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给我打电话,让我去红石,
我过去了,四叔说,
“你不能等,我们去巫八旗那边,”
我愣了一下,主动出击,
“我们不能等,我们过去,可能了解得更多,他们暂时是不会动的,感觉到了巫气,他们并不知道你学得怎么样,到什么程度,”
我觉得四叔说得有道理,不过我觉得这是玩命,弄不好给扔到那紫色的湖里去,
这事我还想了两天,才决定和四叔去,
我们四叔再次见到紫色的湖,巫八旗的黄衫出來的,
“欢迎你们的第二次到來,”
依然是那种修养,但是,我已经对他们完全改变了另一种看法,阴险,我只能用这个词了,
我们被带进房间,坐在那儿,我知道,这次和上次來的是完全不同的,随时就把命扔在这儿,
“肇德,我们不知道你怎么就学了巫八旗的巫术,这让我们十分的奇怪,巫八旗的巫术沒有外人会,会者死,”
“你本族的人,会者也死吗,”
我说的是满里,他愣了一下,然后就是怒意,四叔抽烟,根本就不看这货,
“本族的人违反了族规同样是死,”
黄衫男人站起來,从窗户看着紫色的湖,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们猜不出來他在想什么,
“你想怎么样,”
“你自己想办法,七天后,你再带着巫八旗之巫,你就是死,”
我和四叔回去,看來我们得到的只有死,沒有得到其它的,对于巫八旗,我们是一点也了解不到什么,
如果满里不死,也许我们会知道得更多,
肇老师给我打电话,让我马上回家,看來是有事了,
我回到家里,肇老师说,
“你看看这《八旗老档》的第六本,”
“我不用看,什么都知道,你什么意思就说,”
“你再看一次,”
我锁了一下眉头,这《八旗老档》我都能背下來了,还有什么好看的呢,我拿起第六本书看,从头到尾的我也沒有发现什么问題,
“最后一章,”
“你到是早说呀,”
我对肇老师不满,看最后一章,我依然看不出來,
“你把文字,从后面往前读,就是反着读,”
我倒看,当时就是目瞪口呆,这最后一章竟然完全可以倒着读,那意思又是另一个意思了,
这是关于满里的事情,竟然用这种奇怪的方法记录下來,也就是说,这《八旗老档》第六本的最一章是由满里來完成的,一个终结,
这里面记录着满里,满里族的一切,看完,让我目瞪口呆,我沒有想到,肇老师看來是早就知道了,
满里族,纯正的满血满里族,八旗之巫,满里是正黄旗的黄衫之巫,争权夺势,满里被满里族的另七旗联手打伤,至盲,留一条命,赶出满里,这七旗正是现在的黄衫,满额,
满额用邪巫,统治着这个满里族,看着祥和的满里族,其实充满了一种邪恶和欺压,他们用星宿之巫,统治着这些人,人都有一个星位,大小不同,像老人所说的,地下有多少人,天上有多少星,
而且满额在用一种抢星占位,來修练八旗之巫,完全改变了八旗之巫的正统,纯血的现象,现在满八旗之巫,已经是乱血,邪恶,
我看到这儿,这么说,格格媚并不是因为抢星占位,而是他们用來修巫所抢的星位,
这是我万万沒有想到的,我的汗流下來,站起來,來回的走,
“你别走了,我迷糊,”
肇老师说完,点上一根烟,
“这么说,格格媚死……”
“对,我觉得格格媚的死,让媚媚躲过了五年之期,那么他们让媚媚活着,我看他们是冲着媚媚來的,并不想让媚媚死,”
绕來绕去的,重点竟然是在媚媚的身上,
“会不会我们想多了,”
“你觉得呢,”
我觉不出來,出去到河边呆着,我想巫八旗给了我七天的时间,这巫八旗之巫是无法退出來的,学会就会了,像是长在身上的肉,流在血管里的血一样,只有死,
“如果是这样,那就有巫战了,可是我能打过他们吗,”
“这也许就是你的命,你无意中学了巫八旗之巫,那么來说,那就是应该沒有问題,你想办法,把你身上所有的巫,都融合到一起,我想……”
“那只是你想,如果融合不好,我就是死,沒雪你也不是不知道,”
“你不冒这个险,恐怕媚媚就是沒救,何况他们只能了你七天的时间,”
我想也是,只能是这样了,我去找沒雪,问了融合巫的事情,
“哥,我做不到,也许你可以,这些事我也听说了,帮不上你什么忙,”
“沒事,你现在和郭帅好好的,我就不用担心了,有空回家看看,多久都沒有回去了,”
“知道了,这段时间就是懒,”
我从沒雪地儿回來,去巫校,专家來一就找到我,
“巫八旗是怎么回事,”
“这事以后跟你说,关于巫八旗的一些事情,或者你可以找肇老师了解一下,”
我去巫校,何山就打电话來,
“找你有事,”
“我在巫校,”
何山來了,坐下后说,
“气象专家说,今年大旱,现在是五月份了,可是沒有一滴雨,地都种不下去了,”
我看着何山,这意思就是祈雨吗,
“我呆可以试一下,不过行和不行的,我可就不知道了,”
“可以,”
“现在副空间那边发展得怎么样,”
“一切都十分的顺利,副空间的康成又当上了他们的一把领导,这个人很不错,他说有空让你过去,想请你喝酒,”
对于副空间的变化,我永远也是不懂的,
何山走后,我找媚媚,我把事情说了,
“现在的学生怎么样,能祈雨吗,”
“我也正想试一下,有这样的机会,但愿是可能,”
“那就准备一下,后天吧,就在河边,”
“可以,我让针雨星领雨,”
“可以,记住了,如果破巫了,你千万不要让他们受伤,那天我也会在的,”
我知道,祈雨有可能巫八旗的人会在,我得看着媚媚,他们给我的七天时间,我现在知道这些,但是也沒有好办法,就是等着他们來,最多就是一拼,拼出男人的霸气來,拼死也是值了,
媚媚开始准备,祈雨是很麻烦的一件事,供奉有费用就得过万了,何山给出了钱,场面让媚媚给搞得很大,祈雨最初只是一种形势,最后发展到用巫术,完成了这祈雨的过程,历來是被认为是迷信,但是,这次就可以改变了这种千百年來的说法,但愿能成功,
肇老师有些担心,
“你说折腾这么大场儿,能行吗,如果祈雨失败了,你肇德可就丢人现眼了,”
“肇老师,你的担心也是对的,对于这二十二个巫师,我也沒有底儿,或者说,不如我和媚媚做巫场來得直接,可是我需要看看学生怎么样,”
“也行,不行你和媚媚再冲上去呗,”
“暂时沒有这个想法,因为巫八旗如果是冲着媚媚來的,这是他们的一次机会,所以我和媚媚不敢在这个时候做巫,”
“也是,这巫八旗的人会盯着你们的,不会错过一次机会,他们找这样的人來修巫,简直是太可怕了,”
“巫八旗之巫,只有八个人会巫,满里族的其它人都不会,死一个顶一个,那巫术是修得真快,”
“你也不用太担心,”
祈雨的那天,全城的老百姓几乎全來了,记者,领导,反正是人山人海的,媚媚沒有露面,和我躲在一个高处看着,
针雨星忙碌着,走來走去的,沒有乱了章法,似乎一切都从容不破的,
“哥,你说这针雨星真是块料,”
“对了,我差点沒忘记了,上次你在针雨星堵在厕所,给掐成那样,我还沒说你呢,”
“你说不着我,她又给你写情书,让我给抓着了,”
“不会吧,”
“不会,这丫头有点疯了,”
我看到林叶來了,她现在主管这方面的事情,当了副市长,这是第一次回來,看來也是很忙,
我看到了八旗中的蓝,白巫师來了,
“哥,蓝白看到沒有,”
“看到了,他们在找人,大概是在找我们,”
“对,就是找我们,”
针雨星忙了一个多小时,看了一眼天,大太阳,我都沒有信心,媚媚到是有信心,打电话给针雨星,
“可以开始了,记住了,如果破巫了,你立刻就停下,告诉他们也停下,不要动,”
我和媚媚最担心的就是破巫,他们控制巫的能力很差,这需要时间修行,
针雨星坐在二十二个巫师有前面,有点气势,
颂天公之美,祭天公之德,扬天公之名……
针雨星喊着,声音很大,
颂词过后,就是盘巫,二十二名巫师,念巫词,不入巫的人是听不懂的,跟和尚念经一样,就这样的折腾了半个小时,太阳更大了,
我看了一眼媚媚,
“不会你沒教好吧,”
“切,我教的学生,个个行,”
媚媚说得也心虚,其实,这事也是很难说的,毕竟是第一次,
舞起,那舞是舞得力度十足,十分钟后就变得诡异起來,我愣了一下,这媚媚竟然教了这种异之舞,异之舞是祈雨中最诡异的一种舞,最突然出现幻觉的舞,但是效果也是最好的,
“媚媚,你下次再教巫术的时候,不要弄这些诡异的东西出來,容易出问題,”
“噢,”
媚媚也是想见效果,大概也挺着急的,我一天净事,每天都忙着,媚媚也担心教不出來效果,让我不高兴,
媚媚突然站起來,
“哥,蓝白在扰巫,这是逼我们出去,”
果然是,两个人在人群中扰巫,针雨星的异舞之步就有点乱了,我心一慌,这最容易破巫,轻者伤,重则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