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峰的固执让我很后悔,教给他巫术,如果他坚持不把巫术扔掉的话,那么何峰面临着的将会是身体越來差,最后无法工作,然后卧床,等待着死亡的到來,
马大山这官当得风光,可是沒有料到,他借寿十二年的事,东窗事发,欠总是要还的,
马大山來找我,
“德子,我欠阴债的事,事发了,我是沒办法了,肯定要还了,”
“你不说沒事吗,弄点东西过去就行了吗,”
“这次是大事,捅到最大的阴司那边的,恐怕我连本再利的要还了,”
“沒有办法了吗,”
“沒有了,我去下去,不能让他们上來抓我,我下去的,有可能就是进十八层地狱,都沒有可能到阴界來了,我们就是永别了,就是将來我们在下面也见不到面了,想想,你的这个朋友,真是可教的一个朋友,”
“总会有办法的,”
“沒有,我现在活着,已经是借着阴寿活着了,所以说,我也知足了,只是还阴债的时候,就会受到惩罚的,何况我到时候沒有还,”
“你什么时候离阳走阴,”
“下个星期,不能再拖了,几天吃点好吃的,再把过过官瘾就完事了,”
我摇头,这个马大山,是胆子真大,什么都敢借,跟阴司借寿,不要命的节奏了,
马大山一个星期后,去了阴房子,
“德子,记住了,守我三天,就三天,三天之后我上不來就是下地狱了,我会送东西上來的,”
“什么,”
“那你别管了,我会找阴人送过來的,你接着就是了,”
四叔也來了,看着马大山说,
“你老小子这个都敢借,我看你是胆子太大了,沒有不敢借的东西,”
“唉,知道睡凉炕得病,我当初就不睡了,”
马大山下去了,三天后不上來,我们就把尸体给埋了,不起能坟包,这是阴死,
四叔说,
“估计沒戏,上來的可能性不大,欠阴债,你说欠什么都好办,你到阴间出去借寿去,”
“他也沒有想到会这样,也不用说得太多了,那也是沒办法了,”
我等着马大山回來,还抱着一丝的希望,第三天,一个阴人上來,把一包东西给我,就回去了,看來马大山是死了我, 和四叔就把尸体给埋了,一个人就这么的死了,马大山真是命不怎么样,当了几天的官,
林叶听完这事,锁着眉头,也是上火,指望着巫学能有成果,
“把何峰再调回去,”
“不行,何峰不排巫,现在他的身体是越來越为不了,如果这样,用不了多久,命就沒有了,你最好是劝劝他,”
“那你当,”
“如果你开玩笑,我一笑就算了,如果你是认真的,我只能说不,”
我不当这个巫学研究中的主任,我也不想去弄什么巫学,我知道,一旦弄上,麻烦事就很多,也会很大,
我拿着阴人给我的马大山的一包东西回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放到桌子上,我也不想看,肇老师问是什么,我说是马大山的东西,他还阴债沒回來,就把这包东西送我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肇老师打开,看了半天,沒看明白,我看也沒看明白,里面是六块黑乎乎的东西,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这个马大山怎么弄出这些东西给我,什么意思,我和肇老师愣是沒有看明白,就把这东西放到院子时的角落里,我们觉得邪恶,
四叔过几天來,问马大山送的是什么东西,我说扔到院子里的墙角那儿,不知道是什么,四叔就出去,过了一会儿把东西拎回來了,
“这是阴人的骨头,是好东西,如果放在祖墓的四周,是百邪不入,阴人都不会靠近的,也是护魂的东西,祖墓总是会有灵魂不愿意离开的,”
“送给我什么意思,”
“算是朋友送你的,放到祖墓的一圈,六个点,平均的埋下去就行了,深一米就行了,”
我真不知道这东西有这个做用,肇老师把东西拿走埋了,肇家的祖墓那边,
马大山的死也并不意外,但是绝对有点让我理解不了,欠阴债,
马大山的事过去不久,天天疯的媚媚就出事了,也是和阴界扯上了,
媚媚开始有病,躺在床上不爱动,然后就加重了,从來沒有过这样的情况,我给送到医院,检查,竟然检查不出來什么病因,就得想到了其它的事情,是不是天天的四处乱毛,惹上了什么邪气儿,萨满巫师都爱往这边想,我带着到省城,检查结果也正常,
我把媚媚带回來,就知道这里面有事了,
我问媚媚什么感觉,
“感觉生命就像水一样,一点一点的在流走,不停的在流着,我快要死了,哥救我,我不想死,不想离开你,”
我把四叔叫來了,四叔了一了眼,到客厅坐下说,你看看媚媚的身上有什么沒有,
我进卧室看着媚媚的身上,在后背有七个黑色的点,排列的距离相等,我就奇怪了,媚媚身上什么时候有这东西的,
我出來跟四叔说了,
“那是阴界的点七点,点上谁,谁就要归阴界,是阴界需要的人,”
“怎么会这样,”
“媚媚四处的乱跑,你问问,最近去了什么地方,”
我问媚媚,生病之前去了什么地方,媚媚想了半天说,
“普吉带着我去北山了,我们在一块悬崖上看到了不少棺材,都在那儿挂着,我们也沒有在意,会不会是在那儿出现的问題,”
媚媚说完,汗就下來了,虚弱到了极点,
我跟四叔说,
“去看看,”
我和四叔去北山,北山四叔和我都了解,但是有挂棺的地方我不知道,四叔知道,他是墓虫,不用多问媚媚,就知道棺材在什么地方,
北山走了三个小时,就看到了一个悬壁上挂着有几十个棺材,看着就吓人,
“这是什么地方,”
“这个地方沒有路,所以很少有人來,也很少有人知道,这是悬棺,在中国并不稀奇,也发现过这种悬棺,但是这儿的悬棺绝对的让你吃惊,沒有底儿的棺材,你说装什么的呢,”
“是不是年久了,底儿掉了,”
“这棺材我看过了,木质就是千年也不会腐烂的,何况,就是掉下來,下面应该有什么东西吧,至少有棺材底儿吧,可是什么都沒有,”
我和四叔走到底下看了,果然是沒有,
“这是什么人的棺材,”
“我看不是装什么尸体的,”
我从底下往上看,果然是沒有棺材底儿,这就让我觉得有点害怕,太诡异了,
“你上去看过吗,”
“看过,沒有什么发现,我就觉得奇怪,这么多年來,我就沒有想明白,墓虫都知道这会的悬棺,但是沒有一个人弄明白的,所以沒有愿意到这儿來,最奇怪的就是,三年五年就会增加一个两个的,”
“什么人的能查到吗,”
“这三年五年的,也不定时间,谁也不会守在这儿三年五年的,但是这方圆百里我是找过了,沒有这样的村子,什么什么族类的,如果是这儿,他们也不应该住得太远了,可是从來沒有找到过,”
我和四叔从山顶上往下看,也沒有看出來什么,我坐在山顶,着急,媚媚的病有点奇怪,跟这个有关系吗,我不知道,
“你也别着急,媚媚沒有事的,”
这只是安慰,我心理清楚,
我往远处看,一个有二十多平悬壁在不远处,就那二十多平看着像是被刀劈出來的一样,上面好象是有字,
“四叔,你看那边,”
“一个悬壁,沒有什么,”
“好像有字,”
“看不清楚,沒太注意到,”
我和四叔往过去,几十米处,我就看清楚了,
“阴界,”
我说完看着四叔,
“也许不过就是名字罢了,这个地方原來叫阴界,”
“我觉得不是,有可以就是下面的阴界,”
“阴界不过阳,你也是知道的,”
“我觉得有关系,我要下去,”
“下到什么地方,”
“吊棺,从吊着的链子顺下去,我看看,”
“我看过了,看的什么都沒有,”
“棺材盖儿打开过了吗,”
“底都沒有了,打那个有用吗,”
“我觉得不是,”
四叔看了我一眼,沒说话,
我们回去,四叔说,最好是找绳子,不然很危险,你要是抓不住,掉下去就是死,
四叔说得也对,我往下看,心理发慌,
我们回去,媚媚病又重了,一会儿糊涂,一会儿明白的,
我拿了绳子就走,四叔说,
“天黑了,危险,”
“沒时间了,”
我和四叔返回去,天就黑了,爬到山顶,我把绳子系到石头上,要走去,
“德子,你千万小心,”
我顺下去了,四叔给我照视,我踩到了棺顶上,掏出手电,照棺材,确实是长白山一种叫千不腐的树,千年不会腐,但是硬度跟石头一样,打成棺材是相当不容易的,
我用小撬棍撬棺材盖儿,慢慢的就撬开了,
撬开后,我一下就呆住了,我以为我错了,但是沒有,在下面看着是无底棺,实际上不是,我手电照,照到了一个人形,是近于灰色的人形,我当时就愣住了,那是阴人的尸体,阴人的尸体看不到,但是有光的时候,会出现在一形状,就是灰色的,我沒有想到阴人的尸体竟然会吊在阳界,阴阳不过界,这大概只是说某些事情,阴人把尸体挂在这儿是什么意思呢,
我又撬开了一个棺材,依然是,我被四叔拉上去后,我说了这事,四叔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阴界,果然是,媚媚的病看來是和阴界有关系了,”
“回去,我去阴界找阴司,”
“这很危险的,”
“危险我也得去,”
四叔沒再说话,我们直接去了红石村,到村子里已经是半夜了,
“我下去,”
“我守着你,不能强行的事,如果不行马上回來再想办法,不要办愚蠢的事情,”
我进了阴界道,当我來到阴司的时候,守门的竟然还是那两个阴人,
“又是你,不过阴司换了,”
我被带进去,
“萨满巫觋肇德,最大的萨满巫师,有什么事,”
“我想问问,我老婆媚媚到底怎么就招惹到了你们阴界的人,”
“我查一下,”
阴司看着还挺正经的,查了半天,看了我一眼说,
“媚媚,违阴法,她血珀在身,总是那样,长生不老了,所以我们只是把血珀拿回來,原來这东西就是阴界的,”
“既然到了阳界,就是阳界的东西,”
“你说什么沒用,阴法有规定,”
“你们阴法似乎有点不合理,”
“这儿沒有你指手划脚的权力,媚媚死不了,后天就完事了,不过她会自然的发展了,多占了,十多年的阳寿,也是我们造成的,不追,”
“能不能不追血珀的事,”
“不行,这是大阴司交办的事,谁來了也不行,对了,我再告诉你,肇德,你不要去碰阴棺去,这次我就放过你,那阴界里的阴人尸体是积在大德的,照阳间之光,十年之后就转世为富贵之人,”
“你这么做就不对了,阴阳不过界,”
“行了,别说好听的了,你來到了阴界怎么说,有些事你别太认真了,”
我看媚媚沒事就行了,其它我再说多了,别把我弄死在这儿,
我回去,和四叔说了,四叔说,
“真是沒办法,以后不要让媚媚乱跑了,如果不到阴界去,他们也发现不了媚媚的血珀的事,”
“是呀,”
我回去,告诉了肇老师,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媚媚慢慢的好起來,又活过來了,要跑出去玩,我就不让她出去,我说了那件事,媚媚说,
“我也不知道,如果知道我才不去呢,再说,我们也沒有碰那儿的什么东西,”
“行了,玩可以,就在小城里,不要走远了,我打电话,你二十分钟到家,否则,我就把我关起來,”
“你是我老公,不是警察,这么狠心,”
媚媚不高兴,她走后,肇老师说,
“行了,别管她了,疯习惯了,你一时的不让她去,她也受不了,”
“你一天天就惯着她,”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感觉很累,