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五章·喝早茶还是喷早粥(中)
“阿雷啊。我可是听说前一段时间你们神圣学院的文学院里面发生了人命案。怎么回事啊。”欧阳丛飞虽然知道自己的义子。将來一定要有面对组织和自己真正身份的那一天。他对于组织來说。只不过是一个实验品而已。但自己做了欧阳雷二十几年的义父。这份感情让自己很担心欧阳雷这么早就被卷入斗争的漩涡之中。
欧阳雷淡然一笑。说:“沒事。是一个跟我教同样科目的老师。他出事了。刚开始警方还怀疑是我做的呢。不过后來沒有证据。毕竟那件事情本身就不是我做的。所以我什么事情都沒有。您就放心吧。”
欧阳丛飞点了点头。不过紧皱的眉头并沒有舒展。
自己知道组织的势力有多么的强大。神圣学院在东亚洲都是很有地位的。就算是东亚洲的龙组都不敢來招惹神圣学院。想要调查什么事情都只能是让人混进來。偷偷摸摸地做一些事情。而神圣学院只不过是组织放在世人面前的冰山一角。
如果按照正常的人类寿命來讲。一个科学家获得80岁。就算是高龄了。那么他如果在科学上做了五六十年的研究。就可以说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物了。
而这样的人一旦过世。他的经验、他的一些难以表述出來的心得和对于科学的理解以及一生的体会。都会烟消云散。
但组织不一样。现在人类使用的第四维守恒系统就是组织开发出來的。它让人类加珍惜自己的生命。加爱惜自己的时间。同时也让这些对人类的发展和进步有重大贡献的人能活上百年乃至于久。
一个科学家可能要五六十岁才会有傲人的成绩。可能到六七十岁才会有的突破。可能到七八十岁才会让人类的科学技术进一步。
而现在。组织让这些人的寿命至少过百年。甚至可以让人保持青春不老。这就让很多研究不会因为科学家的逝世而中断。
所以。组织里面的科学技术。随便一样放到外面。都相当于是外星人一样的科技。
不过组织建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欧阳丛飞也不是很清楚。他原來只是组织里面的一个外围成员。后來被一位先知发现。将他引入到组织内部。并且开始负责一个项目。这个项目就是制造欧阳雷这样的婴儿。
欧阳雷的编号是385342。也就是说。就算他是后一个的话。那么现在组织也至少研究了38万5342个婴儿。但是这些婴儿。真正活下來到现在的。绝对不会超过100。
因此。自己知道欧阳雷对于组织的重要性。这就加让自己担心欧阳雷了。
“我是想放心啊。但是孩子大了。肯定有操不完的心。就像是你现在这个女朋友。叫潇潇是吧。”
“嗯。义父。我叫潇潇。马潇潇。”潇潇一副很乖巧的模样说着。
欧阳丛飞一笑。问道:“你家里有几口人啊。”
“两口。就我和我爸爸。我从小就沒有妈妈。我爸爸说是我妈妈生下我之后就死了。所以我从小到大从來都不过生日的。”
“哎呀。也是一个命苦的孩子。对了。你爸爸贵姓啊。”
欧阳丛飞问完之后。忽然感觉到自己的问題似乎有点儿不太对。
欧阳雷和潇潇也感觉到了。
潇潇虽然不知道怎么欧阳雷的义父给自己的感觉像是比自己这个失忆的人忘记的还多。但自己还是一脸微笑地跟欧阳雷的义父说:“我爸爸姓马。”
“哦~你爸爸姓马。你也姓马。这么巧。”
欧阳雷彻底囧了。“义父。人家是亲生的哎。”
“啊。我说的嘛。难怪这么巧。这也是。要不是亲生的。你爸爸能跟你姓嘛。”
说着。旁边走过來一位服务员。端过來两碗玉米粥。放在欧阳丛飞和离开的白师父的位置。“几位好。我们老板信佛。今天看到两位师傅到这里來。特意送两位一碗粥。算是表达一下敬意。”
欧阳丛飞朝着女服务员双手合十。说道:“带我谢过你家老板。本來今天是我义子请我和我师弟吃饭的。让你们老板破真是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我们老板说了。做人就要多做好事。广结善缘。”
说完。女服务员就走了。这个时候。白师父也回來了。
“你们现在聊到哪里了啊。”白师父还沒有坐下來就先问道。
欧阳雷一笑。说:“白师父。我们刚刚聊到潇潇的父亲。”
“是嘛。潇潇啊。虽然我们阿雷从小就是孤儿。但是一直跟我们师兄弟两个人一起。特别是从小就在我身边。受到我身上的各种传统美德的熏陶。绝对是一个好孩子。我看你这个小姑娘也挺不错的。你们两个将來要是能够在一起那就太好不过了。虽然我们出家人不给别人保媒。但这小子怎么说也是我师兄的义子。算是我侄子嘛。对了。家父是做什么的啊。”
如果是以前。潇潇一定会对白师父的话应答自如。在特工之中。有一项训练就是专门培养特工的说谎能力。可以往特工接受任何身份之后对于盘问和调查都能应对自如。
可是现在潇潇失忆了。自己要是能够想起來当初做特工时候接受的那些训练。当然就不会说什么错话。额但重点就是现在潇潇失忆了。
“我爸爸是特工。”
噗。。
白师父听到熟悉的声音的同时。第三次感受到了熟悉的温度。不过这一次的温度明显要比之前的烫一些。
“师兄。你今天要是不想让我说话你就直说。不带这样的。”
说完。白师父站起身來再次直奔洗手间走过去。
周围和早茶的人现在看到白师父。都认识他了。甚至有人打招呼道:“大师。您又上厕所啊。”
白师父尴尬地点点头。
刚刚走过。就听有人说:“你说着和尚怎么回事。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绿一会儿黄跟交通灯似地。”
“我也沒见过这样的。这是什么病啊。不会是花-柳吧。”
“花-柳才不是这样呢。这个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我就是知道。你打听那么多干什么啊。讨厌不讨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