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一开始郑寒飞很在意童谣,并沒有在短时间内回想起來,不过仔细回想了一下,他突然觉得这个声音非常的耳熟,尤其是提琴的声音,他顿时明白來着是谁,艰难的转过头,看到一副友善的面孔和标志性的古董提琴,沒有错,他就是他们要找的克利福德,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克利福德亲自邀请他再加上他和钟离婉儿的打赌,他真的不想见到克利福德,光是克利福德的“热情”,他就受不了,回想起在“海洋安宁号”上的种种,他现在很怀疑克利福德是一个同性恋,
“oh~boy,好久不见,”克利福德收起他的古董提琴,张开双臂,想给郑寒飞一个大大的拥抱,而郑寒飞明显早有准备,一个闪身,躲过袭來的克利福德,因此,克利福德直接抱住站在他身后的欧阳休,
欧阳休,对不住了,郑寒飞心里默默地为欧阳休乞讨,同时心里有些好奇,他很想看看欧阳休从沉浸中退出來,看到一个男人正抱着他,到时候他的脸上到底会是什么表情,
事实证明,欧阳休的承受能力很强,但持续时间也很短,看到克利福德紧紧地抱住他,他只是眨了眨眼,然后在郑寒飞惊奇的注视下,拍了拍克利福德的肩膀,看到克利福德抬头看着他,欧阳休就指了指站在一旁看戏的郑寒飞,意思好像是说你抱错人了,
“哦,抱歉,”克利福德松开欧阳休,目光中略带歉意,对此,欧阳休只是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介意,正当郑寒飞认为欧阳休的淡定居然能达到神人般的地步时,就看到欧阳休直接蹲在地上,不停的干呕,满头冷汗,应该是被克利福德的这一抱给恶心到了,
“说吧,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不理会样子多么狼狈的欧阳休,郑寒飞整了整头发,离着克利福德至少有三四米的距离,说道,“还有,我想问你一个问題,听欧阳休说,当初海洋安宁号沉沒的时候,只有你不在,那个时候你去哪里了,”
“boy,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克利福德摇了摇手指,纠正郑寒飞的急性子,“要问人问題,最好一个一个的问,这是对人最起码的尊重,如果问多了,反而不知道让人怎么回答,不论你多急,知道了么,这是我教你的第一课,”
无语,很无语,彻底无语,郑寒飞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沉默了几分钟,然后才开口:“我知道了,我想问问你,当初你为什么提前离开“海洋安宁号”,难道说当初你已经知道“海洋安宁号”要沉沒,所以才提前做好准备,也就是说,你是那次事件的凶手之一,”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说的有头有尾,句句在理,很可惜,你说的完全不正确,”克利福德否定郑寒飞的猜测,“我这个人,有一种特殊的能力,能提前预见危机感,所以我在上船之前做好相应准备,才能逃过一劫,”
“既然你有这种特殊能力,为什么当初还要上“海洋安宁号”,不來就可以躲过所有的灾难啊,”很明显,郑寒飞明显不相信克利福德的假话,眯着眼,跟克利福德的眼睛对视,似乎想要看出克利福德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倒是想啊,”克利福德的连顿时垮了下來,烦恼的说道,“我可是花费了很多运气才拿到那张票,如果我不去,那不是要后悔死啊,再说我的这项能力时而灵,时而不灵,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要试试看啦,虽说现在想起來还有点胆战心惊,不过认识你也是一个很好的收获,”
说到最后,克利福德用一种炽热的眼光和郑寒飞对视,郑寒飞的眼睛差点因此瞎掉,他现在越來越相信克利福德是同性恋了,当郑寒飞看到钟离婉儿不停用一种仿佛明白什么的眼神看着他,他顿时明白钟离婉儿肯定误会了,真的像大喊我冤枉,不过想到钟离婉儿这个小魔女的能力,他就放弃了,既然已经误会了,那就继续误会下去吧,省的这个小魔女魔性大发,导致最后越描越黑,到那时,才是真正的跳进黄河洗也不清了,
“好了,第二个问題,”郑寒飞轻咳一声,对克利福德说道,“也是目前最重要的问題,你叫我來这里來干什么,我可不认为你是哪种闲着沒事干的人,”
“刚才的童谣你听懂了吧,”克利福德不顾地面是干净还是脏,直接坐在地上,拿出他的古董提琴,边弹边说道,“能跟我说说大概么,”
“你唱的应该是节选自《鹅妈妈的童谣》吧,”欧阳休擦了擦嘴角,靠在墙边,气喘吁吁地说道,“那个我听过,我记得它好像是出自《god child vol 5》,名字叫做《周日的所罗门·格朗迪》,它似乎是融汇人一生会经历到的事,对吧,”
“沒错,”克利福德弹出一个响亮的音符,像是在表扬欧阳休回答完全正确,“不过在伦敦,这首童谣的名字完全改了,它的名字叫做《周日的麦基伯爵》,”
“《周日的麦基伯爵》,,”郑寒飞、欧阳休和钟离婉儿异口同声的说道,有些疑惑,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会改名字,就连赛文也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盯着克利福德,至于他是在询问还是在干别的郑寒飞就一概不知了,
“伦敦发生了一起命案,”克利福德缓缓的为他们说出这个名字的由來,“死者是麦基伯爵,你们应该知道伯爵代表着什么吧,”
三人点了点头,他们当然知道英国贵族爵位分为公爵、侯爵、伯爵、子爵,男爵五位,虽说伯爵的等级排名是第三,不过势力还是算比较强的,这么一个大人物丧命,而且发生在伦敦,他们隐隐约约感觉自己陷入一个相当棘手的案件,
“这件事情可以说震惊了高层人物,”克利福德继续说道,“那些大人物派了很多精明能干的警察和侦探,不过他们每一个人只能证明伯爵是死于他杀,至于凶手,沒有一点头绪,最重要的是,他们发现,麦基伯爵埋葬的前一个周,和《周日的所罗门·格朗迪》童谣描述的一模一样,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操控麦基伯爵的命运一样,你们说这神不神奇,”
“童谣杀人,”郑寒飞和欧阳休异口同声的说出他们想到的一点,随即对视一眼,不禁笑了起來,
“不过总觉得我们的想法有点偏了,”郑寒飞纠正道道,“你应该知道英国小说作家阿加莎·克里斯蒂作品的《无人生还》,那才是真正的童谣杀人,和它相比,我总觉得这起案件似乎不算那么可怕,至少目前为止,只死掉麦基伯爵一人,”
“先别说这个了,”欧阳休摆了摆手,询问克利福德,“然后呢,你叫郑寒飞过來,难道是想让他破案么,”
“可以这么说,”克利福德不愧是英国人,和华夏人就是不一样,沒有谦虚,直接开口承认,“说來惭愧啊,福尔摩斯的故乡发生这么大的案件,而我们的警察和侦探却沒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高层人物急的不得了,所以我只好病急乱投医啦,如果郑寒飞……不,应该说你们还不行,那这起命案沒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了,身为侦探的你们,应该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吧,”
“当然不想,”郑寒飞说出自己心里的真正想法,“不过我很好奇,这是伦敦警察的事情,跟你这个吟游诗人有什么关系,该不会,你的真实身份是……”
“吟游诗人,”克利福德心不慌,气不喘的回答,“这就是我的真实身份,至于我为什么在意这个案件,很简单,因为我有个朋友就是伦敦的警察,我的人际很广,所以他只好求助于我,我也不好拒绝,就找到郑寒飞了,毕竟他在“海洋安宁号”表现不错,我看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