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腾”酒吧,叶落潇三人并肩走出來的时候,发现一个身穿黑色劲装,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冰冷气息的青年,靠着一辆越野车,正低头站在酒吧正门不远处,
此时的维海气温并不高,叶落潇吸了吸鼻子,鄙视的出声,“这丫的简直是要风度不要温度,冻死才好,”
楚子婕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來,“人家摆poss哪里惹到你了,”
“我们走吧,估计是等哪个跟他一样美丽冻人的美眉呢”叶落潇撇了撇嘴,转身就要离开,
叶落潇刚踏出一步,那个被叶落潇说成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青年突然出声,声音冰冷的愣是让叶落潇和楚子婕打了个寒颤,戚陌凉,她自己本身就很冷,自动免疫了,
“等等,”青年抬起头,淡漠丝毫不带感情的双眼看向叶落潇,此人正是血痕,
“你在喊我们,”叶落潇左右看了看,周围只有自己三人,于是指着自己问道,
血痕点了点头,看向叶落潇,语气冰冷的说道:“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的确应该是好好谈谈,他沒有查到她的资料,所以他可以肯定,她就是一名军人,而且有非常大的可能是一名特种军人,那么她來这里的用意就应该好好推敲了,
叶落潇眉头微挑,她不认识这个人啊,叶落潇看向楚子婕和戚陌凉,二人摇头,也不认识这个青年,
“你进來吧”最终叶落潇还是点了点头,返身返回了身后的“沸腾”酒吧,刚要走出來的杨元看见叶落潇去而复返,不由得有些疑惑,“怎么了,事情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吗,”
“给我们一间包间”叶落潇淡淡的说道,顺便给他使了个眼色,杨元看向他们后面的青年,点了点头,“你们跟我來”说着转身带着几个人上了楼,
包间内剩下叶落潇,戚陌凉,楚子婕和血痕,茶几上放着一瓶红酒,谁也沒有先开口,包间中陷入了沉默,
叶落潇出声打破了沉默,她看向血痕,“你是什么人,來找我们有事情吗,”
“我的代号是血痕”曾经,燕京军区狼群的一员,后面这句他吞了下去,沒有说出來,至少,在叶落潇说出她们的身份之前,他是不会说出來的,
“跟我们有关系吗,”叶落潇突然轻笑一声,她伸手打开了面前放着的红酒瓶子,给几个人倒了一杯,笑着说道:“尝尝这个,味道不错”,
血痕眉头微皱,难不成他猜错了,不,他看见了视频中眼前的这个女孩利落的身手,甚至他还能感受到她身上属于特种军人独特的气息,就像现在,感受到他的冰冷之后,依然能够谈笑风生,
“你们是军人,特种军人”血痕淡漠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紧紧的盯着叶落潇三人的反应,叶落潇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楚子婕握着酒杯的手一紧,而戚陌凉则是眼中闪过杀机,对于她们的反应,他真的很满意,自己并沒有猜错,
叶落潇轻抿了一口红酒,淡淡的说道:“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你们是哪个军区的,”血痕并沒有回答叶落潇的问題,他想要迫切的搞清楚,她们是不是跟他來自同一支不对,
“你的问題太多了”叶落潇放下酒杯,笑着看向血痕,不过那笑容不带有一丝温度,“你是不是应该先告诉我们,你的身份,”
血痕愣了一下,看着叶落潇几人眼中突然暴涨的杀机,不由得有些好笑,他这算是,被盯上了,“燕京军区,狼群曾经一员,代号血痕,”
听到血痕的自我介绍,叶落潇几个人差点沒爆粗,尼玛是狼群的,不对,叶落潇注意到他说的,曾经,那他现在……
“我被开除了”血痕苦涩的说道,被开除出特种部队终究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
叶落潇点点头,把疑惑放在心底,冷眼看着血痕,“你还是沒有回答我第一个问題,你來的目的,”
血痕看着叶落潇,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不过却是再一次避开了这个问題,“你们的身份呢,”
叶落潇看着他沉默不语,脑海中突然想起了在燕京,那几个退伍军人说的话,他们大多数人都是被一个代号“血痕”的人给找到聚集起來的,想到这里叶落潇“蹭”的站了起來,眼睛紧紧的盯着血痕,“是你,帮助张少飞收拢了一帮退伍军人的那个血痕,”
听到叶落潇的话,戚陌凉和楚子婕都是猛地站了起來,警惕的盯着他,戚陌凉一个箭步窜了出去,挡在了门口,她们的对手是张少飞,而他是张少飞身边的人,现在又猜出了她们的身份,如果他有歹意,绝对不能放走他,
“是你们扣下了那几个人,”血痕一瞬间想明白了,深深的看了叶落潇几人一眼,语气笃定的说道,他们是去燕京了,那么眼前的这几个女孩一定是燕京军区的人,燕京军区,身手凌厉,心思缜密,女兵,那么她们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你们是,凤舞,”
在他说出“凤舞”两个字的时候,叶落潇瞬间动了,出手直取血痕面门,血痕似乎是料到了她们会突然动手,侧身躲过叶落潇的攻击,淡淡的说道:“我不是來跟你们打架的”,
“对,你不是來跟我们打架的,你是來过去我们身份的,然后好让张少飞有所防备,”叶落潇厉喝一声,双眸带着杀机看着血痕,虽然他说自己曾经是狼群的一员,但是现在沒有人能够证明他的身份,而且他现在又是她们的对手,决不能,有所顾虑,
血痕苦笑一声,看着几个人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机摇了摇头,“如果我想对付你们,早就把你们的身份告诉张少飞了”,
叶落潇三人手上的动作一顿,互相看了看,均是不明白血痕是什么意思,
“我曾经因为失误害的自己战友死去,现在又怎么可能再害死几个战友呢,”血痕有些激动,他要是真心想帮张少飞,也就不会來和她们谈话,也就不会每每午夜梦回之际,为自己所做的事情后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