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斗早有准备,在那女子起身堪堪说出半句话的同时,左手手掌便绕过了她胸前丰满的峰峦,揽住了他的肩膀,右手紧紧将她的一双朱唇捂住,
“唔,唔,,”
女子一时有些惊慌,突然抬手竖起二指,就向着身后陈天斗的双眼戳去,想要断他视觉,
陈天斗一怔,沒想到这女子倒是有些本事,而且修为还不低,这一戳又快又狠,不禁令他心头一沉,
只见陈天斗将头一歪,便躲过了这女子的一击,
可谁知这女子知道自己一击落空,却立刻将手指横向一划,
锋利的指甲有如剑锋,
陈天斗刚刚险些吃了亏,这一次已经有所防范,
随即右手紧紧捂住女子朱唇,腾出左手,一把便将她横向划來的一只细嫩小手抓住,
这只手温软滑腻,柔弱无骨,仿佛只要轻轻一握,就会化掉一样,
此刻陈天斗心中不禁惊叹道:“好滑的手啊,想必定是在这王宫内养尊处优的妃子,不然肌肤怎么会如此滑腻,”
“不要动,不然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陈天斗将嘴巴凑到女子耳边,压低了声音轻声喝道,
那女子本來在陈天斗怀中用力挣扎,用尽浑身解数想要挣脱,
可是在听到他一声厉喝之后,却突然间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身体也渐渐安静了下來,仿佛整个人都呆住了一般,
陈天斗心中顿时起疑,心想:“这女子居然这么听话,原來是个胆小鬼吗,可是哪个胆小鬼,能够拥有这身修为,该不会是缓兵之计吧,”
虽然陈天斗心头被层层疑云笼罩,但此刻这女子安静下來必然事件好事,只要她不再乱來就好,
“你们找到他沒有,”
这时门外突然传來了王宫侍卫的一声喝叫,
随即便有人答道:“沒有,我已经将附近搜遍了,连那小子的影子都看不到,”
“奇怪,怎么可能,我明明看着他进到庭院里的,难道长翅膀飞了不成,”
经过在南巫生活的这段时间,陈天斗也学会了一些南巫话,大概能够听懂那些人在说些什么,
此刻他左紧紧的握着那少女滑腻的手腕,捂着她嘴巴的右手越來越紧,
不知不觉,手心已经渗出一层汗水,心跳也加快的些许,
很快,外面的南巫侍卫的说话声便渐渐弱了下去,
随即一群黑压压的影子,从门口投射进房间内的地面上,
借着窗外的月光,陈天斗看到地上的影子渐渐现出了几个人头的轮廓,显然他们已经來到门口,正在向这里悄悄打探,
下一刻,门外突然传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咚咚咚,
这敲门声如同催命钟一般,在房间之内响起,不由得令陈天斗的心都提了起來,
“你爷爷的,还是找到这里來了,这回该怎么办,”陈天斗口中喃喃说道,
门外的侍卫在敲击了几下房门之后,并沒有得到任何回应,似乎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便十分恭敬的轻声向着房间里询问道:“公主殿下,您睡了吗,”
房间之内一片死寂,静得连陈天斗和那女子的呼吸声都听不到,
侍卫见还是沒有得到回应,便再次问道:“公主殿下,多有打扰,实在抱歉,刚刚王宫里面有人从天牢逃了出來,请您务必多加小心,不要出门,”
此时此刻,这侍卫说话虽然恭敬,但门外的情景却不像他的话语那样平静,
只见一群王宫侍卫林立在那侍卫首领身后,足有百人之多,将这庭院围了个水泄不通,
而此刻,那侍卫首领正趴在门口,说话的同时,左手在众人面前轻轻一挥,
随即那些侍卫同时心领神会,轻轻的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弯刀,不发出一丁点声响,显然已经察觉到房间内的蛛丝马迹,
然而那侍卫首领依旧在静静的等着屋内的回答,似乎并不敢轻举妄动,
一时间,屋内屋外仿若冰雪寒天,气氛冷的令人心悸,
陈天斗脑中在快速的转动着,想要想出一个应对之策,
他刚刚已经听到,那些侍卫管这个房间里的女子叫做公主,同样也说明他们对这公主的脾气秉性,甚至是作息时间都非常清楚,
刚刚他们只不过是试探,如果发现有任何不同于往日的异样,定会破门而入,
可就在陈天斗如热锅上的蚂蚁时,一只温软滑腻的手,却轻轻的在他捂着少女朱唇那只手的手背上拍了拍,
陈天斗眉头一皱,死死的盯着这少女黑夜中模糊的侧脸,眼中疑云凝而不散,
他明白,这少女是想要自己放手,
可是他能够相信她吗,
如果自己一放手,这少女要是大喊一声,那他的行踪必然暴露无疑,
但如果她一直闷不吭声,也定然会让门外的侍卫有所察觉,同样难逃天罗地网,
经过一番思酌,陈天斗便决定赌一次,
随即捂着少女朱唇的右手小心翼翼的向下滑去,
最后手指紧紧的扣住了她的脖颈,
只要她有何奇怪举动,立刻便捏碎她的气管,
当陈天斗手掌从少女嘴唇上移开之后,那少女便迟疑了片刻,似乎心里也在有所盘算,
然而下一刻,这少女突然间面色一沉,开口说道:“你们这些不长眼的家伙,怎么连一个天牢都看不住,还不马上去给我把那个贼人抓住,免得父王不开心把你们的脑袋切下來当球踢,”
此话一出,门外顿时一片冷寂,
只见门外那侍卫首领听罢,顿时身子一震,随即连忙向着门外的近百名侍卫压低了手势,示意他们收起刀剑,接着歉声道:“在下只是担心公主安危,多有打扰,实数无奈之举,还望公主海涵,”
“行了行了,快点把你的人从我院子里撤出去,要是踩到了我的花,当心我让你们在这里当十年花匠,”屋内那女子厉声轻喝道,
侍卫首领一听,顿时身子站得笔直,打了个冷战,神色有些狼狈的对着侍卫们挥了挥手,灰溜溜的出院去了,
陈天斗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地面上那些黑影,直到看到黑影消失之后, 一颗心才放了下來,
“多谢了,若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会出此下策,我马上就走,你就当沒看到我,”
说罢,陈天斗便伸出右手食指,在那少女的胸口气海处穴道点了下去,封住了她体内的真气,以防她运气偷袭,
“我暂时封住你的气窍,一个时辰之后,会自动解开的,得罪了,”陈天斗立刻翻身下床,身影纵身一跃便來到了房间门口,
可就在他刚要开门之时,那瘫坐在床上的少女却突然间开口说道:“你跑不了的,南巫王宫里的侍卫可不是笨蛋,表面上离开了我的庭院,但其实外面仍会有重兵把守,既然有天牢逃犯逃脱,他们怎会不顾忌我的安危加派人手,”
陈天斗忽然怔在原地,转过头仔细打量着那黑暗中的女子,
从刚才他就觉得这女子的说话声有些熟悉,可一时又想不起來在哪里听过,
毕竟就算是曾经见过,经过一年的时间,声音多多少少也会有些变化,
而陈天斗似乎另有打算,并不想要接受这女子的提议,便沉声说道:“多谢提醒,我还有要事,不能耽搁,”
“你现在要事出了这个门,绝对会被我父王抓住,陈天斗,”
陈天斗双眼猛然瞪圆,不可置信的盯着那处在一片阴影中的少女,脸上现出一丝惊愕之色,
“你认识我,”陈天斗奇道,
只听那少女声音低沉,似是有些气愤,冷冷的说道:“陈天斗,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亏我当初在龙阳城那样对你,康妈修发,”
听到最后那一声“康妈修发”,陈天斗顿时响起这是一句南巫脏话,同时心中的一团疑云顿时烟消云散,已经可以确定眼前这女子究竟是何人,
“宇文仙儿,”陈天斗说道,
然而床铺上的女子却是迟疑了一下,随即连连咒骂道:“你这负心汉,在这王宫中,除了我,还会有谁能救你,”
可就在陈天斗心中震惊之余,门外庭院中忽然间传來阵阵轻微的脚步声,
一听到这脚步声,床上的宇文仙儿突然间面色一沉,连忙压低了声音说道:“陈天斗,你快过來,”
此刻陈天斗也感觉到门外的脚步声似乎并不是出自常人,乃是修为深厚,举世罕见的高手,
只见陈天斗一个纵身,便跃向了宇文仙儿的床铺,
随即宇文仙儿将床上那丝绒锦被罩在陈天斗身上,与自己盖在一起,并把他挡在了身后,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间轻轻打开,随即一个秀美的南巫女子,便跨进门來,看向了宇文仙儿所在,
这女子一进门,见宇文仙儿坐在床上,便是眉头微微一皱,眼中一丝疑色闪过,奇道:“你只是在干什么,为何不躺下,”
只见宇文仙儿从容一笑,淡声道:“我闻到了大国师的味道,知道您來了,如果还在床上躺着,岂不是有失体统,”
原來连门都不敲就走进宇文仙儿闺房的,正是将陈天斗抓进王宫的大国师萨图兰,
此时此刻,陈天斗藏在锦被下,被宇文仙儿的身体牢牢挡住,
阵阵幽香弥漫在锦被之中,隐约间可见那宇文仙儿似乎只穿了一件小衣,纤细的腰身上大片雪白的肌肤都露在外面,
那温暖的体温距离陈天斗的脸颊似乎只有一线之隔,在靠近一点就贴在了他的脸上,
一时间,一股无名**令陈天斗全身焦躁难耐,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定住心神,沒有被宇文仙儿腰间的一抹春色所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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