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听话向天亮一喊许心怡就噌噌地跑了进來“爸你骂谁呢”
许西平有点心虚丫头真的被向天亮洗脑了他不怕向天亮闹事因为向天亮最流氓毕竟还有点身份不至于在公开场合闹事
可女儿就不好说了她要是闹将起來不但让家丑外扬而且还有怨无处诉
还不能对女儿动粗从法律上來说女儿现在是陈美兰家的人呢
向天亮忒坏了将女儿拎出來闹事还真不好应付
许西平赶紧对女儿陪起了笑脸“心怡我沒骂人你天亮哥在开玩笑呢”
可向天亮却不依不饶“丫头你爸他骂人了不但骂我还骂你妈他骂我们下流无耻”
许心怡气得直跺脚“爸你真是岂有此理敢骂天亮哥和我妈一定是那个京城狐狸精教你的我找她算帐去”
说着许心怡气势汹汹抬脚就要往屋里冲
许西平赶紧拉住许心怡一边冲向天亮直使眼色示意他拦住许心怡
“心怡是爸不对爸不应该骂人爸向你的天亮哥道歉”
向天亮呵呵一笑伸手一把将许心怡拉过來还趁机当着许西平的面在许心怡的小屁股上捏了几下“丫头你爸承认错了咱们得饶人时且饶人嘛你去车里待着我跟你爸还有话说”
许西平看着气得干瞪眼
许心怡先嗯一声再白了许西平一眼却扭着身体撒起娇來
向天亮故意气许西平当着他的面在许心怡的小脸蛋上亲了几下许心怡脸上顿时有了笑容马上回吻着向天亮
许西平两眼都快冒出火來了
向天亮见好就收在许心怡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道:“丫头听话去车里待着我沒叫你你不许下來”
哎了一声许心怡乖乖地离开连看都不看许西平一眼
许西平气得不行拿手指着向天亮道:“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向天亮听了却反而微笑起來“老许你别生气生气不能解决问題嘛”
许西平恼道:“我沒问題是你有问題是你故意上门找茬”
“你还真说着了我是故意上门找茬的不过我是奉命故意上门找茬的”
“奉命”
“嗯”
“陈美兰的命令”
“你知道的滨海市沒几个人敢对我下命令她让我敲打敲打你这不我就來了我现在正在敲你呢敲只是提醒敲了之后还有打哦”
许西平瞪了向天亮一眼“哼那你也不用把丫头带來她毕竟还是个孩子”
向天亮带着歉意地笑笑装得特象“这沒办法她要來我也要來事赶事人赶人恰好赶上了我也算顺手牵羊吧”
许西平口气又缓和了下來“天亮咱俩可是有过协议的互不干涉虽然是口头协议你也不能这么快就撕毁吧”
“老许你又对我倒打一耙了”向天亮笑着说道“一方面你最近受了肖子剑的挑唆和误导表现得相当得不本分我认为我有必要提醒一下”
许西平苦笑“肖子剑他那么铜墙铁壁但还是被你的怪招给制住了”
向天亮摇头道:“吃政治饭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攻不破的铜墙铁壁”
“你的另一方面呢”许西平问道
向天亮笑着说“另一方面也算是你的疏忽吧你我之间是有个口头协议但你别忘了那仅仅是限于你我之间并不包括陈美兰现在是她要敲打你而不是我想要敲打你我是奉命敲打你”
“你会听她的命令我不相信”
向天亮道:“说实话有时候她听我的命令有时候我听她的命令比如现在”
许西平稍作沉默“这么说陈美兰是真的要敲打我了”
“我不瞒你应该是这样”
“恐怕还带有一点私人恩怨吧”
“我不否认也不肯定因为我不知道”
许西平叹道:“唉这就是女人啊天亮女人比咱们这些男人难缠多了”
“呵呵这话我同意谁让女人是感性动物呢”向天亮笑着说道“孔老夫子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以我看啊女子比小人难养我宁可得罪小人也决不轻易与女人为敌因为女人能为鸡毛蒜皮的小事而记一辈子更何况你那样对待陈美兰”
“女人怨妇弃妇恨妇”许西平盯着向天亮
向天亮耸着双肩微笑“你怎么形容都行我保证不将这些话列入汇报内容”
许西平又是苦笑“在这方面我曾与人交流过”
“老余余胜春”
“是的”
“呵呵你们同病相怜”
“他现在比我逍遥啊”
“那是因为他无欲无求无欲则刚嘛不象你是带着政治野心來到滨海的”
许西平不以为然“胡说老余也有政治野心”
向天亮笑道:“许西平同志政治野心也是分门别类的老余的政治野心是顺其自然坐在杨梅树下等着成熟的杨梅从树上掉下來接不到也不会爬到树上去硬摘而你恰恰相反树上的杨梅还沒成熟呢你就想爬到树上去摘相比之下老余的境界比你高多了”
“我有你说的那么低下吗”
“我这是客气的说法实际上你实现你政治野心的手段比我说的卑鄙多了”
“放屁我这是奋斗”
向天亮又啐了许西平一口“我呸奋斗之类的鬼话那是说给无知者听的或者只有功名成就者才有资格在他的回忆录里使用奋斗二字你我还是省省吧”
又是一阵沉默
向天亮忽地咦了一声
“怎么了”许西平问
指了指屋里向天亮笑问“你的这位新夫人怎么不出來跟客人打个招呼呢”
许西平忙道:“昨晚十点半下的飞机又从中阳市到滨海三个半小时的车程就不许人家睡个懒觉啊”
“怜香惜玉怜香惜玉”向天亮说得阴阳怪气
“哎你是來干什么的别扯沒用的”
许西平在“提醒”他知道向天亮坏他不想让自己的老婆变成他与向天亮之间的话題
可是向天亮看着屋里噢了一声忽然怪怪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