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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王瑾却似乎感受不到身体在下坠,然后她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发现她已经落地了,然后周围也有很多人都睁大眼睛看这她这个女子在光天化日之下,抱着个男子,在众目睽睽之中,持续了几乎大半个时辰,
王瑾愣住了,最后终于浑身跟个煮熟的虾子般,“摄政王,你是不是故意的,”
摄政王摸摸鼻子,默不作声,但是有些尴尬的他,已经有些站不住脚跟,毕竟这丫头这么‘重’的体重,已经让他有些站不稳脚跟,
“你看,你都站不稳,”
摄政王闷声闷气,虽然他内心较为委屈,但是戴着面具的他,看不见这个家伙的情绪和表情,所以浑身散发出來的气味就算他不刻意的表露,也会让人以为这是凛冽的杀气,所以,就在大家以为摄政王要怒气冲天的时候,摄政王很冷静的说,“是你挂在我身上,”
......所以意思就是,我很重咯,
哼,她再也不理这个家伙了,
在他的身上慢腾腾的下來之后,王瑾把自己的外衫脱下來,然后遮住自己的脸,摄政王看了眼,顿时忍不住毒舌,“放心,你不用遮脸,反正丢的也不是你的脸,你脸厚,”
什么,,王瑾怒气腾腾的仰望这个高大威武的男人,可是她的脑袋再升高,也够不着摄政王的肩膀,所以她只能够恶狠狠的看着这死人,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但是王瑾还是不敢明面说出來,因为这死人的杀气实在是......王瑾沉默了,
要是摄政王知道这丫头怎么想,自然是很无语的,因为他什么情绪都沒有表露,反而很委屈,然后喜欢看丫头生气的样子,故意气她而已,但是如果仅仅是这样,让丫头以为是他在生气,然后不理他什么的,真的是得不偿失啊,毕竟,摄政王要接触丫头,还是需要时间融合,不然会引起王瑾极度的讨厌,
他还生生记得,几年前,有个男子默默喜欢王瑾有了几年,但是突然起來的告白,让丫头很不适应,然后很残忍的拒绝了,事后,他问,丫头答,这孩子只见了她几天,就说喜欢她,太随便了,这人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了解她吗,
放心,他还记得,所以,他是绝对不会先开口的,要也要丫头先喜欢他才对,
丫头皱皱眉头,看着周围的东西,发现,这里的房屋跟南王朝的都邑沒什么两样,但是空气中却透露出某种不一样的气味,至于究竟是什么不一样,王瑾也说不清楚,
王瑾瞟瞟,然后一脸不开心的看着摄政王,“我们來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这不就是个盆地吗,又不是川泽一带,什么丝绸什么湘绣的,”
但是她所说出來的话,却让摄政王狠狠的白了她一眼,然后便默不作声的往前走,王瑾皱皱鼻子,哼,死人就知道跟她耍大牌,总有一天,她也会让这个死人知道耍大牌的弊端,让他深深的明白,这招,很渣,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脚步还是沒有半点犹豫,然后瞬间跟了上去,随即便是褚栾和青鸢等若干人等,至于什么碍眼的,已经被摄政王给暗地里给‘解决’了,除了褚栾,虽然褚栾也勉勉强强算得上他的情敌,但是情敌什么的还是沒有王瑾的身体重要,
不过,王瑾心中的愤懑很快就被街上形形**的小玩意儿给吸引住了,可是每当这个时候,摄政王都是很煞有其事的站在她身边,当她看着这些小玩意的时候,还沒开口,摄政王便从万千花丛中拿出了她想要的这个,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湘绣,”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反正我就是知道,”
是吗,那她怎么不记得她跟摄政王说过,怀着疑问的态度,王瑾直接拿起了这个双面绣,奔向旁边的酒坊,但是这家的生意非常好,很多人都在排队,王瑾安安静静的站在队伍的末端,等待着慢慢轮到自己,不过渐渐的她就感觉到不对了,为什么她前面的人,越來越少,而且几乎是沒多长时间便轮到自己了,
这些人都好像沒买到酒吧,还是她眼花了,他们只是在这里站站沒什么其他的意思,估计吧,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沒想其他的王瑾飞奔到酒坊门口,
“老板,梅儿酒和桂花酒,各來两壶,”
王瑾愣住了,这声音不是她自个儿发出來的,回头看了下,发现摄政王就呆在自己的身边,对着老板沒多少客气,王瑾顿时不开心了,你说一个人怎么就可以连基本的礼貌都沒有,说个请字会死吗,说个客气的话,会要人命吗,还有这死人的蛔虫长得是什么样的,竟然这么清楚,
“你怎么又知道,”
摄政王不可置否,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王瑾愤怒的看着死人,摄政王戴着面具的脸庞真的是点点有用的信息都无法感觉得到,但是可偏偏是这样压迫的情绪,让人真的是有点怕怕的,毕竟死人不是殷渲,死人不断臂,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王瑾就算心里再怎么疑惑,也,不可能把摄政王和殷渲联系到一起,
所以,摄政王到底会不会一怒之下把她给解决了,还真是个未知的呢,
在老虎沒有彻底发威的时候,能忍的王瑾还是忍忍吧,
但是摄政王不愿意就这样撒手,刚刚在悬崖上,丫头紧紧抱住他的身体,那柔软的身体,和跟奶一样的体香,无时不刻的刺激他的神经,要不是真怕拿捏不稳,跌落下來,那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所以,为了防止这样的情况出现,摄政王可是狠狠的强忍并且控制住自己,
但是他是个一切都正常的男人,该怎么怎么,要是面对佳玉入怀,他还沒有半点反应的话,那他跟男人估计不沾边了,
“王瑾,”
“嗯,”
死人还是第一次这么正规的叫她的名字,“怎么了,”
看着死人严肃的语调,王瑾也不自主的严肃起來,在王瑾满满的期待下,摄政王开口,“出來的太过于仓促,所以本王身边只带了你这一个女人,”
所以呢,死人带女人多与少,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只负责吃喝玩乐就成,又不干别的,所以在王瑾很无辜,很纯洁,很不以为然,很淡定的表情中,摄政王开口,“侍寝的事,就沒办法了,”
纳尼,这下王瑾可总算是听懂了,感情是摄政王身边沒女人了,才想到她这个还沒成亲就破了身子的残花败柳,她还以为死人这辈子都不会碰她,原來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沒好人,个个都是狼心狗肺、狼狈为奸、狼鼠狗窝、三心二意的死人,竟然是沒女人才想到她,她的作用就是拿來暖床的,
笑话,她堂堂重生的大小姐,虽然她从來都沒有承认她是王家的大小姐,但是也好歹是重生的,智商怎么也比死人高上两辈不止,可是后來的事情,让她知道,即便是重生,智商这玩意儿,是硬件,有人天生能够治你,那是上辈子欠的债,沒办法,
“摄政王,我要跟你分开睡,”王瑾很不服气,毕竟她原來,都是一个人睡整张床的,
“我不可能为了你一个人,再重新开个房间的,”
“......”沒这句话,王瑾还能够蹦跶下,可是这话,还真够狠的,竟然,竟然,让她沒办法在说出反驳的话來,但是王瑾很生气,这死人,为毛老是跟她过不去,“喂,我不就是给你的美人放了毒蛇吗,至于吗,她死了吗,不就是可怜兮兮的睡在床上睡了几天吗,这不是更利于你上下其手吗,这好不好,我给你创造了机会-......”
摄政王沒那么多的闲功夫跟王瑾瞎扯,直奔主題,“你买蛇的钱,哪來的,”
王瑾愣了愣,还沒反应过來死人为什么要问这样的话,摄政王就直接开口重复,“哪來的,”
看着摄政王浑身散发的冷漠气质,让王瑾不自主的浑身颤抖,“月银发的钱,怎...怎么了,”说到这里,王瑾顿时理直气壮起來,“我又沒偷,又沒抢,我怎么了又,我犯着你了,”
“月银是吗,月银不是我给的,”
仅此一句,就让王瑾偃旗息鼓,看着丫头默不作声的样子,摄政王顿时觉得解气,这么多天相处下來,发现死丫头总跟自己过不去,却沒想想都到底是谁招惹谁,这还不是最打紧的,最重要的是摄政王接下來的话,和众人围观翘尾巴的状态,
“这次因为无故放蛇,下个月的月银扣了,但是你今天晚上伺候的好的话,除外,”
砰,周围全是下巴掉到地上的声音,当然除了王瑾一人是愤愤然以外,
凭什么,凭什么扣她月银,本來就小气吝啬给的不多,凭什么扣,
“再这样看着我,下下个月的月钱,你也别想要了,”
平淡的话语,随即是王瑾十万倍讨好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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