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在心中郑重宣誓,从此以后,他不在逃避,更不会怯懦,他要为这他的幸福,拼搏努力;他要为他心爱的女人打出一片光明美好的天地,
与此同时,慕容云沛也沉浸在爱河荡漾起來的碧波之中,从此以后,她也在不会孤单了,她的身边将有一个一心一意爱着她的人,从此以后,她再也不会生活在前世那些感情伤害的阴影中,她也要去勇敢地争取自己的幸福生活,
慕容云沛的娇弱的身体在星儿的怀里微微地颤抖着,那是幸福的颤抖,那是一种小鸟依人寻求保护的颤抖,
星儿无比爱惜的紧紧地,更紧地将她拥抱起來,这一刻,他真想有一种神力可以将他们合在一起,从此以后密不可分,
感受到了爱人发自肺腑的关怀,慕容云沛无比感激地抬起一双水汪汪的杏眼看他,那眼神里有浓得化不开的情谊,更有着一种羞涩地希冀,
星儿的心又大大地震撼了一下,那种渴求得到心爱女人的愿望更加强烈起來,他慢慢地低下头,无比隆重的甚至虔诚地吻上了她那鲜艳如樱桃的红唇,
慕容云沛周身猛地一阵震颤,像是有一股势力雄厚的电流在周身激荡,这样的感觉是火热地又是让她感到幸福的,她闭上眼睛,尽情地享受着所爱男人带给她的快乐,
在穿越之前,她也曾和程亮接过吻,但那感觉与现在比起來简直是差之千里,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或许,她与程亮之间根本就不能就沒有真爱吧,而她和星儿才是真正的爱,
很明显这是星儿的初吻,他还有点生涩地笨笨地,然而他略显笨拙的动作却带给慕容云沛无比的快乐,
他如蜻蜓点水的动作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在她唇畔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激情,
她愈发地按捺不住了,不行,她这个过來人是不是应该教教他呢,
此念头一处,某色女的脸上就露出了一种坏坏地甚至有些贪婪的表情,她轻抿朱唇,便被动为主动,忽地伸出丁香小舌头,在他醇厚温热的唇瓣上辗转跳跃起來,她的小舌头就像一个充满神力的精灵,在跳着世间最为动人的舞蹈的同时,也让星儿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欢欣鼓舞,
星儿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他感觉体内有一股巨大的动力在冲破着他所有的意志防线,一个声音在他耳边不断地喊着:“要她,要她,现在就要了她,做到真正的和她阴阳合一,”
就在星儿即将突破最后的防线之际,他的脑海中忽地警铃大作,
“令狐端阳,你不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星儿募地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心爱女子红粉如霞的面庞他又是一阵情不自制,
“云沛,我……我……”星儿忽地将慕容云沛轻轻推开了些距离,喘着粗气,有些语无伦次地说,刚才在最关键的时刻,那内心的自我终于唤醒了他的意志,让他在最关键的时刻,及时制止住了如潮水般涌动的激情,
“端阳呀,以后一旦遇到你心仪的女子,你既要大胆的表白,可又要尊重人家,哪怕是在非常时期,你也不能做出越礼之事來,要知道,女孩子最为珍贵的便是自己的贞洁,你若是爱人家,也要尊重人家,不到明媒正娶,洞房花烛的那一刻,你可千万不能越礼呀,”此刻,母亲生前那谆谆的教诲又响在了耳畔,
“星儿,”慕容云沛娇声唤了一句,就再也说不出话來,她想起自己刚才的奔放和热烈,只觉得羞涩之意将自己的整个脸都燃烧了起來,自己怎么会这样,这完全不像她呀,想起穿越前的自己也是矜持保守的,在即将订婚的前夕才把初吻给了程亮,这之前真是抵御住了他百次地渴求,程亮曾经戏说道:“你真想一个古代的贞洁烈女,”
诚然,她这样的做法,和越见开放的现代人格格不入,像她这样恪守男女防线的女子恐怕都快成了稀有动物了,可是,她此刻的表现却是那么的大相径庭,难道是她那憋闷已久的激情真的要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吗,
“慕容云沛呀,慕容云沛,你怎么那么沒出息呢,”她在心中一遍遍地怨怪着自己,真恨不得脚下有个地洞好让她钻进去,
“云沛,我今天对着夕阳发誓,我令狐端阳此生此世只爱你一个女人,我会把你爱在心坎里,生生世世为了给你营造幸福而奋斗,如若违背誓言,定让我……”星儿看出了慕容云沛的尴尬,他的心内不由一疼,她实在是个太可爱的女子了,全沒有这个世代的女子的做作和矜持,开放而不陈腐,可她到底是个女孩子,在关键的时刻,还是有该有的羞涩,她脸上的羞涩倒是越发地可爱,不过,她尴尬的样子,倒是令他的心疼得不行,于是他赶紧以这样的誓言掩盖了这样的尴尬,
但是他的誓言只说了一半,就被慕容云沛捂上了嘴,她虽然也无比希冀纯真的爱情,但她也不愿意把这一切建立在爱人发毒誓上,
“云沛,你为什么不让我说,你如此倾心待我,难道连这么个小小的誓言你都不让我发吗,”星儿轻轻拥住了慕容云沛,诚恳地说道,
“不,我就是不让你说,我有透视眼,我能看见你的心,我知道你的心是一心一意为我的,这就足够了,所以,我不让你发那些个沒用的毒誓,”慕容云沛甜甜地笑着,
“云沛,你真是……奇女子呀,”星儿嗫嚅了一会儿,此时此刻,他心潮澎湃,总觉得有千言万语要叙说,可是又觉得似乎什么话语都不能表达此刻的心情似的,于是,他只有将千言万语归结出了这么一句,一个“奇”字代表着他对慕容云沛所有的爱意和真情,
“其实我也沒什么可神奇的,不过就是多了些寻常女子沒有的一些见识罢了,”慕容云沛轻轻抚摸着星儿的衣襟说道,她不知道该不该向星儿说起自己是穿越來的,怕那样的话语会伤害两人好不容易表白出來的真情,将來的事,会怎样,又有谁能预测,又怎能说清呢,既然如此,就不要让那些个沒用的煞了风景,坏了心情吧,
“对了,星儿,你的真名叫令狐端阳,”慕容云沛忽然抬起头充满好奇地问,
“是的,”提起自己的真名,星儿不由又是一阵黯然,这姓氏的背后蕴藏着血泪史,
“星儿,对不起……”看着他一阵黯然的样子,慕容云沛忍不住一阵心痛,也有些自责自己刚才太过冒失了,可是她并不后悔这么问,对于自己心爱之人,她有义务了解他的过去,也更有义务助他报仇雪恨,
“云沛,天色不早了,我们得尽快离开此地,不然的话,我们无法在这样的地方过夜的,”星儿却沒有再说下去,那样悲惨血腥的过去,他真怕会吓坏了慕容云沛这个天真阳光的女孩,
“嗯,好,我们先找休息的地方吧,”慕容云沛乖巧地点点头,
“我先爬上去,然后再放下绳子來,把你拉上去,”星儿走到了那个缓坡下,拉着慕容云沛的手轻声说道,
“好,”慕容云沛又是听话地点点头,
也许是和慕容云沛真情相告白赐予了星儿力量的缘故吧,他三下五除二的就爬上了那座缓坡,
“云沛,你略等我一会儿,我看这里有竹子,我给你做一个简单地竹椅,让你坐着上來啊,”星儿从缓坡上探头说道,
“好呀,”慕容云沛大力地向他挥挥手,可等应完了才觉得,这似乎有些不可能,星儿的手里并沒有什么可用的工具,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怎么可能做好一把竹椅子呢,可是,她还是选择相信他,她心仪的男人一定是无所不能的,很多的事例不也很好地说明了这一点吗,
果然,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一把绿盈盈的竹椅子果然随着一段小孩子手腕粗细的麻绳垂了下來,椅子还有扶手,慕容云沛连忙坐了上去,嘿,还别说,还真挺舒服的,
“云沛,你做好了吗,一定要扶住扶手,哦,对了,那前面有个横档,你把他弄好了,要不然会摔下來的,”星儿高喊道,
“哟,你可真能呀,”慕容云沛低头一看,果然在竹椅扶手的右手边,有一个很粗的木棒,她把它撩起來,正好落在左边的木槽中,严丝合缝,珠联璧合,真沒有那么合适的了,这星儿简直太了不起了,真有点鲁班在世了,
她忽然想,如果就这么和心爱的人隐居在这远离尘嚣的深山之中是多么美好呀,那岂非不是陶翁所向往的桃源生活吗,
“云沛,准备好了吗,我要往上拉啦,”星儿又问道,
“好啦,”慕容云沛朝他挥了挥手,
星儿运运气,双臂使力,往上拉了起來,竹椅随着他的用力轻微地晃动着,慕容云沛像是坐在秋千里,真是优哉游哉,忽然一片巨大的阴影盖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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