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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人……哦,不是,我们两人跟着那颗人头,紧赶慢赶,少说也走了上千米,到了一座石门之前。笔%趣%阁<a href="“嘻嘻,到了。两位请进。”
我和钱追魂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惊异不定的神色,钱追魂尊敬地问我:“大师,我们进,还是不进?”
我犹疑了一会儿,道:“既来之,则安之,放宽心,自信点,我们……进!”
我见钱追魂面有难色,不禁为他的胆子唏嘘不止,在岸上说我是鸭子,现在谁是鸭子?
冷笑一声,我抬头,挺胸,举步,跨进石门。
“哎呀!”我脚底一空,鞋子飞了起来,掉进一个黑暗的石洞。
耳中随即听到扑塌一响,钱追魂也掉了下来,钱追魂掉下来后并不慌张,他稳住脚步,稍稍一念咒语,怀中的白玉瓶子便放出白光,变成了一个可以照亮所有视角的长条形灯管。
“哇,好东西啊。”我由衷地赞叹一句。
钱追魂笑也不笑,并不感冒,眼睛直愣愣地瞪着前方,眉毛拧到了一块儿。
钱追魂掏出白玉瓶子,白玉瓶成了人造手电筒,大放光明,把四周照得有如白昼。
原来是地底下的一条地道。这条地道宽三丈,高两丈,曲折深邃,不知通向哪里,一阵阵潮湿之气从前面扑来,让人禁不住作呕。
我打了个哈欠,笑道:“现在好了,我们都成了乌龟了。”
钱追魂冷冷道:“要前进可是大师决定的,我的意思是,先拿下人头,再作计较。”
我大皱眉头:“喂,别当事后诸葛亮好不好,你请教我,说明自己没有主意,如果你稍微有点魄力的话,我当然要听你的。”
钱追魂忙道:“好啦,我错了,大师,现下我们该怎么办吧。”
我心里得意之极:“嘿嘿,还不是要听我的吩咐。”
咳嗽一声,我做出最简单的一个决定:“为今之计,只有向前走了,难道,你想跳上去?”
钱追魂嘿嘿笑道:“不想。”
“不想是对的,”我抬抬头观察了一下地道顶部,自信地说道:“地道很坚固,但是可能有机关,我们走一步算一步。”
我低下身从地上拾起一个小石子,说道:“你学着我,走一步,扔一下,安全了再走。”
“好主意!”钱追魂连忙俯身去捡石子。
忽然白光一闪,前方走来两位黄衣少女,每人提着一盏宫纱灯,走得极慢,但当我和钱追魂发现她们时,她们已到了我们身前不到两米的地方站定,微笑着打量我们。
我很久没有看见女人了,一见这两名女子,肌肤雪白,五官精致,不禁微感陶醉,愣了一会神。
钱追魂捉鬼之人,看人的眼光与众不同,大美人也能给你看成了骷髅,所以他眼神更冷,杀气陡增。
左边那个矮一点点的黄衣女子躬身为礼,说道:“家师等候二位多时了,请跟我们走吧。”
我看她气质脱俗,静若处子,而且文明礼貌,她家师的人品想必也差不到哪儿去,跟着她走最好,免得孤军深入,找不到回来的路,呵呵笑道:“尤溪尤溪,有劳姐姐前面带路。”
黄衣女子立刻摆出一副家里死了人的面孔,微微嗔怒道:“我不喜欢你叫我姐姐,我只有十五岁,你叫我依托妹妹吧。”
“脱衣妹妹?”我大是疑惑,这名字不太雅观嘛。
黄衣女子冷哼了句什么,不再说话,转身便走,我急忙跟了上去。
钱追魂跟着右边的黄衣女子,我们在前,他们在后,走了大约半分钟,我听不到脚步声,回头一看,钱追魂和那名较高的黄衣女子已经不见踪影。
我惊讶无比,走到黄衣女子前面,气道:“依托你个妹妹,告诉我,他们哪儿去了?”
依托笑了笑,微笑道:“你是担心我的姐姐,还是担心你的那个兄弟?”
我没好气地说道:“两个都担心,行了吧。”
依托哼哼地笑道:“我看你是喜欢上我姐姐了。”
我顿时无语,压抑着想揍人的冲动,冷哼道:“是又怎样?你这种小白兔我已看腻了,你虽然长得还像个女人,可未必比你姐姐长得好看多少,我生下来就是个喜新厌旧的脾气,快叫你姐姐出来带路。”
黄衣少女冷笑道:“只怕不能如愿了,你若敢离开我,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噶”我的声音堵在喉咙里,犹如卡了一根鱼刺,吞不下去,也咳不上来。
黄衣女子一直往前走,遇到拐弯的地方才回过头瞧我一眼,嬉笑道:“你嘴里说我不好看,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说不定你还想抱一抱、亲一亲我。”
我故作文言:“何以见得?”
依托脸上泛起一股红潮,低声道:“你好几次想下手打晕我,却苦着脸用另一只手制止了自己,你若不是喜欢我,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犹豫不决?”
“这个……”我郁闷无语了。其实我不是不想打晕她,问题是我考虑到打晕了之后自己走不走的出去,再说,我对穴位的知识很久没有复习了,很多穴位把握不准,要是一招打不晕她,那可就大大的丢脸了。
我吐了吐舌头,笑道:“你这么神秘,我怎么敢打你呢,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爱你还来不及……哦,不是,我佩服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伤害你呢?”
黄衣少女道:“你别以为我不能杀你,只是家师吩咐了不可为难于你,否则,我三招之内就能秒杀了你。”
话未说完,她的头忽然转了过来,一掌切在我的脖子上,问我:“你反应得过来吗?”
我心神俱颤,感觉被她切到的地方冰冷异常,吞了口口水,支支吾吾道:“快……实在是…太快了……”
依托满意地一笑,道:“在你眼里当然快,我可觉着还太慢了点,废话少说,快跟我走。”
我不敢再有‘非分’之想,连忙低着头,屁颠屁颠地跟在她屁股后面往前走。
“到了。”依托停了下来,一面说话,一面伸手在墙上摸索,墙壁忽然就现出了一道窄门,依托一推而入,沉声道:“跟我进来。”
我又惊又喜,闪身进去,一股臭气扑面冲来。我急忙捏住鼻子,仔细看这地方,却是一座一百多平方米的石窟,潮湿的地上铺满干草,洞顶有无数个小孔,透下微弱的光线来。
正前方靠墙壁处,有个头发雪白的老头盘腿而坐,低眉入定,我忍不住叹道:“想不到这里居然会有人长期居住,你住在这儿多久了?”
依托道:“一年而已。”她指了指打坐的老头,说道:“那便是家师,他正在冥想,你再等一等。”
她接着又道:“我猜想,我姐姐带你的兄弟去闯关了,真是的,她太那个了。”
我奇怪地问道:“需要闯关吗,你没有为难我去闯关。这么说,我一定要感谢你了。”
“不必,”依托冷冷道:“你迟早也得闯关,闯不过,你就等着被我秒杀吧。”
我尴尬地笑了笑,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总觉得一个女孩子老是要秒杀别人,太过暴力了。
依托忽然说:“男人都怕女人比他强,所以越是厉害的女人,就越是要装得软弱无力,好让男人来保护,男人未免太无耻了,你说是不是?”
我微微冷笑:“如此说来,倒是男人自作多情了,你接触过很多男人吗,怎会对男人了解得这么清楚?”
依托脸上一红,骂道:“女人了解男人,一个就够了,但男人却总是说,女人千姿百态,找各种理由去伤害女人,美其名曰多多益善。”
洞里的光线很弱,我仗着脸皮厚,淡淡地说道:“天下皆浊我独清,我刘剑就不是那种男人,我的感情永远专一,我的思想永远纯洁,我的情草永远高尚。”
依托神色复杂地望着我,叹了口气,道:“这话说的不错,但愿你说到做到。”
黑暗潮湿的石窟中,两个人说些对方不理解或者自己都不知道的话,气氛非常怪异,但有个时候,我能猜出一些她话里的意思,她好像是铁定要嫁给我,在试探我的真心。
“莫非金丹大成之后,我又长帅了?”我抓抓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石窟似乎哪里漏水,已越来越潮湿,空气中弥漫着屎尿的臭气和一股柚子的香味,我正要沉沉睡去的时候,那个老人突然“嗯”地一声,腿都没有伸展,突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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