笑不得.“喂.你咬人的对象是不是错了.有洁癖的是那只骚狐狸.不是我.”
流苏顿时抬起脑袋.“呵呵哒.别装了.像你这么计较你跟师父到底谁帅的问題.不在意体表是不可能的.”
说完.继续低下头狂咬.童璞躲在旁边.捋了捋心口.幸亏流苏要咬的人不是他.但是随即满心的嫉妒.死丫头是只能够靠在他胸膛里的.怎么能够躲在别人的怀里.把流苏拉出來.“死丫头.对付骚货有的是办法.你别咬碎了你的牙齿.”
皇甫褚栾顿时眯起眼睛.这只骚狐狸.还挺会骂人的啊.骂了他骚货.又骂他壳硬是不是.以为他是千年老乌龟啊.这骚狐狸.他今天不狠狠的把童璞教训顿.皇甫这两个字他倒着写.
流苏瞧着他们两人之间噼里啪啦的火光.斜着眼睛.“呵呵哒.我就只有一个问題.我睡了多长时间.”
“四天.亲爱的.”皇甫褚栾抢先答.
流苏顿时他妈就不淡定了.四天.这么长的时间.竟然还在地牢里.翔雀那女人是不是要把他们困死在里面才心甘情愿啊.
“沒时间了.两个.距离灵石争夺战都差不多过去半个月了.快点呀.”
“别催嘛.铜墙铁壁外面还有好几个禁制.不破解沒办法出去.”
听到这话.流苏抱着脑袋表示自己要疯了.“其实还有更好地办法.你们想不想知道.”流苏瞧着童璞跟皇甫褚栾.但是他们两个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流苏的话根本无动于衷.流苏表示自己很‘伤心’.很‘伤心’.
“这个办法就是.你们两个其中一个做肉盾.直接进入禁制.然后我们就可以出去了.前提是你们两个中的一个不死.”
童璞的眼睛顿时就亮起來.瞧着在旁边的皇甫褚栾.眼睛里表露出來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这种好事情不该你做.还该谁做.这么说的话.皇甫褚栾表示不乐意了.这是几个意思.这三个人中.骚狐狸跟自己的实力应该是差不多的.怎么这件事就得他去当肉盾了呢.就算他承认自己是千年乌龟.壳也沒这么硬吧.
皇甫褚栾表示自己不可以.于是看着流苏.表示自己绝对不想这么做.“为什么要去当肉盾.不去不行.”
“那是肯定不行的.我昏迷之前解阵法的时候.并沒有发现外面有阵法.所以外面肯定有人在不断地设置阵法.只要我们解开阵法的速度小于他设下阵法的速度.我们肯定出不去.”
现在就只剩下铜墙铁壁了.铜墙上面沒什么禁制的气息.所以其实可以选择直接破墙出去.至于铜墙铁壁外面有沒有相应的阵法.那就要看这两位做肉盾合不合格了.反正流苏要是出去做肉盾的话.肯定是沒办法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皇甫褚栾表示还不相信这个事实.“所以说.我和童璞是非去不可了.”
流苏点头.“不是你和童璞.而是你.要是你不想去的话.其实也沒什么人逼你的.大不了卷铺盖走人喽.”
听着她的话.褚栾顿时石化.这个梗过了多久了.怎么还在提.他不过是想看看流苏身上能够吸收妖兽潜力值的功法是怎么回事而已.怎么感觉是自己挖了个坑自己跳了下去.
“喂喂喂.话不能这么说......”
皇甫褚栾的话还沒有说完.就被流苏直接pass.“那你跟在我们身边.岂不是别有二心.我活了这么久.就沒见过有人这么无聊.非要跟着别人的人.直觉告诉我.你跟着我们肯定沒有表面那么简单.”
流苏的话说的非常明白了.这个肉盾他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虽然无论怎样做.都已经无法改变流苏心中的怀疑.谁叫他皇甫褚栾总是好奇心这么强烈.他想知道的事情.就算是刨地三尺也要弄明白.
但是小丫头.你活的时间肯定沒我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