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从阿卡莎身上搜出一封染血信件的索德洛尔正在借着火把阅读着上面的字迹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终于出声道:“罗迪她身上有封信署名似乎是鲁本斯督主教。”
“爱署谁署谁跟我有什么等等鲁本斯?”
“看上去是的好像她是瑰十字在b十字的”
“不是吧难道是卧底?卧槽”
罗迪一把扔下手中的布袋赶紧迈了几步冲了过来扫了眼信件内容确认这还剩一口气的女人的确是“卧底”无误顿时拍了拍脑袋“真他娘失误啊错把人家当成反动分子了啊”
索德洛尔有些发愣不明白为什么罗迪如此痛心疾首他和“玫瑰十字”的关系不是很好吧?
心中这么想着他迟疑的问道:“要救她么?”
“废话赶紧的”罗迪心急火燎的抬手便抓了过去根本没管是不是摸到了阿卡莎的酥胸还是蛮腰只管“嘶啦”一下撕开衣服便开始查看伤口嘴里不忘叨叨着:“这救活了能换多少声望啊这”
因为没带绷带随后罗迪和索德洛尔只能就地脱下自己的外套撕开来给阿卡莎包扎止血而两人也都被她后背那鲜血淋漓的情景吓了一跳好在那件薄薄的胸衣并没有遮住太多伤口罗迪也就没有把这内衣扯掉于是两个大男人就这样围着没有知觉的阿卡莎忙活了起来
密道外溜达着警戒的鲁格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他听到了一阵阵衣服撕扯的声音心中虽然疑惑却并没有随便离开岗位等过了十几分钟后他才听到索德洛尔和罗迪拖拖拉拉从密道爬出来的声音走过去一看登时有些两眼发直。
走在前面的索德洛尔举着火把后面的罗迪却背了个赤裸香肩而披头散发的女人那身段儿那摸样
联想到刚才撕扯衣服的声音鲁格顿时想到了某些少儿不宜的场面有些结巴的问道:“这这这队长这是活的?”
“差点就死了赶紧走这里头再来”
“我说你俩怎么呆了那么久呼不是x尸就好”
“废话我们要”罗迪一边答一边走突然觉得刚才听到的句子有些不对劲登时一脚踹在鲁格屁股上“卧槽你他妈想哪里去了?”
自己好端端救人怎么在他眼里就成了性饥渴呢?
旁边索德洛尔脸色诡异根本就是一副憋笑憋出内伤的样子走在前面闷头不说话结果同样被罗迪踹了一脚屁股:“都给我严肃点”
说完这些罗迪喘了口气密道太狭窄了从那里面背着个人走出来还真是费劲所以他抱怨道:“看着没多少肉背着还真沉”
“队长不行的话我来吧我来吧”
鲁格赶紧自告奋勇结果被罗迪一脚踹开“怎么听你这话怎么跟赶着要上去轮x似的”
“哈哈哈哈”
索德洛尔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随后三个大男人就这样满口胡言乱语的背着“蝮蛇十字”的牧师朝旅馆走去
同一时刻鲁西弗隆公爵府邸则显得灯火通明。
许久没有人使用过的会客大厅在几年时间内早就变得冷清异常因为弗朗西斯从来不会在这里接待客人所以这里的壁炉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燃起过不过此时壁炉内却燃烧着熊熊火焰木炭通红的光芒让屋子内充满了暖意
房间内走动着的都是公爵府邸的仆人自阿尔法管家“失踪”之后安格玛公爵苏醒的事情便给这原本死气沉沉的府邸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勃勃生机很难想象仅仅是一个人便能改变整个府邸上下的气氛无论以往如何此时来忙碌的仆人们都是面带喜色那种心中的喜悦是根本不加掩饰的。
“哥顿庄园的改动在这里税金提两成他要是不交就自己看着办。”
“把这个队伍解散他们存在的意义不大。”
“这份请帖直接塔塔伯爵估计等他接到再赶过来时间也差不多了明天一早就去。”
一道道命令包含着对政治、经济、军事等等各方面的安排安格玛公爵坐在扶手以前好似闲谈般轻松的对记员和仆人说着条理清晰甚至连人名地名都没有出现过任何错误。
这样的情况已经说明老公爵的“病情”完全康复虽然身体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仍旧虚弱但不过一个星期左右的调养和饱餐之后安格玛的身体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恢复着此时已经能够随意在府邸内走动更不用提这样接连下达几十条政令了。
他坐在扶手椅上翻看着手中的羊皮纸上面是有关于领地这些年来税收及城内各项举措的详细记录老人一边看一边摇头最终在放下羊皮纸的时候叹息一声“愚蠢啊”
这便是在感叹弗朗西斯以前的做法了。
“好了今天到这里你们去休息吧。”
他抬起手仆人立刻走过来将那羊皮纸接住随后便端来了晚上喝的奶茶刚沏了一杯便听到门外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
“公爵大人。”
提图斯骑士站在门口打了声招呼他与惠灵顿骑士和公爵都是生死之交往日里都不会使用太多繁文缛节此时安格玛也是料到了他来抬手招呼道:“来来来倒一杯茶外面还是比较冷的。”
骑士迈步便走了过来因为身高惊人给他端茶的女仆更显娇小那精致的茶杯在他手上好像玩具一样小巧提图斯并不善谈他举杯像喝酒那样朝公爵致敬随即“咕咚”一口把滚烫的奶茶喝了个于净咂了咂味儿表情连多余的变化都没有。
“你还是这副老样子这几年过去了还没找到合适的女人去结婚么?”
“这话题唉”
提图斯摇了摇头接过女仆端的第二杯奶茶照旧一口于掉抹了抹嘴“还是打仗简单女人真是他娘的想不通她们脑子里在想什么”
“你啊你说多少次还都是这样”安格玛似乎是想起了当年的某些故事笑了笑随即话题一转道:“那就说说今天的事情吧我大致听人描述了过程不过打仗这东西还是当时在场的你比较了解。”
安格玛公爵十指交叉托着下巴眼中的精光微微闪动着“我听说这战局是因为一支箭逆转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是这样。”
性格实在的提图斯平日里对大多数话题基本上是不发言的但唯独话题涉及“战斗”时他才会有多说几句的兴致“那个异教徒很棘手虽然我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但看得出他几乎险些得手。后来我专门去查看过那尸体箭矢正中后心没有受到护盾的阻挡而且有爆炸的效果。”
“距离最近的合适射击点大概有四十多米不过我觉得真正出手的位置应该是在六十米开外”
安格玛公爵默默地听着心中逐渐构建出了城市广场上今天发生的一幕幕场景某一刻他突然问道:“那支箭呢?”
“被那个主教拿走了不过后来我发现地面上不止一支箭附近至少七名异教徒都是被直接射死的每一个都是一箭致命。”
说到这里提图斯的脸色微微变了变露出许些狂热的神色来“几乎百分之百的命中率和击杀率这样的家伙真不是什么小角色尤其他还直接射杀了另一名法师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是谁派来的但确实很厉害。”
“能从你嘴里说出‘厉害两个字可是不容易呢。”
安格玛公爵扬了扬眉毛似乎有些意外他的评价。
“实力强的人有很多但厉害的却没多少我觉得能把握这种时机的人才真叫厉害那场战斗持续了快一个小时不早不晚就那么一支箭起到了关键作用随后的攻击更是把敌人士气直接摧毁这种人厉害不在实力上而在于他的脑子。”提图斯指了指脑袋“会用脑子战斗的人我才真正承认他厉害
这番话的确让安格玛公爵感到赞同他点点头随即却有所感应的扭过头望向门外惠灵顿骑士的身影正好站在那里正在倒茶的女仆被这位骑士吓了一跳因为她甚至根本没察觉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呵我年纪终归是大了反应比以前慢了不少呢。”
安格玛伸手示意让他进来后者虽然身材和提图斯差不多庞大可走路时却根本没有一点声音这和他的进阶职业“幽灵骑士”特性有关从某些角度来说平日里的惠灵顿就像是一个“盗贼”或“刺客”根本不像是穿着板甲的骑士。
作为安格玛公爵的得力手下他的实力自然毋庸置疑。今天在城市广场时提图斯纵横驰骋而他却始终没有现身因为从头到尾惠灵顿都只是在关注着莎莉的动向从她遭受弗朗西斯攻击开始这位骑士便始终在不远处默默旁观者一直到莎莉于城外将弗朗西斯直接砍死他也没有现身哪怕一次。
直到刚刚确认莎莉返修道院之后他才结束了这一天的任务到了公爵府。
显然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其他人知道弗朗西斯的死讯的甚至连安格玛公爵也是如此。所以惠灵顿走过来的时候老公爵的目光不由得带上了许些询问的意味并静静等待着答案
惠灵顿在公爵面前站定随即单膝下跪低声道:“莎莉小姐已经安全返了修道院。”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便等于直接说出了弗朗西斯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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