渥太华很大,我们企图寻找贺子煜与j如同海底捞针。
我们找地方住下来,然后随便吃了点东西。
张翘说应该找人问一下这儿有没有贺氏集团的分公司,如果有的话,贺子煜与j一定会去。
我觉得张翘说的有道理,自我感觉英语说得不错,却没想到说出来就变了味儿。
老外眨巴着眼睛,好半天才弄懂我说的是什么,我的英语到底是怎么过级的,呵呵……
老外说没听过这个地方,于是我们继续问。
问了一天,一直问到口干舌燥,嗓子眼冒烟,也没遇到一个知道贺氏的人。
天黑下来的时候,我与张翘打算暂且放弃寻找,就在这时候,一个中国人走过来,我们就像见到亲人一样赶紧迎上去。
还是同胞热情,我们还没有开口,他就问我们,“你俩是不是迷路了?”
我嘶哑着说:“不是,我们是想找一个地方。”
“哪儿?”这是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他说话粗声粗气的。
张翘凑上去说:“贺氏集团,听说过吗?很有钱的,只要你把我们带了去,我们就会酌情给你报酬。”
我拽拽张翘,这丫头就不怕人家把我俩拐卖了。
好在男人看上去也不像是贪财图色的主儿,他说:“哦,的确有这么个地方,我带你们去?”
张翘搓着手说:“太好了。”
于是接下来的我们坐上了一辆出租车。
我一直在想,如果真的有贺氏的分公司,为什么外国人不知道,而这个中国人就知道呢!
是因为贺氏不够强大,不足以引起外国人的关注?
“我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呢!”我对张翘说。
“能有什么不对劲的?大不了找不到咱俩再回去。”张翘轻描淡写的说。
车子在陌生的街道里穿梭了好一阵子,黑夜来临,天气越发的冷了。
终于,车子在一幢楼前停下,镶金大字泛着幽冷的光芒。
“贺氏集团分公司。”
张翘欢呼雀跃,“嗬,我终于找到了,谢谢你啊,小哥。”
男子说:“小事情,很欢迎你们来渥太华。”
张翘拿出钱给了司机,然后我们两个下了车。
站在门口望着紧闭的大门,张翘问:“你说这里有没有危险?”
我摇头,“我不知道。”
“我们不应该让司机走,这地方挺偏僻的,过会儿不好等出租车。”
张翘这话说的在理,我急忙回头,想告诉出租司机等我们一下,然,出租车早已经没了影子。
嗯?我明明看见车子是掉头离开的,但现在笔直的街道上并没有什么车辆与行人,出租车去了哪里?
“小妹,你看什么?”张翘问。
“真不知道出租车去了哪里?”
“哎呀,不管了,我们现在先看看贺氏集团里面有没有人。”张翘拽着我的胳膊走到进了大门。
嗯,大院里挺干净的。
“这里应该有人住着,你看那边有灯光。”张翘指着楼上的一扇窗户说。
我数了一下有灯光的窗户是在四楼的第四个窗口,这个数字有点不吉利,好吧,我承认我对数字太敏感了。
很意外,楼门开着,门口有一处保安室,但是里边黑着灯,并没有什么人。
这里出奇的安静。
在张翘走进大楼的一瞬,我下意识的拽住了她的胳膊,“张翘,我怎么感觉阴森森的呢?”
张翘探头看了一下,“我感觉挺正常的啊,现在下班时间,人家都不在也是对的。”
“可是楼门开着貌似不对的。”我强调道。
张翘甩开我的手走了进去,“姐还就不信邪了,不就是一栋楼吗?还能窜出鬼怪来。”
我苦笑着咧咧嘴,张翘啊张翘,鬼怪是任何地方都有可能钻出来的好不好?
我并没有立即的走进去,张翘回头,“小妹,你到底跟不跟?”
我明明是站着没动,身后不知道哪儿来的推力,我就像被风卷起来扔到了张翘身边一样。
我回头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我抓住张翘,“张翘,这儿有鬼,我们还是离开吧!”|
“哪儿呢?姐怎么没看见,行了,别自己吓唬自己了,我上楼看看,要是贺子煜与j不在,我们就下来。”张翘拽着我的手向楼上走去。
我拿出手机想给贺子煜与j打个电话,张翘说:“你还是省省吧,自从他们离开,我们已经打过无数个电话了,一次也没有回应过。”
的确是这样,但是我依旧抱着一丝希望划出贺子煜的号码。
我惊喜的说:“张翘通了,贺子煜的手机通了。”
“你没骗姐呢吧?”
我把手机放到张翘的耳边,“不信,你与他说。”
张翘很大声的“喂”了一声。
“哦,你们还是来了。”
张翘高兴的一咧嘴,“还真是贺子煜啊。”
“贺子煜你在哪儿呢?姐姐们找你来了。”
“嗯,我看见你们了,你们上楼来吧,我在四楼等你们。”
“那j呢?”我问。
“他在我的身边。”
我想了一下又说:“你让j听电话。”
“额……他去洗手间了。”
张翘不耐烦的说:“你丫的干嘛呢,还不上去找他们,在这儿墨迹什么?”
她说完,想打了鸡血一样冲上了楼去。
可我怎么就感觉心里这么打怵呢!
甚至开始怀疑我们究竟该不该来这里?
既然张翘上了楼,我疑问再多,也就没了退路,当我走上第二层的时候,听见楼下的门“哐啷”一声响关上了。
“张翘——”我喊。
“小妹,你快上来,我看到贺子煜了!”张翘兴奋的声音。
如果真的是贺子煜在,那就是我真的想多了。
我快步跑到四楼,张翘正站在走廊里等我。
我猫着腰喘着粗气问:“贺子煜在哪儿呢?”
“嗯,在里边呢?这丫的也不出来接我们一下,太不够意思了。”
我抱着肚子走过去,门开着,我看见贺子煜正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
那背影的确是贺子煜的,身上的衣服也是贺子煜穿着的衣服。
我一阵欣喜,想都没想就与张翘走了进去。
“嗨,贺子煜,你丫的真能摆谱,把姐姐扔在温哥华自己跑这儿来是什么意思,你也不看看姐是谁,是你说丢下就能丢下的吗?”张翘唠唠叨叨的说着,伸手拍在了贺子煜的肩膀上。
贺子煜缓缓的转过头。
“我的妈呀!”张翘直接跳了起来。
这哪儿是贺子煜帅死人不偿命的脸啊,而是吓死人不偿命的一张鬼脸,鬼脸上五官都在动,不停的错位,就像旋转着的万花筒。
“你是谁?”我哆哆嗦嗦的问道。
那怪脸呲着牙笑了,“你们不是要找贺子煜吗?我就是啊!”
这声音依旧很像贺子煜,但是,我敢确定,他是在模仿贺子煜的声音。
“你这个怪物,你把贺子煜怎么样了?”我将瘫倒在地的张翘拽起来,一步一步向后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