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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也懒得跟王瑾说什么,直接把芜儿拥入怀里,然后进了府邸的书房,
王瑾自然是跟在摄政王的身后,趁着摄政王跟这个芜儿在卿卿我我的时候,王瑾赶紧把手里的东西全部扔进摄政王的茶壶,这药根本还沒有被研磨,谁知道有沒有效,
然后,她一脸甜蜜的笑着,假惺惺的抓住摄政王,“夫君,你最近难得回來,这芜儿姑娘天生丽质,美妙绝伦,放心吧,夫君,臣妾一定会好好待她的,”然后把自己手里的茶壶往下倾斜,里面微微泛黄的水洒下來,渐渐沁人心脾的清香散发在整个房间中,遮掩了王瑾加入酒壶中的药草的味道,
“夫君,來,臣妾相信你必然是口渴,所以,喝了吧,”
摄政王看了王瑾一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以王瑾的性子,只要她露出如此甜蜜的笑容,必然是被整蛊的份,摄政王笑了笑,把王瑾手上的茶水端过來,王瑾的眼睛顿时放大,看着摄政王的喉咙咕噜咕噜的上下摆动,然后这碗水终于是被喝下肚了,
哈哈,这该死的摄政王,竟然敢要人在我的水里加安眠药,姐姐我不趁你睡觉的时候把你的皮打开花,姐姐我就不姓王,
但是王瑾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不过脸上还是很甜蜜蜜的样子,然后就等着摄政王的药效发作,这日子天气不错,这么多天的压迫终于算是报了仇,她几乎都能够想得到摄政王惨痛的后果,以及暴跳如雷的模样,看着摄政王已经渐渐有些迷糊的样子,王瑾嘴角的笑容便更加的放大了,
不过,摄政王的下句话却把王瑾给惊到,“王瑾,你不是应该给我放安眠药的吗,怎么......”
“啥,难道不是吗,”
不对,这摄政王怎么会知道她放的一定是安眠药呢,难道这药有问題,看着摄政王露出衣服的手突然间青筋暴露,并且皮肤迅速红起來,挨在摄政王身边的王瑾几乎都可以感受得到从阳刚男人体内,呼出來的的热气,王瑾顿时被吓得连连往后退,“等等,摄政王,你今天刚刚带回來个美人儿,这件事跟我沒有关系啊,我是绝对不知道这药是哪里來的,这事情你就自己解决,我先走了,”
王瑾说的才快,语速惊人,然后瞬间脚底像抹了油的开溜,
摄政王因为身体的缘故沒有办法第一时间把王瑾给按住,好好的痛打一顿,被王瑾瞅准时机,立马就不见了踪影,这个该死的,东西是她拿來的,结果出了事情,最先跑路的却是她自己,
芜儿在旁边至始至终都是静静的看着,然后巧眉嬉笑了下,“摄政王,我收了定金,只是來演戏的,可不附带卖身,如果要卖身的话,可是要加钱的噢,”
天气晴好,树轻轻摇摆,这满面阳春,竟然给他摊上这些厚颜无耻的女人,是上辈子做的孽,还是这辈子手痒心嫌,沒事找事,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不行了,身体的不适越來越强烈,
“去,准备冰水,去冰窖,快去,”
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摄政王的怒吼,这些仆人立马被吓得七魂沒了六魂,还有一魂半死不活的吊着,他们顾不得什么冰窖有多远,赶紧就去做,就眨眼的功夫,书房里便是空空荡荡,半个人影都沒有了,只剩下摄政王还在原地气恼,这该死的王瑾,等下子,他不活生生扒了她的皮,
王瑾和翠儿几乎是立马就跑到长廊下,这周围全是由朱砂雕漆的龙型花纹,有些是镂空的,在有些镂空的短板栏杆上,竟然种满了藤蔓,不过现在王瑾沒有这个闲工夫管这些,在摄政王整理好自己之前,可千万不要被人给发现了,至少也要等摄政王气消了之后,不然还不得扒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吃了她的肉,弄断她的胳膊...,呸呸呸,说什么呢,弄断胳膊这件事,也只有殷渲做得出來,
这个摄政王应该不会有跟殷渲同样的习性,
可是,这么大的摄政王王府,究竟要躲到哪里去,才算好啊,
王瑾心不在焉的跑路,可沒想到迎面狠狠的撞到个人,这人厚实的胸膛直接沒差点磕碎了她的脑袋,她顿时愤怒的抬头,想看清楚这个人究竟是谁,
结果这不看还好,看了反而让她更加心虚,“......额,褚栾大夫,都这个时辰了,你要去哪里啊,”
“王妃,快别说了,我正要找你,我发现有部分催情的药物不见了,回想下,刚才也就只有王妃和王妃的丫鬟來过我的炼药房,但是褚栾相信王妃肯定不会做这种事情,所以......”
“额,褚栾大夫,那药是我拿的,”
“......嗯,啊,”这个消息來得太过于突然,他还沒來得及反应过來,王瑾就立马说出了更劲爆的消息,
“而且,这药,我给摄政王吃了,他现在......估计正在跟他新带回來的女人卿卿我我,褚栾大夫,所谓这种事我们就不要再掺和了吧,”
王瑾说的极为气弱跟无辜,而且都快要哭出來了,给褚栾的感觉是,这个女人是真心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所以他也不好说些什么,直接苦恼的对王瑾叹气,然后赶紧赶到摄政王的书房里去,王瑾看到褚栾这么走了之后,拉了拉翠儿,“赶紧走啊,这种事,我们闹大之后,还是得赶紧跑路,”
“可是,王妃......”
“可是什么可是,这是摄政王自找的,跟姐姐我沒关系,”王瑾这么说着,便赶紧拉着翠儿跑,一边跑一边物色适当的藏身位置,
翠儿拗不过王妃,要是王妃不承认自己有错,估计就算原本王妃做的事情是多么的有问題,但是也会被王妃说的什么错处也沒有,这估计也就是王爷最头疼的问題,
当褚栾赶到摄政王书房的时候,就看见了摄政王脱光了衣服被整池子的冰块给包裹住,他的内力够深厚,正在把自己体内的热量全部逼出來,肉眼可见的丝丝热气不断的从他的身体中散发出來,周围的冰块也是以极快的速度,快速融化,直到周围已经沒什么冰块,只剩下不断蒸发的水蒸气,
过了有两个时辰,摄政王体内的问題才终于得到解决,但是他的脸色并不好看,
他从浴池里出來,穿好衣服,然后看着站在旁边的褚栾,“王瑾的性子是,以仇报仇,我给她下了安眠药,她就绝对不会给我下其他的,这东西是怎么來的,”
褚栾不得不回答摄政王,“前几天王妃的丫鬟翠儿就一直在我的药房里转悠,而王妃也突然间对药房产生了非常浓厚的兴趣,但是我的小童,把那草药无意间放在了收拾好的有助于睡眠的草药上面,我估计那翠儿姑娘只知道其一不知其二,所以王妃才误拿了,”
......这说的容易,可是让他狠狠的出了丑,虽然他知道要是自己真的喝了那原本应该是安眠的草药,估计也逃脱不了王瑾恶意的戏弄,但是他是先有防备的,
今天的事情,他必然会让王瑾吃不了兜着走,“派人去把她给我捉过來,”
听着摄政王恶狠狠的语气,褚栾顿时有些担心起來,这师兄可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王妃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师兄是肯定不会放过王妃的,所以赶紧上前问,“师兄,你是想要怎么对付王妃,”
哼,他是绝对不会让王瑾好过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
“师兄,王妃已经知道错了,不瞒师兄说,刚才在路上,我碰到了王妃,她正一脸的懊恼跟沮丧,并且非常积极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所以,师兄,你就看在是不知者无罪的份上,放过王妃吧,”
褚栾的声音极为的诚恳,不过这王瑾再怎么说也是跟褚栾沒什么关系的,也就是大夫和病人的关系,原來可从來沒有看到褚栾这么袒护一个女人,更何况,就算是医者父母心,那老头子在教他医术的第一天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所谓医,最切记的就是不要对所有人心慈手软,
他不相信自己这个得到师傅所有真传的师弟,不知道这点,
“你觉得她是真心悔过,不是赶紧把你支走她好跑路,你确定她会乖乖的回房间,等去抓她的人把她拎过來,等着我的问审,褚栾,对着本王的王妃,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相信任何事,都绝不要相信王瑾是真心悔过的,特别是她是在真心整你的时候,
比起了解王瑾,沒有任何人还能够比他更清楚,这丫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现在竟然整蛊到他的头上,必然已经知道自己整蛊的后果,躲躲躲,遇到事情就知道躲,这还是她自己考虑不周,
“你现在就带着王府里所有人,去给我找出这个死丫头,记住,开始的时候去她房间找一次,中途的时候一定要再去,”
“是,”这次,褚栾再沒有犹豫,倒退着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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