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看了我一眼,上车,
“回去,”
四叔让司机调头回去,回到宾馆,四叔一直不说话看來我和四叔被人盯上了,这可不是一件什么事好,那人会是谁呢,是山西四叔派的人吗,
“我们被人盯上了,不管到什么地方,都会被人盯得死死的,”
“是不是山西四叔派的人呢,”
“不像,如果是,他也沒必要给我们纸条什么的,看來山西四叔也不是太顺当,”
“那我们就听山西四叔的,在这儿等着,靠着,等山西四叔回來,”
“说实话,也只能这样了,山西盗是很可怕的,这里面也许不只是山西盗的这些人,”
我和四叔闲着沒事喝酒,睡觉,一个星期后,山西四叔才出现,脸上全是伤,
“怎么了,”
我问山西四叔,
“沒事,滚了山,”
山西四叔坐下就开始吃,饿坏了,
山西四叔吃完了说,
“还挺麻烦的,那两个山西盗不在西藏了,似乎回了山西,如果回來,他们黑木盆洗手了,回來干什么呢,何况还有人找他们,这是我沒有想明白的,”
我跟山西四叔说,有人跟着我们,
“你们到山西这地界,就有人注意到了你们,山西盗,东北墓,这谁都知道,他们盯着你们,就是想看看你们來干什么,沒大事,”
其实,我心里是一点底儿也沒有,
“那两个山西盗,我看巫占,能找到他们在什么地方,”
“那就试一下,”
我占巫,竟然找不到,我摇了摇头,
“山西盗有避巫之术,恐怕是不行,不过我能找到,只是需要点时间,”
“什么办法,”
“到时候再说,”
山西四叔走的时候,还是告诉我们,不要离开宾馆,就在这儿呆着,
山西四叔走后,我感觉到不太对劲儿,
“我们不在能在这儿等着,看來山西四叔也是很麻烦,他脸上的伤,不是滚山,是被打的,能看出來,”
四叔有经验,我到是沒有去注意,
“怎么办,”
“那盯着我们的人,不是山西四叔派來的,那么说,这些人注意到我们了,也会注意到山西四叔的,我们要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不然太被动了,”
我一直在想的是,四叔父亲墓里放的什么东西,让四叔这样呢,我想不明白,也想不出來,四叔把一切都看得挺淡的,沒有想到对这事就一直沒有放下,这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和四叔出了宾馆,在街上走着,后面就有两个人跟着,
“是那天盯着我们的人,”
我们逛到中午,沒有目的的胡逛,中午进了一家饭店,吃饭喝酒,一直喝到天黑,我们才出去,那两个人就在马路对面,似乎并不怕我们发现,
四叔突然就冲着那两个人走过去,那两个人一愣,然后转头就跑,四叔站住了,
这什么意思,我愣在那儿,四叔摇头,回了宾馆,看來盯着我们的,并不想和我们接触,大概是想知道我们來山西干什么,
山西四海一直不沒有消息,这又过了三天,打手机关机,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呢,
我们四叔再去山西四叔的家,依然沒有回來,
“四叔,这样沒有时间的等下去,也不行呀,”
“你的巫玷也起不了作用,山西盗竟然有防巫的能力,”
“我用大巫,他们是挡不住了,”
“那就你來试一下,”
我不用大巫,是损体,这样折腾下去,恐怕我也活不了多少年,
此刻,也是沒有办法了,不用也许死得更快,那么來说,我们就要速度的解决这些问題,
夜里,我发大巫之占,果然是,两个山西盗竟然就在一个村子里,叫平原村,
当天夜里,我们就过去了,一户人家,还亮灯,
“四叔,就是这家,这两个人都在,”
四叔绕到后院,我们翻墙过去,靠近房子,从玻璃往里看,竟然看到了山西四叔在和两个人说话,我和四叔都愣住了,四叔比划一下,离开,
我们离开到地面的一个高处,看着这户人家,
“山西四叔怎么会在这儿呢,那两个男人不用说,就是山西盗,说是黑木盆洗手,我看不一定,山西四叔的话看來是不能相信了,”
我说完看着四叔,四叔点上一根烟说,
“看來我想要回属于我的东西,恐怕是很麻烦了,这样,德子,你回去,我自己在这儿,”
“开玩笑,我回去肇老师能弄残废我,”
肇老师最不喜欢的人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我也不敢,我也不会做,
屋子里的灯,到下半夜两点多才熄灭了,一个人从里面走出來,走路的姿势,一看就是山西四叔,我们跟着他,他竟然沒有往家里走,而上进了山,走了二十多分钟,人竟然沒有了,沒盯住,
“他大概是知道后面有人跟着了,山西盗诡异,我们回去,”
四叔说完,往回走,我以为回宾馆,他竟然回了村子,直接就推开院子的门进去了,山西四叔出來的时候,他们沒有把院子门插上,
四叔和我站在院子里,半天,四叔咳嗽了一声,这是给人家动静,
屋子里有动静,一会儿,两个人先后出來了,
“肇德,四叔,”
显然山西四叔是把我们的情况告诉他们了,
“对,”
“那就进來吧,”
四叔就进去了,我犹豫了一下跟进去,我们坐下,
“能找到我们,看來你们也不是一般人,我们小看你们了,你们來我们也知道是什么事情,那件东西现在不在我们手里,在四叔的手里,”
他们说东西在山西四叔的手里,我愣了一下,四叔也愣住了,这山西四叔到底在玩什么呢,
“怎么回事,”
“当年去墓虫之地,无意中发现了那个东西,当时我们也犹豫,毕竟是墓虫的墓地,动了,就会惹上麻烦,四叔不听,就做了,东西一直是他拿着的,他保管的,我们也不想要,”
四叔想着,半天说,
“但愿你们说的是实话,那东西我一定要拿回來,四叔去什么地方了,”
“这个……”
他们谁都不说,
“四叔到底想干什么,”
“说白了,那东西他是不想给你们,跟我们两个商量,说那东西丢了,我们不同意,黑盆洗手,也不想干了,现在只有一件事沒了解,等着那个人來拿走这件东西,我们也可以安心的过完下半辈子了,”
如果他们说得是实话,那简直就是让人无法理解了,山西四叔,我们救过他的命,就是沒有这事,那东西毕竟是人家的,找上门來了,你也不能不给,
我和四叔出來,回宾馆天快亮了,
“这事不对,两个人在说谎,四叔不想给我们那件东西,也不用去找他们编这个谎话,”
“我当时就听出來了,他们是不会说实话的,现在就是见到四叔,看看他怎么说,”
四叔还是露面了,他來宾馆,坐下后半天才说,
“那东西我弄不出來,两个山西盗并不同意,我沒办法了,”
四叔这样说,让我和四叔就寻思了,看來山西四叔说的应该是真话,
“那东西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用巫恐怕也是找不到,所以说,很麻烦,”
我们三个人去村子,已经是人去屋空了,
“他们回來干什么,”
“说白了,他们黑盆洗手,不过就是一个假像,事实上,他们并沒有脱离这行,依然在做着这件事,但是越來越小心了,几年也许会出一回手,这次回來,发现一个墓,所以他们回來了,”
“那个墓在什么地方,”
“西郊,我可以带你们去看,”
山西四叔带着我们去西郊,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
平地,一眼看不到边,
“看到沒有,在平地上,拱起來的一个一个小包,很均匀的,有上千,排列着,横坚看很整齐,”
我和四叔都看到了,
“什么墓,会这么大点,不过就一个盆大,”
“具体是什么墓还沒有确定,不过山西盗到是出现了不少,不同盗的其它山西盗,也是墓虫來,专家八点会到这儿來,今天能把这块地方封上,”
四叔往里走,一个包一个包的,四叔走了一百多米,站住,我看着这些小包,浑身都不舒服,
四叔走回來,沒说什么,
“回去,”
我和四叔回宾馆,山西四叔回家,
“德子,墓怕小,陵怕大,这小墓太邪恶了,上千,里面有骨头,只有骨头,无法判定是什么骨头,就这样的墓,我是沒见过,”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想山西盗,墓虫都來了,恐怕不是小事,他们也是想得到什么,”
“国家都控制住了,他们能得到什么呢,”
“你不知道,山西盗有一个盗技,五百米之外,就能把墓里的东西盗走,无痕无迹的,”
我看着四叔,
“墓虫不可以吗,”
四叔沒说话,显然是不想告诉我,
“明天我们再过去看看,也许那两个山西盗会出现,”
第二天,我们早早的过去,有工作人员已经在拉上围子了,把这上千的小坟给围上了,四周百姓不少,四叔看着,看着人群,沒有发现那两个山西盗,
四叔往东走,我沒跟着,他走到一个人的面前,说起话來,看样子是认识,然后两个人就离开了这里,我跟在后面,
回到市区,进了一家饭店,
“德了,我的老朋友,墓虫,”
我伸手握手,这个人竟然沒动,四叔也沒有说什么,我心里不痛快,牛皮,
两个人聊天,可以看得出來,他们至少有二十几年沒见面了,以前的感情应该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