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欧娜沒看见潘森管家吗”
一早起來便沒瞧见潘森的影子用完早餐了还沒看见这个家伙的影子
胆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竟然开始学会偷懒了
菲欧娜摇摇头说:“管家很早就出去了之后就沒见到他了”
“出去了他说去干什么了”许宁静摩擦着双拳她现在极度想要教训一下潘森偷懒就算了还这么明目张胆地偷懒
菲欧娜继续摇头“管家走得很匆忙我还沒來得及问他就消失了”
许宁静捏着下巴陷入了沉思这样的作风不像是潘森啊
“可能是潘森先生有急事要办沒來得及跟你说一声你别生气了”苏遇暖安慰道
“我不是生气只是觉得很奇怪”许宁静在苏遇暖身边坐了下來小声说道“潘森每天早晨都会准点叫我起床然后将早餐带去我房间今天是唯一一次的例外他沒出现另外潘森心仪菲欧娜沒道理见了菲欧娜理都不理所以我现在觉得事情很不正常”
苏遇暖愣了愣世事反常即为妖难道潘森遇到麻烦了可是他昨天都还好好的啊
“宁静我们就别自己吓自己了潘森不是有功夫在身嘛可以保护自己的能有什么危险”
的确潘森可是柔道高手一般人是奈何不了他的许宁静不禁放下心來
可是午餐时间都快到了潘森还沒有回來这已经是极度的反常了
潘森说过不会离开自己十米范围外的距离如果离开了也不会超过两个小时特殊情况他也会提前申明可是现在……
“不行我得出去找找他”许宁静再也坐不住了潘森之于她的重要性谁都明白
苏遇暖坐在轮椅上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宁静你这样出去根本毫无线索的还是问问城堡里的佣人吧好歹摸清楚方向”
“对对对”急坏了脑子都不灵光了许宁静连忙召集起所有的佣人一一问起他们谁见过潘森在什么时间
一问下來毫无进展都只知道潘森出了城堡了之后的事情谁都不清楚
许宁静这下是真的急了潘森还沒有神秘到这个地步一定是出事了
这时城堡里的电话响了起來许宁静赶紧跑过去
“亲爱的妹妹你好啊怎么到现在了你都还沒有发现你身边的那条好狗已经不见了呢”电话那端是阴魂不散的奥特朗的声音
许宁静咬着牙将听筒握得死死地“奥特朗是你绑架了潘森”
奥特朗爽朗一笑“别说绑架这么难听我只是……请他做客而已”
说完便听见电话里传來潘森的闷哼声一定是痛极了所以才叫出声來的
“要是你敢动他我饶不了你”许宁静握着电话狠狠说道
“已经晚了不过保住一条命还是可以的就看你怎么做了农庄小木屋等你”
奥特朗不给许宁静再说话的机会啪地挂断了电话
“喂喂喂”许宁静气急败坏地摔下电话
苏遇暖推着轮椅上前担忧地问道:“怎么样潘森先生沒事吧”
许宁静揪着自己的头发烦躁地摇摇头“被奥特朗那个混蛋给带走了不行我得去救他小暖你就在城堡里等我哪里也不要去知道吗”
就是想要帮忙她也帮不上跟着去只会帮倒忙苏遇暖表示理解然后说:“你不要一个人去最好带上保镖起码你应该保证自己的安全”
遇上奥特朗那一群有权有势的混蛋叫警察都是不顶用的
他们想要的是什么许宁静再清楚不过只是沒想到他们现在已经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竟然拿自己人的性命來威胁自己
许宁静气得两眼发红想到潘森此刻正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她站了起來大步冲出门外
“慢着”欧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楼梯口叫住了许宁静自己慢慢地走下楼梯
“哥你怎么下來了医生说你不能下床走动的”苏遇暖见到他先是一愣随即很快地反应了过來连忙上前阻止他
许宁静也是一脸诧异地看着他“欧先生你这是”
“我跟你一起去”欧岩安抚好苏遇暖然后沉声说道
“不行”谁知许宁静与苏遇暖竟不约而同异口同声地叫了出來
“哥你身子还沒康复去了只会给宁静添麻烦的”苏遇暖拉着欧岩的衣角不住的劝道
“是啊欧先生这件事情我会自己处理的你还是好好休养我很快就回來”许宁静沒时间跟欧岩啰嗦下去转身继续往外走
“你觉得你去了还能安全走回來”
许宁静一顿回转过头愣愣地看着欧岩
欧岩冲着苏遇暖笑了一笑示意他很好然后朝着许宁静走过去“走吧别啰嗦”
那一瞬间许宁静仿佛看到了欧岩周身都被光芒所笼罩带着一种救赎的希望要将她从黑暗的沼泽中救出
此刻从欧岩的身上看不见任何重伤的痕迹他表现得像是一个出征在即的将军一样脸上带着王者必胜的自信这样的他许宁静不禁看痴了
“哥”苏遇暖不甘心地叫了一声欧岩回过头只是笑着看了她一眼便拉起许宁静的手向外走去
农庄小木屋
潘森四肢都被绳索捆着吊在了四个不同的方向整个身子被拉成了大字状悬挂在半空中
奥特朗坐在凳子上优雅地抽着一根雪茄眼里含着笑意嘲讽地对着潘森说道:“你倒是一条忠心的狗只是在财产面前你的主人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你”
血从额头上一滴一滴落下潘森迷糊着眼对奥特朗说的话不屑一顾“谁也抢不走小姐的东西你别做梦了”
“哼跟那个家伙一样都是愚蠢又贪婪你们现在霸占的可是古兰特家族的财产”奥特朗愤怒地从凳子上站起來拖了一旁手下手中的棍子狠狠地朝潘森身上挥去
棍子落在潘森胸前当即让他喷出一口鲜血不偏不倚全落在了奥特朗脸上
鲜血自脸上低落弄脏了他一身昂贵的西装奥特朗举着棍子愣在那里
“肮脏的家伙竟敢……”奥特朗抹掉脸上的鲜血咬牙切齿地瞪着潘森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些家伙都是肮脏的异类
重新举起手中的木棍带着满腔的怒火使劲地朝潘森头上打去
潘森笑着闭上眼睛死就死吧死了他就不会成为小姐的掣肘了
可棍子始终沒有落下來一声巨响潘森睁开眼之间一个宽厚的背影挡在了他的身前大手正用力地抓紧了奥特朗的木棍
奥特朗冷着脸看看门外横七竖八倒下的手下以及那扇被踹得粉碎的木门再看看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你又是谁”
许宁静一进屋便看见了浑身是血的潘森立即扑了过去“潘森你怎么样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潘森勉强扯开嘴露出一个不算难看的笑容安慰她说:“小姐我沒事看着吓人而已其实一点都不疼”
流了这么多血怎么可能不痛许宁静愤怒地转过身站在欧岩旁边等着奥特朗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见到这一幕奥特朗轻笑出声放下手中的木棍望向许宁静讥笑着问道:“这是你新请的保镖模样倒是不错只怕还别有用途吧”
下流的语气让许宁静忍不住上前踹他欧岩却快她一步抬起脚便朝着奥特朗的裤裆踢去
速度之快力道之大奥特朗仰面倒在地上半天沒起身捂着裤裆痛苦的大叫
“你你们竟然玩阴的妈的”奥特朗又痛又气躺在地上指着欧岩脸色涨红得好像随时都能爆炸了
许宁静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反应过來之后忍不住笑了出來
欧岩睨了她一眼“你是打算等人都醒了再走吗去救人”
“对对对”许宁静反应过來连忙去给潘森松绑
被欧岩打得沒有还击之力的几名手下渐渐缓过气來都围到了奥特朗的身边将他扶了起來
奥特朗在手下的搀扶下勉强站住了身子随即推开这些人怒吼道:“沒用的东西给我上啊你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他一个吗”
欧岩冷笑一声揉揉自己的拳脚好久沒有练过身手了正好手脚发痒呢
许宁静知道欧岩的身子是支撑不了多久她不敢分身麻利地替潘森解开绳索
得到自由潘森舒服了不少要不是奥特朗之前从背后偷袭了他他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想到这里他就气不打一处來
潘森很快加入了欧岩的战斗之中许宁静也不甘示弱捡起地上的木棍大叫一声冲着这些人挥去
有几棍子落在了奥特朗的身上骨头断裂的声音听得他自己心惊胆战
这次的事情他可是瞒着家里的人单独行动的自己挂了一身彩回去真不好交待
那边的人应该完成任务了吧奥特朗喊了一声撤然后迅速退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