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首发网站“伯母,洛冰的病真的很严重,若是再耽搁,怕是连最后见面的机会也沒有了,”
“什么,”郑冬冬顿时吓得面色苍白,谷洛冰的病究竟是有多严重,
谷章文在一旁听了也吓的不轻,
于是两人匆匆忙忙的收拾了包裹便跟随着水蓝“进宫,”
随着水蓝直至走出了栀子村,但却看见水蓝竟然只有一匹马,以前每次來接他们的时候都是用马车的,
为什么这一次竟然仓促到只带了一匹马车,
谷章文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來,
“姑娘你只有一匹马我坐哪里啊,”郑冬冬好奇的环视周围,只看见了一匹马却沒有看见以前用來接他们进宫的马车,
“我出行的时候太仓促了,所以沒有考虑那么多,”水蓝牵强人意的解释起來,
“不对啊,你应该不是洛冰的朋友,是她的宫里的下人吧,”谷洛冰在宫里头可沒有什么朋友,一般都只是上下级的关系,
她若是有关系特别好的朋友一定都跟自己说了,
水蓝讪讪点头:“对对对,我就是洛冰的下属,”
谷章文淡下双眸仔细分辨出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一会说是洛冰的朋友,一会又自称是洛冰的下属,
一个下属,却沒有一点下属的样子,记得功力头的下人都是极为客气的,对着自己都是奴婢奴婢的自称,
而这个女人却口口声声的我,还有做为一个下人做事竟然如此的粗心,自己怎么说也是皇上的老丈人,她竟然敢如此的怠慢了自己,
谷章文越來越觉得不对劲,
而郑冬冬对于此事却浑然不觉,仍然缠着水蓝不停的盘问:“姑娘,洛冰她怀孕了,孩子会不会有影响啊,”
“御医说孩子能不能保住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水蓝的耐心在他们两个老人的盘问中一点点的消失,
她恨不能将这两个啰嗦的老头一刀一个,省的耳根不清净,
“啊,”闻言,郑冬冬整个人面色苍白,担忧不已,
“孩子她爹,”郑冬冬面色忧愁的走向谷章文,
谷章文却突然对水蓝呵斥道:“你究竟是谁,”
话一出口就连郑冬冬也震了一惊:“她爹你说什么呢,”
谷章文瞟了郑冬冬一眼继续说道:“作为一个下人,不是应该谨小慎微的吗,我好歹也是国丈大人,你就不怕怪罪下來砍了你的脑袋吗,”谷章文突然气势咄咄逼人的朝水蓝走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郑冬冬整个人就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错嘛,竟然还给你看出端倪來了,”水蓝突然就露出了自己的真实面目,
听闻水蓝如此邪恶的出声,谷章文拉着郑冬冬便开始往身后退去:“孩子她娘,这是个冒牌货,肯定是对咱们有企图,咱们快逃,”
郑冬冬听从的跟随着谷章文一起向身后跑去,
“现在才发现我不对劲,不过已经晚了,”水蓝纵身一跃便轻易的落在了他们二人身前,将他们的退路拦住,
谷章文颤抖的伸着手:“你究竟想要什么,你若是想要钱我可以给你,”
而郑冬冬也受了惊吓的看着水蓝,沒有想到在自己身边竟然会经历这样的事情,
“肤浅,”水蓝突然快速近前朝谷章文脖颈上用力一敲,谷章文整个人就软巴巴的晕倒了过去,
郑冬冬惊愕的呼叫:“孩子她爹,”
随后郑冬冬愤怒的朝水蓝走去:“你这个坏人,你究竟想干什么,”
“想要你女儿的命,”水蓝不动声色的说道,
郑冬冬先是一惊,而后便害怕的大声呼叫起來:“救命啊……”
“砰,”水蓝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剑鞘敲打在郑冬冬的脖颈处,
郑冬冬嘴里的呼叫声便戛然而止,
水蓝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人,轻轻的吁了口气:“总算是清净了,”
恰巧身旁一男子赶着马车走过,
水蓝霸道的上前拦住男子的去路,
“喂,你有病啊,”男子恼羞成怒的冲着水蓝大吼,
水蓝一声不响的掠向男子前方,然后将手中剑鞘往男子头上用力一砸,男子便晕倒在了马车之上,
水蓝上前将男子一脚便踹落在地面,紧接着将谷章文与郑冬冬扶上了马车,
“驾驾驾……”扬起长鞭,便带着谷章文与郑冬冬离开了栀子村朝西域女儿国出发,
第二日清晨,水蓝如期将谷章文与郑冬冬带到了塔娜婉月面前,
“属下参见陛下,”水蓝虔诚的跪拜在塔娜婉月身前,
“本座要的人你带來了吗,”
“回陛下人已经完好无损的带來了,”言毕双手拍了拍巴掌,便有两名侍女带着昏迷不醒的谷章文与郑冬冬进來,
塔娜婉月突然起身上前将低垂着头的谷章文与郑冬冬抬起下吧打量了上下,
嘴角渐渐的浮现了不易察觉的笑意,
转身便对着水蓝道:“很好,赏黄金百两,你可以先退下去了,”
“是,陛下,”
待水蓝离去,那黄袍男子又出现在了宫殿内,
“人已经找來了,你说说下一步该怎么办,”塔娜婉月未回头便已经知道男子的出现,
黄袍男子沒有回答塔娜婉月的话,只是递给了塔娜婉月一个纸条,
然后上前扶着谷章文与郑冬冬,语气担忧道:“伯父伯母,辛苦你们了,”
言毕回头看向塔娜婉月:“不管你的计划如何实行,你要向我保证他们两人的生命安全,”
若是,谷章文与郑冬冬有任何闪失,谷洛冰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他的目的是冷凝国,是萧长弓,而不是无辜的谷洛冰,
眼前的男子善于谋划,在事情还沒有成功之前塔娜婉月一切会听从他的,于是讨好一般的说道:“你放心,只不过是两个老人而已,我只要达到我的目的便可,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本座的目的只是得到萧长弓,其他的对于本座而言都是浮云,”
冷凝国,龙凤殿内,萧长弓端坐于床榻前,关切的看着床榻上面色苍白的谷洛冰,
“皇上,臣妾听说三日之后,您就要出征讨伐西域女儿国了,”
谷洛冰轻轻蹙眉,眉眼之间尽是无尽的担忧,
萧长弓自然能读懂谷洛冰心中的顾虑,于是宽慰道:“你放心,西域女儿国已经失去了一个宛然,塔娜婉月沒有了宛然就像是一条被拔了牙的毒蛇,根本就不足以畏惧,”
闻言谷洛冰欣慰的点了点头:“深仇大恨不报,臣妾难以释怀,”
“你放心,朕不会让你白白遭受痛苦,也不会让咱们的孩子白白牺牲,塔娜婉月一定要死,至于怎么死,待我将她抓來全凭你处置,”
明日便是第三天,就是萧长弓亲自率兵攻打西域女儿国的日子,
虽然他被西域蛊术控制,但是只要命人给自己服下能暂时让自己耳聋的药就可以克服被蛊术控制,
塔娜婉月沒有了宛然,可自己却有游荡儿相助,此战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谷洛冰欣慰的点了点头,
可是坐在谷洛冰面前的萧长弓,本來是笑意盈盈的萧长弓面色却突然大变,神情复杂的盯着谷洛冰,
谷洛冰觉察出了萧长弓的异样便询问道:“皇上,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洛冰……”萧长弓却突然喃喃的叫着谷洛冰的名字,然后嘴角竟然溢出了暗黑的血液,
“啊,皇上,”谷洛冰惊慌失措的呼叫,
听见谷洛冰的呼叫屋内的下人们赶紧走了过來:“皇后娘娘皇上怎么了,”
“快去请御医,皇上不好了,”谷洛冰來不及解释,只是一味的命人前去请御医,
现在她也不知道萧长弓究竟是什么情况,
很快李公公便风风火火的带着御医走了进來,
而萧长弓的嘴角却一直在流着暗黑的血液,
御医见萧长弓这副模样,慌忙上前把摸萧长弓的脉搏,
渐渐的脸上神情越來越难看,
“皇上究竟怎么了,”谷洛冰本就不太舒坦的身子,现在因为着急萧长弓的事情,浑身上下都觉得异常难受,
御医仔细查探了萧长弓的病情,随后面色忧忧的对这点谷洛冰回答道:“回皇后娘娘皇上是因为西域蛊术作祟才会如此,”
闻言,谷洛冰面色大惊:“蛊术,本座不是已经想到了克服蛊术的办法吗,”
“回皇后娘娘,虽然您想到了克服蛊术的办法,但那只能让他不被西域女皇控制,却是治标不治本,蛊虫长期寄居皇上体内,对于皇上的身体來说也是极大的耗损,”
“原來如此,那么御医你可有办法能彻底的将皇上的身体治好,”
闻者摇了摇头:“沒有办法,皇上体内是西域最顽固的蛊虫,普通的毒药沒有办法毒死它,”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蛊虫沒有出來,皇上的身体便不会痊愈是吗,”
“正是如此,可依照现在的医术,还沒有人能够将虫子从人的腹中取出,”
御医在一旁分析到,
这个谷洛冰自然清楚,开膛破肚的是手术,在古代怎么可能有那样医术高明的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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