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节为爆更活动的爆更章节,捏哈哈哈~
红罗纱帐,红烛曦光,二月留情,三月新生,绿枝红花,娇艳万态都比不上这闺阁一房春色,万千情愫,
莲迟渊的手指从她的腰身滑过,一路上袭落在她耳际,轻轻刮过她的娇柔炙热的耳垂,将她墨发缠绕在指尖,
夙止感觉但凡他指尖过及处,无不让她浑身颤栗,如雷掠过,酥 麻一片,难耐的想从他身下逃走,却无奈明明想动,却像被莲迟渊的指尖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莲迟渊的俊脸又低了低,现在夙止紧绷着身子,从脖颈到小脸都红彤彤的样子让他几乎每一秒都感觉欲罢不能,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摄人心魂的大眼睛,不断颤抖的睫毛和强烈压制住的呼吸,诱惑至极,
“想说什么,嗯,”无端的嗓音略微沙哑,他望着她,渐渐沉迷,
夙止正想答话,莲迟渊便低下脸将温润的唇贴向了她的,手指脱离她的墨发,磨砂着她的耳垂,身子放低一只手从她腰际深入将她的身子微微抬起贴向自己,
“嗯~”夙止抑制不住的从嘴里发出让人面红耳赤,婉转悦耳的低吟,就这声让万物沦陷的娇 吟,像一支窜着火苗的引线,将两人的理智都焚烧成灰烬,
莲迟渊呼吸变得浓重,他眼神一深,刚欲品尝夙止那娇艳欲滴的娇唇,门外便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和敲门声,
两人猛然回神,莲迟渊脸色瞬间一变,他暗骂一声,“哪个不要命的,”便在夙止唇角落下轻轻一吻,极其不情愿的放开身下让他几乎丧失理智的小妖精,
“等我回來,”莲迟渊望着还晕头晕脑的夙止,柔声道,
夙止在莲迟渊起身的一瞬间,像溺水的人突然有了呼吸,但听到莲迟渊的下一句话便感觉又走到悬崖边上,一直在急速的心跳还未平缓又急速的跳动起來,她对着莲迟渊的背影,张了张嘴,终是沒有发出声音,从床榻上起身,手指紧紧的攥着丝被,满脸的灼热让她深觉不好意思,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方才为何像被人抽空了全身的力气,丢人啊丢人,虽然在她们那个年代,这种事情已经跟吃饭一般简单,但她从未想过如果有一天她也要经历,是怎样的感觉,就刚才短短几分钟就几乎要了她的命,若真的,真的继续下去,纵使她深爱他,似乎也无法去联想这种让人娇羞的事情,
夙止脑袋嗡的一声,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不要想不要想,急急忙忙的去倒了一杯茶,咕噜咕噜的灌下去,好渴,伸手扇了扇风,感觉到额上的阵阵微寒,才发现在自己竟出了汗,
莲迟渊拉开门走出來的时候,路西和白竹早已躲到了三米开外,见莲迟渊望着两人似乎要将其撕裂的神情,心里都是咯噔一声,看來当真扰了渊王的雅致,死定了,
“若是沒有十万火急的事,本王宰了你们,”莲迟渊怨气冲天,这种事情被打扰,无疑是大忌中的大忌,
路西朝后又退了一步,躲在白竹身侧,白竹暗骂一句,沒出息,便拱手道,“大王息怒,此事实乃要事,惊扰了大王雅兴,属下愿领罪,”
莲迟渊也只是嘴上说说,他知道白竹若是沒有要紧的事定不会这般惊扰,“什么事,”声音稍微缓和不少,
“方才有翌昼飞鸽传书,莲殇殿下已经失踪两日,若是按飞鸽的行速,殿下已经消失了整整三日,若不是统召比我们提前几日回去,现下压制住朝纲动荡,翌昼定乱成了一团,”
“失踪,”莲迟渊心里咯噔一声,这怎么可能,莲殇一直呆在翌昼,他深知国事何其重要,定不会自己消失,翌昼境内,莲殇竟无缘无故的失踪了,
白竹又道,“属下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属下去接应大王时,殿下曾來过石原,可只和统召说了几句便又折回,属下猜测,这次殿下失踪,是否和统召有关,”白竹小心翼翼道,伸手将从翌昼送來的信,递给莲迟渊,脸色铁青,
莲迟渊将信上内容反反复复的又看了几遍,眉头越蹙越深,“打理一下,明日启程回翌昼,”阴冷的道,顿了顿又说,“这件事万不可让夙止知道,她性子急,定又要担忧,”
“是,”白竹和路西双双应到,
莲迟渊将信放进胸前衣襟内,收敛起心神,便回了闺阁,
夙止正坐在桌前一杯一杯的喝水,肚子都涨的浑圆了起來,她稍稍朝身后的背椅上靠了靠,手掌摸了摸鼓起的小肚子,“撑啊,”万千满足的感叹,
见莲迟渊进來,忙从椅子上跳起來,斟了一杯茶递给他,“师兄~喝茶~”
莲迟渊愣了愣,知道夙止是因为方才的尴尬故意缓解气氛,接过茶轻轻的敲了敲她的脑袋,“你倒是乖得很,知道害怕了,”
夙止点头点的那叫一个诚恳,她就怕莲迟渊下一秒又心情大变,将她扔回床上继续,方才体验了一次死去活來的紧张心情,要是在來承受一遍,心脏着实受不了,
见莲迟渊低头喝茶,心不在焉,夙止搬了个椅子坐在他对面,轻声问,“什么事,莫不是奉天的兵追來了,”
莲迟渊扬起嘴角笑笑,“怎可能,苏孤容再傻也不会这般贸然行事,”
“那是什么事,瞧你脸色不太好,”夙止扁了扁嘴,伸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无事,倒是,”莲迟渊顿了顿,抬起眼看着她,“倒是方才被扫了兴致,委实不痛快,”
夙止正喝茶,听到这话,噗哧一口便喷了出來,溅了对面莲迟渊一身,
“啊,”夙止忙去拿手帕,莲迟渊却伸手捉住夙止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坐在了自己腿上,手臂困住她的腰身,
“你,”夙止僵住身子,
“别动,让我抱一会,”莲迟渊即使想尽办法去压制自己的语气,却还是显得半分疲惫,他紧紧的抱着夙止,将下巴搁置在她肩上,想用这温暖的感觉,來冲刷自己心里的酸涩,
他从听到莲殇失踪的那一刻,就觉得胸腔大片大片的疼痛,莲殇是他唯一的兄弟,虽说他父皇还留下了其余的子嗣,但都是别的血脉,并非亲生,而这些非亲生的血脉,早已在莲迟渊下山的那年就发配到了各个地方,各占一脚,锦衣玉食,
他从未在夙止面前提及过他的父皇母后,是因为她母后在很多年前,在他还在启山修行的时候就已经过世,他甚至连她最后一眼都沒有见到,老莲王在莲迟渊登基的时候,就脱下了先皇的帽子,去了她母亲的故乡,隐居而起,也算是一代霸主的潇洒,他敬佩他的父皇,一生虽妻妾成群,却独爱他母后一人,敬重他的父皇一向洒脱,王者风范,更珍重莲殇这个与自己骨肉至亲的兄弟,他也是在下山那时才知道,莲殇是他的亲生兄弟,但那时,莲迟渊更多的是激动和欣喜,莲殇的能力比起他,相差不多,甚至在启山,他最珍重的人就是莲殇和夙止二人,而现在,一个是他挚亲,一个是他挚爱,
“迟渊,”夙止轻轻的唤了声,她心里总总隐隐不安,
“嗯,”莲迟渊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气,不能让她看出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夙止问,
“无事,白竹的媳妇闹着要白竹回去,白竹撑不住便來请示,想提前回翌昼,”莲迟渊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哈哈哈,白竹的媳妇,”夙止听完心里一松,喜上眉梢,她撇过身子,望向莲迟渊,“我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莲迟渊也轻轻笑着说,
“流鸢说,再过几日她父亲就回來了,想在此之前出去放松一下,嗯~她说石原有一个万花谷,特别特别漂亮,我们,能不能在走之前,陪她去万花谷走一遭,”夙止一脸憧憬的望着莲迟渊,
莲迟渊强忍着心里告诉她实情的欲望,道,“这一去怕有耽误了四五日,莲殇今日來信说国事繁重,还道让我们早日回去,三月的万花谷虽然也抵不过六月,若你真的想去,不如,”
夙止哼哼道,“莲殇如此能者多才,定是想念我们才出此下策,无病**,多让他累两日无妨,等回去我好好弥补他,白竹若是有事,可以先回,不过三日,不急在这一时,你上回不是还说,在这里待一月都可以吗,”夙止委屈,
莲迟渊听夙止的口气,心里陷入矛盾,自己绝不能再耽误时间,莲殇已经消失数日,而且根本沒有头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任何人都沒有劫持他的原因,但夙止,该如何劝她回去,
“我欠流鸢的太多了,她好不容易跟我提了一次要求,我必须的满足她,好不好,”
“阿止,我们明日必须回翌昼,”莲迟渊叹了口气道,
“为什么,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夙止有些莫名的怒气,她蹙眉道,
莲迟渊却沒有答话,只说,“你今晚早点歇息,我还有事要处理,听话,莫闹,”
夙止从莲迟渊腿上起身,“你不告诉我是吧,我自己去问,”话落,拂袖扬长而去,
烛光下,莲迟渊的眼神晃了晃,却终究只是看着她的背影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抚上胸前那封书信,我要怎么來跟你说,我知道我们都一样聪明,他的失踪跟你我半点关系都逃脱不开,你一定也会跟我一样难过的想被谁扼住了脖颈,戳中了心脏,感觉到恐惧正慢慢的靠近,
我要怎么说,你才能懂,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