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 力量压制得有点儿过头 连个门都撞不破 ”红爷摸着脑袋咒骂着
“幸亏沒撞破……不然得赔钱 ”大猛子小声嘟囔道
“你说什么 ”红爷的耳朵貌似很灵
“她沒说什么……红爷爷 您刚才这是怎么了 ”阿成替大猛子转移着仇恨 生怕红爷再跟大猛子有了什么冲突
“他娘的 刚才门外有人 不过现在已经跑到五里开外了 ”红爷悻悻地说 “别让老夫逮到 不然废了狗日的 ”
“哇 谁跑得这么快啊 红爷爷 我们沒听到有人啊 ”
“我也沒听到……不过老夫闻得到 ”红爷面露狰狞 有那么一刹那我在阿远脸上看到了野兽般凶恶的表情
“红爷爷……你……你头上……”阿成指了指阿远额头上的红包
“沒事儿 我不疼 ”红爷正了正神色说道
靠 你是不疼 可疼的是阿远啊 你这样还算是他家的保家仙儿么
“看來还真有不开眼的來招惹老子 待我调查清楚以后绝不轻饶他 时候差不多了 我先回去 你们把小远扶到床上让他休息休息 最近这段时间别大意 老夫一旦有了线索会立即采取行动 ”红爷交代完毕 便放松地垂下脑袋和手臂
“呼……”阿成长舒了一口气 “老狐狸终于走了 本來还以为能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
“小兔崽子 你说谁是老狐狸 ”阿远突然抬起脑袋 死死地用双手掐住阿成的脖子 听他声音 只怕是红爷还沒有离体
“红……红爷爷 我说的是电视里边……老夫妻终于走了 ”阿成毫无说服力地辩解着
“哼 再沒大沒小的就把你舌头揪下來 ”红爷瞪了阿成一眼 松开了他的脖子 随后阿远的身子往前一倾 无力地靠在阿成身上
“咳……咳 ”阿成边咳嗽边把阿远扶到床上躺好 “咳咳……这老狐……老头儿见我一次掐我一次……妈的 鸡肉白让他吃了 ”
“还不是因为你太丑了 ”大猛子幸灾乐祸地跟阿成开玩笑
“唉 施主 人丑不能复生 请节哀 ”我也顺势挤兑阿成
“去……去你们的 我……我哪里丑了 ”从阿成的反应里就可以看出 这家伙真得对自己的长相不太自信
我笑而不语地拍了拍阿成的肩膀 用眼睛瞥了瞥床上的阿远 他的鼾声很沉 听到我们说话时会微微地皱一皱眉头
“成仔 阿远这一觉得睡多久啊 ”我压低声音问道
阿成还在揉着自己的脖子:“现在才下午三点 看情况得睡到六点以后了 ”
“那就让他睡吧 我正好去学校找个老师 你也休息一下吧
“还休息个串串 ”阿成沒好气地说道 “灵符一张沒剩 我等下去萧师弟那里拿行李 下午再画点 身上沒有符 心里沒有底呀 ”
“不好意思啊 成仔 害你受累了 ”我发自内心地觉得对不住阿成
“沒关系啦 ”我一道歉把阿成整脸红了 “你快忙你的去吧 萧师弟晚上还要请咱们吃饭呢 ”
“晚上我请吧 算是正式向你赔礼道歉 正好我有几个同学过來 咱们一起喝点儿 ”我走到小仨儿跟前儿 “仨儿 去大猛姐姐那屋吧 远哥哥在睡觉 别打扰他 ”
小仨儿懂事地点点头 把阿成的手机放到桌上
“你找哪个老师去啊 ”大猛子把小仨儿搂到自己身边
“找个叫段小树的傻逼辅导员 帮一个朋友转达件事情 ”
“噢 ”大猛子知道我无缘无故不会骂老师 也沒有多问 只是牵起小仨儿的手跟我说道 “姐闲着也是闲着 陪你一起去吧 ”
我和大猛子一左一右地牵着小仨儿出了房门 却听到了阿成激动的喊叫声:““郭小仨儿 你给我站住 ”
“怎么了 ”我一愣 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
“老……老子电话咋个停机了 ”阿成哭丧着脸向我们问道
“你电话停机关我们小仨儿什么事儿 找茬儿拍你啊 ”大猛子袒护着小仨儿
“怎么不关他的事 你看他给我开的这一堆应用……流量超了好几十兆……”阿成心疼得豁豁的 停个机跟割肉一般
“好啦 等下给你把话费冲上不就行了 我们先走了啊 ”我和大猛子领着小仨儿离开房间 留下阿成这个守财奴在屋中唉声叹气
想到段小树 我就想到了我四年的大学时光 总的來说 我这人还算是比较好相处的 无论是大学时代还是工作以后 除了爱逃几节公共课 其他方面我称得上是个合格的当代大学生 可我为什么会跟段小树 也就是英姐的男朋友交恶呢 这事儿还得从我刚读大一时说起
大学时候我是学的环境艺术设计 当时这专业在教育水平一般的贵州还算是新兴专业 因为新兴 所以导致去报道读这个专业的只有两个半班 一班二班都是四十多人 三班只有十八人 我就是这半个班的班长
班级人数是别班一半 很多待遇也比不上其他班 特别是一些领取补贴的名额 更是沒有我们班的份 为此我三番五次地去找环艺专业的辅导员说理 但是根本沒用 总是被丫用这是学校指派的名额搪塞过去 这个辅导员就是段小树
不过幸好“人多伤和气 人少众心齐” 尽管人少 但是我们十八个兄弟姐妹都很团结 所以在气势上我们班倒也不落下风 虽说在气势上不输别班 但是在一些院系活动中 我却给老师们落了个组织不力的印象 我们班也留了个活动不积极的名声 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们班十八个人 十二个男生 其中四个打篮球 五个踢足球 三个宅男 无论是篮球比赛还是足球比赛都他妈人数不够啊 怎么参加
跟段小树那傻逼结下梁子 就在我们工艺系的一次辩论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