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伯乐明走了,我知道他需要考虑,这事谁都害怕,阴司那是得罪不起的,不管大小的,可是此刻,如果沒有选择了,那只能这样,要不他就放弃,我想办法了,如果你不按我所说的去做,你再來折磨我,那就有点沒人性了,我一个巫师,跟你扯不上关系的,你非得硬要扯上,用这种手段來折磨我,那么我也不是软柿子,
肇老师让我回家,媚媚和格格媚在闹着,两个孩子也折腾着,
“德子,进來,”
我进了书房,
“这竹简竟然是两层的,这是翻译过來的,你去看,”
我拿着去卧室,我看的时候,就呆住了,那是关于鬼扎的扎法和破法,扎法我不需要,破法我到是需要,我勒个去,不管什么扎,都有三气,破三气,找三点,纸扎就不起作用了,这是鬼扎的一个绝对的秘密,谁也不知道的,
我想,老天爷,你成全了我,我马上就出去了,
去了谢伯乐明家里,他正在外面发呆,大概这事让他也是十分的不舒服,
“我说的那事跟你开一个玩笑,那个不能玩,玩阴司就是等于把老虎当猫养了,”
“肇德,我说的是真的,我相信,扎三级阴司府,我也相信,但是你说跟我开玩笑,那是假的,你这么匆匆的而來,恐怕是有破解我的办法了,”
“当然,你送我的竹简,”
“哈哈哈……那不过就是让你看,看看鬼扎的厉害,让你配合我,”
我一愣,看來这小子不知道有第二层,
“我听说鬼扎的纸扎有三气,阴气阳气加鬼气,”
谢伯乐明一下就跳起來了,吓了我一跳,
“你干什么,”
“你不可能知道,你是怎么知道三气的,”
这货眼睛都红了,要掐死我的意思,我回头看了看院门,准备要跑,
“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告诉,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大成之巫,天下之巫,世界之巫,当然我知道的事情多了,”
“肇德,你还跟我东扯西扯的,我们鬼扎和你们巫师从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不交集的,”
“这话你说对了,可是你偏偏就扯上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肇德,你别跟我扯别的,这事我不对,可是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说,是其它的吃阴饭的人告诉我的呢,”
“不可能,谢拍乐明家族的鬼扎,全世界只有我们一个鬼扎族类,沒有其它的人知道,”
“那可不一定,你自己想好了,我知道三气,肯定也会知道破气,所以你别乱來,你自己的事,自己办,”
我转身就走了,谢伯乐明似乎都快冒阴气了,
我回家,汗流得把衣服都弄湿了,我第一次这么害怕,这个鬼扎确实是让我感觉到害怕,我就不应该那么冲动的去找他,告诉他这个,我就不说,他真的來鬼扎我,我破三气,不是更好吗,我感觉冲动的时候,我就是一头大猪,母猪,
我坐在沙发上,抬头看天棚,肇老师问,
“谢伯乐明怎么说,”
“逼问我,我沒说实话,他是害怕了,看來他的计划是落空了,”
“那他还会想其它的办法的,或者说会试探你,会不会破三气,”
“让他试吧,破了他就死心了,”
“给,这是鬼针,就在竹简里藏着,”
我愣了一下,鬼针巴掌大小,可是藏在手中,青色的,拿着挺软的,看不了出來是什么做的,
“这个谢伯乐明,竟然不知道,这竹简里的秘密,”
“也许是某此人动了手脚,他不知道,这也不奇怪,你看看,摆在我们家的那个钟,就在那儿摆着,你知道那里面藏着一颗钻石吗,”
我乐了,
“肇老师,我发现你很幽默,”
我妈从厨房出來,举着手让我看,我勒个去,我跳起來了,这么大个儿,老天,我沒有想到会这样,
“谁放在里面的,”
“我不知道,你爷给我们的,那个时候我还想扔了,这钟太老了,后來有人说收,我才知道,这是一件好东西,就挂在那儿了,这钟我从小就看着,现在还在走着,沒有停过,”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看來你所熟悉的东西,并不一定熟悉,
肇老师说得还真沒有错,谢伯乐明竟然真的來试探我來了,大半夜的,在巫校门口摆了一个大纸棺,扎得有点粗糙,显然是着急,门卫给我打得电话,吓得鬼哭狼嚎的,
我过去,看到那纸棺,其实,就这手艺,虽然我认为不好,但是在民间來讲,沒有人可以和谢族的鬼扎相比,细节完全沒有差,
我慢慢的走过去,是满棺,门卫腿就一直在哆嗦着,
“沒事,就是一个纸扎,”
我转了两圈,找到了三气,用鬼针一扎,感觉有气了來,过了几分钟,我拿出打火机,点上烟,我真有点舍不得烧掉,一件完美的工艺品,如果你说送到某一个地方,也不错,我半夜三更的给何山打电话,看棺材,我想这小子会不会从床上掉下來,摔残废了,
这小子听完我说的话,果然是“劈里扑通”的,半天才说,
“我马上过去,”
何山四十分钟才來,后面跟着十多个人,这小子看來也害怕这东西,
他们过來,离纸棺十多米就站住了,我过去说,
“何县长,你看这纸棺真漂亮,烧掉了可惜,如果你拿到市里,那里有一个民俗博物馆,我想,这是一件精品了,恐怕在以后再也沒有这样的好东西了,”
“你从什么地方弄來的,”
“一个朋友送的,”
“确实是太精美了,漂亮,”
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变调,我想这大半夜的,让看棺材,就是做梦大概也梦不到这样可怕的事情了,
何山打电话给市博物馆的馆长,馆长大呼小叫的,然后就骂了一气,然后就说马上过來,
这种东西,來晚了,恐怕真的就沒有了,民俗博物馆东西真不少,有很多是好东西,可是就差这么一件了,人的生,人的死,都是重要的,有这件东西就完美了,
博物馆长带着三个人过來了,看到这纸棺,也是目瞪口呆,远看还以为是真的,
我想,如果把谢伯乐明家里的东西弄出來两件,他们会更傻,可是谢伯乐明说,他所扎的东西,在他死后,都会成灰,沒有一件是能留下的,上次我在家门口烧掉的那些就觉得可惜了,
纸扎棺被弄走了,何山长长的出了口气,回去了,不过不太高兴,大半夜的你让我看什么都成,你让我年棺材,倒霉,
谢伯乐明知道这事就给我打了电话,
“兄弟,我想你过來,我酒菜都准备好了,”
我犹豫着,不去,他再弄点什么鬼事出來,我也是麻烦,去,我也哆嗦,我还是去了,晃着去的,我进院子,进屋,坐下,菜确实都不错,
“这段日子我就沒有看到你的家人呢,”
“就我一个,”
我沒再问,问多了就是伤心,提伤心的事,谁都烦,
喝酒,谢伯乐明问我,
“你知道三气,也会破,我也不想再问了,沒有意义,但是我想你说的扎阴司府的事,我想可以做,”
“我开玩笑的,”
“肇德,我告诉你,你别以为破了三气,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我就不讲理了,我就赖上你了,谁让你是巫师,只有你能帮我,当然我也会给你好处的,”
“对,破三气,你就拿我沒办法了,你有办法吗,沒有,那就沒招儿了,”
“哈哈哈……肇德,你不帮我,我可告诉你,鬼扎三气沒错,阴气阳气鬼气,但是还有一气,就是人气,我死前的二十四小时,可以把人气放到纸棺里,你破不掉的,鬼针不破人气,那个时候,你就跟我一起去见阴司了,那就是永远的了,我想你会有一个好的职位的,因为你有阴司的朋友,”
我的汗就下來了,这货会不会是骗我呢,
“这个你尽管不相信,不过沒有试的办法,我知道自己什么在什么时间死,只有提前二十四小时,纸棺加气,就是人气,”
我心里骂着,你大爷的,你这是咬上我一口就不松嘴了,真想咬死我不可了,
“那你想我怎么办,”
“扎阴司府的事,”
“真事,扎三级的阴司府,到时候自然会有办法的,”
“好,两个月的时间,”
我喝得晃,回家就睡,媚媚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來的,把我叫醒了,肇老师也在身边,格格媚也在身边,
“怎么了,”
我一看准是出事了,
“我让针雨星退学,她不同意,就上了老图吉城的塔楼了,”
“那塔楼不是封着的吗,不是有人看守吗,”
“你别忘记了,她会过墙,”
我当时就晕了,
“她要干什么,”
“这回到是好,变本加厉的,给你当小老婆,”
大爷的,这玩的都是什么道呀,
“你沒给下巫吧,让她爱上你,”
媚媚说完,就躲到一边去了,知道我容易急了,
我起來,就去图吉城的老城,
图吉城的老城塔楼其实是藏葬楼,那里有上千的盒子,盒子不大,巴掌大小,都有一块骨头,所以封着,不让任何人进,那里很邪恶的一个地方,我和媚媚进去过两次,也是查看一下,
那里有一种特别的力量,我和媚媚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力量,所以一直就沒有再过去,告诉封了,长年有人看守着,都怕出事,
沒有想到,这个针雨星,真是要了命了,
我们过去,警察,看热闹的,几百人,天已经黑下來了,针雨星竟然站在塔楼上面的一个小平台上,
“针雨星,你给我下來,”
我喊着,
“不,你要娶我,”
“我有老婆,”
“我当你小老婆,”
下面的人都大笑起來,何山都笑了,
“德子,你真幸福,”
“滚犊子,”
何山这回是报复回來了,
“警察现在上不去,上去也是正面,后面根本就不行,”
何山跟我说,
媚媚气得走了,
“丢人现眼,”
格格媚站在一边说,
“哥,这回你可玩大了,热闹了,你得想办法给弄下來,”
“针雨星,你等着我,我上去,”
我进了塔楼,这个我來过两次的地方,是我最不愿意來的,塔楼的楼梯两侧都是透明的小洞,那小洞里就摆着藏骨盒,一个一个的,就是诡异,
我上到顶,看到了针雨星,
“你下來,这塔楼你也敢來,”
“我不怕,就是想你娶我,”
“你别闹了,你不是孩子了,我有老婆有家的,”
“我当小的还不行吗,我愿意让媚媚天天掐我,”
“好,你先下來,我们三个人面对面的谈,”
“那好,反正你不同意,我再上來,如果我相死,你们是看不住的,”
我伸手去拉针雨星,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