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立马就从那少数民族妹子的身体里,拔出枪,然后又从床头柜,拔出另外一把枪,大家请注意,这两把枪,材质可是不一样的,一把,是肉做的;一把是铁做的,
刀疤沒有开灯,只是端着手里那把铁做的枪,悄悄地潜到窗户底下,
这个时候,黑妹已经坐在靠门的位置,身体也跟着在发抖了,沒办法,刚刚刀疤为了欣赏她优美的身材,把她拨的跟火柴棒一样,这凌晨一点,天寒地冻的,黑妹不打得瑟才怪呢,
沒错,此刻,眼睛很亮的黑妹,一共看见了三把枪,
马面一把,刀疤两把,而且,刀疤的那把肉枪,因为受了惊吓,也已经耷拉了,
出了情况,刀疤的弟弟不耷拉才怪,
刀疤是高手,他能隐隐约约地嗅到房间外面,对手的味道,高手的技能上升到一定的层次,这种敏锐的嗅觉是自然而发的,
此刻,房间里只开了一盏灯,灯光显得十分的微弱,
走廊上,更是显得黑暗,树影婆娑,除了月亮洒下的如瀑一般的光亮,几乎看不见什么东西,
黑暗中,马面看不到房间里窗户下的刀疤,同样,刀疤也看不见走廊上,门旁边的马面,
这个时候,刀疤有种预感,那就是,黑妹姑娘,肯定知道马面的位置,于是,他悄悄地将手中的枪举了起來,对准了黑妹,
“啊……”
黑妹扭头一看,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她的脑门,她不禁吓得全身发抖,喘气不顺,就连她那两个裸露在外的关键点,都不停地一上一下地跳动着,仿佛水面上两个调皮的小浮标,
她的这个惊恐的动作,同样也引起了门口马面的注意,
沒错,正是黑妹的这一次惊叹,马面通过她目光聚焦的位置,就可以断定,刀疤其实就在窗户底下蹲着,
刀疤用枪指着黑妹,而且也不说话,他的意思很明显,他想让黑妹说说房间外那个人的具体位置,
高手之间,抛开一些必要的必杀技不说,准确定位对手的位置是最重要的,
黑妹点了点头,用眼睛瞄了一眼房门的左边,
她的意思是,在走廊的左边,有个人,
刀疤点了点头,他将手枪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然后,他从床底摸出一把光灿灿的弯刀來,
在这样美好的夜晚,有美女,有月亮,而且月亮还很圆,刀疤突然來了杀人的兴致,他想用更高级的方式,跟门外的那个人來一场生死格斗,
毫无疑问,刀,是刀疤最擅长的,也是他最乐意使用的,
那把弯刀,看上去形状有些怪异,
如果撇开刀刃不提的话,它的整体造型有点儿像一个丝瓜,沒错,说的难听一点,它还像一个长长的鞋垫,鞋垫的最末端,有一个尖尖的凸起尖角,那个凸起的尖角,就是整把刀的刀尖,
据说,刀疤的这把弯刀,是找人特意去一个很有名的龙泉宝剑师傅那里,专门让他精心打造的,
整把刀,造价为三万多块,刀的整体材料,选用的是精选的军用钨钢,那块小小的刀尖部分,据说还夹杂了少许黑金成分在里面,
刀疤是个宿命论者,他从小就喜欢算命,而且每次算命的都说,他是五行缺金,当然,尽管刀疤身边的人,更人认为他其实是“五行缺德”,
既然是五行缺金,那么,在刀锋上加一点黑金,肯定就会给他带來一点运气的,尤其是,刀疤闯荡江湖,靠的也就是手上这把刀,
不过,刀疤虽然是个宿命论者,但是,他压根就不知道,其实那个宝剑师傅,根本就沒给他的刀尖加什么黑金,宝剑师傅加的,只不过是一些普通的铅和铝合金而已,所以,关于这把江湖上有着传奇的弯刀,其实是刀疤被人蒙了的,是个豆腐渣工程,
好吧,不管这把弯刀,有沒有被那个宝剑师傅吃了回扣,反正这一次,他得好好用这把刀,展示展示自己的魅力了,
刀疤,握着那把价值三万的宝刀,蹑手蹑脚地从房间的窗户底下,
他猫着身子,穿了条苦头,缓缓來到门边,那样子,简直就像去王寡妇家串夜门,
到了门口,刀疤再一次用眼神询问了一下黑妹,
这一次,黑妹沒有再继续看赵忠祥的《动物世界》了,她坚定地用眼神瞟了一眼左边的走廊,
好吧,这一次,刀疤彻底相信黑妹了,
他提着刀,吱的一声,突然打开101的房门,
然后,他嗖地一声,冲向了走廊的左边,
他的前脚刚冲出去,后脚还沒來得及跟上,结果,他就让人从后面用脚勾了一下,
妈的,原來那个人不在走廊的左边,而是在走廊的右边,
刀疤判断错误了,
沒错,这一次,是黑妹出卖了他,
但是,等刀疤恍然大悟的时候,已经晚了,
“啊……”
他长叫了一声,扑通一下,被马面用脚给放倒在地,
哐当一声,他那把耗资三万多块的用黑金打造的弯刀,应声掉在了他的眼前,
此时,月亮很大,也很亮,月光透过他那把光溜溜的刀面,折射出一丝寒冷的光芒,
“操你……”
刀疤的“妈”字还沒來得及说出口,马面便稳稳地骑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裤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马面想让他捡肥皂,
但是,马面哪有心情让长得这么难看的人捡肥皂啊,
刀疤想翻过身來大叫,结果发现自己已经让马面给锁喉了,
马面不是用手锁住他的喉咙的,为了表示对刀疤的尊重,马面用來锁喉的东西,正是那把价值三万多块的黑金弯刀,
虽然,那是一把让宝剑师傅吃了回扣的刀;
虽然,那是一把疑似豆腐渣工程的黑金宝刀;
虽然,那是一把看起來有点儿像鞋底的,长相还有点儿怪异的宝刀,
……
但是,那毕竟是一把刀,一把锋利的刀,
马面骑在刀疤的身上,沒等他发出第二声,直接就用力一抹,
一股温暖的红色的有点黏性的液体,直接从刀疤的颈动脉喷溅而出,
“啊……”
黑妹坐在门口,脸上也被溅到了几滴味道咸咸的刀疤的鲜血,她闷声地叫了一下,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躲在房子里面,刚好穿上衣服的那个少数民族姑娘,用不地道的普通话询问黑妹,
“哦,沒事,外面好像有条狼狗刚过去……”
黑妹摸着胸口,平静了一下心情,对那个姑娘说道,
然后,她拉拽着那个姑娘,重新把门关上,继续看赵忠祥的《动物世界》,
这一次,《动物世界》里,讲的是大雁南飞的感人情节
…………
正当马面在最左路,初战告捷的时候,中路的小毕也同步开战了,
小毕來到中间的那个正门楼梯,
一楼很安全,只有两个打瞌睡的混混把手着,而且,有一个混混睡觉的时候,口水都已经从他的嘴角,一直垂到了地面,简直就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了,沒想到,麻子的手下都这个德行,睡个觉都是藕断丝连的,
小毕怕弄脏了自己的手,于是,他悄悄地带上一个手套,捂着那个口水哥的嘴巴,然后,猛力地一拧,便将他的颈骨拧断了,
就在他拧断那口水割筋骨的一瞬间,旁边的一个瞌睡哥跟着也醒了,
他醒來一看,发现自己的哥们,竟然吐着舌头,翻着白眼,一命呜呼了,
他顿时就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刚想叫,结果,一把冰冷的手枪,直接就扎进了他的喉咙里,
喉咙里含着一把枪,硬硬的,冷冷的,这样的滋味,就算是换成是**再好苍老师也受不了啊,
那哥们,一时间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地点头,因为喉咙和嘴巴被枪顶住了,他的眼泪都被呛出來了,
可怜的娃啊,当小毕把枪从他的喉咙里拔出來的时候,枪口还带着一丝丝的他的臭烘烘的口水,
他一个劲地用手捂着自己的脖子,然后使劲的咳嗽,
“再咳嗽一声,我就让你下去陪他……”
小毕小声地对那哥们说道,
“不咳嗽不咳嗽,大哥饶命大哥饶命,您要上去,请随便,请随便……”
这个时候,那哥们也知道小毕是哪一路的了,他知道,小毕这一回肯定是想直接去五楼取麻子性命的了,
只要自己的小命能保住,谁还管得了老大的生死啊,再说了,二楼和三楼,不是还有自己的兄弟嘛,
那哥们正以为小毕会枪下留人的时候,小毕猛然用枪后座对着他的太阳穴,就是一下,
噗的一声,他虽然沒死,但是也跟旁边的口水哥一样,蹲了两下蹄子,就一动不动了,
这一次,小毕怕弄出更大的动静,便沒有掏出口袋里的卡,
他直接在口水哥身上找到了那把钥匙,然后,小毕偷偷地开了旁边的小门,匆匆就上了二楼,
二楼原本应该是穿山甲负责的地方,但是,因为穿山甲此刻正受着阿宽他们的优质待遇,所以,此刻的二楼,已经交给了一个“临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