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 ”
一间装点的很是简陋的书房 不 或许可以说这间房子并不是那么简陋 房间很是宽敞 看上去视野很好 看里面的装饰与摆件 可是有很多有价值的东西的 说它简陋 只是这号称书房房间 屋中书架之上 只有寥寥几本书在那里孤零零的放着 若不是那上面沒有一丝灰尘反而看上去明亮照人 说不定会让人以为这是让人舍弃荒芜的东西
一般人即使是大字不识一个 肚中墨水沒有半点儿 也会在书架上摆满书來充当门面 而现在 这诡异的书架只能说明一件事情 那就是这书房的主人不是一般人
是的 他的确不是一般人 这人 就是现在大唐王朝兵部尚书侯君集 就是这样一个响当当的名字拿到外面去也会震撼天下人 现在正坐在这书房之中 在他的面前 是垂首做出一副乖宝宝模样的侯立恒侯大少
最不过此时的场景有些特殊:
侯君集在上面说的唾沫飞溅眉皱目怒 盯着面前的侯大少眼里冒出大串火花 当然 这不是心动的火花 这次他真的是生气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愚蠢与冲动 心里很是失望
可是侯大少并沒有任何反悔的迹象 头低垂着 可是脸上却满是不以为然 对于父亲的评价很是不满
什么叫做蠢货
他不就是想要看一场好戏么 只不过想要亲身体验一回当男主角的感觉 想到若是能够在张扬面前将纪嫣然那贱人给上了 那该是一种多么让人向往的滋味啊!他都有好久沒有体验过这样刺激的事儿了
可是 这一切都给办砸了
想到这里 侯立恒就是一阵气怒 眼里满是不甘 他本來就要成功了啊 只是却沒有想到张扬那个蝼蚁一样的家伙会让东宫的那位那般在意
“哼 你这孽子还沒想明白自己到底错在了什么地方 ”
看到侯立恒在那里站着 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丝毫沒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妥之处 这样的烂泥怎么是他侯君集的种 一时之间 侯君集这位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兵部尚书心中升腾起一股怒火 不管侯立恒品性到底如何 他都是自己的儿子 更何况侯君集本身的品性也是有待商榷的 若不然的话 就算是师从军神李靖的时候 也不会让李靖百般推诿最后还是留了一招
他痛心的是 侯立恒的行为方式 就像是一个傻x一般 想一个沒有头的苍蝇一样横冲直撞 不注重方式直接简单暴力 这样的举动对待一般的草根百姓或许有用 但是 张扬是那样无用的人吗
想到在金銮殿上那个少爷举止从容不卑不屈的样子 甚至可以当场拒绝皇上李世民的提议 在那样的情况之下都能够应对自如 就算是他都高看一眼 而看着自家这孽子 侯君集叹了一口气
“父亲 孩儿并沒有做错什么 ”
侯立恒梗着脖子 将头抬起來 在侯君集面前他是小心的 但是 这并不代表着他就一定会畏惧 毕竟侯君集本性中很是护短 而作为他的儿子 自然是受他爱护的 也正因为如此 才养成了侯立恒这样跋扈的性格 当然 在外的时候 他会带上一层伪装 不过现在可是在侯府 在自己的家里 在父亲侯君集的面前 侯立恒自然是表现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当然 最父亲面前 他也是沒有啥秘密可言的
看到侯君集仍然摆着一张臭脸 侯立恒觉得自己有必要将自己的想法给说出來 尽管知道自己有些地方做的太过火了 不过作为男人來说 无毒不丈夫 自己是想着男人的方向前进着 相信父亲也沒有什么话要说吧
“你就因为这样的事情就将人给绑了送到满春楼那样的地方 ”
“是的父亲 都是那家伙不长眼 哼 若不是他的话 孩儿早就将孔清韵那贱人给收服了 ”
侯立恒满脸戾气 这是他心中的痛 是一根刺一般的存在 张扬在松鹤书院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既然他不让他好过 那么自己有怎会息事宁人 他可沒有那么大的度量
满春楼那种地方怎么了 那可是男人的天堂 他可不相信自己父亲沒有到过那种场合去过 毕竟都是男人 知父莫若子 侯君集是怎样一个人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想当初自己那些征服女人的手段 可有不少是从他身上偷师过來的呢 而现在 听说那满春楼就皱眉 这是什么道理
难道是嫌弃自己的肮脏
侯立恒对此嗤之以鼻 这怎么可能
是的 这不可能 作为一个男人 作为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作为一个可以骑马执剑杀人的将军 侯立恒的血气可是很旺/盛的 虽然后院中有很多的姬妾 不过在这个卖/淫嫖娼合法化的时代中 哪个男人不买/春
所以 侯君集并不能就这点儿來鄙夷自己的儿子 毕竟两人半斤八两 在这方面 他沒有话语权
他之所以生气 是因为发现自己的孩子完全沒有头脑 作为一个军事家作为一个阴谋家 这点儿让他十分的伤心沮丧 但是他发现 侯立恒似乎完全沒有意识到这一点儿
“立恒 你知道为父为何会生气么 ”
侯君集脸上出现一抹落寞 看着侯立恒的眼睛很是失望 “的确 姓张的那小子既然得罪了咱侯家人 就应该受到惩罚 不管是什么原因 都要斩草除根 只有将他彻底的消灭 才能不会/阴沟里翻了船 ”
侯君集脸上满是狠辣 眼中凶光闪现 看着侯立恒 点点头 “作为敌人 自然是应该要铲除的 可是你还沒有发现你这次犯下的错吗 ”
“孩儿不知 还望父亲告知 ”
侯立恒不是傻/子 相反 他还十分的聪明 当然 这点儿聪明就从來都沒有用在正途上 但是这又有何妨 他是侯君集的儿子 自出生开始就跟别人不同 从小 就在权力的漩涡中长大 他知道官场里充满了阴谋从满了狡诈 既然如此 他有必要做一个正人君子整天‘世风日下 人心不古’摇头晃脑么
当然不会
所以 在看到侯君集脸上的狠辣与凝重的时候 侯立恒收拾起自己脸上的不以为然 他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地方优良疏漏 毕竟父亲可不会无的放矢的
“既然那小子之前得罪了你 那承受你的报复也是应当的 这点儿为父很欣慰 男子汉就应该做到睚眦必报快意恩仇 既然那小子找死 满足他的要求就是 但是你的做法却错了 ”
“为什么 他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和尚么 就算是再过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即使是那纪家的小贱人 也沒有什么威胁吧 毕竟纪家现在可是沒有一人是官宦之身 就凭他们那样的人家 如何能够跟砸门侯府斗 ”
侯立恒是真的不明白了 他之所以将纪嫣然给绑到满春楼那样的地方 除了她是张扬的相好之外 更重要的是 纪家并不看在他的眼里 那样的小家族长安城不知凡几 怎么能够跟侯府相比
至于张扬 那就更沒有威慑力了 就会昌寺的住持 哼 他可不信佛 自然可以选择无视
所以他才让张扬喝下那杯混有chun药的酒 他就像要张扬欲/火焚身却沒地方解放 还要当着他的面 上了纪嫣然那贱人 让他看清楚他女人是怎样在他的胯/下欲生欲死
女人就是男人的禁脔 而自己的禁脔被他享用 恐怕张扬心里会十分难受吧 而那家伙的难受 就能让他侯大少高兴
“沒错 他们是不能跟侯府斗 ”说到这里 侯君集也是十分的嚣张 当然 他有这个资本
“但是 你就沒有察觉这件事情透露出种种诡异么 ”
看到侯立恒虚心听着的样子 侯君集点明
“从你做这件事情开始 难道就沒有发现太过顺利了些 可是在真的想要伤害他们的时候 却遭受到了阻止 ”
“父亲 你是说......”
“嗯!"
侯立恒睁大了双眼 显得很不敢相信 脑门上出了一层冷汗 后背湿漉漉的 一片冰凉
”哼 他们都当咱们侯府好欺负呢 ”
“咝 ”
侯立恒生生的吸了一口凉气 看着侯君集的眼中有着很浓的震惊与愤怒!
现在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自己想要将张扬那家伙好好的惩罚惩罚的时候 武大那家伙会突然出现來阻止自己的行动了 原來那小子一直都跟东宫甚至是跟皇上有着联系 而自己却生生的撞在了枪口上 很疼
是的 很疼 自己的行为被人知晓了 尽管在他的眼里这沒有什么 哪个纨绔沒有做过两件调/戏良家妇女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在他们这些人眼中完全就不是事儿 但是 这些原本在黑暗里的东西可以很好的解决 若是拿到阳光下呢 是不是注定就要灰飞烟灭 侯立恒不知道 他只知道一点儿 自己被人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