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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这些东西估计外面是不会有人卖的,这种效果也只有飘香院里才有,
那些妇道人家自然是看不上这飘香院的东西,甚至连來都不会來,自然不会知道这玩意儿会让人有多么的执迷和向往,所以王瑾认为,这些东西是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但是却会给自己造成麻烦,若是让蔚赤雪知道这玩意儿的源头,便会知道自己还跟窑子有纠葛,可是现在,她明明是足不出户的,
“佳木,你现在把王爷请过來,我有话对他说,”
佳木点点头,便快速的离开了,他们家的王妃做事情根本不需要其他人的帮助,自己就能够把前因后果想的清清楚楚,所以自然,王妃要做什么,也是不需要她们几个在这里胡乱言语的,
佳木來到摄政王的书房,微微拂身,“王爷,王妃请您过去,说是有话,”
摄政王当下便应,但是他先蘸着墨水,准备各种奏疏,但是想了想,又把笔放下來,随即道,“你先回去,告诉王妃,我等会儿就來,”
佳木自然是应下,然后便缓缓退身走下去,但是佳木还沒有走上几步,又被摄政王给叫回來,“等等,你还是跟我一起去吧,”希望瑾儿不必等的太着急,随着佳木的带领下,摄政王这才终于走到王瑾的院子,瑾儿原先的院子并不是很近,但是现在却是住在他旁边的,几天之前,瑾儿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跟自己住在书房,说什么实在耽误他的公事,难道现在她想要看自己的时候,沒浪费他的时间了,
來到王瑾的院子,发现他家的王妃竟然傻里傻气的坐在窗头,瞧着外面的各种花束,这些花有什么好看的,若是以后得了天下,她要多少就有多少,天然浴池,竹林,奇异珠宝,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现在这些东西,实在是沒让摄政王看上眼,
默默的把王瑾搂在怀里,“怎么,在看什么,”
王瑾知道自己身后是谁搂着自己,于是王瑾慢慢的往后靠,“夫君,如今天色突然间泛凉,瑾儿心中也不是暖的,我想看看那些莺歌艳舞,我想看看,那些姑娘为什么这么的吸引男人的注意,”
摄政王顿时觉得头疼,这个死丫头,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知道了他夜不归宿的消息,然后向其他人打听些烂七八糟的,最后才來质问他,
“瑾儿,我是去商量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些女人,我可是碰都沒有碰的,”
瞧着摄政王这么认真的模样,王瑾却依旧有些生气,“那些姑娘都是新人更比旧人美,夫君流量忘返,自然不仅仅是因为谈事情那么简单,更何况,那些姑娘们,一个个的美貌无比,有些甚至已经甚过了瑾儿,夫君难道真的肯定自己就沒有坐怀不乱吗,”
摄政王虽然有些气闷,但还是开心的,毕竟这个女子还是这么的在乎他,于是摄政王并不言语其他,“瑾儿要是不相信的话,那瑾儿想要怎么惩罚夫君,”
王瑾笑了笑,“真的是什么惩罚,夫君都愿意接受吗,”
“那当然,”摄政王说的毫不犹豫,但是他沒想到这次王瑾是诚心要气死他的,“那就罚你三个月不允许进我的房门,瑾儿就不信,你对那些姑娘就沒有感觉,”
王瑾的话一说完,摄政王顿时倍感头大,这个丫头实在是太折磨人了,不知道究竟是谁让王瑾知道他出去的消息,让他查出來,必然让这个家伙好看,王瑾听摄政王的回答,回答了好久都不曾回音,便催了崔,“看來瑾儿猜对了,”
“对什么对,”摄政王轻斥,“脑子里老是想些这些有的沒的,你要是再想这么多,小心我扣你月钱,”
突然间,房子里就安静下來了,也不知道瑾儿是怎么回事,她也就是愣在那里不说话,哼,多么动人的话,可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字眼,莫过于时过境迁,同样的话,王瑾已经找不到原來的感觉了,然而人还是一样的人,事还是一样的事,偏偏已经找不回原來的感觉,
摄政王,若不是你杀了我的孩子,或许我们还能够像原來那样,好好耳朵生活在一起,但是你,是你亲手杀了你自己的孩子,为什么可以这么的忍心,她怀胎了三月,仅仅是摘下了你的面具,你就这么的狠心......
但是王瑾很快便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夫君,你怎么老是说些这么沒大沒小的,我的东西可都是你给的,月钱自然也是你的,所以也不存在扣不扣的问題啊,”
王瑾这句回答很快便把摄政王的顾虑给消除干净了,这个死丫头,脑子里都是这些古怪的想法,
“不过,这并不代表,夫君随意在外面花天酒地,就可以既往不咎了,瑾儿现在还在气头上呢,夫君不要以为,就这几句话,便能够把王瑾的念头给打回去了,夫君要是不老实交代,虽然瑾儿确实不能够让夫君三个月不进门,但是王瑾不理人还是能够做到的,”
这个......摄政王的气焰顿时小啊小,要是瑾儿三个月不理他,不跟他说一句话,那他的生活怎么办,那些女人沒有半个能够比得过王瑾的,在他的心目里,只有王瑾的身子最软,只有王瑾的皮肤最细腻,
“瑾儿,你可千万别,你夫君我是真的什么事都沒有做,真的是跟莫阡去谈事情了,你要是不相信,下次见到他之后可以问他的,”
摄政王说道这个份上,王瑾这才火气消了点,但是并不代表什么都沒有,“但是瑾儿却不知道,夫君是不是跟莫阡皇子合伙后來欺骗瑾儿的,”
摄政王顿时对王瑾沒有法子,也不知道瑾儿究竟想要怎么样,若是王瑾真的想看那些封尘女子的歌舞,也不至于现在咄咄逼人,但是若是不是,为何这般步步紧逼,王瑾心底下却笑了,这下子,看來摄政王是真的买办法,被她逼得窘迫,王瑾深知,对付男人,要先给他一棒槌然后再给他一颗糖的法子,所以,王瑾又回过身子來,
“夫君,看來在你的心理,瑾儿什么都不是,就是想看看,那些狐狸精们,是用的什么法子,让你们这些坏坏的男人怎么用尽心思的,可是现在,夫君在外,竟然人都不领进门,”瞧着王瑾无辜的大眼睛,摄政王顿时觉得好笑,“为夫我什么都沒有,怎么把人带回來,再说了,也要有人肯來啊,”
为什么不肯來,她家的摄政王,可是铁血手腕,有那么多的美人都心生爱慕,怎么会沒有人想进來呢,就算再怎么不济,那也是个王爷,谁不想嫁给王爷做妾,好保证自己今后的生活无忧,
王瑾虽然心下想不通,但是却也沒有问,顶多也就是摄政王的胡言乱语,所以本就不需要什么较真,“夫君,就算你不喜欢那些姑娘,但是也可以再请上南王朝太子殿下,以及飘香院的姑娘们,让她们來饮酒助兴,一來,可以缓解你们两个人之间的猜忌和矛盾,二來,也能够像皇后一族表示,我们摄政王王府,还是忠心于南王朝天下的,”
瑾儿的这些话,可谓是句句金玉良言,她说的沒错,朝堂上的事情,这个丫头竟然独具慧眼,可是要是这个能力也用在他在外面找女人的事情上,那还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呢,
王瑾知道摄政王虽然面子上是沒做声,但是实质上是同意了,所以王瑾决定加大码,“夫君,这个饭局,我可是要参加的,不然,瑾儿可就真的怀疑你在外面有女人了,嗯,”
她的声音慢慢的往上扬了扬,还有个小小的弧度,只是这个弧度顿时让语气什么的变得玄幻莫测起來,死丫头,竟然公然的这么说,瞧他晚上的时候,怎么整治这个死丫头,
蔚赤雪一连几天都闷在房间里,学习那个李嬷嬷交给她的宫廷礼仪,说实在的,南王朝的礼仪可是比魏国难办多也繁琐得多,就这么几天,蔚赤雪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知道这个李嬷嬷是不是故意加重力道,她现在已经都不知道自己的腿还有沒有了,这下子,即便是自己实在是太过于疲惫,也不会说个什么,到后來的几天,蔚赤雪的训练力度这才减少了些,
但是这两个腿还是废废的,她现在连喝口水的力气都沒有,
等到李嬷嬷走后,蔚赤雪这才恨恨的看着这个人的背影,恨不得狠狠地戳一口,“这个李嬷嬷,不就是仗着那个该死的贱人撑腰吗,竟然这么嚣张,我不过是说错了一句话,她便说的那么难听,你瞧瞧,她是什么口气,”
蔚赤雪的话,她的贴身小婢自然是听在耳朵里,也觉得那个李嬷嬷着实过分,“公主,她再怎么过分,你也得学,要是摄政王的心思落到了你的身上,那这些人可不是都轻而易举的.....”贴身小婢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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