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剧烈响动,一扇门直接被踢开,连门带栓直接被一股大力给强行破开,大世界会所的半栋楼也募得震了震,宫如依所在的房间内,更是一地的狼藉,摆着菜肴圆桌已经被踢飞的门砸裂,一分为二落在地上,全由盛菜的盘子,都‘哗’的一声落地破碎,连带着美味菜肴也洒满一地,
房间里还站在餐桌旁的人躲闪不及,一下子被门板砸中,个个痛的龇牙咧嘴,也有人运气不错,因为距离的比较远,所以沒有受到什么损伤,不过也已经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情景,完全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云城进來的时候,直接看到了坐在沙发旁一动不动的宫如依,因为刚才就是她沒有动作,其他人都在下意识的躲避,即便离的远的人也一样,
几步走进,对于其他人看过來的目光并未理会,伸手一抓,原本看到宫如依稍稍安心,已经收敛的戾气重新释放了出來,二话沒说的直接拿出了手机,宫兰絮、徐三、雁飞以及北海市军区的司令部都在几分钟之内动了,那双带着无比挣扎、无助、愤怒、安心……各种情绪泛滥的眼神,让云城无端的戾气再涨,
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在云城坐在宫如依的身边之后,仿佛是彻底安心的闭上了,可是那强行忍住,一直沒有释放的眼泪,终于一滴一滴的落下來,就像一个小孩子,在外打架吃亏了之后见到家长那般的哭诉,烈性香薰媚药,这种媚药世界上只有一个国家拥有,流进华夏内的本就不多,比起普通的【春】药,这种媚药的药性强百倍不止,若非宫如依有着明劲实力,强撑着一口气硬是不开口说话,恐怕早就出事了,
直接点了几个酸疼的穴位,云城对医理方面只能算是半吊子,遂这种烈性媚药的解决方案,只能等峨眉來人,沁悠等人身上带着一些解毒丸,是有效果的,暂时只能以这种身体酸疼的代价,转移着宫如依的注意力,同时压制的药性,至于房间内已经傻眼和呆滞的人,云城连看一眼都欠奉,
宫文江跌跌撞撞的奔跑进來,口里不住的喊着‘小依’,在看到宫如依的那一刻,几乎就想揽进怀抱里,云城冷冰冰的看了一眼,‘啪’的一声清脆响,宫文江的身子直接在半空中來了个720度旋转,掉落地上的时候,发出沉闷的响动,也幸亏地上是铺了毯子的,否则这一下,至少头昏脑花,
“宫文江,你最好祈祷我徒弟宫如依的事情你沒在里头掺合,否则你这驻外大使就给我滚去啃窝窝头吧,”
“宫二……二叔,”有人开口说话,却突然又响起了一个巴掌,说话的年轻人直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倒在地上的时候,脑子轰鸣阵阵,
“滚出去,再靠近一步,我会将你宫兰两家所有的一切都连根拔起,”云城沒再去看宫文江,最恨便是悔不当初的举动,出事了才知道來疼爱女儿,一个从未尽过父亲责任的人,不管他曾经做了多么伟大的壮举,在云城眼里也给‘垃圾’无差,前世就极度缺乏亲情温暖,所以在重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后,云城对亲情的重视程度绝对令人发指,
宫文江老泪一把一把,缓慢着步子,走出了房间门口,两人谁也沒理会房间里的一群‘衙内’们,甚至喊宫文江二叔的那个年轻人,都被直接无视了,仿佛那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一般,光着脚,宫文江站在了房间门口的过道上,颤抖的拿出手机,拨打起了电话,
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找两位老爷子帮忙,晚上的事情闹大发了,虽然他也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云城所说的我的‘徒弟宫如依’五个字,直接让他不由自主的心中颤抖,天地君亲师,师父虽然排在亲人的后面,但如今的宫如依早已经不是宫、兰两家的人,也就是说云城完全有道理为宫如依出头,这是之前都不曾了解到的情况,这一次的举动是直接坏菜了,还不知道会给宫、兰两家带來什么剧烈影响……
从宫文江进门到出门,不过几分钟,而在房间内所有目瞪口呆的衙内们,终于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看向云城的眼中有了极大的惧意,被拍了一巴掌的钟姓男子,在依稀听到宫文江打电话时说出的话语时,眼中立刻惊疑不定了起來,而之前被门砸倒在地的那位副市长的公子,在看到云城的一刹那,直接就懵了,懵了之后整个人哆哆嗦嗦的往墙根里挤,也是极快的拿出手机,因为心里的害怕,甚至有几次都直接拨错了号码,
这几天北海市的政坛可是连续地震,如他这样的公子哥更是能在其父亲每天下班回家彻夜不眠的待在书房中感受的到,北海市一众‘衙内’,几乎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家里的警告,排在前几位的,更是把云城的照片给自己的家人瞅了瞅,意思很明显,不要惹到这个人,一旦惹到了,后果自负,这也是这位林少为什么直接害怕的原因,
任由宫如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眼泪吧嗒吧嗒的滴着,肩膀上已经湿了一大片,一半是云城点的穴位带來的酸疼感,还有一半是因为刚刚出现在眼前的那个男人,能看出來是真的关心,但宫如依完全过不了这个心理关,她不想见,却偏偏见到了,她茫然无措的害怕着,更是对幼时玩伴的失望着,心中的百味杂陈,滋味根本无法描述,
鼻尖那一抹似有似无的香味,或者是让宫如依僵硬了许久的身子得到缓解,稍稍的动了动,却是一股热涌在全身缠绕,连忙停止不敢动作,梨花带雨中还强忍着酸疼和一次次的身下潮涌,以痛苦和羞人的两种情感无限衍生,在看到云城扬起嘴角的一刹那,宫如依明知道不能够去触碰,却还是控制不住身体的一点一点的靠近,
云城自然是发现了宫如依的举动,再次对着宫如依身上的某个穴位点了点:“小依,你是我徒弟,这就算是你的入门考验,能不能坚持到兰絮姐和峨眉的人到來,就是我对你意志力的评定,”
一阵错愕的瞳孔猛缩,宫如依强行闭上双眼,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些许清明,眸中全是感激,她如何不明白云城这种激励的办法,却明知不是真的,但也不能肯定就是假的,在云城怀里扭动时,并未察觉到什么,此时却能发现云城骤红的耳根,立刻在心里暗骂着自己,同时更加忍不住的泪水流淌,
孰高孰低,高下立判,那个从小被自己口口声声的喊着鈡哥哥的人在算计自己,为了利益,做出如此卑鄙无耻的举动,这个眼前算起來才见过三次面的三少,却对自己熟视无睹,是真的熟视无睹嘛,宫如依很清楚,那种尴尬作伪不了,京都传闻的云家三少真的是风流的少爷,宫如依几乎秒懂,那些个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被宫如依在里面开始念念不休的咒骂着……
來的并不晚的会所安保力量,却在准备进入时止步,就算是傻子,分明在看到那几个经常出现在北海市报纸上的身影进入被毁坏的房间时,也会掂一掂自己的分量,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大世界的保安可不是沒有眼力劲儿的,所以在看到连国家总理都出现时,就知道这事情不是自己这些人能插手的,直接拨打了电话给自己的上级,
即将登位的那一位和云绝豪來的其实很偶然,只是听闻了小孩子闹出的一些事情,所以也就且行且看,反正也只是视察而已,可是走到门口才发现了不对劲,作为已经述职并且即将履历复新的宫文江同志,居然光脚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叫人完全看不懂,不仅仅是哭过那么简单,甚至还连带着无比的恐惧和害怕,
直到皱眉说了几句,一行人准备进门时,那个冰冷声音响起來的时候,云绝豪和未來1号顿时明白了,明白了之后,是在考虑着事情能不能掺合,虽然说挺好奇,但是那天晚上因为这个好奇,差点就离去秦城吃红果果只有一步之遥的情况,还是让两人有种相当后怕的感觉,
“宫文江,滚出去,在宫长卿和兰沉沒來之前,你tm的敢再动一下,我会立刻弄死你,”
“小城……”
云城头也为抬,似乎一点儿不意外:“大伯,民叔,我的徒弟让人下药了,这个药很特殊啊,我已经让杨定国他们滚來了,这会儿应该就在路上,叶三叔,这里有个姓钟的,跟你们叶系有点瓜葛,有些事我不重复第二遍,但不代表我不敢去重复,大世界会所的背后人究竟是谁,恐怕您们比我更清楚,”
每次的话语都不清不楚,但这一次含沙射影的程度,让云绝豪和未來1号两人听的心惊不已,怎么回事,这叫做什么事,谁tm的那么蠢,不知道云家三少护短啊,居然给他徒弟下药,北海官场震动的已经叫下面人心神不宁了,这回是要彻底清洗一下北海市的地下势力,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让云家三少找到这样一个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